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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听到这个名字,连沛的脸色变得更臭:“没什么可谈的。”
  连沛问过阮愿,希望怎么“处理”阮家的人。阮愿说,他不需要连沛以恶制恶,以后能够做不相关的陌生人就是最好的。
  阮愿不是不恨,但在爱面前,恨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不想影响未来的生活。
  连沛听阮愿的。
  赵律师:“阮老先生病重,他最割舍不下的就是天隽,所以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找您聊一下合作,给出的条件……”
  阮老先生?阮天德也配这么称呼?连沛倒是没想到阮天德经过上次的事后还会来找他。不过也是,生命都要走到尽头了,脸皮算什么?
  连沛打断他:“第一,我现在做不了连家的主,第二,我就算做得了主,也不可能帮天隽渡过难关,除非……”
  他笑了笑,也没认真:“除非他把天隽给阮愿。”
  赵律师:“这……”
  连沛:“否则免谈。”
  他毫不犹豫地关门送客,回到楼上,阮愿已经起床了,但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谁啊?”他问。
  连沛把刚才的对话如实告诉他。阮愿“哦”了一声。
  连沛:“嗯?”
  阮愿在小时候,因为喜欢车,对天隽有过向往。
  现在他已不把阮天德当作父亲,也自然觉得天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想要的,将来他会靠自己去争取。
  阮愿只评价道:“他想挺多。”
  他俩都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下楼一起去吃早餐。
  如连沛所愿,这一天他俩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度过,把家里剩的几个套都用完了。
  “这是在虚度光阴。”阮愿抗议,“我好几天没看书了,你到一边儿去。”
  “明天再看。”连沛用手箍着阮愿的腰肢,脑袋埋在他的肩颈蹭了蹭,“明天我绝对不打扰你。”
  阮愿特别吃他这招,但嘴上还是说道:“我才不信你……”
  他俩正说着话,阮愿的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
  阮愿点了接听:“你好。”
  对面的人没有任何铺垫地说:“阮天德死了。”什么?阮天德死了。
  早上这个人还让律师来找了连沛,晚上就这么死了?像是一个整蛊玩笑,但应该没有人会拿生死当笑话。
  阮愿怔住,愣了有好几秒,才迟迟地“哦”了一声。
  他心中没有实感,转头看向连沛,连沛点了点头,他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情绪,首先感知到的不是痛快,更不是难过,而是茫然。
  或许是因为前面的二十几年,他活在阮天德的阴影下,想要挣脱阮家的桎梏,却又没有办法……
  他知道阮天德老了病了,但“阮天德死了”这几个字仍然具有冲击力。
  阮愿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不是问阮天德怎么死了,而是去下楼去告诉周奈这个消息。
  他是跑着下的楼,甚至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周奈房间的门。
  “阮天德死了。”
  那一刹那,周奈的神情有些恍惚,是和阮愿如出一辙的迷茫。
  他重复了一遍:“死了?”
  “嗯,死了。”阮愿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他。
  这个折磨了周奈前半生的恶魔终于倒下,周奈有点不敢置信,但两行泪水比他的大脑先做出反应。
  没有一滴泪是为了他伤心,而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一种确定此生不会再见到这个人的解脱。
  这一晚,周奈没有睡着。他刚来到别墅时的前几天,也总是睡不着,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状况已经好了许多。
  他只是想起很多关于以前的事,想起他以前的那个不像家的家,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酒鬼父亲和赌鬼母亲,想起他明明成绩是班上前几名,却被迫辍学打工补贴家用……
  想起他在饭店当服务员时,也曾有过朋友,想起有一个人,曾给他描绘过躺在草原上看星河的场景,想起他曾经也幻想过有一天要走到更远的地方去看更广阔的世界。
  他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了,有时候他都忘了自己在遇见阮天德之前,是个怎样的人。
  他想着,笑着,哭着。一夜过去,天渐渐地亮起。
  他光着脚走到阳台,想梳自己的长发,却发现,花盆里的绣球花开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应该已经嗅到了快完结的味道吧。
 
 
第85章 陪着他走过漫漫长路的Alpha
  阮愿刚开始以为阮天德是病死的,人生本就无常,何况他老了,病了,随时可能去世。后来才听说,阮天德的死有隐情。
  听说阮天德的Alpha长女听到阮天德和律师商量“给一部分股份给阮愿”时,动了杀心,听说凌夫人和阮天德吵了一架,阮天德病发住进了医院,听说阮天德住进医院后用上了呼吸机,而有人悄悄地拔了管。
  还听说阮家内部争执不断,为了股份、为了钱,还闹到了法院,而阮天德的遗体放在太平间,迟迟没有火化,更别提举办葬礼。
  虽说传八卦的人提到了“阮愿”,但阮愿听八卦时全然置身事外,觉得与自己无关,评价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阮家这场闹剧在圈内成了笑话,涉嫌的人物和法律也复杂。阮愿没再花心思关注,他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
  平日他在家学习,连沛在公司上班,但他们时不时会发消息。
  连沛有一点儿屁事都要给他说,中午吃了三碗饭,打高尔夫一杆进洞,应酬去了ktv,没一个唱歌好听的……完了还嫌他冷漠:你怎么只回一个“哦”。
  阮愿想起上次连沛故意找茬,就是为了让他叫“老公”,以为这次又是故技重施。
  他蹦出去一句:哦,老公。
  然后对着“老公”两个字盯了一会,觉得不妥,脸色微红,赶紧点了撤回。
  但连沛已经看见了,不光看见了,还美滋滋地笑了半分钟。
  笑得他旁边的人不敢说话,刚刚拿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人都轻声细语了起来。
  连沛:不是,怎么撤回了,我还没有截图!阮愿:……
  连沛觉得阮愿应该和他多多分享生活。阮愿想了想,对着自己的试卷拍了张照,发了过去。
  连沛当时正在坐电梯,信号不太好,看到阮愿发了张图片过来,想着不会是自拍吧,心里还有点着急。
  结果加载出来一瞧,傻住了:?
  别说他学的不是这个专业,他都毕业多久了?
  阮愿:我的生活。
  阮愿学他无理取闹:不回话了?你要是没把这道题解出来,就说明你冷漠。连沛:……
  阮愿觉得连沛挺了不起的。明明他俩晚上还要睡一张床,天天见面,连沛在对话框里的表达却好像他们在异地恋:我这里下雨了,你那里下雨了吗?
  阮愿:……下了。
  连沛意有所指:我没带伞。
  阮愿:你坐车又不需要伞。连沛:……
  连沛还没下班,这场雨已经停了。但阮愿到了他公司,美名曰接他下班。他去的时候没有提前打招呼,但现在他有通行卡,直接坐电梯到了最高层。
  他到的时候,连沛还在开会。阮愿透过玻璃门,能够看到他的神情,认真的、严肃的,那张脸配上对工作的专注度,格外有魅力,让人情不自禁地看向他。
  散会后,助理在连沛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立马望过来。
  很神奇,明明是同样一张脸,方才是硬朗的,现在却变得柔和。
  他快步走向阮愿,因为带着笑,眼睛亮亮的:“你来了。”
  “嗯。”
  跟了连沛很久的老员工在身后调侃道:“连总,这是谁啊?”
  有人大声道:“我知道!这是连总的屏保!”
  连沛搂住阮愿的肩膀,大方介绍:“我男朋友。”
  “哦——”众人起哄,阮愿还是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场合,有点呆地打招呼,“你们好。”
  下属说奉承的话,夸阮愿好看有书生气,阮愿还没出声,连沛毫不客气地替他回答了:“谢谢,有眼光。”
  阮愿:“……”
  连沛爱炫耀,憋不住,路昇成为最大的受害者。
  以前他和连沛聊他的恋爱心得,连沛说:整天宝宝来宝贝去的,恶心。
  路昇现在想说:行,你清高,你提到阮愿时,是没拿起镜子看看自己那副不值钱的模样。
  连沛一休息就和阮愿待在一起,打游戏、练拳、赛车……或者仅仅是在床上温存。路昇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每次约他,连沛都说在忙。直到路昇生日,连沛这次没找借口了,只说“我要带家属”。
  路昇:嗯,我也很久没见到阮愿了。连沛:?
  连沛:注意你的措辞。
  路昇:我服了,我说什么了?我又没说我想阮愿是不是?
  连沛:你还敢想阮愿?路昇:……
  连沛爱乱吃醋的毛病是改不了,但他现在比以前理智了很多。在他追阮愿的那段时间,路昇是真心帮了他不少,虽然他俩是发小,认识了二十几年,以前路昇闯了祸,他也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以他俩的关系,不必客气,但他还是借着这次路昇过生日,送了他一辆豪车。
  路昇生日宴的时候刚降了温,在秋末和冬初之间,阮愿进了衣帽间,正愁穿什么衣服。连沛拿起一件衣服让他试试。阮愿试了。
  连沛又换了一件衣服:“再试下这个。”
  阮愿以为是刚才那件不适合他,他比较相信连沛的审美,于是乖乖地试了。
  试到第五套,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你觉得试着好玩吗?”
  “没有啊。”连沛装无辜,实际上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有人爱玩换装游戏。
  他买什么衣服,会给阮愿也买一套同样款式不同大小的。阮愿总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莫名其妙多了几件衣服,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反正他对穿搭没什么兴趣,有人代劳了,他反而省心。
  他俩又穿着情侣外套去了路昇的生日宴,阮愿负责吃喝玩乐以及祝路昇生日快乐,连沛负责秀恩爱。
  这群富二代也都知道连沛和阮愿那点儿事,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面上都会表示尊重和祝福。
  而萧起辰没有来。连沛问了路昇,才知道萧起辰被他父亲调到了国外,说其中大概是有陆从洲的手笔。
  连沛以前爱嘴硬,现在打通了任督二脉,“喜欢”这两个字说得很顺口。而且他发现,他一说“喜欢”,阮愿就会对他心软。
  比如在床上,他说“再来一次”,阮愿不肯,他抱着阮愿说“喜欢”,阮愿一般就不会再拒绝,会红了耳廓,小声地埋怨两句,或者并不凶地瞪他,看上去软乎乎的。
  于是他更喜欢了,又想欺负他,又想捧着他,又想在他身上落下印记,又不舍得让他疼。
  阮愿也试着去表达自己的想法,想吃什么的时候会告诉连沛“你今天下班帮我带小吃街酥铺的椰奶小方好吗”,会让连沛陪着他去看展览,像很多对普通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在走过一个个展厅,偶尔停下脚步交流,虽然他不会把“喜欢”挂在嘴边,但高兴的时候,会主动搂连沛的脖颈和他接吻。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来临。在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周奈破天荒地说想出门走走。
  阮愿陪着他,走过银装素裹的街道,他伸手,雪落到他的掌心,然后逐渐融化,是很奇特的感受。
  这是对他而言很陌生的b市,但他开始了解这座城市,重塑他的世界。
  十二月底,阮愿参加了考试,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到新年时,他带着周奈一起去了别的城市旅行。
  阮愿本还思索着该怎么劝周奈与他同行,没想到他一提,周奈就点了头。
  连沛没有去,他说要工作,但是会在微信上找阮愿要照片:没拍照吗?拍一张游客照也行啊。
  他发的语音,语气像是在撒娇。阮愿没辙,就让周奈给他随便拍一张。
  没想到周奈还会告诉他光线不好,让他换个位置,然后指导他调整动作,拍出来一张有结构设计的好看的照片。
  旅行回来后,阮愿就给周奈买了台相机。周奈有了相机后,出门更频繁了,一开始阮愿还不放心,让连沛派了人远远跟着,后来发现周奈能够一个人坐地铁,一个人去公园拍花,买矿泉水的时候也能够正常地和便利店老板交谈,也就任由他去了。
  连沛那段时间一直很忙,阮愿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直到他真正生日的前一天晚上,连沛才下了一个早班,给他买了蛋糕一起庆祝。
  他很有仪式感地让阮愿闭眼许愿,告诉阮愿所有愿望都会实现,在时间到达零点时,第一个对阮愿说了“生日快乐”。
  阮愿笑着问:“生日礼物呢?”
  连沛给了他一张银行卡。
  阮愿:“嗯?”
  以前,连沛也给过他一张银行卡,每个月会给他打“包养费”。
  这次不一样,连沛解释说:“工资卡。”
  他当然不止一张卡,不过这张卡上的资金数额最大。
  阮愿歪头:“工资卡给我干嘛?”
  “工资卡给老婆,不是天经地义?”连沛抱着他,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以前没有给你过这个生日,其实是想过好好表现一下,办个热闹的party,或者用心地准备礼物。不过最近确实有点抽不开身。”
  “工作压力很大吗?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阮愿能理解,他伸长手摸了摸连沛的头发,“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经常劝我要劳逸结合,注意休息,你自己也要做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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