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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
  纪宴卿和祁溪羽也被走廊的声音惊动。
  徐寂心里害怕,越是想脚底抹油开溜,腿脚就越不听使唤。
  经纪人用力在他肩膀推了一下,徐寂没站稳,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开门跌的摔倒在地。
  要是被纪宴卿看到脸就惨了。
  他顾不得疼痛,狼狈地逃跑。
  纪宴卿没看清,但望着窗外那道匆匆逃走的背影,好熟悉。
  总觉得在哪见过。
  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可能脑子真的有问题,坏掉了……
  祁溪羽经纪人此时敲门走了进来,十分笃定刚才撵走的就是祁溪羽私生粉。
  毕竟这种病态般存在的粉丝经常可以遇到,而且不在少数。
  有时祁溪羽还会因为他们而误机。
  这事祁溪羽的团队并没有往深了追究,但纪宴卿却觉得那人熟悉。
  仿佛来医院也只是为了悄悄看他。
  这么揣摩可能是有些自作多情,他有疑惑,但也没说。
  从医院跑出来的徐寂躲在车里,他握方向盘的手微微的抖。
  车里和外面温度不差,徐寂轻轻点了支烟,吸一口气。
  他别扭的很。
  自己也想不通来的目地究竟是为了什么。
  每当试图忘记纪宴卿的时候,总能有心酸和难过找上门。
  想忘的忘不掉,不想的却忘的一干二净。
  徐寂不禁感叹,这个世界有时候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尤其是对于他。
  偏偏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反而命比黄连都苦。
  出院当天。
  纪宴卿派人暗中查了当天在医院里的监控。
  拷贝回的视频里,一道清瘦的身影撞进视线。
  大冬天的,他来医院时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戴着口罩遮了小半张脸。
  纪宴卿双眸微眯,凭借轮廓,他一眼认出了那人。
  是徐寂。
  被祁溪羽经纪人拦在门外赶走的居然是徐寂。
  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纪宴卿吸气,定格放大了画面。
  记忆中模糊的背影渐渐变得真切,然后与现实重叠。
  有一瞬纪宴卿好像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在时光里的爱人。
  那是他心心念念多年,却遥不可及的梦。
  深夜,纪宴卿失眠了。
  他打开窗,冷气从外面钻了进来,纪宴卿攥着手中那张背影照思绪万千。
  当视线再次落下时,他眸色变得极为幽深。
  天亮,纪宴卿眼底一片青色。
  昨晚彻夜难眠,纪宴卿一直在想徐寂为什么要偷偷看他。
  他查了徐寂的个人资料。
  家庭信息完全空白,连同他出国前的履历也是寥寥几笔。
  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在资料里造了假。
  但唯一真实的是,徐寂确实在骗他。
  一个Alpha装Beta。
  究竟意义何在?
  肯定是徐寂本事隐瞒。
  ——
  圣诞节的前夜,下雪了。
  徐寂独自走在回家的路,冷风吹得眼睛都痛。
  满大街都装饰了彩灯,他仰头,雪夜确是少有的热闹。
  又是一年末尾,又是一个圣诞夜……
  与去年相比唯有不同的是,这次他彻底变成一个没有“家”的漂泊者。
  次日,徐寂起了个大早。
  他买了一大捧花,开车去了墓园。
  母亲的墓碑前盖了厚厚一层积雪,徐寂用手拨开一片空地把花摆了上去。
  短短几年,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够惨。
  徐寂长长叹了口气,好像到现在才弄懂为什么江远顾待他永远宛如仇人。
  前妻和现任妻子,当然会是现任最好。
  自己就仿佛是他的人生污点。
  好似每一口呼吸都是在浪费空气。
  没谁会愿意看这样的存在成天晃在眼皮底下。
  所以,他理所当然被抛弃了。
 
 
第117章 他雇了私家侦探
  自从那天纪宴卿看过医院的监控回放之后,他就雇了私家侦探。
  回国前的两天,他收到几张照片。
  里面是一些徐寂近况的照片。
  纪宴卿坐在车里,一张一张看。
  冬天的雪很厚,直到现在还未消融。
  有张照片里,徐寂孤单跪坐在墓碑前。
  独孤且落寞。
  拍摄的距离很远,照片糊的甚至看不清面庞,但纪宴卿很确信那就是徐寂。
  坐在旁边的私家侦探缓缓递过一份资料袋,“纪先生您需要的东西全部都在这了。”
  纪宴卿捏着照片的手紧得发白,脑袋忽然剧烈疼痛起来。
  他皱着眉头从口袋拿出止痛药服就着水吞服下去。
  突然袭来的痛楚从大脑蔓延到全身,像是生锈的刀刺穿心脏,压抑得难以呼吸。
  一滴水珠落在照片。
  他用手擦拭,竟是冰凉凉的泪。
  下车,天空再次飘起雪花,他伸手接住一片,很快就融化在手心。
  纪宴卿久久沉默,仰头看着浓暗的乌云聚集在一起,心中思绪不断。
  车祸后他记忆错乱,很多从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
  而现在,江望景这个名字已经从世界上抹去。
  遗忘,消失。
  那时间便不能治愈什么。
  飞机上。
  祁溪羽挽着男人轻轻靠在纪宴卿肩膀。
  他喋喋不休说着回国后婚礼的场景布置。
  “小羽。”纪宴卿打断他的话,涩然迟钝道:“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你会后悔吗?”
  “什么?”
  祁溪羽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纪哥哥,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纪宴卿没有回答。
  哪知突然Omega低低抽泣两声,一双水眼泪蒙蒙的。
  “纪哥哥为什么会觉得后悔,难道不想结婚了吗?”
  纪宴卿依旧没回答,算是一种默认。
  从头到尾他根本无法接受祁溪羽。
  醒来时,他只记得他有伴侣,但至于那人是谁,却早就忘了。
  然后祁溪羽就出现在他面前。
  宣布婚讯还有一层原因,说到底还是为了利益着想。
  再者就是纪隋亦对祁溪羽十分满意,从外在条件到家庭背景无不满意。
  不然也不会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
  解除婚约纪祁两家股票都是要跌的。
  不过对于纪宴卿,他不在乎,于他而言赔多少钱都无所谓。
  哪怕是破产。
  当下他只想寻找一件事的答案,那就是大家到底在隐瞒什么?
  祁溪羽委屈地扭过身子不理纪宴卿,掩着面呜呜的哭。
  慢慢的他抽噎声越来越小,一张小脸哭的泪眼婆娑,看上去可怜到了极点。
  纪宴卿收拢思绪,随口道:“别哭了。”
  男人手指僵硬的替祁溪羽擦去眼泪,抬手摸摸他脑袋安抚。
  一周后的夜里,纪宴卿再次梦到徐寂。
  醒来时不过凌晨三点。
  街道上空荡荡,暖黄的路灯泛着蜿蜒的亮光一直通向远方。
  冬季的夜,漫长无比。
  对于失眠的人来说,等待天亮的过程简直就是无边的折磨。
  他从酒柜拿了瓶白兰地,坐在客厅沙发。
  一杯酒缓缓入喉,苦涩的酒精味在口腔散开。
  纪宴卿打开茶几抽屉,里躺着那份有关于徐寂的资料。
  私家侦探查到的全部都在里面。
  男人停顿半晌,点了支烟才将资料拿出来。
  私家侦探查到了徐寂在一家私立医院的缴费清单。
  账单缴纳起于两年前,看到这纪宴卿明显顿了一下。
  那段时间正是他出了车祸昏迷的时候,纪宴卿皱着眉毛继续往下看。
  徐寂缴纳的大额医药费每日如流水般,直到去年才停止。
  紧接着,是一笔殡仪馆的支出。
  自从那次之后,徐寂的账户便再也没有什么大额支出。
  患者信息和那块墓碑的名字都对得上。
  想必病逝的是徐寂他母亲了。
  纪宴卿掸了掸烟灰,手指捻着纸张继续翻页。
  徐寂账户没了那些高额支出后,生活就回归两点一线。
  上班,回家。
  等到周末休假,账户才会有一点点消费记录。
  例如去超市买点东西,又或者是周末和同事聚餐。
  总之日子过的简单。
  为数不多的花销也全用在生活开支……
  可能徐寂就是那种悲催到至极,喝凉水都塞牙的人。
  小半辈子的积蓄都打了水漂。
  到头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留下。
  纪宴卿到如今都搞不懂,为什么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吸引力会有如此之大。
  仅是见过几面而已,闭上眼,就念念不忘。
  想到徐寂,他心脏就会发痛的揪住,每一次都跳动都含满久久不能挥散的复杂情绪。
  甚至一度到了思念成疾的地步。
  宛如有根尖利的刺扎在心头,生了根。
  越是想拔出来就扎的越深,直到某个瞬间才发觉,好像离了他,世界都会停止转动。
  或许,他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要找的人。
  ——
  次日傍晚,纪宴卿回了老宅。
  Charlie兴冲冲跑来迎接。
  它叼着一根漆黑的手绳低头放在纪宴卿脚边,用头拱了拱示意要给他看。
  纪宴卿犹豫半秒,弯腰拾起,是一枚编了平安扣的黑色手绳。
  玉制的平安扣表面有几道细微的划痕,看得出是岁月留下的佩戴痕迹。
  纪宴卿抿着唇一言不发,像是被某段回忆刺痛了神经。
  他恍然若失,僵硬地问保姆,“这是它从哪里找到的?”
  保姆被他这么一问,有些紧张道:“在您的书房。”
  “是…我的吗?”
  纪宴卿似乎是喃喃自语,低垂的眼眸深似潭水般盯着手中的那枚玉。
  饭局上纪宴卿心不在焉,连纪隋亦和他说话他都不理。
  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似的,只剩空壳一副留在世间。
  纪宴卿陷入回忆,依稀记得这枚平安扣对他意义深刻。
  但他却从未有过佩戴玉饰的习惯。
  如果平安扣真是他的,那会不会就是自己爱人送给自己的?
  越是深究下去,解不开的谜团就越多。
  深夜,纪宴卿手心握着那枚玉难以入睡。
  冰凉的玉仿佛有了生命力,正在为它的主人悲泣,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几乎要把他的手心灼出一个洞。
  第二天纪宴卿将玉戴在左手腕。
  祁溪羽看到之后,仔细观察了半天,天真道:“之前没见你戴,这是在寺庙里请来的吗?”
  从表情看得出,他对这块玉的来历一无所知。
  纪宴卿随口应了一下,十分含糊。
  祁溪羽见他心不在焉,便问他:“怎么了?”
  纪宴卿露出恍然的表情,敛眉淡淡道:“没什么。”
 
 
第118章 装了这么久不累吗
  下午三点半,纪宴卿正在公司开着会,手机莫名进了好几通陌生号码。
  他没太在意这些,而是直接将手机屏幕翻过来直接盖在桌面。
  等到会议结束时。
  除了那个陌生号码之外,还多了几条祁溪羽的未接。
  纪宴卿回拨过去,对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
  纪宴卿问他:“怎么了?”
  祁溪羽一直哭,声音因抽泣而变得断断续续。
  纪宴卿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并得,带Charlie常去洗澡的那家宠物医院的院长将电话接起。
  “喂纪先生,Charlie误食了巧克力,现在情况很糟糕……”
  家里怎么可能会有巧克力?
  纪宴卿如遭雷劈,当场愣在原地。
  电话里祁溪羽哽咽着道歉。
  纪宴卿脑袋有点乱,他顾不得思考太多直接拿了车钥匙下楼往医院开。
  ——
  三小时前,祁溪羽来纪家老宅拜访纪隋亦。
  甜品师做了黑巧蛋糕给他。
  祁溪羽嫌弃巧克力太甜腻,转手就把整块小蛋糕全部喂给Charlie吃。
  这番举动相当于亲手投了毒。
  没多久这条大型犬就出现抽搐症状。
  送到了宠物医院时,Charlie口吐白沫,喘的很厉害。
  纪宴卿到时,手术室的灯刚灭。
  Charlie很痛苦,见到他之后,低低呜咽几声,强行忍着痛苦往他身边蹭。
  纪宴卿僵在原地,手颤抖的摸住Charlie的头。
  万幸,还没有伤及到性命。
  纪宴卿收回手,站在那许久没有说话。
  偏偏祁溪羽此时也在场,他抽泣道:“对不起纪哥哥,我不是故意给它喂巧克力的。”
  “……”
  男人心里一阵烦躁,他不可置信看着祁溪羽,吼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Charlie会中毒吗?!”
  这种没常识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纪宴卿从未在他面前发过脾气,祁溪羽被他这副模样吓得发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狗狗吃了巧克力会这样。”他试图伸手去拉纪宴卿的胳膊。
  却被男人用力甩开胳膊。
  祁溪羽跌倒摔在地上,委屈的哭出声来。
  纪宴卿彻底没了耐心,居高临下道:“祁溪羽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演的很辛苦?”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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