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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路昇:“还记不记得萧起辰之前包养了一个Omega叫夏延?”
  怎么会不记得?阮愿还为了夏延特意问过他,想要他帮忙。
  那时候他不懂,他见多了这个圈子里的肮脏,就算自己不屑与之同伍,也已经习惯了。现在想来阮愿为什么想为了一个不熟的Omega出头,和他的经历也有关,他憎恶、痛恨把Omega当作物品转让交换。
  “嗯。”他记得那个叫夏延的Omega是到了陆从洲那里,“萧起辰把他让给了陆从洲,换取了一个项目的参与资格。”
  “你知道啊。”路昇说,“但他反悔了,他要退出项目,让陆从洲把夏延还给他,说给陆从洲另外找一个更听话的Omega。”
  连沛没有想到,他和萧起辰在一起吃喝玩乐多,但不交心。在他心里,萧起辰就不是会对谁上心的人。
  路昇继续说道:“陆从洲不肯,那天在慈善晚宴上,在这么多媒体的眼皮子底下,两个人直接动手了。萧叔特别生气,现在把萧起辰看管得特别严,不准他去公司以外的其他地方。”
  连沛恍惚,在这个故事里找到了他的影子。多可笑,他们自以为在一段关系里占据了优势,风水轮流转,现在却成了失意的人。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不更,可能会修一下文。现在先定在晚上更吧。
 
 
第53章 他好,我坏
  今年的F1还是在b市举行,阮愿一直有在关注。
  毕竟一年才一次,有他喜欢的车手,现场的感觉和视频里完全不一样,更沉浸,更能够让人代入,为了一次漂亮的过弯、一次极限的超车而澎湃。
  去年他是和连沛一起去看的,虽然结束的时候,连沛因为他加了路昇微信这件事质问他,但在那三天里,他是真的有开心。那时候他知道他和连沛迟早有一天会分开,所以格外珍惜他们好好相处的日子,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分开后,连沛会一次次地试图挽回。
  现在连沛做的事,一件件都超乎他的预料。前天他把草莓和巧克力做的花束留给家里的钟点工阿姨时,阿姨说“这谁天天送呀,这么浪漫,你怎么不答应呢”。
  阮愿不喜欢回头看,送花送礼物都很简单,难的不是付出,而是出于心底的尊重。可连沛当了二十几年的大少爷,高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若因为连沛一时的醒悟或者悔过而心软,又回到过去的生活,他只觉得自己犯蠢。要把连沛放在第一位,时刻照顾连沛的情绪,卑微地讨好,心情因连沛的一举一动而起伏,他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
  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每天有人来家里做饭,不用操心家务活,周末可以和朋友聚个餐。
  只有半夜从梦中醒来时,窗外是黑压压的天空,床的另一侧空落落,会有一瞬间感觉到孤独。但他不会被这一瞬间的情绪打败。
  F1比赛开始的前几天,阮愿的邮箱收到了电子票,是三日的套票。
  不用想也知道这票是谁弄来的。他看了一眼位置,很巧,和去年一摸一样。
  他选择了无视,自己另外买了一张单日的票,虽然位置没有那么好,但也足够让他过一下现场观赛的瘾。
  b市是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但飞机落地,走在廊桥上时,听见周围游客的讨论声,他感觉自己也像极了一个过路的人,毕竟这儿没有他的家。
  他联系了周奈,想约他见一面。不管怎样,周奈到底是他的Omega爸爸。
  但周奈没有接他的电话,反而是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不想出门。
  阮愿劝说他要出来走走,周奈仍然态度固执地回绝了他。
  阮愿也告诉了谢辛新,他来b市看F1赛车。谢辛新走之后,他们俩在微信上还有联系,只不过不会像之前一样天天打卡式的聊天。
  他请的钟点工阿姨还是谢辛新介绍来的。他俩约了一顿饭,席间谢辛新问他觉得钟点工怎么样,做饭好不好吃。
  阮愿对新来的钟点工阿姨业务能力很满意,阿姨虽然是s市人,但是会做各种菜系,做的饭菜也符合他的口味。
  阮愿:“好吃。”
  谢辛新追问:“那有我做的好吃吗?”
  阮愿:“……”
  阮愿:“差不多吧。”
  谢辛新:“?”阮愿:“?”
  谢辛新嘟囔:“我不信,你重新回答一次。”
  刚和谢辛新重逢时,谢辛新是温润的、体贴的,接触多了,阮愿反而能从他身上找到过去那个小孩的影子。
  和他说清楚之后,以朋友的身份来相处,果然更加自在。
  阮愿去观看F1比赛当天飘了点小雨,但现场激情不减。轮胎与路面摩擦燃烧,观众热血呐喊,引擎轰鸣声让肾上腺激素飙升。
  但结果出乎意料,阮愿喜欢的车手因为车出了故障而退赛,没能夺冠,有些可惜和遗憾。
  结束的时候,阮愿站起来,远远地望到对面有两个空位。
  位置空出来有很多的原因,但阮愿记性好,认出那就是他们上次的坐的地方。
  “连沛没有来”这句话在他大脑里闪过,很快就被现场仍在欢呼的人群转移了注意力。
  看完一场后,阮愿有点后悔没有买前面两天的票,在酒店里把之前的视频补齐。
  他买的是周二回s市的飞机票,空出来的一天还打算去见一个人。
  他和夏延约在了商场,两人一拍即合要去吃自助餐。
  夏延到了陆从洲那儿后,心中无助又忐忑,也许是因为阮愿打电话问过他情况,他把阮愿当作了知情的关心他的人,时不时地给阮愿发消息,一开始发的是“他今天穿的双排扣黑色风衣,里面是白衬衫、灰领带,还带了一双皮手套,我怎么越看越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他真的是个变态,浴室有瓶香水,我只是喷了一点点,他竟然知道,他是不是在家里安监控了”。
  后来他的态度逐渐转变“奇怪,两周了,他怎么还没对我下手”、“他今天居然让我给他剪头发,我一害怕,就给他剪短了,剪成了……嗯……旺仔牛奶的发型,特别完蛋的是,我当时还笑出声了。我不懂,我当时怎么敢笑呢。最后他让我剃了,直接成了寸头。我以为他要大发雷霆,他看上去是挺不高兴的,但没对我撒火”。
  再然后是“别说,他寸头还挺帅的。之前我剃过的寸头没有十个也有五个,寸头最能体现一个人的五官了,我发现他长得是真不赖”、“说起来,他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但我不太确定,那个人不会这么有钱吧”。
  传言说陆从洲在床上有特殊的癖好,能把柔弱的Omega给玩死,但两个月了,夏延和陆从洲连最后一步都没做过。若陆从洲真是那样的人,没必要这么有耐心。传闻是假的,阮愿也为夏延感到高兴。
  他俩选了一家集小火锅、烤肉、西餐一体的自助餐,边吃边聊天。
  夏延是很有分享欲的人,他告诉阮愿,陆从洲果然是他小时候认识的哥哥。
  “他应该是认出我来了,想要帮我,才提出和萧起辰做交易。”夏延叹了口气,“哎,可是我却把他当成了变态。”
  夏延谴责自己:“他好,我坏。”
  阮愿不明白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觉得夏延看上去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夏延问他:“你呢?”
  阮愿就说自己在准备考研,夏延“哇”了一声,眼神里流露着羡慕和崇拜。
  他俩吃完后,在商场里逛了两圈,美名曰“消食”。
  夏延手机铃声响了,是陆从洲打过来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需不需要派车过来接。
  “不用,我打车回。”夏延应道,他问阮愿住在哪,恰好顺路可以一起。
  天色不早了,他们到路边去等出租车,连续几辆出租车一到,就被其他的人抢先坐了上去。他们干脆远离站点,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
  一辆黑色的七座车在跟前停下。夏延:“阮愿你在手机上约的车吗?”
  阮愿:“没……”
  话还没说完,车上下来两个高大的男人。
  阮愿心一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架住了双手往车上拽。
  阮愿使劲用脚踹他们的腿,夏延则扑上去,拉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袖口,被男人一把甩开。
  男人力气很大,他一下子被摔倒在地,再站起来时,车已经迅速地开走了。
  夏延慌了,他盯着车牌号,下一秒大脑就一片空白,只想起来最后三位数。
  阮愿就在他的眼前被人带走了,对方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是哪里来的人?他们想找阮愿做什么?
  他摸出手机,下意识拨出一个电话,手指都在颤抖:“陆从洲……”
 
 
第54章 就因为他姓阮吗?
  阮愿被拽上车,因为挣扎,脑袋猛地磕到了车顶。
  左边的男人不耐烦地吼道:“乱动什么!”
  他们压着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到座位上,双膝和座椅碰撞,宛若跪下来的姿势让他感到屈辱。他抬起头,正好和坐在最后一排的阮成滔对上目光。
  阮愿的眼神由不安转变为憎恶,他的生活才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为什么这个人又冒出来打搅?
  他生理性地感到恶心:“阮成滔,你想做什么?”
  阮成滔双手环胸,盯着他笑了笑:“愿愿,好久不见啊。”
  他前几天听说了连家父子不和的传闻,辗转打听到,连沛是为了一个小情人和家里闹了矛盾。有知情人知道所谓小情人的身份,和阮成滔碰见时,还打趣道:“成滔,你那个Omega弟弟挺厉害啊。”
  当初知道阮愿搭上连沛,阮家大部分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连沛要人,他们也没道理扣着阮愿不放,惹得连沛不痛快,但并没有想过他们能够长久。这个圈子里的Alpha换情人如同换衣服才是常见的,只是有的人光明正大,有的人遮遮掩掩。
  后来时间一天天过去,阮愿还住在连沛那里。他们才觉得阮愿对于连沛而言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
  就算阮愿不能嫁进连家,一直待在连沛身边,将来等海泽交给连沛,能得到的好处也不会少。阮天德这才开始分给阮愿一点关注,想要通过他从海泽手里分块蛋糕。
  但阮愿不太听话。
  得知阮愿去了s市,并且主动提出和连沛分开,阮天德勃然大怒。
  他们联系不上阮愿,向周奈施压,不管怎么打怎么逼问,周奈一口咬定了他不知情。
  调查到阮愿的行踪不难。阮成滔正打算去一趟s市把人抓回来,恰好周奈的手机收到了阮愿发的消息,他们便多等了两天。
  “我要做什么?我就是见不得我的好弟弟犯傻。你说你,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就能当上连太太了,到时候想要什么都有,这时候跑哪去?”阮成滔唇角上扬,却让阮愿感觉到一股阴冷。
  “你想跑哪去啊?愿愿,你可别忘了你姓阮,你从连沛那里赚够了钱,拍拍屁股跑了,去过你的潇洒日子了。”阮成滔伸出一只手,卡住阮愿的下颚,逐渐收力,“你的Omega爸爸可是还在阮家呢。怎么?你连他也不管了?”
  阮愿留下周奈,独自一个人去了s市,他能够想到周奈一定不会好过。
  他一直避免自己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找不到一个完美的可以让他们都不受伤害的答案。
  可当从阮成滔嘴里听到这番话,阮愿一颗心还是揪作一团,愤怒让他牙齿颤抖,他直勾勾地瞪着阮成滔:“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不是你说了算。”阮成滔的视线在阮愿的脸上逡巡,笑了一声,“你瞪我没用,父亲让我来找你的。”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能左右他自己的人生,他不能想去哪就去哪,想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
  就因为他姓阮吗?
  为什么又是这样?在他觉得日子逐渐向好的时候,在他对未来有憧憬有期待的时候,又将他重新卷入沼泽里?
  面对连沛的胡搅蛮缠,阮愿尚且可以保持理智,但阮成滔的出现总能激发他心中的恨意,让他无法控制情绪。
  他也笑,骂道:“阮天德的狗。”
  阮成滔笑容僵在脸上,面孔有几分扭曲:“你说什么?”
  阮愿双手握成拳头,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按着他,他一定会一拳砸向阮成滔:“我说你是阮天德的狗,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你这么卖力,以后能分多少家产?天隽会写你名吗?”
  阮成滔被戳中了软肋,他母亲去世了,他没有其他同母的兄弟姐妹,没有人为他撑腰,他只能在阮天德面前表现来争取更多的权益,来在天隽站稳脚跟。
  但凌夫人才是阮天德法律上的妻子,凌夫人有一个Alpha女儿,她才是继承天隽的第一人选。
  可阮愿有什么资格说他?阮愿的Omega爸爸常年待在独栋楼的最高层,闭门不出,在阮家是可以被随意欺负的存在,阮愿,一个Omega,若不是能和连沛扯上关系,早就被作为资源转给了其他Alpha。
  他冷笑一声,扬起手,在阮愿脸颊落下一巴掌。
  阮愿歪着头,舌头顶了顶口腔内侧,他脸上火辣辣的,因为皮肤白,很快就浮现了红色的巴掌印。
  他挣脱不开桎梏,继续骂道:“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阮成滔怒道:“让他给我闭嘴!”
  副驾驶座上有人递过一瓶水,站在阮愿右边的男人捏着他的面颊,强迫他张开嘴,把水灌了进去。
  阮愿呛了好几下,一部分水顺着唇角往下流,他知道自己现在特别狼狈。
  他们给他喝的什么?
  阮愿红着眼盯着阮成滔,只恨自己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几分钟后,他就知道了答案,因为脑袋越来越晕,意识开始涣散,他咬着舌头,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
  沉睡在这时候是最危险的象征,可口腔里已经有了血腥的味道,他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合拢,他还有一丝意识,可昏昏沉沉的,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只感觉到车在往前行驶,可要开去哪里?阮家老宅还是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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