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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对母子简直欺人太甚。
  徐寂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直跳,他实在无法忍受,像发了神经似的乱骂一气。
  几乎一整年的脏话全在这一天里说尽了。
  沉默半晌,江闻礼被逗得咯咯直笑。
  “沈诀那怂货,因为惦记你断了条腿,即便我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断然不敢碰你。”
  难以言喻的荒唐感雷的徐寂说不出话来。
  该说江闻礼是贱呢?还是说他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江闻礼拍拍他肩,示意保镖把他放开来。
  徐寂被放开的瞬间就怒不可遏拍开他手,“把你脏手拿开,别碰我!”
  从小江望景就一直是他的眼中钉,只要有他在一天,障碍就多一分。
  江氏的股份就那么多,眼见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万一哪天真到了要分家产的地步。
  有他在的话江闻礼只能拿一部分。
  没了江望景这个障碍,那股份他便能拿到全部。
  毕竟钱是万能的,只要有钱就可以随心所欲。
  所以早从很久之前,江闻礼就在想怎么才能把他赶走。
  直到他遇到纪宴卿。
  一个孤独寂寞太久只需要爱,一个好似掉进钱眼里只想要钱。
  于是他们一拍即合。
  在某种意义算是共同算计了江望景。
  可能纪宴卿也没想到,他的一时贪念最后会将心爱之人害得那么惨。
  如今江望景不知死活还敢回来,让江闻礼又一次有了危机感。
  如果他能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话,那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人能记起他了?
  ——
  临近傍晚,裴序突然想起徐寂。
  徐寂回国是专程来参加两人婚礼的,如今婚也结完了按道理来说他也该走了。
  但打从回来之后裴序都没把他喊出来正经吃顿饭。
  结婚前一天,他忙着招待亲友。
  结婚当天,他也忙不过来。
  昨天从典礼开始之后就没顾得上徐寂。
  裴序想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总不能亏待了自己好朋友。
  况且温澄从两人闹别扭辞职那天起就再也没见过徐寂。
  这都两三年没见过了,裴序打算把人喊家里来好好吃顿饭叙叙旧。
  结果电话快打烂了,都没打通徐寂的手机。
  昨天的饭没吃好,今天想找人吃饭了,死活找不到人了。
  裴序有点着急了。
  万一徐寂因为来参加他婚礼被纪家或者江家人带走了,那他就成了天大的罪人。
  裴序立马给酒店前台打电话,一查才发现徐寂中午就退房走了。
  也就是说从退房到现在,徐寂至少失联了三小时以上的空白时间。
  裴序马不停蹄杀到酒店调监控。
  店内的监控止于大堂。
  只能依稀看到一部分室外画面。
  能看到徐寂被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推上一辆车,但车牌被挡,他看不到。
  裴序彻底绷不住了,从黑名单拉出纪宴卿打过去电话就开骂。
  “纪宴卿你大爷的,我都警告过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了,怎么就非不听劝。你把他带哪去了?!”
  对方被他问懵了,明显顿了两秒后反问:“他?徐寂?”
  “少装傻,徐寂中午一退房就被人带走了,除了你还有谁能这么损。”
  纪宴卿声音低落,还带些委屈:“他没有跟我走……”
  徐寂义正言辞拒绝了他。
  不止一次。
  这会儿纪宴卿正失落到极点,一个人窝在家暗自神伤着。
  人都不见了,emo有用吗?
  裴序急得满头大汗,朝电话里吼:“徐寂失踪了!我刚查完监控,有人把他带走了。”
  整句话说完,他脑子突然就转弯了。
  这么损的鳖孙除了徐寂那坑货弟弟还能有谁?
  世界上也根本找不出第二个。
  “草,”裴序先是骂了个脏字,然后开口道:“肯定是江闻礼。”
  “江闻礼?什么意思?”
  裴序:“……”
  “你没有脑子吗,我就差直接告诉你了傻子应该也猜到了吧?”
  ???
  纪宴卿立刻就从一片颓废中走出来,他揉了揉眉头,理着混乱的思绪试图消化掉裴序的这句话。
  裴序迟疑几秒,深吸了口气:“徐寂以前姓江,江闻礼是他弟。”
 
 
第125章 难言的真相
  不等男人有所回答,裴序立刻反问道:“江望景被赶出江家改名改姓,你猜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江家就那么多家产,狼多肉少江闻礼恨不得他去死!!!”
  突如其来的真相难以接受。
  虽然纪宴卿早有怀疑,但当自己亲耳听到后还是觉得震惊。
  江闻礼的虚伪,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手机从耳边脱离直直摔下去,他从惊讶中缓过了神,颤声低喃着江望景的名字。
  宛如连了线的珠子在此刻重新串到了一起。
  迷雾中的真相愈发明朗。
  梦中拼了命都看不到的影子是江望景,他心心念念若干年的也是江望景。
  那是他千辛万苦追到的爱人。
  到头来耗费了这么长时间才发觉,原来苦苦寻找的很久的人一直就在身边,只是没有一眼就认出来罢了。
  真相来的太迟。
  纪宴卿痛苦不已。
  手机躺在地板,扬声器还在不断发出声音。
  裴序丝毫不加掩饰,倒豆子般全部说了出来:
  “你们两家不当人,为了拆散你们,连自己亲儿子都舍得下手。但你偏偏还要找个陌生人订婚去伤他的心。”
  纪宴卿当初被撞的险些残废,江望景被害的无家可归。
  一切都是纪江两家人共同的手笔。
  江望景只是爱上一个人,他有什么错?
  为了纪宴卿,为了母亲,他只能选择自己走。
  一路走到现在,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痛?
  世界这么大,能容得下为非作歹的坏人,却唯独容不下他俩在一起。
  说到他俩的过去,裴序实在气急,语调激动道:“我就纳了闷,你们纪家是不是有皇位要继承?那老不死的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儿媳妇才肯满意。”
  这是事实,实话实说而已。
  并无半句虚言。
  裴序性子直,说话从不拐弯抹角。
  反正得罪人就得罪吧,他有钱他任性,解释起来嫌累。
  毕竟在他的视角,他只是江望景的朋友。
  分开这两年多,裴序只看到江望景过得痛不欲生。
  以及纪宴卿要结婚的消息,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自私,即便纪宴卿再有多少苦衷裴序也无法看到。
  如果要解释,便去找江望景亲自解释吧。
  反正裴序是恨透了他,一句话也不会多听的。
  “要我是江望景,我肯定一辈子都躲着远远的。那帮人和疯狗似的,逮着谁都乱咬,见他们折寿!!!”
  纪宴卿无从反驳,由着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到底,他也恨纪隋亦,可那人再是狠厉也终归是他父亲。
  他能怎么办,他也身不由己。
  无形的压力把他牢牢罩住,让他寸步难移。
  骂够了,裴序又回归正题。
  “你先找人查查江闻礼在哪?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你家。”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窗外天色暗沉,纪宴卿的心阴霾密布。
  听着裴序的那些话,纪宴卿脑袋空白一片。
  他愣了两秒,赶忙捡起手机。
  江望景失踪了,他得去找。
  纪宴卿心头突然升腾起一股悔恨,早晨他从快餐店离开的时候假如自己执意要跟上去。
  那么,江闻礼就不会有机会把他带走。
  只要他把江望景好好护着,就没人敢在私下做小动作苛待了他。
  哪怕江望景还是不原谅,以后也有的是时间弥补。
  一瞬间,纪宴卿感觉天都塌了。
  ——
  不多时,整件事大致有了眉目。
  徐寂从酒店前台之后就被江闻礼的保镖劫走,强行带到了他郊外的别墅。
  具体什么原因暂时还不清楚,但不排除是江父在暗地里作妖。
  他给江闻礼打电话,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徐寂从中午到现在已经失踪了整整六小时。
  纪宴卿恨不得把找到江闻礼之后把他活剐泄愤。
  他左等右等急的不行,等不到裴序来。自己拿了外套准备单枪匹马找江闻礼算账。
  但这时候,裴序已经到他家楼下了,风风火火杀到纪宴卿家。
  纪宴卿出门时两人正好撞上。
  裴序拽着纪宴卿领子将人扯出来,啪的就是俩耳光,“纪宴卿,你他妈真是个傻逼。我提示你那么多,要是再不说你俩这辈子都错过了。”
  你瞒我瞒的秘密终于迎来了结局。
  被在场唯一一个长嘴的旁观者说了出来。
  如果裴序不说,两人这次就真的要错过了。
  以后恐怕也再难以相见。
  到时候原本相爱的两个人,可能都会选择孤独余生吧。
  纪宴卿紧攥着双拳,如梦初醒般愣怔片刻。
  那感觉像是酸涩的柠檬汁,痛意在心中蔓延,苦涩随着血液缓缓流进每一根血管。
  纪宴卿四肢百骸,艰难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忘记他了。”
  ……
  夜幕来临前,有辆通体漆黑的越野行至偏僻郊外。
  别墅外大门紧闭,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
  纪宴卿面无表情加速撞了进去。
  “靠!你不要命了!!!”裴序眼露惊恐,下意识护住脑袋。
  砰地一声巨响过后,车急刹停住了。
  裴序缓缓睁开眼,难以置信自己还活着。
  他扒着门从副驾下来。
  扯着嗓子喊:“江闻礼!给老子滚出来。”
  熟悉的声音从庭院传来,随着人影闯入视线,裴序惊得猛然咽下后面的话。
  江闻礼悠哉悠哉走出来。
  手里拿了把蝴蝶刀,握在手里转了两圈将刀刃收了回去。
  裴序一阵心惊,咬牙道:“江望景在哪,你把他怎么了?”
  江闻礼并未回答,只是嚣张道:“搞这么大阵仗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当心我告你个私闯民宅的罪。”
  “……”
  纪宴卿胸口翻腾一阵怒火,揪住他领口,“我再问你一遍,江望景在哪!!!”
  “我可不知道,再说了他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江闻礼死死盯着他眼睛,手一摊露出卑劣地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在我这里。你也看到了,我这院子空空如也。”
  “要是你实在放心不过大可叫人来搜。”
  不得不承认,江闻礼简直就是天生的坏种,捅人不见血,狠的人牙痒痒。
  他知道纪宴卿在乎江望景,但那又能怎么样?
  只要他一口咬死不承认,只要他还姓江,纪宴卿又能拿他怎样?
 
 
第126章 纪宴卿终于找到他了
  看到纪宴卿如今这种落败感,江闻礼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从未想到纪宴卿居然也能谁对动真心。
  爱情这东西,一旦当真了就会要命。没想到,江望景居然值得他用情如此。
  蠢的令人发笑。
  江闻礼敛了些许笑容,缓缓道:“想当初我们合作的时候,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们之间真的有爱啊。”
  纪宴卿早已记不起这段过往,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会阻止曾经的自己。
  他爱惨了江望景,只是没能爱对方式。
  纪宴卿恨自己,恨自己用那种恶劣的手段得到他。
  偏偏此时江闻礼非要拱火,在男人耳边低声道:“你让我找人给他灌酒,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想睡他而已。”
  其实并没有,那天只是凑巧。但江闻礼不依不饶,是趁他失忆故意找茬儿刺激他而已。
  反正纪宴卿什么都不记得了,即便是欺骗,也未必分的清真假。
  哪怕未来的哪天两人真的会和好,这事也能让他们在彼此心中留个疙瘩。
  膈应就对了。
  最好闹得此生不复相见才好。
  这样他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清除计划之外的障碍。
  江闻礼就好似那种只能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总见不得任何人好过。
  “虽然他是我哥,不过为了利益我还是选择帮了你。我如今得到的这一切,细说起来都得归功于你。”
  一番话很是嘲讽。
  纪宴卿夺过他手中的蝴蝶刀,将刀刃抵在他脖子,言辞狠厉道:“我劝你别太过火,敢动江望景的话我和你没完。”
  江闻礼也不是吓大的,根本没把他的话当话。
  哪怕刀刃在他侧颈划出血珠,他依然没当回事。
  “从小到大,你们是个人就能骑在我头上撒野,我就是卑劣怎么了,你们照样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每个人都唾弃他妈破坏别人家庭。
  唾弃他是小三的孩子,这是他能改变的吗?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那他为什么不能卑鄙,为什么不能自私?
  反正已经背负了太多骂名,只有争来抢来的,才真正属于自己。
  人生的际遇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就比如现在,江望景的命就捏在他手里。
  江闻礼突然大笑起来,笑吟吟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疯狂。
  他疯癫道:“想知道他在哪,你就放低姿态求我啊,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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