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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中午阳光照的整个人浑身都暖洋洋的,徐寂坐在台阶抽完了半包烟。
  他回头,看到了破旧的玻璃门上贴了两个大大的字:转让。
  在某个瞬间,他突然就理解了物是人非的意义。
  一切好像变了,但又好像没有。
  周围的建筑依然那样,纪宴卿也没变。只有他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
  纪宴卿忘了他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还记得就行。
  这样至少他还是被爱过的。
  徐寂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直到他抬头才发现,天似乎快黑了。
  似乎是到了学生们放学的时间。
  校服的款式换了又换,最终还是换回了原来的模样。
  恍惚中徐寂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从前,闭上眼一晃就过去了好多年,发生了好多事。
  多希望一觉醒来发现这些都不过是梦。
  徐寂站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
  傍晚,他打车回到酒店。
  还没下车就看到酒店附近停了辆价格不菲的豪车,那车牌他认识。
  淮A11111。
  是纪宴卿。
  如果纪宴卿想知道他住在哪也并不算什么难事。至少现在,他被找到了。
  徐寂咬着指甲打开购票软件,回程的机票已经空了。
  而且他的行李全在酒店房间,如果现在掉头离开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徐寂想到了裴序。
  但似乎不太可行。
  人家小两口的新婚夜,就这么过去躲一晚似乎也不太好。
  徐寂忧心忡忡看向车窗外,外面夜色黑凉,要是跑快点一股脑冲进房间他大概也看不到吧。
  但车灯没开,并不能确定纪宴卿此时此刻就坐在车里。
  思考一会,徐寂还是决定保险起见。
  今晚就先不回去了。
  他在五公里开外找了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决定去那里对付一宿。
  等到明天他拿到行李之后,和裴序,温澄道个别,一定要坐最早一班的飞机回去。
  不然纪宴卿和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总归不是个事。
  后半夜,徐寂困的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着。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他身上披了件外套,纪宴卿就坐在对面看着他。
  徐寂睡眼惺忪,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用力掐了下脸颊,痛。
  没想到纪宴卿真就坐在这。
  这下徐寂彻底醒了,残余的困意一扫而光。
  纪宴卿叹了口气道:“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不管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但是你能不能别总避着我。”
  这副样子真的很令人讨厌吗?
  霎的徐寂大脑空白,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他暗自感慨,心真大,都这种处境了还能睡死。
  可真了不起。
  早知道就该直接去机场,在候机厅凑合一下,行李就拜托裴序邮回去。
  “徐寂我们好好谈谈吧。”纪宴卿的话打破他思绪。
  “……”
  男人满眼真诚,盯的他整个人都发毛。
  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徐寂摘下外套扭头又想跑了。
  男人眼疾手快拉住他胳膊,语气染上一股浓浓的悲伤,“我没结婚,那份婚约我已经取消了。”
  徐寂嘴巴张了张,却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像有太多东西已经没必要说出口了。
  纪宴卿看他这副模样心疼坏了,手掌颤颤的想去摸他脸颊。
  徐寂微微侧头躲开了。
  他是爱纪宴卿,可是爱不能当饭吃。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怎么能走到最后。
  有多大能力就飞多高,如果一味把感情寄托在那份虚无缥缈的希望上,恐怕要比离开时摔得还惨。
  纪宴卿耷拉着眉眼,表情很是沮丧,“别逃避了,我们把话说清楚。”
  他撇过头,颤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一股绝望顿时席卷而来,纪宴卿险些没绷住落了泪。
  他想去关心徐寂,却连一个正当的身份都没有。
  他爱了那么多年,可是到头却那么轻易就伤害了徐寂。
  或许现在幡然悔悟已经迟了,徐寂早就被伤透了心,不要他了。
  看着眼前人对他冷淡的态度,纪宴卿一时语涩,鼻尖泛起股酸意。
  “徐寂,订婚是我爸出的主意,不是我真心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
 
 
第123章 听说纪宴卿去找你了
  其实这事在徐寂心里一直是道坎。
  但他觉得这事已经过去,埋在心底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不然摆在台面上说出口实在太伤人。
  没想到纪宴卿自己主动踩雷,在雷区疯狂蹦迪说个没完。
  纪宴卿握着他手,口中喋喋不休道着歉。
  “你不需要给我道歉,你从来都没有做错。”
  是啊,纪宴卿能有什么错。
  毕竟他也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
  徐寂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一点点掰开男人握他的指节,转身就朝外面走。
  这次纪宴卿没在自讨没趣地追出来。
  徐寂飞快拦下辆出租车回了酒店,收拾好自己行李去前台退了房。
  刚出酒店大堂,他就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
  貌似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见徐寂从台阶下来,车里出来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
  “先生,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徐寂一愣,随即摆手拒绝。“你们肯定认错人了。”
  他绕过二人,加快脚步逃离。
  结果那俩人用手一挡,迅速拦在他面前,打开车门强行把他往车里带。
  徐寂怒了,胳膊一甩挣开两人的束缚,“我说的你们听不明白吗?”
  “徐先生,请上车,有人想见您。”
  态度简直强硬到没边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实际这应该叫做绑架。
  徐寂傻眼了,有点紧张的掏出手机来,“大白天,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
  那俩人全程无视他,仿佛听不到徐寂在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您无需担心,我们没有恶意。”
  呸!鬼才信。
  胳膊拗不过大腿,很快徐寂就被“请”上车。
  轿车驶入陌生道路,一路行至远离市区的偏僻处。
  这是得有多大的恩怨,把他绑到荒郊野外方便行凶是吧。
  到了目的地,是栋坐落在郊区的独栋别墅。
  徐寂缓慢下车。
  江闻礼就站在不远处等着他。
  这才知道原来要见他的人是自己亲弟弟。
  “是你!”徐寂顿时火冒三丈,冲过去揪住他领口,怒道:“你可真有意思,江氏已经全部是你的了,你还想怎样。”
  保镖见状立刻拉开徐寂,扣手把他按倒在地。
  江闻礼笑着道:“听说纪宴卿去找你了?”
  说着,江闻礼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笑吟吟问:“怎么,他是打算找你复合?”
  徐寂瞪着眼睛怼道:“这跟你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纪宴卿失忆了,连徐寂本名到底叫什么都记不起来。
  况且,徐寂已经拒绝,并且打算飞回去了。
  他们到底还想怎样?
  江闻礼呵呵笑了两声,命令他们放开徐寂。
  他理了理袖口自顾自说:“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想当初可是我把你们撮合到一起的。”
  徐寂心下一惊,隐隐有了答案。
  “哥,你不知道吧,当初纪宴卿回国,是我把你的房卡给了他。”
  “……”
  猜想被验证,徐寂已然惊到失语。
  江闻礼冷道:“他要你,我要钱。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爸那么讨厌你,你走了对大家都好,不是吗至于纪宴卿,反正他也记不起来这堆破事了。”
  徐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站起来挥拳就往江闻礼脸上砸。
  他越生气,江闻礼就越来劲。
  不仅被打了不恼,反而话锋一转突然开始问他:“对了哥,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对Omega信息素排斥吗?”
  徐寂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满腔怒火都憋炸了。
  他咬咬牙,捏紧拳头。
  “你闭嘴,我不想听!”
  知道的越多就越难以接受现实,所以他宁可没有这份好奇心。
  江闻礼自顾自嘲道:“你该不会真以为那是什么罕见病吧?其实不过是我妈‘关照’你,给你日常吃的维生素里加了点料。”
  “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疑难杂症啊?”
  原来梁秋情打从一开始踏进江家大门时就想着算计他了。
  说不崩溃是不可能的,徐寂根本没想到过,这么多年让他自卑到骨子里的病竟然是由人为因素造成的。
  母子俩简直令人恶心。
  徐寂:“江闻礼我看你真是疯了。”
  “疯?我不过是看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才好心告诉你罢了。”江闻礼不停刺激着他,“哥,或许啊你就不该被生下来。”
  徐寂气的手都在抖,他咬紧了牙,又朝向江闻礼脸颊砸了一拳。
  保镖很快就将他控制住,一群人把他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江闻礼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淤血,忽地笑出了声。
  “哥,我猜你肯定在想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坏事还不遭报应。可惜现实就是这样,活的太有良心反而才短命。”
  这句话分明就是冲他说的,说母亲是个短命鬼。
  徐寂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真不配是小三生的杂种,和你妈一样下贱。”
  人身攻击是吧,那他就怼回去。看看到底是谁好面儿先破防。
  江闻礼目光上下扫了眼他,摸着下巴“啧”了两声。
  “原本打算就这么把你放回去,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呢。”
  说罢,他伸手捏住徐寂下巴。徐寂低头狠狠在他手指咬了一口。
  松开时满嘴是血,险些咬下一块肉来。
  徐寂啐了口血沫骂道:“法治社会,别像得狂犬一样乱咬行吗?”
  江闻礼吃痛,甩手回了他一巴掌:“你他妈又算什么东西,活的还不如一条狗值钱。怎么有勇气指责我。”
  徐寂想不出,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于是骂了句脏话硬怼回去。
  江闻礼:“哥,几年没见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毫无长进。”
  徐寂瞪着眼,双目赤红,仿佛一头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
  若是没人拦着,只怕是今天要和江闻礼拼上个你死我活。
  江闻礼倒抽一口凉气,怕了他这股不要命的狠劲,往后退了几步。
  青年还正愁怎么找他茬呢,现在刚好多了个借口。
  于是他用手扶了扶被打歪的眼镜,勾起嘴角邪笑道:
  “之前听沈诀说,他没得到你很是后悔。也不知道现在没了纪宴卿的庇护,他还对你有没有兴趣。”
  果然江闻礼找他从来没有好事,几句话的功夫真实想法就暴露无疑。
  “你敢!”徐寂火烧的更旺,发了疯似的反抗。
  “江闻礼!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第124章 不要再去招惹他
  江闻礼蹙眉啧了一声,虽是不满,但看他这副模样还是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还真是经不起玩笑话,随便扯扯慌而已,吓成这样。
  江闻礼憋笑道:“哥你可真有趣,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
  “你也就这点儿胆子。”
  徐寂稍愣,半秒后火冒三丈,他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傻逼!”
  江闻礼轻扯嘴角,目光扫了他一眼,好像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骂就骂吧,又不会少块肉。
  徐寂对他的表现彻底无语,狗东西还真沉得住气。
  不过动动嘴皮子骂他一顿,还是太宽容。
  徐寂有些咽不下这口恶气。
  放以前,江闻礼至少得被揍到鼻青脸肿他才肯罢休。
  不然这事儿永远没完。
  ……
  这母子俩联手,从小把他坑到大。
  在江家的每一天徐寂都尽量保持不跟他们过多接触。
  没想到最后也没防住。
  就好似探险者在丛林中迷失了方向,前有狼后有虎,好不容易看到条河,准备淌水过河谋个生。
  结果水里还藏着只鳄鱼……
  徐寂夹在中间,活路是没有了,横竖都有不同的死路留给他。
  贱不贱啊!
  这母子俩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即使哪天死了,也得把恨带进坟墓里。
  徐寂看他越看越来气,扯着嗓子喊,“江闻礼,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一晃就快要三十岁的人了,徐寂脾气经过岁月的打磨变了很多,相比以前更加沉稳内敛了些。
  但自从今天见到江闻礼之后,他整个人仿佛又变回了从前。
  浮躁且沉不住气。
  江望景性子要强,打从小时候起就是那种一点亏都不吃的硬骨头。
  经常和江闻礼打的不可开交。
  但江闻礼恰恰相反,他这人表面虚伪的要命。
  每次都要装无辜,让人觉得是江望景无理取闹先欺负了他。
  毕竟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他学不来,以至于江父把更多的偏爱全给了江闻礼。
  简直令人无语的想笑……
  江闻礼他妈的,就是纯欠骂。
  要是没人拦着,徐寂非得痛痛快快把江闻礼揍一顿。
  到时候即便是下狠手打死了,也不能全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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