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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难道纪隋亦不怕死,就不怕失去这个家唯一的继承人吗?
  纪宴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以死相逼的模样吓坏了所有人。
  老头子差点好悬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气背过去。
  不过这次纪宴卿说什么都执意要走。
  已经错过一次了,他不能当个懦夫,伤透江望景的心。
  雨势渐大,雨点像豆子般砸下来。
  纪宴卿脱了外套给他遮雨。
  手忙脚乱帮江望景把衣服披上时,纪宴卿手腕的纹身露了出来。
  江望景扫眼瞥到。
  只见他左手腕处纹了三个字母,是江望景名字的缩写。
  刹那,江望景瞪大了双眼。
  半秒后他眉心蹙了起来,哑声问道:“你纹这个干嘛?我们已经分开了。”
  为了不再忘掉他。
  纪宴卿苦笑着摇摇头,没说。
  江望景抬眸,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男人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袖衣服,江望景不由心软几分。
  他开口,声音愈发低:“你晚上有地方住吗?”
  纪宴卿沉默半晌,想了想答道:“……没。”
  江望景新租的公寓比之前那间更为廉价。
  而且只有一间卧室,根本睡不下两个人。
  从进门起,整个房间只剩下尴尬。
  江望景后槽牙咬的紧了紧,早知道就让纪宴卿自生自灭去了。
  他那张床太挤,才不要睡到一起。
  “家里比较简陋,你凑合一下吧。”
  对方立刻答道:“好。”
  江望景态度瞬间淡然,“我租的是单间,你打地铺行吗?”
  纪宴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如果人类有尾巴,那纪宴卿的尾巴此刻肯定在晃个不停。
  能共处一室就知足吧,挑三拣四当心被赶出去。
  ……
  躺在床上,江望景睡不着。
  为了躲纪宴卿,他甚至都搬了家,换过一次工作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找了回来。
  而一旁的纪宴卿也同样失眠,他望着天花板思绪混乱。
  经历何种遭遇过后的两人居然还能聚在一起。
  到底是该庆幸,还是又一次不幸的开始。
  直到后半夜,两人都未能入眠。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宛如天空的悲泣,哭着两人的久别重逢。
  江望景眼睛实在有些痛,他不受控制揉了揉双眼,卷紧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翻身将手垂到床沿。
  雨水稀里哗啦拍打在窗户,纪宴卿轻轻伸手牵住他。
  彼此的指尖触碰,微妙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
  这个微小的举动瞬间就把江望景从梦中拉回到现实,他醒了,然后再也无法冷静。
  江望景顿了顿,温吞地将手从纪宴卿的手中抽回。
  男人却将他紧紧攥住,十指相扣交织在一起。
  牵着手,仿佛彼此的心也紧紧拥抱着。
  一点似有若无的暧昧将这万籁俱寂的夜无限延伸。
  “还没睡?”纪宴卿的声音犹如一把匕首,划破这寂静长夜。
  他坐起身,吻了江望景手背。
  江望景慌了,越是挣扎越是抽不回手。
  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要发生些什么了。
  他根本不敢细想,于是闭眼强迫自己入眠。
  ……
  漫长的夜就这样过去。
  天空终于放晴,下了整整一夜的雨终于停了。
  次日江望景起床时,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他恍惚一瞬,仿佛时间重置,回到了两人曾经同居的日子,无论他起多早,纪宴卿都会在他起床之前做好早餐。
  江望景趁他不在,飞快跳下床去洗漱。
  打开窗,窗外吹进来的冷空气夹杂了青草和泥土的气味。
  风吹散了江望景脑海中全部不理智的情绪。
  等他出了房间,就看到厨房里忙碌的人影。
  和他想的一样,纪宴卿果然又在厨房做早餐。
  江望景打开门,语气闲散:“哟,比在自己家都自觉。”
 
 
第129章 男朋友来给你送饭了
  男人回头看他,眼中蓄满温柔,“洗手吃饭吧,我炖了排骨汤。”
  江望景被这个微笑有些不适应,他觉得这画面恍如隔世。
  有些许虚假。
  恍惚中他觉得下一秒Charlie就要出现,然后咬着他裤腿疯狂摇尾巴示好。
  江望景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
  然后有些失落地问道:“你对我说的这些话,也对别人说过吗?”
  纪宴卿被他问懵了,反应过来时心瞬间被刺痛了一下。
  江望景对他的芥蒂不是一朝一夕就得以消除的。
  爱是真的,伤害也是真的。
  但揉皱的纸也不能复原,即便展开了还会是皱的。
  想要填平一条鸿沟,那可太难了。
  需要耗费多少精力走到结局。
  纪宴卿情绪也跟着低落下来,他哑着声线开口,“没有。”
  “我……”
  发誓绝对没有。
  话还未落,江望景“哦”了一声。
  他表现的不是那么在乎,没理纪宴卿,自顾自坐到餐桌给自己盛了碗汤喝起来。
  纪宴卿可太了解他了,越是在乎的东西他越不会表现出来。
  江望景就是这么拧巴一个人,哪怕是憋死也不会说出口。
  所以,一句“我爱你”实在来之不易。
  饭桌上很是沉默,两个人静到没有一句话。
  直到收拾餐具时,江望景突然开口了:“Charlie呢?它现在怎么样了?”
  “在家。”
  纪宴卿偏冷的嗓音微微发颤,“它很想你。”又在暗指自己。
  江望景一时间无话可说,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来。
  吃过早饭,江望景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上班。
  走前他摸着门把手,刚踏出去就回头。
  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对纪宴卿说:“我要去上班了,你要走就走想留自便。”
  不用想都知道纪宴卿选择留了下来。
  江望景几乎没等他说话,就又说道:“备用钥匙在我床头柜,出门带好别丢了,想开车的话也可以。”
  纪宴卿扯扯嘴角,漾起一点笑容,“好,你中午想吃什么发消息告诉我。”
  “嗯。”
  江望景没搭理他,下楼了。
  嘴硬心软。
  明明说的比什么都绝情,但他却把车钥匙留了下来,自己则挤地铁去了公司。
  ——
  床头柜果然摆着一把家门钥匙以及车钥匙。
  旁边还有一枚戒指。
  是那时纪宴卿找人定制,送给江望景的那枚。
  戒圈上满是细小的划痕,虽然用心珍惜了,但也免不了添上些岁月的痕迹。
  纪宴卿将戒指拿起,内壁镶嵌的那颗钻石真是小的可怜。
  他不知道的是。
  江望景当初一气之下把戒指扔掉过,后来他又后悔跑回去捡。
  大半夜在那片草坪翻了又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
  纪宴卿叹了口气。
  江望景真是太善良了,他当时拿这么一个破东西示爱,他都能答应自己。
  若是放到现在,纪宴卿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他。
  爱会让人时常觉得亏欠,但纪宴卿是真的欠他太多。
  大概只有世间最璀璨的珍宝才能配得上他的爱人。
  中午,江望景没回来。
  纪宴卿发消息问他想吃什么,江望景只是说困了,不想回去。
  纪宴卿去给他送饭。
  亲自走过他走过的路,才能知道这一路来的艰辛。
  江望景工作的地方离住的地方相隔三十多公里。
  不是不想回,是时间根本不允许。
  午休只有半小时,而来回的车程就得两小时。
  等纪宴卿到时,午餐早就凉了。
  纪宴卿拎着饭盒站在他公司楼下,心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明明那么爱哭,为什么要那么逞强。
  江望景本是刺猬,可他们却拔掉了他满身的尖刺。
  失去锋芒的他没有办法流露出脆弱来,只能蜷缩在角落将自己保护起来。
  万幸,他现在过的还行,能威胁到他的障碍已经没有了。
  纪宴卿给他打电话,大街上车来车往有些喧闹。
  江望景听出了他在楼下,但等到忙完手头工作才姗姗来迟。
  他眼神略有责备,“你来干什么?”
  “想你……”不够体面的理由。
  “下次别给我送饭了。”江望景拿过他手中的饭盒,语气平平淡淡。
  纪宴卿手僵硬了一下,“别吃了,已经凉了。”
  江望景:“……”
  拿了饭盒,江望景丝毫不带犹豫扭头就走,“车里等我,我五点下班。”
  “好。”
  纪宴卿很听他的话,这次他就赖上江望景,江望景去哪他就去哪。
  回到工位,江望景默不作声把盒饭吃掉了。
  同事走过来笑着调侃他,“呀,谁给你送的饭啊?”
  江望景含了一嘴饭,随口道:“朋友。”
  同事站在他旁边,依旧不依不饶:“男朋友?”
  江望景鼻息哼了一声,没否认,也没承认。
  答案很含糊,是人都能看出江望景回避了这个问题。
  他知道,假如一回答就全变了味,还没从内心深处接纳纪宴卿。
  在此之前,他绝不会默认。
  同事看也没在自讨没趣问下去。
  吃过午饭,江望景把餐盒拿去洗干净。
  刚收拾好残局,甩了甩手,就看到纪宴卿一连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
  纪宴卿给他发了好几个款式蛋糕的图片,问他想吃哪一种。
  江望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犹豫半天打了两个字。
  随便。
  也是,纪宴卿是该重新赔他蛋糕的。
  因为昨天害他失手摔掉的那盒蛋糕是江望景预约了好久才买到的。
  要是纪宴卿有点良心的话肯定要补偿的。
  太阳落山时,江望景要下班了,他伸了伸懒腰,走到窗边往下看。
  挡了太多树枝,他没能看清。
  江望景先是一怔,失落了半晌,回过神他又细想,纪宴卿答应过自己的,从未食言。
  纪宴卿应该会等他下班的。
  江望景下楼寻自己的车。
  纪宴卿果然听他的话,没走,甚至连车还停在原位。
  一瞬间,他心安下来。
  江望景打开车门,副驾有束花。
  是一大捧白色的洋桔梗。
  淡淡的花香充斥在车内,江望景将花抱起落座,系安全带时有点吃力。
  纪宴卿俯身贴过来,轻声道:“我帮你。”
 
 
第130章 口是心非说反话
  “不用。”江望景不出意料避开他的触碰,眼中不免露出抵触神色。
  纪宴卿手落了空,他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想帮江望景,看来是不需要了。
  纪宴卿很是受伤,默默将空调暖风打开。
  昨夜下了雨,现在气温不算温暖。他怕江望景穿的太薄,着凉。
  只要面对江望景,他总会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在触及冷漠时骤然止步。
  爱不能,求不得。
  思而不语,念而不忘。
  反复在一段感情中尽受折磨。
  要装作无所谓,心才不会那么痛。
  纪宴卿视线落在他白皙的腕子上,太瘦了,脆弱的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支离破碎。
  江望景因为爱上他,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前段时间听裴序说,大约在一年前,江望景一个人去把标记洗了。
  因为在C国清洗永久标记属于违禁项目,他只能去找愿意为他清洗的私人诊所。
  自那之后便落下了后遗症。
  不仅信息素没了,每次易感期来临之前还得依靠成倍量的抑制剂压制痛苦。
  后来遇到纪宴卿的那次,江望景信息素突然就紊乱暴走,后遗症好像自己好了,但裴序没说。
  狗男人让他愧疚去吧。
  ……
  坐在车里,纪宴卿一直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开车,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憋回去。
  他根本想象不到一个被标记过的Alpha该如何渡过没有Enigma信息素安抚的易感期。
  也无法感知清洗永久性标记时的绝望。
  想必江望景那时已经恨透了他,对他毫无留恋。
  欠他的恐怕此生都难以偿还。
  纪宴卿喉咙一阵酸楚,他嘴唇动了动,“蛋糕在后备箱,买了你喜欢的口味,回家再拆吧。”
  “嗯。”
  江望景丝毫没觉得不妥,面不改色继续道:“晚餐去外面吃吧,懒得回家做饭了。”
  “新城区有条商业街,那么多吃的,到了地方随便选一家。”
  虽然他知道,有纪宴卿在的话也不需要自己动手。
  可是,太别扭。
  纪宴卿做饭,他又不能干坐着等饭吃。
  但是你让他帮忙吧,江望景又不想。
  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他总不能一直让纪宴卿像个老妈子似的整天任他使唤。
  虽然曾经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但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
  江望景早没了当初那种肆无忌惮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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