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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老板露出为难的表情:“帅哥,我做的是小本生意,你这么玩,我几天白干啊。”
  连沛也就作罢了,还多转了老板一笔钱,找他要了个大口袋,把几十件战利品带回去。
  摊上摆的东西都是些小玩意,比如一包没有听过牌子名字的薯片、紫色的铃娜贝儿、需要涂色的石膏娃娃……
  对于连沛来说,像是一堆破烂。
  当他拿着老板给的蛇皮袋,一样一样地把东西装进去,扛在肩膀上时,就更像是装了一袋垃圾,莫名充满了喜感。
  但在橘黄色的路灯下,他的眼睛亮亮的,含着笑意。
  像是收获了什么珍宝。
  这一刻,心中宛若有什么正在融化,阮愿和他一样地开心。
 
 
第76章 你爱钱,我爱赚钱,很配
  连沛扛着一袋子破烂,还想去隔壁射箭摊大展身手,还没开口,就被老板劝退了。
  因为围观的路人多,有来射箭的顾客谈起套圈摊的情况,老板一听,那可不得了,这做的岂不是亏本生意?
  “哦。”连沛低头,在阮愿耳边蹦出来一句,“我是高手的事看来是瞒不住了。”
  阮愿:“……”
  连沛虽然张扬高调,但也不爱刻意去出风头,他纯粹是想在阮愿面前表现:“我是不是很厉害?”
  阮愿“嗯”了一声,他眼里的笑意快要溢了出来。
  回到车上,他俩把东西从蛇皮袋里一一拿出来。
  奚昭然喜欢开盲盒,阮愿之前体会不到有什么乐趣,觉得盲盒里的东西溢价严重,现在他反而感受到一种探索未知的兴奋,这种兴奋感于他而言是一种稀缺的情绪。
  他俩套圈的时候也没留意都有些什么玩意儿——阮愿:“这什么?”
  连沛:“溜溜球,你以前玩过没?”
  阮愿摇头。他知道这东西,以前见班上同学玩过,但他没钱买。
  “你看我表演。”溜溜球在连沛手上旋转倒挂,发出炫酷的光,不过晃起来砸到了座椅,他利落地收回,“空间太小了,不利于我发挥,我们回去玩。”
  “正好有一对,粉色的和蓝色的。”
  阮愿还以为像连沛这样读学费高昂的私立学校的富几代,小时候接触不到这么接地气的玩具。
  谁家成年人七夕节琢磨溜溜球啊?但阮愿会为这一面的连沛而动心。
  他过去喜欢和客户谈合作时专业自信的连沛,喜欢穿着定制西装一身贵公子气质的连沛,也喜欢那个别人不知道的,很幼稚的,很生活化的在他身边的连沛。
  在除去防御机制,任这段关系发展后,阮愿能感觉到对他来说,这个Alpha仍然充满了吸引力。
  连沛丝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质量太差了,这个塑料一捏就烂,我们再另外买一对。我小时候常玩的是钛合金金属的,限量版……”
  阮愿问:“多少钱?”
  连沛:“几千吧,不记得了。”
  阮愿:“……”
  几千的溜溜球?接地气个屁。
  第二件掏出来的是个发夹,还是带蝴蝶结带钻的发夹。
  连沛:“……”
  阮愿歪头:“我给你戴?”
  连沛瞪眼,像是在说我怎么能戴这种东西,但在阮愿真的伸手给他别发夹时,他一动没动,就是显得格外僵硬。
  阮愿把发夹别在连沛额头前的碎发上,憋笑憋得很辛苦:“挺好看的,大公主。”
  连沛的眼神有几分幽怨:“你戴更好看。”
  阮愿拒绝,他掏出手机对着连沛拍了张照片,报上次在车展被拉着一块拍照的仇:“我把这张设为屏保行不行?”
  不得不说,即使是原相机,光线也不好,但连沛这张脸还是很上镜。
  “……”连沛心情复杂,一方面,阮愿把他设置为屏保说明什么?说明阮愿愿意每天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他。
  另一方面,他希望阮愿每天一打开手机看见的他是高大英俊、帅气潇洒的,而不是戴着亮晶晶的发夹。
  阮愿是开玩笑的,他看连沛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声道:“你也有今天。”
  连沛见他关掉手机相机,才问:“我能取了吗?”
  得到应允后,把发夹丢到了储物盒的最里面。
  套圈摊上的东西都不值钱,桌面盆栽、小积木、盗版暴力熊……
  连沛把手伸进蛇皮袋里,又掏出来一件东西,是一副拳套。
  拳套设计很简单,是银色和黑色互相映照,超级有范儿。
  连沛:“这个好!”
  阮愿刚开始天真以为是套中的好东西,一摸材质,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样的皮质不是几十上百块可能买到的。
  他低头,看到拳套上面有他的名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问了一句废话:“你买给我的?”
  连沛:“被你识破了。”
  阮愿说:“……我又不是傻子。”
  “我看你上次挺喜欢打拳的,所以定制了它当礼物,哦对了,还有一样东西。”连沛觉得阮愿缺乏锻炼,能打打拳对身体有好处,他下车到后备箱里翻出来一个沙袋,沙袋上写了“连沛”两个大字,醒目招摇。
  阮愿:“……”
  “不高兴就打它。”他顿了顿,“但我会努力让你天天高兴。”
  没给阮愿说话的机会,他弯腰探向后备箱,再直起身子时,右手多出来一捧“花”,是黄金雕的玫瑰,一共有九十九朵,发出金灿灿的光:“七夕快乐。”
  阮愿被震撼到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真金?”
  连沛挑眉:“我还能送假的吗?”
  阮愿接过,沉甸甸的,得有近十斤。阮愿觉得自己很俗,连沛这招投其所好让他心间涌过一阵热流。
  连沛以前不知道他花粉过敏,可在知道后,没有就此放弃送花,而是用心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花”。
  金钱值价,浪漫值价,真心更值价。
  他眼眶微微发酸:“你还知道用钱收买我。”
  “你爱钱,我爱赚钱,很配。”连沛爱赚钱也爱花钱,以前他不理解为什么他明明给了阮愿不少钱,阮愿还是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在知道阮愿兼职挣生活费的过去后,他懂得钱是阮愿安全感的来源。
  阮愿轻轻笑了笑,很快又收起笑容。
  连沛见他变了脸,心里忐忑,叫他的名字:“阮愿……”
  “这段时间,我们的相处模式和以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阮愿正色道,“以前我们关系不平等,所以我处处忍着,低声下气,我那时候喜欢你,但我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想再刻意收敛自己的脾气,不会再忽略自己,什么事都以你为中心。”阮愿抬眸,“你能接受吗?”
  他不想辜负真心,哪怕真心只存在一天、一个月、一年……
  但万一,是一辈子呢?
  阮愿不是赌徒,他在任何时候,奔向的都是那个看上去最接近幸福的选项。离开的时候是,此刻同样也是。
  白清淮说得对,和谁在一起都不能保证能顺遂地过一辈子。无论未来如何,无论连沛的真心能持续到哪一天,无论他和连沛会在一起多久,他都会多为自己考虑一点。
  “我能。”
  连沛坦荡地注视着他,专注得像是天地间他只能看见这么一个人,“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听话,不是因为你温顺,不是因为你懂事。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的喜欢。以前我时常会想,阮愿在想什么?这段时间,你对我多说了好多话,给了我很多先前没有过的反应,不再把情绪藏着掖着,哪怕是骂我,我也很高兴。”
  阮愿没想到他会这么想:“那我们……”
  连沛喜欢他,他也找回了喜欢连沛的感觉,他不想再困于过去,但也许可以和过去的人有一个新的开始。
  连沛手心都是汗,连末梢神经都在跟着发麻发颤,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等待着再一次的宣判。
  阮愿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因为他们手机长一样,连沛没在意到底是谁的,低头看了一眼,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他连忙摁掉:“你继续说!”
  阮愿:“我们……”
  铃声又响了,这次是连沛的手机。连沛本想划掉,但一不小心接通了。
  “别挂,听我说!”
  里面传出来一个男声,“告诉阮愿,周奈现在在医院。”
  【作者有话说】
  昨天好不容易到了1w收,今天开始疯狂地掉,看广场说是bug,真服了。
 
 
第77章 我和你一起
  这是他期待了许久的关键时刻,铃声却两次打断阮愿的话,让连沛有些暴躁。男声提到“周奈”的名字,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阮愿的Omega爸爸。
  有关周奈的资料很少,他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Omega。连沛只知道他是被阮天德“买”到阮家的,几乎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过,至于他在阮愿的人生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连沛没有问过,他怕揭开阮愿已经结痂的伤口。
  他看向阮愿。阮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阮成滔!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在对方一开口时就识别出他的身份。
  在经历脚伤后,从b市来到s市,阮愿这段时间过得自在,不用愁吃喝,能安静地学习,可以和朋友小聚,终于下定决心给予自己和连沛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一切看上去都在朝美好的方向发展,可在一些瞬间,他心里会陡然冒出一股不安感。
  他没有忘记周奈还在阮家,他也联系过周奈,问他过得怎么样。周奈总是轻描淡写地说“还好”。能好吗?
  阮愿和阮天德虽为父子,但却没有丝毫父子情谊。他对阮天德谈不上了解,只知道这个人自私、冷血、暴戾。
  在阮家低着头过日子,能好到哪儿去?更何况他从阮家逃走,阮天德很有可能迁怒于周奈。阮愿不是想不到,他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
  听到周奈进了医院,心脏好似不断地在下坠,阮愿捏着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你想要怎么样?”
  阮成滔为什么告诉他?阮愿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要用周奈来威胁自己。
  无论他和周奈的亲缘关系有多淡薄,他都做不到事不关己。
  “阮愿,你太高估我了。我想要怎么样……”阮成滔低低地笑了几声,充满着自嘲和讽刺的意味。
  他母亲去世的时候,对他最后说的话是“要出人头地,要在天隽的未来留下你的名字。”
  他母亲和凌夫人斗了半辈子,说不清是真的喜欢阮天德,还是出于好胜心。阮成滔从出生起,就被寄予厚望“你是个Alpha,你身上流着阮家的血,只要你足够优秀,你父亲他会看见你、重视你的。”
  小时候他不懂,也曾向所谓的长姐示好,被母亲教育了一顿“她是你的竞争者,你能不能长点心!”
  后来他上学,成绩便成为被拿来做比较的指标。凌夫人是阮天德法律上的唯一妻子,他母亲注定会输,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阮成滔身上,想要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将来成为天隽的继承人。
  因为她的遗言,因为一直以来被灌输的思想,阮成滔想要争口气,想要把天隽握在自己手上。所以他想要讨父亲欢心,成了阮天德最听话的儿子,所以他事事为天隽着想,想要证明自己能够担得起重任。可结果呢?
  是阮天德让他安排阮愿回一趟老宅,阮愿不可能自愿回,他只能将人绑上车,因为给阮愿喝了药,阮愿晕了过去,回到家时,他被阮天德指着鼻子骂“蠢货”。
  在阮愿逃走后,阮天德更是对着他大发雷霆,指责他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然后他被连沛打进了医院,变相地限制了自由,阮家无人过问。
  过了一个多月,他才回了家,得知阮天德给他降了职,公司已经没有他的地位。凭什么?
  阮成滔知道,阮天德想要和海泽合作,不想得罪连家。
  阮成滔想起,他一开始针对阮愿,是因为他也曾被“哥哥姐姐”们这样对待,他认为这是阮家的生存法则。
  是他害得阮愿提前分化,可如果没有阮天德点头,他能把阮愿送进O德培训学院吗?
  当初要把阮愿卖给牟老爷的也不是他,凭什么把账都算到他一个人头上?
  阮成滔承受着腺体差点被挖掉的后怕、被限制活动范围以及被监视的折磨,回到天隽后因为被降职频频受挫,过得糟糕透顶。
  他不想放弃,直到无意间听到阮天德和律师的对话。
  阮天德岁数大了,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医生嘴严,没说什么,但老宅里的人都能猜到,他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这阵子,老宅看似平静,实际上谁都想知道阮天德遗嘱究竟是怎么写的。
  阮成滔不例外,他去找阮天德,也是想再为自己争取机会。阮天德书房的门关着,但能够听见里面的声音。
  律师在劝阮天德放宽心,说他有这么多孩子是福气。
  阮天德咳嗽了几声:“我这么多个孩子,天隽还是在走下坡路。”
  他说话很慢:“还不知道在我死之前,能不能看到天隽有新的技术。”
  律师让他不要想太多,又提及道:“凌夫人问过我几次关于股份分配的问题。”
  阮天德重重叹了口气,声音混浊:“她担心我毁约把股份分给其他人,但如今我还能把天隽交给谁?”
  有两句话说得含糊隐晦,但阮成滔还是能够得知,凌夫人和阮天德有过关于天隽股份的约定,这个约定一定是偏向凌夫人的,而现在,阮天德打算按照约定定下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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