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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替嫁盲眼反派后(穿越重生)——夏日狂写

时间:2024-09-02 19:51:10  作者:夏日狂写
  可叹,最后工具人向他都求饶了。
  对了,工具人是怎么求饶的?
  他好像说:“算老公求你,休息下,别累着自己。”
  哼!
  这工具人还懂角色扮演,居然自称老公。
  既然是老公,那应当让自己开心才对,因此夏南希拒绝了对方休息的请求,继续勇猛无畏地欺压他的工具人老公。
  真男人就要勇猛!
  另一个方向的勇猛也算!
  总之最后看着工具老公疲惫的脸庞和一身可怜的抓痕,他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笑了。
  夏南希唇角微微带笑,从梦里醒来的前一刻都还在想:
  如此硬件优秀、懂事听话的工具老公,下次还能在梦里点他服侍就好了。
  正这么美美幻想,他掀开了黏糊糊的眼皮。
  梦境的余韵仍在脑中盘旋,身体仿佛快散架的酸疼却让他不得不恢复五分清醒。
  这一半的清醒不足以看清眼前世界,右眼的睫毛还有点粘粘的,他下意识伸手去抹,一种像米糊的奇怪触感顿时使他心头一颤。
  同时一股特别的气味涌入鼻息,梦里与之相衬的某个画面立即在脑中闪现。
  这个,好像是他的……
  人在极度震惊的时候是喊不出声的。
  夏南希惊恐地翻起身,沉重的眼皮也在一刹那间彻底掀开,眼前狼藉不堪的画面再次让瞳孔产生十级大地震。
  不是梦!
  靠!
  不是梦!
  只见他诡异泛红的膝盖前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男人,是的,对方疲累到极致的睡颜就像晕过去似的,胸口与肩膀上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则彰显着他生前……睡前遭受过怎样的非人对待。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这张大床的主人,傅大少爷,傅钧霆!
  夏南希惊恐地打了个寒噤,本来粉润的嘴唇霎那间褪尽血色,上下牙关疯狂地磕碰起来。
  静谧中的小噪音让他头皮都麻了,赶紧捂住嘴,呼吸放到最低最浅。
  即便他一丁点也不愿意承认,但面前真赤.裸裸的画面,以及周围浓烈到无孔不入的特殊气味都控诉着他昨晚做过什么,无法辩驳。
  他把傅钧霆睡了!
  努力回想梦境,不,这下不能说的梦了。
  回想混乱朦胧的记忆,确实是他主动,硬压着对方毫无节制的吃橙子。
  几根颤抖的手指上爬,夏南希无法直视地捂住了脸。
  这时候他猛然发现一个更惊恐的现实:他的假发呢!
  再摸摸胸口,他的贴贴呢!
  也就是说,他昨晚以一个男人的形象强迫了傅钧霆。
  夏南希:“……”
  死了。
  死定了。
  眨眼间,他脑海中任何旖旎带颜色的画面悉数消失,任何恐惧、彷徨与担忧的思绪也消失,只剩下唯一的念头:跑。
  屏住气息,捞一件勉强能够蔽体的衣裳随便披上,似乎是昨晚他亲手解开衣扣的黑色衬衫,没关系,不必在意这点细节。
  放慢动作,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身体某个部位瞬间涌起痛麻感,没关系,这也是小问题,无需在意。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一切不适,蹑手蹑脚如同做贼似的走出房间,又极轻的不发出半点声响地关上门,再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房门反锁。
  他以最快的速度利索找出藏在床底的黑色背包,胡乱塞进一件衣服和一条长裤,然后连身体也没擦拭,太耽误时间,直接套上中性风格的长衣长裤,外穿一件防风外套。
  背好背包,将之前准备好的攀岩绳一头扣紧在阳台栏杆上,抓紧绳索便从二楼下降到一楼花园。
  没有走正门,也是为了不惊扰任何人,尽可能的争取逃跑时间。
  别墅门外还有一个院子,他去到之前踩过点最容易攀爬的地方,手脚敏捷地爬上围墙再一个下跳,便离开了这个将他禁锢大半年的牢笼。
  下定决心逃离,夏南希才发现离开竟然如此简单。
  这时候他摸出背包里的二手旧手机瞧了眼时间:六点十分。
  还算早。
  还来得及。
  他该庆幸,往常不调闹钟绝对不会九点前醒来的自己,面临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潜意识竟然让他醒得这么早。
  也算得到一线生机。
  但这仅仅是开始,他必须抓住机会逃到更远的地方。
  清晨的曙光从天边一线向上蔓延,给予大地光明。
  这一刻,夏南希心中没有丝毫迷茫,目的极其明确的向前奔跑去。
  一路经过打车、步行,乘坐不需要登记身份的短途汽车,与人拼车等方式,在当天傍晚他终于抵达距离帝城一百多公里的小镇。
  他手中有从黑市购买的身份证件,但以防外一,他没有使用,因而没有住酒店,买了套露营装备找个安全避风的地方搭帐篷休息。
  从他的穿着打扮形象看,确实像个出门旅行的年轻背包客。
  这些网络上学来的反侦察方式是否有效果,夏南希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
  假若这样做了,还是被傅家或者夏家找到抓回去,那就是他的命。
  算他倒霉~
  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的时间,夏南希躺在公园角落搭建的简易帐篷里,听着充满烟火气的热闹音乐,思维暂时得到放松,开始梳理昨日发生的种种。
  醉酒,误把夏家给的药当成醒酒药吃下。
  这两点是导致错误发生的起因。
  在药物的驱使下,把大反派强了。
  这是最大最大的错误!
  一旦忆起这点,夏南希就禁不住脑仁疼,既对自己无语又觉一切荒谬可笑。
  他究竟哪里来的勇气,敢压着那人做那种事的?
  还一次接一次,为所欲为,把人累成那副样子。
  试想一个直男,先前不知情的情况与男人接吻就够恶心了,还被一个喝醉酒吃错药的男人强迫做那种事,并且因为腿动不了不能反抗,屈辱感恐怕要超级加倍。
  傅钧霆醒来,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
  看时间,应该已经在心里杀了他千百回。
  不知此时傅家是何混乱景象,夏南希想都不敢想。
  拿起手机瞧了瞧,他又思索该不该联系夏晓聪告知紧迫状况。
  念头刚起,他就摇头否决。
  指不定傅家、夏家现在已经联合起来,就等他联系夏晓聪,等他自投罗网。
  夏南希当即决定,谁也不联系,就一路逃下去,等到傅夏两家放弃,等那人不再计较曾经被一个女装大佬睡过的荒唐事,或者等真正的夏璐云回来。
  他再考虑与朋友们联系。
  唉。
  明明约好要去给女孩们的演出捧场的,说好要给周然看看她谱写的乐曲的,还与直播间的粉丝们约定了下一次的直播,这些全都要失约了。
  只怪……
  怪谁呢,怪自己酒后乱……算了,还是怪傅钧霆吧,谁让他不奋力反抗的!
  至于一个直男为什么能够对男生有反应,夏南希认为这不算什么问题,男人嘛,懂的都懂,被摸被亲哪能没有点反应。
  但总的来说,还是他昨晚太勇猛了。
  抱抱、亲亲、摸摸、抓抓,真是一样都没少。
  阖上眼皮进入梦乡前,夏南希仍在祈祷:
  希望傅钧霆能够大人有大量,忘记这件小事,重启美好人生。
  -
  次日一早醒来,夏南希继续他的逃亡行程。
  途中没忍住在网络上搜索了下有关傅氏的新闻,搜索结果都是商业方面的讯息,并无傅家大少爷以及他妻子的半点报道。
  想来妻子跑路这种丑闻,傅氏也不会任媒体报道。
  夏南希不再搜索有关傅氏的资讯,一心将反侦察做到极致。
  每日风餐露宿,仿佛一个真正的青年背包客,爬过山川、走过树林,领略着这半年来不曾见过的秀美风景。
  在大自然青山碧水的陪伴与安抚下,夏南希的内心愈发平静放松,什么豪门恩怨,什么伪装演戏,全被他抛诸脑后,身心真正的轻松。
  这才是他一直向往的自由生活!
  翻山越岭,几经辗转,他最终在一个民风淳朴的古朴小村落安顿下来。
  村子依山傍水,景色秀丽,村中心的坝子上还生长着一个上百年的银杏树,因此大家都称这里为古杏村。
  这是一个在地图上搜索都找不到的小村落,村里仅有十几户人家,年轻人全都外出务工,只剩下一些年过花甲的老人和六七以下的小孩留守山村。
  夏南希起初是以背包客的身份借住村长家中,后来觉得这个地方景致气候都不错,便向村长提出想常住一段时间,村长同意后将他安置到一户环境更清幽的农户家中。
  农户家里仅有两人,一位六十多岁穿民族服饰的老奶奶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
  听村长说,老人唯一的儿子在沿海城市的厂子打工,儿媳妇则在小孩出生后半年就离婚改嫁了,儿子也不争气,在外地交了些狐朋狗友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出去三四年了就回来过一次,平时也不管祖孙俩。
  从前还会隔几个月给老母亲和孩子转上四五百块钱,近一年来竟是分文不出,电话也没半个。
  祖孙二人过着相依为命的贫苦生活,村长介绍夏南希住在他们家中,也是想多少给二人增加些经济收入。
  夏南希看老人面容慈祥,小女孩可爱乖巧,欣然同意。
  并在原本约定每月800元包吃住的基础上,多给了两百元。
  老奶奶将夏南希安排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屋子长期无人居住,却看得出应该时常打扫。
  空气清新毫无霉味,被褥棉絮不够蓬松,但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枕头被单没有半点褶皱。
  从院中栽种的山野小花和房中布置,以及老奶奶洗得发白的衣裙来看,应当是个爱干净的老人家。
  -
  从清脆的鸟鸣声中自然醒来,夏南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久没睡过这么舒坦的觉了。
  他抱着枕头闻了闻,嗅到一抹淡淡的艾草气味。
  民风淳朴的地方就是好啊。
  起床后,他先去土石搭的简易卫生间用井水洗了脸,再迈着懒散悠闲的步伐去院子欣赏清晨山色。
  秋日的早晨,雾气弥漫,缕缕轻纱般的薄雾温柔包裹着山峦,时深时浅,露出雾气后的斑斓秀美的山色。
  分外怡人,舒旷心灵。
  再深吸一口含氧量十足的新鲜空气,只觉每个细胞都得到了舒展。
  昨晚老村长请吃土鸡烧山菌,味道鲜得夏南希的舌头都要掉了,他嘴馋吃下不少,欣赏许久山景也毫无清晨该有的饥饿感,打算晚些时候再去厨房看看有些什么吃的。
  每月1000元的费用里包含餐食,农户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先前在村长家也是如此。
  但到了这户人家,老的老,小的小,夏南希不好意思让一个将近七十的奶奶整日给自己做饭,他想尽可能自给自足。
  不过操劳大半辈子的老人家可比城里来的年轻人勤快多了,这个点已经烧起柴火煮上了一锅热腾腾的玉米粥。
  闻着从西侧矮屋飘出的米香,夏南希动了动鼻子,下意识转头望去。
  只见昨日害羞躲在奶奶身后的小女孩端着土陶小碗,有些费劲地迈过门槛朝他慢慢走来。
  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头上扎着两个朝天的小揪揪,穿着一身蓝白色蜡染的民族小衣服,衣裳似乎有点儿大,袖口的地方挽了一截,搭配小孩天然的笨拙走路姿势,格外憨态软萌。
  夏南希一瞧,心萌化了一半。
  快步迎上去,蹲下身,他伸出双手在小女孩两侧换成个小半圆,等小女孩站稳,再收回手,瞧瞧碗里的玉米白粥,微笑问她:“这是什么呀?”
  小女孩仍然十分害羞,一双溜圆的小眼睛看了一眼夏南希,就低下头,细声细气的,“奶奶让给哥哥的,玉米粥。”
  “哇,玉米粥呀,哥哥最喜欢吃玉米啦。”
  夏南希接过粥碗,碰到小女孩肉乎乎的小手,只觉心上无比柔软。
  送完粥,小女孩并没有回屋,肉肉的手指头抠着衣服上应该是后面才缝的小荷包,不时抬起小眼睛偷瞄新来的大哥哥。
  这副怯生生的模样可爱极了,夏南希就着蹲下的姿势喝了一口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
  跟小孩儿说话,大部分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变得幼稚一点。
  小女孩想了想,奶声奶气说:“叫冬冬,奶奶说是冬天生的,就叫……冬冬。”
  夏南希实在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那真巧,哥哥夏天生的,叫夏夏,冬冬可以叫我夏哥哥。”
  “夏哥哥。”
  “真乖。”
  夏南希反正闲来无事,就和小女孩你一句我一句进行各种幼稚对话。
  什么虫虫今天搬家了,不去紫色小花那里钻到花盆底下去了,又比如冬冬是冬天生的,不喜欢冬天,喜欢夏天。
  “为什么喜欢夏天呢?”
  “夏天,下雨……采蘑菇,好多蘑菇,奶奶高兴。”
  夏南希还没听明白,老奶奶从堂屋背着个背篓有些蹒跚地走了出来,对着夏南希和蔼地笑了笑。
  老人不善言辞,鲜少见外村人,对于城里来的年轻人多少有些拘谨。
  “锅里还有粥,你不够吃可以再去舀。”老奶奶看看院外山路,“昨儿夜里下了雨,我要去采些山菇,得下午才回来,锅里有烙饼,午饭你就自己将就下……”
  听出老人话里的歉意,夏南希惶恐不已:“田奶奶,您太客气了,不将就不将就,我什么都吃,烙饼我可爱吃了!”
  他确实啥都吃,不挑食。
  见年轻人没嫌弃,田奶奶明显松了一口气,“那晚上等我回来,再做顿好吃的。”
  夏南希不敢拂老人家好意,听话地点头:“好的,谢谢田奶奶。”
  “冬冬,走了。”田奶奶朝蹲在墙根看蚂蚁的小女孩招手。
  见状夏南希有些担忧地问:“晚上下了雨,山路恐怕有些滑,冬冬这么小,也要去山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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