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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何砚酒还没醒,说话没那么流利,大着舌头问:“纪宴卿,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没意思?”
  纪宴卿:“不是…”
  闻言,何砚闭了闭眼睛,像条咸鱼似的躺在一动不动。
  好半天,他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差在哪,能让顾霖则对他如此恶嫌。
  难道他在别人眼中是很不近人情的烂人?
  何砚突然‘嗖’的一下弹起来,眼中浮现幽怨与不忿:“他大爷的,我和外面那些小白脸比到底差在哪了?”
  何砚一口恶气怎么都出不上来。
  他性格强势惯了,这辈子还没在谁身上受过这么大气。
  就刚才顾霖则那副德行,差点没给他气半死。
  何砚抓狂的挠挠头发,“草,他顾霖则凭什么敢这么对我!!!”
  “人已经走了,你和我说没用。”纪宴卿吐槽一句,开口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给何砚醒酒。
  这会儿何砚真烦着,他把水杯推到一边,找了个舒服的躺法重新倚在沙发。
  酒喝了太多,他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眩晕,何砚缓了半天,才稍有了些精神。
  靠,他顾霖则哪来这么大勇气给他甩脸色。
  仗着自己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多了吧。
  商人不干赔本账,他既然对自己没意思,那何砚何必上杆子倒贴成这样?
  真是他妈的瞎了眼。
  一瞬间想不清的道不明的全在他脑海里翻涌而起。
  他开始审视顾霖则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何砚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烦躁过,他疲惫地揉揉眉心,恍然才觉得自己当才的举动有多么好笑。
  区区一个顾霖则,算他妈老几。
  何砚喜欢的时候可以和宝贝似的供着、捧着。何砚不喜欢的时候,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人啊就是贱,总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实际上也就那样。
  走大街上比顾霖则好的多了去。
  只是他寻死觅活吊在一棵树上,没转过头细看过路的。
  他何必非执着于顾霖则, 离了顾霖则又不是不能活。
  太死脑筋了。
  半晌,何砚忽然想开了,“没意思,就当是把真心喂了狗。”
  说着,他伸伸懒腰,“累了,回家睡觉。”
  其实到此为止也挺好,趁自己还没陷太深之前及时止损。
  省的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之外,讨不到好,还遭人嫌。
  话虽如此,何砚心中还是憋着一股火气。翻来翻去折磨了好几年,到头来惹一身骚,真晦气。
  出了酒吧大门,何砚避着风点了支烟,他仰头吐出一口烟雾,叹声道:“果然算命的没骗人,我这辈子命苦,没人会喜欢我。”
  那天他抽了一支签,下下签。
  命里无时莫强求,不可自不量力而为之。
  后来才知道。
  原来那是孤寡鳏独的意思。
  何砚从来不信这些,但桩桩件件无不在印证。
  纪宴卿被他逗笑:“江湖骗言你信他干什么?信他还不如信我。”
  何砚闭了闭眼睛,又倏然睁开,“滚蛋。”
  算了,爱这种事,强求不来。
  ——
  纪宴卿轻轻掩上房门,刚脱下外套挂在衣架,卧室的灯亮了。
  江望景揉着眼睛从里面走出来,“老公你回来了?”
  “嗯,有点事耽误了一会儿。”纪宴卿问:“不是叫你先休息不要等我了吗?”
  “我睡不着……”
  “想抱着你一起睡……”
  江望景有些困倦,声音又软又小,话刚说完就扑过来抱纪宴卿。
  纪宴卿笑,摸摸他脑袋柔声道了句好。
  转眼到了十二月下旬,天气越发寒冷。
  两人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纪宴卿都没理由提前热车。清晨下了楼,车里冷的和冰窖似的。
  江望景搓搓手,打了个喷嚏。
  见状,纪宴卿下车,去在路边的早餐店给他买了杯热豆浆。
  快到公司等红绿灯时,江望景在路边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顿时,他体温骤降,脸上血色退了个干净。
  江望景从来没有觉得这般冻骨,他怀疑是自己看错,趴在窗玻璃前看了又看。
  那人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也转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江望景骤然愣住。
  “纪宴卿,”江望景喃喃地喊他名字:“纪宴卿。”
  纪宴卿不明所以,侧眼看过他:“宝贝,怎么了?”
  江望景眼睫轻颤,语气十分凝重道:“纪宴卿,我好像看到我爸了。”
  纪宴卿立刻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街道上只能忙碌奔波的行人。
  纪宴卿紧紧握住他的手,温声安慰:“不会的,宝贝你肯定是看错了。”
  自从江远顾离开A市之后,他就一直派人盯着江远顾的一举一动。
  一朝破产,江远顾到如今都在四处躲债,根本不敢回A市来。
  纪宴卿不相信现在的他还能有胆量来和江望景较劲。
  最近工作太忙太累,很可能是江望景压力太大看错了。
  纪宴卿简简单单一句话说的有些哽咽:“没事的宝贝,你有我在。”
  “即便真是他,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说到这,无法言说的痛当即就在纪宴卿心中蔓延开来,痛得他忍不住把江望景的握的更紧。
  只要忆起从前,纪宴卿就无比懊悔。
  男人眼眶有些发红,强忍着没让泪流出来。
  “我家纪宴卿小朋友要掉眼泪了。”
  说着江望景故意摸摸他发顶,温声轻哄:“宝宝乖,不哭,不哭啦。”
  两句话把纪宴卿的伤感全憋了回去。
  “没关系,你也不是一个人,咱们可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江望景突然又认真地说:“你还也有我呢。”
 
 
第143章 我欠你一场求婚
  跨年夜,市中心的商场有跨年倒计时活动。
  慕名来的人很多,街道上挤得水泄不通。
  纪宴卿和江望景也去了。
  零点的钟声响起,数以万计的气球飘向夜空。
  他和江望景这一路走来,终于修成正果,实在难得。
  而今天,是他们陪在彼此身边安稳度过的第无数个日夜,是满怀憧憬的期待,是幸福未来的开始。
  是岁岁年年的幸福感。
  纪宴卿扭头看向江望景,眼神蓄满柔情,“老婆,新年快乐。”
  江望景牵住他的手,仰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的新年愿望是希望你也能快乐,亲爱的老公。”
  纪宴卿手指横在他唇瓣,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江望景,我爱你胜过一切,我只希望你能为自己而活。”
  而不是把唯一一个愿望许给纪宴卿,让自己干巴巴的落了空。
  男人捧着他的脸颊,覆上他的唇。在烟花绚烂时,落下细密绵长的深吻。
  陈年累月的爱意无法磨灭,多年后他们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人生。
  纪宴卿郑重其事,“江望景,当时的我们太仓促。我欠你一场求婚。”
  说着他单膝下跪,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婚戒,“宝贝,拥有你是我的荣幸,我爱你……”
  突如其来地表白让江望景有些难以抑制的羞涩。
  “纪宴卿,你干什么呀,快起来。”他红着脸去扶眼前向他单膝下跪的男人。
  商场倒计时的大屏幕突然闪了一下。
  在路人的惊叹声中,大屏幕出现了两人的名字。
  纪宴卿江望景
  紧接着无数浅蓝色的烟花点亮了整个夜空。
  零点过后,商场外搭建的舞台重新开始打光,乐队唱起了歌。
  大屏幕是一段纪宴卿自录的视频。
  视频不长,只有简短几句话。
  江望景,我说不出爱你的理由。
  如果用日久生情这个词来形容,太过苍白。唯独遇见你,我才觉得生活有了意义。
  江望景很随意就嫁给他,说来真的委屈,没有华丽的求婚仪式,没有一枚像样的婚戒。
  只是在很普通的一天草率领了结婚证,然后就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家人。
  于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人便开始极力弥补着他曾经的遗憾。
  纪宴卿借着加班的由头逛了好多家专柜,选来选去挑了一对属于他们的婚戒。
  纪宴卿瞒的好辛苦,幸好江望景喜欢,幸好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
  两人在一片祝福声中拥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静止,他们心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爱人是世界上最好的解药,能治愈所有负面情绪。
  幸福且美好。
  ——
  新年的第一天,江望景接到一通电话。
  是当地公安局打来的。
  江望景瞟了一眼来电号码,顿时整个人都僵住,然后浑身发抖,心脏砰砰直跳。
  江远顾死了。
  ——死于跳桥自杀。
  冬季,河面结了薄薄一层冰,百公里外的下游,有人在钓鱼。
  然后发现了江远顾的尸体。
  当时那人以为钓到了大鱼,兴冲冲收紧鱼竿,费尽力气却看到一具泡到浑身发白的尸体。
  那人手一松鱼竿都掉进水里,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急急忙忙打电话报了警。
  第一时间知道消息的江望景心情异常复杂。
  他愣了良久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些年来,江远顾和他的关系总是夹杂一层隔阂。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层隔阂慢慢变成了不可跨越的鸿沟。
  只要是江望景,无论他做的好与不好都会惹来一顿谩骂。
  上学时因为参加江闻礼的家长会而缺席他的……
  因为江闻礼月考进了年级前十,带他出去吃饭庆祝而忘记那天是江望景的生日。
  经历过数不清的失望之后,江望景性格变得越来越冷漠。
  他不再期待得到这个家的回应,也不再期待江远顾能够认可自己。
  “家”逐渐陌生,逐渐没了他的位置。江远顾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父亲。
  早晨十点。
  两人开车去到遗体认领处。
  江望景双眼盯着那盖紧白布的尸体,表情异常平静。
  父亲?
  恐怕江远顾只是把他当做一枚棋子,而江闻礼才是他真正的儿子。
  可惜他是棋子也是弃子。
  一声又一声的否定埋葬了江望景的整个青春。
  导致初入社会后,他成为一个懦弱、自卑且十分阴郁古怪的废物。
  用更确切的话来说,江远顾甚至没有一个陌生人对他宽容。
  可事到如今,一切恨意都随着江远顾的死烟消云散。
  江望景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他不能困在回忆的牢笼里自我折磨。
  签过确认书,他彻底放下了那段无法回首的往事。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去迎接属于自己的人生。
  江望景放下手中的碳素笔,紧紧牵住纪宴卿,语气说不出的难受,“纪宴卿,我再也没有父亲了。”
  “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一个家人了。”
  言外之意是,我与孤独背道而驰,赌上余生选择了你,所以你绝对不能辜负我。
  闻言纪宴卿满眼心疼,他把江望景搂进怀里轻声道:“你有我就足够了。”
  有我就够了。
  纪宴卿曾在他母亲的墓碑前发过誓,此生非江望景不可,如若背信弃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哪怕前面的路再难,他也会毫无怨言地挡在江望景前面。
  做他最坚实的盾牌。
  直到死亡把他们分开。
  ……
  去往殡仪馆的路崎岖蜿蜒,灵车在前面开,两人的车跟在后面。
  道路两旁的树枝在冬日萧瑟的寒风下“吱呀吱呀”晃动,宛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用枯瘦的手臂带走歹毒之人的灵魂。
  江望景不禁感慨人生无常。
  溺亡的过程缓慢又痛苦,当冰凉的水流将他整个淹没,该有多么绝望。
  可能江远顾到死时都没想到,为他送葬的,竟然是他当初最嫌弃的那个孩子。
  为了所谓的金钱利益,居然不惜把亲儿子扫地出门。
  如果早知今日,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对江望景所做的一切?
  深夜寂静时分,江望景未眠,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心中五味杂陈。
  他转过身,望向枕边人的睡颜,用脸颊在他鼻尖轻轻蹭了两下,靠在纪宴卿怀里安然入梦。
 
 
第144章 嫂子你看我哥,好凶哦
  临近过年的前几天,纪老爷子松了口。
  他主动找台阶下打电话给纪宴卿,“快过年了,你很久没有回家吃过饭了,到时候把小景也一起带回来。”
  话说完,两边同时沉默。
  是电话那头的窝在纪宴卿旁边打游戏的江望景先打破了尴尬氛围。
  江望景:“会回去的,纪宴卿早就说想您了,等除夕放假了我们回去看您。”
  是真是假纪隋亦不蠢。
  这小半年来纪宴卿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已经很表明了态度。
  他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纪隋亦能离江望景远一点。
  越远越好。
  但纪隋亦还是干笑了两声,借着台阶往下走。
  如今纪宴卿和江望景领了证,再怎么也没办法把他们分开了。
  一直憋着劲儿闹下去早就没了结果。
  他能做到的除了接受这段婚姻的存在,别无选择。
  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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