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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连沛没有回来。
  他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连沛回来的身影。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几次坐起来点开他和连沛的微信对话框。
  手指在屏幕上方停留了许久,最后什么都没发送。
  他害怕发了消息,得不到回复。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还睁着眼,也许是平时习惯了白兰地的香味。没有了Alpha信息素,他难以入眠。
  也许是睡得不好,也许是心里不安,白天他总是心脏突突地跳。
  他的生活节奏被打乱,看不进书,沉不下心,思绪总会飘远,想着连沛现在在做什么,是在开会、盯盘,还是在和客户应酬。
  阮愿的交际圈非常简单,图书馆和家两点一线,和同事接触不多,唯二的两个朋友一个远在德国柏林,一个在s市,并不能时常见到。所以连沛一走,他的世界就变得空空荡荡。
  空比痛更加可怕,突然不明白自己属于哪里,没有归处。
  如果他不主动低头,连沛是不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他们会就此结束吗?
  阮愿一会想,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晚痛不如早痛。
  一会直面内心,他还不想结束。他不想。
  这场冷战持续了十天,傍晚时分,阮愿坐在阳台边,感觉自己快要被落日吞噬,那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将他击败,他妥协地拨通了连沛的电话。
  他以为连沛不会接了的时候,电话通了,连沛没说话,等着他开口。
  “沛哥。”阮愿问,“你在哪?”
  连沛冷哼:“你管我在哪?”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阮愿说:“我想你了。”
  连沛报了个地址,是一个富二代开的赛车场。曾有一段时间,阮愿经常跟着连沛去赛车,本来只是陪着,扮演给连沛递水加油的角色,后来连沛发现了他对车感兴趣,也让他尝试上赛道。连沛还给他买了一辆日产GTR,他们一起研究怎么改装,经常往改装厂跑,更换了轮胎和轮毂,车身颜色改成液态金属银,增加宽体的巨大尾翼,提高空气动力学性能和科技感,在发动机方面,也加大了进气量,升级了行车电脑、排气管、引擎和变速箱。
  改装花了连沛不少钱,但连沛一点没心疼,让他随便玩。他们之间的确有过美好的时刻,所以阮愿才百般舍不得。
  不过阮愿上班不适合开高调的车,所以常用车反而是那辆大众。改装后的GTR则更像是他的收藏品,每次在车库见到它,都会感觉一种从心灵深处迸发的快乐。
  连沛说的赛车场不在市区,阮愿难得开了他的GTR,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他到的时候,赛道周围有不少的人盯着他的车看。
  连沛他们那一行人被簇拥在人群中心,路昇“哟”了一声:“这车挺帅,没见过啊。”
  下一秒,车门开了,车里的人走出来,Omega清秀的长相和炫酷的改装GTR形成了反差。
  路昇看向连沛:“我|操。”
  连沛耸肩,在原地等着阮愿向他靠近。
  二十度左右的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有一丝凉意,连沛只穿了一件纯黑色的T恤,他嘴里叼了根烟,懒散地倚着车身。
  只是十天没见,阮愿却觉得过了更久,他痴迷地望着连沛这张脸,直到连沛不耐烦地挑眉:“没话和我说?”
  “沛哥。”阮愿轻声问,“今晚能回家吗?”
  连沛掀起眼皮:“我以为你不想我回家呢。”
  阮愿吸了吸鼻子:“想的。”
  很奇怪,连沛身边多的是上赶着的愿意对他无条件服从的Omega,他都觉得没意思。但见了阮愿这副示弱的模样,这几天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
  他就知道,阮愿肯定会耐不住找他的。
  他一把将阮愿揽进怀里,在其他人的起哄声中,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连沛大概是用了气味阻隔剂,阮愿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但他贴着连沛的胸膛,一颗心总算落下。
  连沛和路昇他们几个Alpha开始赛车较量。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几辆豪车在赛道上跑起来。
  周围站满了围观的人,阮愿的目光追随着连沛的Jesko。这辆车三千多万,是限量发行的顶级跑车。
  在场一部分人就是为了瞻仰这辆“极速之王”特地来的。
  也许是慕强心理作祟,阮愿喜欢连沛出尽风头的样子。
  Jesko和后面的车拉开了距离,胜负已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连沛将车驶出了赛道,阮愿自觉地过去送水。
  连沛扭开瓶盖,仰头喝水时喉结滚动,脸颊出了汗而增添几分野性。
  他听多了赞美和恭维的台词,还是邀功似地问阮愿:“怎么样?”
  阮愿由衷地说:“帅。”
  连沛嘴角噙着笑意,唇瓣贴着阮愿的耳朵:“你知道场上多少人想要我的联系方式吗?”
  连沛开着招摇的限量版跑车,又长了张出色的脸,车技比不上专业选手,但在业务的领域里绝对够看,阮愿想也想得到,这样的人有多招人。
  阮愿的耳廓一阵酥麻:“你会给吗?”
  “我的微信可不是谁都能加的。”连沛的答案并不意外。
  有人问连沛要不要再跑一圈,连沛拒了,对方眼珠子一转,提出让Omega们来比赛。
  但会开车的也就阮愿和另外两个Omega,另外两个Omega显然并没有上过赛道,表情很是勉强。
  对于阮愿而言,这是一场为了取悦Alpha的无聊的比赛。
  但他一上车,整个人的状态就不由自主地发生改变,散发出战斗的气息。
  他的GTR犹如一只猛兽在赛道上驰骋,迅猛而疯狂。
  “我|操。”路昇发出了今晚第二声感慨,“阮愿这么牛逼的吗?看不出啊!”
  第三声感慨紧随其后:“我|操,这个过弯妙啊!”
  倒不是说阮愿技术有多了不起,而是他看上去纤弱得像扭不动方向盘,实际上却大胆而果敢。
  路昇好奇地问:“你知道他开车这么猛吗?”
  “知道。”连沛勾唇,“我教他的。”
  路昇诧异:“你俩还一起玩赛车?”
  “嗯,最近没怎么玩了。”连沛觉得路昇有点吵。
  看的人血液沸腾,而阮愿的GTR停靠下来,摘下头盔的Omega神色却格外冷静。他的发丝凌乱,嘴唇微微张开,带着一种自然随性的力量感。
  连沛一下子起了反应。
  他转头去看路昇的下身。
  路昇一惊,也随之朝下看,心想是不是自己忘了拉拉链:“?”
  连沛:“没事。”
  在心脏跳得最猖狂的刹那,他觉得这样的阮愿只应该让他一个人看见。
  【作者有话说】
  作者完全不懂车哈
 
 
第8章 你还能有老婆啊?
  路昇他们转场去唱歌,连沛巴不得他们快点走。
  他现在就想回家,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车上和阮愿做。
  阮愿能感受到连沛炙热的目光,十天没做,他也有点想了。
  “沛哥,回家吧。”
  “好。”连沛伸手抚摸他的嘴唇,然后用力堵住,攫取他的气息,探索每一个角落。阮愿下意识地攥住他的领口,被动地吞咽口水,快要呼吸不过来。
  连沛瞥见他红透了的耳垂,心情大好。
  阮愿想,也许他应该早一点联系连沛的,他和连沛置什么气呢。
  打破旖旎氛围的现实是他们还得各自开车回去。
  连沛想和阮愿在同一空间独处,让阮愿请代驾。
  别说赛车场这么偏僻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代驾了,阮愿也不想别人开他的GTR。
  有一句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对待爱车得像对待老婆一样。
  “你老婆?”连沛听了发笑,“你还能有老婆啊?”
  阮愿抿嘴,后悔把心里想的说出口。
  连沛声音低沉:“你这么说,让我好想在你老婆上|面,和你来一次。”
  Alpha说着浑话,让阮愿面颊发烫,他做出的反应是赶快钻进了车,把车门关得严实。
  “这么怕啊?”连沛走到车门边,手肘撑到车身上,“怕你老婆发现你在背地里给我做老婆?嗯?”
  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老婆”这个词还是让阮愿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完全无法接住连沛的调情:“别说了。”
  “啧。”连沛迈开腿朝他的Jesko走去,“那家里见。”
  路上,连沛不止一次在心里骂这破赛车场离市区这么远。
  进了家门,总算舒坦了,他比阮愿先到,没有开灯,侧身站在墙边,在阮愿走进来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阮愿吓了一跳,想骂连沛幼稚,但还是低下头,把下巴枕在Alpha的肩膀上:“干嘛?”
  “g你。”
  连沛抱着他上了二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人放倒在床上…………
  被窝变得潮湿,阮愿眼神迷离,找不到焦点,柔软洁白的枕头衬得他的头发柔顺黑亮,他仰着头喘气,一只手还攀着连沛的后背。
  连沛捧起他的脸,从眼角吻到唇瓣,一路往下,在他的脖颈处咬磨。
  阮愿弓起背脊:“别。”
  “怎么?怕别人看到啊?”连沛抬眼,“看到怎么了?就要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你是有Alpha的。”
  阮愿不认可,暴露在外的皮肤带着吻痕,难免会被人追问,或者在背地里开下流玩笑。但他不想连沛又提到慈良,便乖乖地任他留下红色的痕迹。想着改天用创口贴遮住好了。
  连沛很满意,像狗一样在阮愿身上嗅来嗅去,追寻睡莲的花香。
  哪怕知道连沛也许是受信息素或者激素的影响,但这种亲昵的感觉还是让阮愿心生荡漾。
  他们是一起进的浴室,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的水,阮愿才得以穿上衣服。
  连沛去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让阮愿同他到阳台饮酒。
  月亮是弯弯的小船挂在高空,散发的光是温柔的,风吹过,阮愿额头的碎发随之飘动。
  连沛受到某种蛊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发丝:“你剪头发了。”
  阮愿缓慢地眨眼:“你才发现?”
  “不是。”他顿了顿,“这个发型挺适合你的。”哦。
  阮愿想,看来红毛Tony还是有点本事的,那下次也找他好了。
  嗯……虽然贵,但似乎挺值的?
  连沛握着酒杯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阮愿有时候会想,上天得有多偏心,才会让眼前这个人长得如此完美。
  “看我?”连沛笑,“好看?”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阮愿举起酒杯挡住脸来掩饰。
  香醇的液体滑过舌尖,明知醉意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大脑却还是陷入混沌。
  他想要时间再过得慢一点,让今夜再长上几个小时。
  即使不说话,和连沛并肩坐在一起,夜晚也因此浪漫起来。
  浪漫持续了一刻钟,以该死的蚊子叮了连沛的手背作为终结。
  连沛骂骂咧咧,站起身来转圈,非要把那只蚊子“捉拿归案”。
  他把手机电筒打开,对着空中照,然后随便拿了个文件袋试图去拍打。
  狡猾的蚊子还是逃走了。
  阮愿觉得好笑,在这样的场景下竟然有一种很踏实的幸福感。
  也许是因为连沛的这一面只有他能见到。
  虽然他知道这一切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有时候情愿不去想那么多。
  暴风雨终会来临,可不能因为可以预料到的变天,就错过前面的好天气。
  连沛是招蚊子的体质,他们不再坐阳台上了,转而在床上打游戏。
  连沛让阮愿坐他两腿中间,他双手刚好绕过阮愿的脖颈握住手机。
  阮愿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特别是连沛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大概是因为敏感,神经会传送到脊椎,再延伸到腰部,一阵酥麻。
  而且连沛还说个不停,是游戏里的大指挥家。
  他们玩的是一款叫TPH的MOBA游戏,主流模式是5v5的pvp推塔。以前他们和路人组队,几乎每次都会吵架。
  连沛把每个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但游戏不比现实,谁在乎他现实里的身份有多了不得,路人也不会惯着他。
  经常是连沛让辅助跟着射手时,辅助非要跟着打野跑。连沛说他要去打龙,龙还没拿下,另一边就开了团战。
  连沛气鼓鼓的,还要问阮愿怎么不帮他喷人。阮愿:“……”
  他也觉得连沛不占理,怎么帮?
  后来他俩就玩了另一个模式,是双人组队,四队轮流两两pk,败者减分,减到零分就出局,最后留下来的就是赢家。
  阮愿是为了连沛才学着玩的游戏。他学习能力一向很强,会认真地分析每个英雄的特点,包括技能、出装、走位。
  第一次连沛叫他一起玩,满脸嫌弃:你这是打的什么?好菜。
  过后阮愿自个儿玩了一星期,摸索各种打法,就等着连沛再邀他。
  于是第二次玩,mvp给到阮愿,连沛说:没想到我们俩这么有默契。
  阮愿在心里回答:你我本无默契,全靠我配合你。
  连沛的战术大多数时候还是合理的,他俩组队连胜了三局。
  第四局一开始,阮愿就听连沛的,躲在草丛里埋伏,一切准备就绪,对方踏入陷阱,都贴脸了,连沛竟然放空了一个技能。
  阮愿脱口而出:“傻……”
  “什么?”连沛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你骂谁呢?”
  “……我说他呢。”阮愿狡辩道,“我说他是个傻子,没猜到我们在这边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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