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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裴序笑骂,“没事个屁。”
  要是真没事哪能哭成这样。
  徐寂吸了吸鼻子,装作无所谓道:“走吧,我真没事。”
  裴序愣了一下没说话,然后抽走他的手机,顺手拉黑了祁溪羽的社交账号。
  “眼不见心不烦,离了他你又不是活不了。”
  这个世界上少了他又不是不能转,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但他现在这副模样明显是自挂东南枝了。
  ——
  次日,手机铃声吵醒了徐寂。
  徐寂眯着眼睛把手伸出被窝摸手机。
  来电显示是经理。
  原本休假的徐寂被临时喊去公司处理业务。
  临走前裴序从次卧出来,“你多久能回来?”
  徐寂想了一下,“签个字就回来,半小时左右。”
  “你留我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没事干,把我带着到时候车里等你。”
  到了公司,停好车徐寂把车钥匙留给他独自上了楼。
  裴序买了杯咖啡坐在副驾刷着手机视频。
  不多时,徐寂下楼了。
  裴序正准备开车门,就看到他身边还有道并排同行的身影。
  妈蛋怎么是纪宴卿?
  走到天涯海角都能遇到这鳖孙。
  裴序啧了一声。
  等到两人快走到停车位,他降下一半车窗,向着外面站着的纪宴卿竖了个中指。
  隔了层玻璃,纪宴卿睨到了副驾有人时表情略微动容。
  裴序察觉到那异样的眼神已经盯向自己,默默戴上了卫衣外套的兜帽,升起车窗。
  徐寂也同时看到了他刚才的举动,脑子刹那空白成一片。
  只能内心不停祈祷裴序这时候可千万别出幺蛾子。
  徐寂假装没看到,冲纪宴卿礼貌一笑,“纪先生,我还有事就先送您到这了。”
  纪宴卿磨了磨后牙槽,面无表情问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嗯?
  这题超纲了吧。
  徐寂强掩慌乱,一字一句认真道:
  “纪先生,我的职责是和您是沟通工作,貌似这并不是工作范畴内的话题。”
  纪宴卿:“……”
  沉默片刻,男人笑了:“所以你很介意我知道他的存在? ”
  这局面就好像是把他堵在车前兴师问罪。
  “ 是的。 ”
  徐寂如实回答,并且回问:“纪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他话中带刺,言语里满是锋芒。
  恨不得三言两语把他和纪宴卿的关系撇成路人。
  纪宴卿俯身仔细看了下他,突然把手放到他后颈抚摸,“你开心就好。 ”
  淡淡的Enigma信息素在鼻尖散了开来。
  徐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猛地吸了一鼻子信息素的气味。
  霎时间他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徐寂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推开他跑了。
  纪宴卿看在眼里但没戳破。
  不是说自己是Beta吗?怎么还会对信息素反应那么大。
  摆明了在说谎。
  看着徐寂落荒而逃的背影,纪宴卿表情很耐人寻味。
 
 
第115章 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刚才亲了
  逃回车里,徐寂还心有余悸。
  裴序吊儿郎当调侃:“能不能有点出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刚才亲了。”
  下一个瞬间,手机响了。
  看到消息徐寂立刻就炸了,这句话的信息量似乎很难消化。
  纪宴卿:难道Beta也会对信息素产生反应?
  徐寂没回,手指一划删掉了记录。
  他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翻出一支信息素抑制剂,拆了盒子就准备给自己扎。
  “诶,你做什么?!”裴序忙伸手去夺药剂。
  徐寂凭着本能护住抑制剂让裴序扑了个空。
  狭窄的空间,两人几乎缠斗起来。
  不出几分钟,裴序占上风。
  他压住徐寂胳膊,强行夺过药剂打开车门扔了出去。
  玻璃管摔在地上连里面的液体洒得到处都是。
  顿时徐寂安静下来。
  裴序看他不争气的模样,眼底带了几分心疼,斥道:“见纪宴卿一面你就疯了?”
  “如果真是这样你还有什么必要瞒他。”
  “……”
  徐寂心跳的很快,炙热的血液全部涌上大脑,烧得他眼眶通红。
  “别管我,裴序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能看的出,他肯定是受了信息素影响。
  完全属于脑子都不转弯了。
  纪宴卿那狗东西,失忆了还乱撩。
  真不怕遭雷劈。
  忽然间徐寂腺体痛的厉害,好像上万只蚂蚁不停侵蚀着他脆弱的灵魂。
  似乎是唤醒了这段刻回忆最深处的气息。
  痛的徐寂喘不上气来。
  宛如一潭沉寂多年的死水忽然有了波动,下一秒信息素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
  直到彻底失控。
  见此情形裴序彻底呆住。
  活了这么大,他第一次见Alpha出现这种状况。
  裴序被吓到了。
  “你到底瞒着我干了些什么?”
  徐寂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把纪宴卿的标记洗掉了。”
  洗标记?
  裴序霎时顿住,瞳孔震颤,“靠,大哥你这又是在整什么幺蛾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正规医院是无法做到清洗Enigma永久标记的。
  裴序气愤道:“每年因为洗标记死那么多人。为了他,你真是不怕死啊。”
  徐寂细瘦的指节抓住他胳膊,突然哽咽道:“我没得选,裴序我没得选。”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忘掉他。”
  他承认,纪宴卿真的好到令他无数个日夜难以忘怀。
  徐寂虽然对待感情这方面很愚钝,他没谈过恋爱,但谁要是喜欢他,对他好,都是能感觉到的。
  无可否认,纪宴卿就是凭借真诚才走进他心里。
  如果不把标记洗干净,恐怕徐寂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他不奢望纪宴卿有天能恢复记忆,记起来他是谁。
  只要纪宴卿过的很好,他可以安分过好自己的日子,永远不去打扰。
  如果一件精美雕琢的瓷器,摔碎了听个响就能博取所有人开心。
  如果这样能换取纪宴卿的幸福,完全值得。
  裴序忍不住吼了他一句:“江望景你能不能有点骨气,纪宴卿给你灌迷魂汤了爱个没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寂脸色已经完全白了,宛如一张纸似的苍白。
  车内开着空调,暖风一直在吹,但徐寂依旧感觉很冷。
  他靠着椅背,额前渗出的冷汗打湿发梢。
  看样子难受到了极点。
  “……”裴序也没心思说重话了,“走,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
  “这是后遗症,我没事。”
  徐寂拒绝他,艰难的起身抱着储物箱一直翻,找到盒药片从抠开铝箔补板往嘴里塞了几颗。
  熟练的让人心疼。
  “你经常这样”裴序问。
  吃过药,徐寂稍微缓过些,沙哑着声道:“也没有经常,只是偶尔。”
  “?”
  裴序嘴唇动了动,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劝。
  江望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比驴都倔。
  磨破嘴皮子也没办法劝。
  好比一心寻死的人,拿着麻绳精心挑选一棵上好的千年古树,挂在树杈上吊着。
  还怕这样死不透彻,时不时还两脚蹬一蹬。
  你劝他吧,苦海无涯。
  你不劝吧,回头也是崖。
  活路全部堵死了,那索性就剩一条死路了。
  裴序见他这副模样最终还是词穷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说尽了,至于接下来会怎样就看造化了。
  又过了将近半小时,徐寂和没事人似的完全缓了过来。
  生龙活虎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裴序摸出烟盒,自己抽了根烟又给徐寂递了一根。
  他叹了口气,说:“望景啊,有时候你就是太善良,换做别人的话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没关系,这么多年不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吗,早就习惯了……”失望。
  裴序:“……”
  此话一出,车内几乎安静的能听得到回响。
  裴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主角总在沉默,而观众总抓心挠肝的想让他们解除误会。
  和电视剧比起来,现实往往更狗血。
  这种事压到自己头上,能比哑巴更哑巴。
  因为解释根本没有用,说清楚也不可能让失去的东西回到正轨。
  裴序有种长了嘴却没地说理的无力感。
  谁知道下个瞬间,徐寂又给了他一记重创。
  “还有,我改名字了,早就不叫江望景了。”
  徐寂垂眸,有种颓然的悲伤涌上心头。
  仿佛有一根针,扎进心里,血肉模糊。
  “等会!”裴序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一眼徐寂。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改名字了,不叫江望景了。”徐把话又重复一遍,然后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他有点心虚,怕被裴序说。
  裴序被烟呛到,忽然咳嗽起来。
  咳了会儿,他用一种尖锐且不理解地音色问道:“为什么?那你现在叫什么?”
  “徐寂。”
  “我妈走了,”徐寂说的时候语气平静的出奇:“为了留个念想随她姓了。”
  得,不如不问。
  裴序反应过来赶紧闭了嘴,回程的一路都很沉默。
  临近下车时,裴序蹦豆子一样生涩道:“明天早晨带我去看看阿姨吧。”
  “好。”
  “然后去吃你最爱的那家甜品。”
  “好。”
  徐寂鼻子发酸,硬生生憋着没落泪。
  在吞噬一切的绝望里,他很庆幸,自己还拥有朋友。
 
 
第116章 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几天后,徐寂在机场送别裴序。
  最近没去上班,也没见纪宴卿。
  头顶那片阴郁不散的云终于放晴。
  徐寂明显情绪好了不少,整个人都开朗了。
  临走前裴序忽然说:“等澄澄病好之后我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婚宴会回国办,你一定要来。”
  闻言徐寂犹豫,几秒后他嘴角弯了弯,明媚笑道:“会的。”
  “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裴序含笑和他挥手,“走了,到时候给你寄喜糖。”
  徐寂点点头,目送裴序走远。
  刚出机场不久,徐寂就收到一条短信。
  银行卡有一笔大额进账。
  裴序给他转了50万。
  徐寂微怔。
  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当年裴序不告而别之前借过他钱。
  原来距离那时已经过了这么久。
  次日,徐寂昏昏沉沉去上班。
  因为睡过头,他来时已经迟到了。
  屁股还没坐热,组里的同事就给他讲了最新八卦。
  纪宴卿受伤进医院了。
  是被祁溪羽的私生粉跟踪到公司楼下用利器划伤的。
  而且这场闹剧就发生在他迟到的半小时里。
  刚上班就塞一嘴瓜,天大的新新闻全公司上下都炸开锅了。
  私生粉被抓,救护车刚走。
  同事问徐寂,刚才上楼有没有看到公司大门口残留的血迹。
  徐寂摇摇头,实则内心慌的不成样子。
  他反问:“你知道纪总现在在哪家医院吗?”
  同事摊手表示不知道。
  另一个八卦的凑了过来,举手表示自己知道,“救护车是我叫的,我知道,我知道。”
  徐寂吞了一下口水,目光焦灼的望向那人。
  “在新城区那家私立医院。”
  知道地址之后,徐寂彻底坐不住了。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抓上手机放进口袋扭头跑了。
  十二月的天气冻得让人麻木,徐寂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毛衣,甚至没顾得上穿外套。
  轿车在路上行驶的飞快,分明不关徐寂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心纪宴卿安危。
  就看一眼,只看一眼他就走。
  绝对不会打扰。
  到了医院,徐寂戴好口罩小心翼翼在走廊寻找着。
  走了没多久,他听见一楼有间急诊室里隐隐传出细碎的哭声。
  徐寂脚步放缓走了过去。
  隔着一条门缝他小心往里面望,果然哭的人就是祁溪羽。
  穿白大褂的医生正用镊子夹着棉球在给纪宴卿左腿消毒。
  宽阔的一道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事说来吧,纪宴卿最悲催。
  订婚是假订婚,现在受伤却是真受伤。
  徐寂躲在门外看的真切,直到祁溪羽经纪人的出现打断了他仅有的一点点念想。
  经纪人误把他也当成是私生粉驱赶,一边推搡,一边大声呵斥着赶他离开。
  徐寂本想道歉,奈何经历过早晨这种破事经纪人也神经紧绷,压根儿不听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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