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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纪宴卿睡着倒是很安静,睫毛也挺长。
  不像平日如同洪水猛兽般戾气深重。
  想到这儿,江望景就生气的不行。
  他扯扯被子,翻身独自卷走了一大半把自己裹得像粽子。
  因为睡不着就开始在床上毛毛虫似的扭动。
  旁边的男人困倦睁开眼,抬起胳膊把他拉过来搂进怀里。
  “来,宝贝抱抱。”
  拆礼物拆到了床上。
  真正的礼物连包装还在,纪宴卿看都没看到。
  江望景赌气,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纪宴卿抱住江望景,低头亲够了,才摸他的脸:“怎么了?”
  “都怪你……”
  江望景微微气喘,无法抑制余音,短促地骂了纪宴卿一句。
  见状纪宴卿松开臂膀的束缚,在他耳边吹气:“是不是昨天太.狠了,身体不舒服?”
  “?”
  张口就来。
  江望景胡乱摇头,最后气不过抓起枕头砸他。
  “闭嘴!”
  纪宴卿观察着江望景发烫的脸,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眼尾。
  竟有一丝灼手,估计打个鸡蛋都能被烫熟。
  江望景拍开他的手,抱着枕头蒙在被子里。
  “我只是出于好心关心你。”纪宴卿佯作无辜,“不领情。”
  完蛋了,被窝里的受气包一缩一缩没理他。
  不会是把人惹哭了吧。
  嘴快惹的麻烦大了。
  纪宴卿揉揉太阳穴,小心掀开被子,江望景正蜷缩成一团气得咬牙切齿。
  眼角隐隐闪着光,可能是真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完蛋,纪宴卿惹哭的。
  下一秒,江望景就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力度不大,和调情差不多。
  纪宴卿忽地一怔,握住江望景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俯身道:“解气了吗?”
  “没有。”江望景鼻子有些酸。
  纪宴卿环腰抱紧他,拍抚后背哄孩子一样哄着。
  江望景却说:“你连我送给你的礼物都没拆,我就是生气。”
  好像也有点道理。
  清晨六点十五分,两个人衣冠不整站在客厅。
  “小景……”低沉的声音像贴着耳朵灌入。
  “Hermes腰带?”
  “嗯。”
  白金满钻的腰带头,送纪宴卿还真是有点肉疼。
  江望景撇撇嘴,“要是不喜欢我拿去卖二手。”
  “喜欢。”
  纪宴卿下意识开口堵住他的话,一双如墨般的眼睛扫向他。
  “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喜欢。”
  江望景眼角弯弯,笑吟吟摊开手心玩笑道:“那么亲爱的纪总,可不可以帮我把钱报销一下。”
  纪宴卿:“……”
  “如果把纪总两个字省略,我可以考虑一下。”
  省略以后就剩一个亲爱的,像撒娇一样,划不来。
  江望景“切”了一声,扭头就走,还用力关上了卧室门把纪宴卿丢在外面。
 
 
第41章 青梅竹马
  到了公司江望景无所事事,对着电脑啃面包。
  没想到最后折腾半天反而起迟了。
  温澄偷偷在他办公室晃悠两圈,看样子欲言又止的有话想说。
  照这趋势,估计是憋了一晚上快憋疯了。
  “别在我眼前晃悠了,脑袋疼。”江望景一个头两个大,抬手捏了捏眉心。
  “江哥,你和纪总……”
  “多会在一起的呀。”
  温澄说话没拐弯,有瓜直接就问了。
  他抬眸,看着一脸期待八卦的温澄,缓缓道:“难道你家裴序没有告诉你,我们俩家是世交?”
  温澄若有所思,眼珠一转机灵道:“哦……青梅竹马呀。”
  “竹马个屁,抓马还差不多。”说到这江望景就恼火。
  纯属卷王一个,要不是纪宴卿,他以前也不能挨老爷子那么多骂。
  要是有他一半天赋,说不定江望景早踹掉江闻礼在江氏站稳脚跟了。
  可惜啊,事实就是事实。
  和想象无关。
  温澄立马闭了嘴,换话题说了别的,把工作安排全汇报一遍。
  临走前,温澄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江哥,宋总约你周末打高尔夫。”
  “知道了。”江望景含糊应下,又忽然喊住要走的温澄。
  “宋总?是哪位?”
  姓宋的太多,光说姓氏江望景有点记不起。
  “宋为初。”
  说到名字,江望景一下就有了印象。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江望景
  前几年貌似出国发展了,有些年头没见过面了。
  宋为初和他相差几岁,江望景小的时候他还在宋家短暂借住过一段时间。
  因为那时。
  父亲和母亲刚离婚。
  还在上幼儿园的江望景才明白分开的含义。
  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父母离婚的现实。
  母亲很爱他,父亲为什么会和她分开。
  答案是,有人毁掉了一段苦心经营的婚姻。
  江望景理解不了成年人复杂的情感。
  没了办法才被丢在宋家暂住。
  小孩子忘性大,似乎是指望他过段时间就忘记这些大人间的恩怨。
  可是江望景没有。
  那时他整日趴在隔绝外界的铁栏杆前,甚至还翻墙跑过几次。
  但都被发现带了回来。
  宋为初就陪他一起站在栏杆前发呆,安慰说:“妈妈出远门了。”
  “等你将来长大有钱了,就可以去找妈妈。”
  “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
  周末。
  江望景换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装。
  宋为初习惯性来的早,已经在休息区等他了。
  白色的鸭舌帽挡了小半张脸,江望景差点没认出来。
  “抱歉来晚了。”
  江望景不好意思的走过去,递上一瓶矿泉水。
  宋为初接过水抬头看他,微笑着说:“没关系,我也刚到。”
  只是宋为初向来喜欢早到一些,并不是江望景来的晚。
  摆渡车开了多久,两人就闲聊了多久。
  宋为初在国外几年发展很不错。今年开年就打算回国再开家分公司。
  记得江望景也在A市,就顺路回来拜访一下这位朋友。
  青翠的草坪修剪齐整。
  摆渡车停稳了。
  江望景不怎么爱打高尔夫,有些生疏的挥挥球杆,打出了第一球。
  有氧运动消耗体力,半天下来就已经懒得再动。
  午餐吃的简单。
  江望景顺着对方的口味订好餐厅。
  一份沙拉还没端上桌,服务生手一抖盘子摔了还溅出些酱汁滴在江望景外套。
  服务生脸色苍白吓得赶忙去擦江望景衣服,“抱歉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其他客人的视线也随声音的源头抵来。
  江望景顺势看过去,服务生年纪稍小,可能是勤工俭学的学生。
  还是Omega。
  他卖力擦拭着江望景衣服沾上的污渍,当看到衣服牌子时吓得都快哭了。
  一个月工资都得搭进去也不够赔。
  服务生小声抽泣着说:“先生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给您添麻烦了。”
  江望景没责怪,自己拿纸巾擦了擦。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小O一哭,他还得自己来安慰:
  “没事别哭了,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不用你赔,我回去自己洗洗就行。”
  说着他闻到一股浓郁的甜味。像是黄油味的爆米花。
  他问宋为初有没有闻到。
  宋为初摇头表没有。
  奇怪?
  这种气味像是Omega发.情期的前兆。
  听着两人的对话,服务生飞快捂住后颈,阻隔贴没贴好信息素的气味跑了出来。
  “你来。”江望景勾勾手,示意服务生过来,摸摸他额头,有点发烫。
  果然和猜到的一样。
  江望景当即从钱包拿了几张钞票递给他,“Omega发.情太危险了,别勉强自己。”
  该劝还是得劝,Omega本来就是弱势群体。
  当众进入发.情期万一被有心之人盯上,后果很严重。
  “没多钱,就当是小费。”
  服务生十分难为情的拿了钱,对着江望景不停感谢。
  江望景问宋为初,“你是Beta?”
  “对。”
  怪不得察觉不到刚才那个Omega的信息素气味。
  宋为初笑说:“你总是这么好心,太相信别人容易被骗。”
  江望景夹了青菜往嘴里送,边吃边说:“习惯了。谁身边还没两个奸诈小人。”
  说谁很清楚,压根没有暗喻,比较明显一下就能听出来。
  因为有当年寄宿的经历,所以江望景的家事宋为初知道个大概。
  “哎,搬出来自己住也不错。” 宋为初眼底满是同情,但心疼更多。“阿姨近期身体还好吗?”
  江望景停了筷子突然沉默,然后摇摇头,“不好。”
  “癌症晚期,治不了……”
  提起母亲就像揭开伤疤一样疼。
  江望景揉揉眼睛,偷偷抹了一下泪,尴尬地笑了笑。
  “这菜有点辣。”理由不免牵强。
  宋为初装作没看到,也没戳破。
  是啊,太辣了。差点就被辣哭了。
  小插曲而已,没耽误吃饭。
  下午四点,江望景瘫倒在床上。
  终于回家了。
  打开手机,他问纪宴卿:你在干嘛,为什么不理我。
  过了很久,对方迟迟打出一行字:下属在汇报年度总结,刚忙完。
  江望景翻了个身,发牢骚:下午在家闲着无聊。
  纪宴卿:来找我,派司机去接你。
 
 
第42章 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现在两人就大大方方腻在一起,进展会不会太快了点。
  前几天还没那么入眼的人,现在一天不见都惦记。
  江望景想装高冷拒绝纪宴卿。
  但是话又说回来,纪宴卿可以随便进江氏的大门。
  他还没去过纪宴卿的公司。
  好像从没问过,连旭霖集团开在哪条街都不知道。
  本想着拒绝,话都说到这份儿上那还是去看看吧。
  ……
  十几分钟后,接他的车到了。
  江望景上了车,他旁边还放了一大袋零食。
  司机主动开口,打破了车内的诡异气氛。
  “纪总说您爱吃薯片,我随便买了几样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一本正经谈这些,江望景面子有点挂不住。
  “辛苦他破费了,代我谢谢你们纪总。”江望景客套的十分假惺惺。
  他尬的头皮发麻,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多时,气氛归于沉默。
  江望景手却已经不争气的撕开包装袋,夹了薯片吃起来。
  没有他最爱吃的番茄味,不过也已经够了。
  自己一分钱没掏,就不能抱怨东,抱怨西。
  旭霖要比想象中的大好多,一整栋大厦三十多层,都归属于旭霖集团所有。
  不像他接管的那个小小的分公司,算上天台也只有五层高。
  完全没有可比性。
  来接应江望景的助理早早等在大门外,乘的电梯还是专属直梯。
  除了纪宴卿,就再没第二个人能做了。
  江望景是例外。
  毕竟现在算是半个家属。
  他穿了条直筒牛仔裤配兜帽卫衣。
  清纯男大的穿搭风格,显得像是比纪宴卿小了好几岁。
  推开门,江望景悄悄探了半个脑袋观察室内情况。
  确定除了纪宴卿就没其他人之后,他才清了清嗓音,贱兮兮说:“我来啦,想我了没。”
  “进来吧。”
  纪宴卿工作时不像和他相处一样不正经。
  浑身散发的那股斯文气息让江望景以为走错了办公室。
  妥妥的衣冠禽兽。
  江望景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进了他办公室,关门的时候更小心翼翼。
  “有必要这么心虚吗,宝贝。”纪宴卿合上手捧的文件,视线扫向他。
  江望景瞬间脸红,慌乱又结巴地说:“没…没,就是第一次来有些不自在。”
  “自己找地方坐,别那么拘束。”纪宴卿又说:“我们俩的关系和别人不一样。”
  他故意拖长尾调像提醒一般的讲。
  确实很不一般,别人是同学、朋友、合作伙伴。
  他俩是躺一张床的关系。
  “那我可不可以坐你腿上?”江望景说瞎话不打草稿,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认真。
  纪宴卿越和他高冷他就越想调侃。
  哪见过这么装的人,比塑料袋都能装。
  “可以。”纪宴卿道。
  “你快得了吧,好好工作。”
  江望景怂了,他没过去,反而整个人一躺霸占了沙发。
  落地窗浮现出整个城市的街景,三十二楼的景色确实不错,躺着都能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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