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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替嫁盲眼反派后(穿越重生)——夏日狂写

时间:2024-09-02 19:51:10  作者:夏日狂写
  大晚上的,突然来这一出,夏南希也是心烦意乱,钻进卫生间随便洗了把脸,出来时眼见那人还失魂落魄地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一时心软扔了条毯子过去,接着回屋锁门睡觉。
  次日。
  天刚蒙蒙亮。
  紧闭的卧房门发出“笃笃”的敲门声,夏南希迷糊地掀开眼皮。
  听到门外的人说:“希希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估摸是酒醒了。
  夏南希掀起被子,翻身坐起,睨着严实合拢的房门,嘴唇动了动,一些话滚到嘴巴又咽回去。
  半晌,他起身来到门边,没有开门。
  “我没有生气,宋凜喻,真的对不起,我没办法和你重新在一起,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朋友吗?
  对于失恋的人来说,最残忍的话莫过如此。
  时间如无力跳动的心脏缓慢流逝。
  不知经历了怎样一番纠结沉痛,门外的人总算喃喃地溢出一个艰难的“嗯”。
  “希希,那我走了,昨晚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都过去了。”
  至始至终,夏南希没有开门看一眼,尽管心里沉闷得难受,却深知一时的同情心软反而会带来更为麻烦的后果。
  就像当初若可以断然拒绝交往,便不会把人伤害成这样。
  听着对方沉重离开的脚步声,夏南希叹了口气。
  不多时又听见大门关上的声响,这才打开卧房走出去。
  客厅里空空荡荡的,毛毯整齐叠放在沙发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酒气。
  此情此景,又让他心中柔软的部分揪了一瞬。
  不愿任由自己沉浸于杂陈的心绪中,夏南希摇了摇头,打开窗户通风,将客厅简单整理一下,随后步入卫生间收拾自己。
  含着一口牙膏泡泡,蓦地感觉脖颈有点痒,下意识地挠了挠,凑近镜子一瞧,只见脖颈上出现两个小红印子。
  很快手臂上又是一痒,他又抓了抓手臂皮肤。
  这几日天气热,蚊子格外狠毒,昨晚开窗忘了关,又没有点蚊香,于是被咬出一身疙瘩小包。
  夏南希刷完牙,一边抓挠后腰上的蚊子包,一边弯腰翻找柜子里的花露水,还没寻到,“砰砰砰”的三声敲门声猛然响起,震动着耳膜。
  他对敲门声已然有了阴影,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体。
  不知为何,更有一股没由来的畏惧感袭上心头。
  怀着无比忐忑怪异的感受,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门边,如同昨晚那般先往猫眼觑去一眼。
  下一秒,禁不住大翻一个白眼。
  难怪畏惧感如此熟悉,门外果然又是一个神经病。
  这些男人是组团来他家发疯了吗?
  他这里又不是精神病院!!
 
 
第64章 追妻(5)
  短暂思索的匆忙时间, 门外男人似乎都难以等待,把门敲得“砰砰”响。
  这位可是真的神经病。
  惹不起。
  夏南希提起一口气,刷地打开门, “傅钧霆你大清早发什么神经……”
  视线随意投去的一刹那间,瞳孔惊震, 咽喉仿佛被扼住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夏南希无暇顾及其他,转身拔腿就跑。
  跨进屋子的男人行动力却更快,一把扯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随之禁锢于冷硬的墙壁与结实臂弯之间。
  同时之间,一层足以将人冻死的低气压肆意张扬地蔓延。
  夏南希惊惶地垂下眼帘,不敢多看一眼那双近乎于赤红的眼眸。
  然而倾轧而来的压迫气息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愈发强势, 以至于他不得不畏缩地紧抵着后背墙壁,咬紧牙关,才能勉强不让身体颤抖得太厉害。
  怎么回事?
  傅钧霆怎么这副鬼样子?
  他一边思索,一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上瞥去。
  这一看,再次吓得头皮发紧。
  这张冷峻的脸庞可谓黑沉到极点,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可怖,眸底血丝猩红, 额角的几缕碎发耷拉而下,毫无往常上流人士的矜贵派头。
  夏南希微微动了动鼻子,更觉一股子极其浓郁的烟味钻入鼻息。
  这人并没有吸烟的习惯。
  怎么了?
  夏南希迷惑地眨了眨眼, 不经意间, 又与一双如同紧盯猎物的阴郁眼眸对上。
  这一下他看清楚了,对方眼底不禁有愤怒, 也萦绕着深深的颓废与压抑,似乎正出于崩溃发疯的边缘。
  ??
  他试着担心地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未能说完,对方扣紧手腕的力量陡然增加,疼得夏南希直皱眉,语气也由忧心变为愤怒,“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医院,干嘛跑我这里发疯,烦死了,滚出去!”
  越说越恼怒,抬腿给了神经病一脚。
  男人好似一尊没有痛感的雕像,不避不退,直勾勾的阴沉目光紧锁而下,夏南希只觉自己好似被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盯上一般。
  几秒钟后,男人低哑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人类的声音:
  “昨晚你和宋凜喻做了什么?”
  却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质问。
  夏南希心上一动,眉头微蹙了蹙。
  傅钧霆怎么知道昨晚宋凜喻在自己家?
  而且宋凜喻前脚刚走,这人就出现了。
  不不,这些都不算关键点。
  更为关键的是,傅钧霆大清早弄成这个鬼样子,难道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夏南希不禁更为细致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眸色虽冷,冷肃的面庞却透出让人无法忽视的疲惫,刚毅的下颌更是破天荒的冒出了一点儿胡茬。
  夏南希难以置信地愣了一愣。
  尽管只是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细节,却从未出现于这个惯来讲究到极致的男人身上过。哪怕眼盲腿残的时候,这人都能保持一丝不苟的精致整洁。
  但现在,很像自己熬夜后要死不活的样子。
  难不成这人一晚上没睡?
  就因为,宋凜喻在自己家住了一晚?
  有些荒缪。
  至于吗?
  他一时难以去理解。
  本想要稍作解释,动了动唇,脑中有些晦涩难明的念头闪过,又让他把话咽了下去。
  不确定这人如何想的,再看看。
  再看看。
  -
  傅钧霆确实近乎整完没睡,昨晚正在陪伴女儿的他,突然接到阿森的电话,得知那位宋大明星出现,于是急匆匆从家中驱车赶来。
  当时并未将此太放在心上,可是当他抵达此地时,从楼下往上观察,却见屋中已无半点灯光。
  根据阿森、阿西的汇报,宋凜喻并没有下楼。
  也就是说,宋凜喻没有离开,留下了,灯也关掉了。
  为什么?
  留下过夜吗?
  “留下过夜”几个字霍然冲击着他以往所有的骄傲自信,当着手下的面,甚至不堪打击地晃了晃身体。
  怒极攻心,目眩头晕。
  一切太过出乎意料,愤怒与震惊的相互交织作用下。
  他竟然怯懦了,不敢上楼敲门。
  脑中还骤然冒出许多难以控制的可怕想象,他害怕亲眼看到那两人相拥,或者更为亲密的画面。
  仅仅是幻想,都觉得头痛欲裂。
  短短片刻的功夫,各种令他难堪痛苦的幻想纷至沓来,如同无数炮弹击打着素来顽强坚韧的意识。
  与此同时,心理的防御机制又不断安抚着他,一遍遍地劝慰,或许并非想象的那般。
  只是普通的留宿而已,两个人什么都不会做。
  对了,一定是宋凜喻单方面的自作多情。
  顷刻间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颤抖着手指连忙拨出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却是毫不客气的厌恶语气:“滚,别来烦我。”
  随即那头急不可待地掐断了通话。
  嗓音清晰,气息十足,并没有他构想的暧昧声音,但一句不留情面的话语,却足够让傅钧霆不堪一击的精神世界坍塌得更为彻底。
  一直以来他总是很笃定,这个人早晚会回到自己身边,这些日子通过各种观察求证,也愈发确定那两人没有感情,只是那位大明星的单相思而已。
  难道推测错误了吗?
  其实两人早已暗生情愫,所以今晚两人特意在家中约会?
  而这句“别来烦我”并非以往自己认为的打情骂俏,而是实打实的讨厌嫌恶。
  自作多情的,其实是自己?
  猝然间,傅钧霆脸色苍白,心脏揪疼。
  竭力地摁住胸口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他却无法控制脚步,迟钝僵硬地向着小区大门迈去。
  “老板——”
  昏暗灯光之下,伴着两道惊呼声,他灌铅似的双腿一软,踉跄地往前倒去。
  所幸强大的意志力并没有让他如同丧家犬一般摔倒,及时扶住墙,依旧硬撑着高大的身躯。
  没关系。
  傅钧霆隐匿于昏暗的墙根下,撑着粗粝的墙壁,闭紧薄唇,一遍遍冷静地思考。
  没关系。
  究竟什么没关系,他脑子很混乱,暂时弄不清楚。
  后来,他找阿森要了一包烟,一根一根地点燃,抽得头晕脑胀,那些绞痛烦躁的思绪才算收敛一点。
  时间不知不觉地煎熬到清晨,傅钧霆失去焦点的黑眸凝着挡风玻璃外泛着清霜的空气,一动也不动。
  “出来了。”
  突然,坐在副驾的阿森一声压低的惊呼,稍微唤醒傅钧霆凝固的心魂。
  一双漆黑如墨却泛出缕缕血丝的眸子,随着那位大明星的身影一寸寸冷冷地移动。
  接着,他无意识地发动了汽车,抬脚踩上油门。
  “卧槽!”
  阿森眼疾手快,一把抓紧他老板的手臂,“老板!”
  耳膜被震得发疼,傅钧霆涣散的理智一刹那回拢,飙升的肾上腺素得到了控制。
  他缓缓地转过头,从阿森惊恐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的疯狂。
  是的,快疯掉了。
  刚才的某个时刻,他竟然想直接让对手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
  “阿森,还有烟吗?”
  傅钧霆动了动微微发颤的手指,深吸了两口气。
  闻言阿森赶紧掏出烟递过去。
  傅钧霆打算抽根烟冷静一下,却在指尖猩红燃到一半时,忍耐不住推开车门,迈出有些不稳的沉重脚步。
  他迫切的需要求证,也害怕求证。
  倘若那个人真的变了心,该怎么办?
  好想把人关起来。
  -
  玄关处。
  气氛仍然焦灼。
  傅钧霆竭力抑制着疯狂滋生的恶念,眯眼敛住阵阵翻涌的寒意。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快说,快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做。
  宝贝,求求你。
  他的对面,被他森冷目光凝神的人,并不能感受这份濒临崩溃的哀求。
  望着近乎紧绷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以及压抑颤抖的身体。
  夏南希只觉得这是一腔赤裸裸的质问。
  此刻此时,他也明悟过来——
  原来傅钧霆摆出这副气势汹汹的架势,竟然是自以为的“捉奸”。
  可笑。
  “关你屁事!”
  夏南希不屈地仰起头,试着挣了挣手腕,随之遭到更强烈的束缚。
  好疼。
  回想从前遭受的种种委屈与压迫,一时间更觉心里不是滋味。
  夏南希并不想真的刺激眼前的神经病,又不愿服软,便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你觉得呢?两个人单独一整晚能做什么?”
  当然是各自盖被子睡觉,不睡觉才是有病。
  不过听在本就痛苦纠结了一整晚的男人耳中,无异于更沉重的打击。
  傅钧霆眼底的狠戾彻底翻涌起来,手指骨节捏得泛白,被他攥紧手腕的人也疼得咬住了嘴唇。
  无论多疼,夏南希都没有让疼痛溢出口中,他不想求饶,一丁点都不想。
  “你们真的睡……我不信!”
  “爱信不信。”
  夏南希继续挣扎,对方仍然不肯放手。
  拉扯僵持中,傅钧霆瞳孔紧缩,猛地浑身一震,所有束缚力量猝然消失,高大身躯甚至惊惧般的往后撤了半步。
  顺着对方一瞬不瞬震惊紧凝的视线,夏南希侧头睨去目光,这个角度并不能看到男人所见的画面,却能从对方仿佛认知崩塌的神色中,很快猜测出这人大概有了怎样的联想。
  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夏南希没所谓地抬手捂住脖颈上的红痕,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
  此时他不禁回想起陆乔曾经出的主意,打算依照狗男人的离谱猜测气一气这人。
  又怕把人气疯,后果不好收场。
  “你……自愿的?”
  夏南希瞥了眼狗男人攥紧的拳头,心底莫名的升起一分快意。
  “不然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强迫别人。”
  默认般的残酷话语落下,傅钧霆不敢置信地往后退去,浓重的黑眸中居然浮出一抹名为心痛的东西。
  夏南希愈发感觉好笑。
  心痛?
  狗男人竟然会心痛?
  才不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无非是发现一直以来自己玩弄占有的东西,竟然被别人得到了,心态崩塌了而已。
  就像小孩拥有的玩具,玩腻了搁置一边,不在意不关心,但若有一日被别的小朋友拿走,则会又哭又闹拼命去抢。
  幼稚。
  “你喜欢他什么?”
  傅钧霆把手指攥得咔咔作响,霍然抬起,厉声质问:“他哪里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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