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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闭嘴!”连远山用手指着他,气得呼吸急促起来。
  “你又想打我吗?”连沛梗着脖颈,“行,你打,但我就是不可能和其他Omega结婚!”
  相比起连远山,连老爷子镇定多了:“连沛,那我要是说,阮愿和海泽只能二选一呢?”
  连远山:“父亲……”
  连远山知道,连沛现阶段对进海泽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是连沛没野心,而是连沛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
  连沛没有犹豫太久:“爷爷,您对海泽的感情最深,当然希望它越来越好,对于我而言,没有海泽,我有自己的公司,但对于海泽而言,没有我,它能够更好吗?”
  连老爷子欣赏连沛身上的这种狂妄,可是联姻代表的利益交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结婚对象关乎了家族的脸面。阮愿那种出身就是上不了台,是会被其他人耻笑的存在。
  “你以为你开公司顺风顺水,没有你姓连的原因?如果你不是我的孙子,你看别人会不会给你脸。”
  连沛固执道:“那就看吧。我做什么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连远山涨红了脸:“行!既然你没有自己姓连的自觉,你就不要再在我跟前碍眼!”
  连沛定定地看了他们两眼,眼里的伤心一闪而逝,转身就走。
  他回到了他和阮愿的家,可是这个家里没有阮愿。
  他度过了最难熬的一个易感期,即使打了Alpha抑制剂,还是控制不住信息素水平的紊乱,受激素影响,心底的敏感脆弱被放大,他翻遍了整栋楼,没有找到一丝睡莲信息素的味道,就好像阮愿从来没有在这里停留。
  但连沛还记得,记得阮愿坐在书房,对着电脑特别认真地研究数据,记得阮愿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从背后看他的腰特别细,记得阮愿穿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浴巾没扎稳掉了下去,他慌乱之时脸红得让人心动。
  现在阮愿不在,这个家好像也变得冰冷荒芜。他抱着阮愿没带走的那几件衣服,闭上眼幻想着阮愿的味道。
  他又想到先前闻到的那一丝果香,有人抢走了他的Omega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好多碎片。
  身体燥热,精神受到折磨,负面情绪让他止不住流泪。
  以前的易感期,阮愿都会陪着他,有时候他们一整天都在床上,弄得被窝一片泥泞,床单湿得不成样子,有时候他们在沙发、在夜晚的阳台做,整栋别墅都成了他们放纵的乐园。阮愿会释放信息素安|抚他,他们会接吻,会交换气息。
  他们那么亲密。
  可过去的记忆如今化作了一把刀,让他痛不欲生。
  连沛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挺过去的,易感期结束的那天,他接到了路昇的电话。
  路昇说那群富二代中的谁要结婚了,这周举办游轮单身party:“他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这不就喊我转述嘛。”
  “不去。”
  路昇:“为啥?你声音怎么了?”
  连沛盯着窗户外:“我要去s市找阮愿。”
  路昇:“阮愿还和你闹别扭呢?这闹别扭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连沛爱面子,他之前就希望阮愿在外表现得特别依赖他。
  他的Omega和别人上了床,这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就算路昇是他发小,他也没有办法对路昇说实话。
  路昇从他的沉默里品出一点不对劲:“你俩不会掰了吧?”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你被他给甩了?”
  连沛心一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闭了闭眼:“我会让他回来的。”
  【作者有话说】
  还要犯浑
 
 
第46章 你又来发什么疯!
  连沛走之后,阮愿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只是连沛的那句“喜欢”会时不时地在他大脑里响起,在他早已不奢望也不再期待得到回应的时候,连沛对他说出了这句话。
  要说心底没有起伏一定是假,那天关上门,他还是没忍住哭了一场,哭完又觉得有些可笑,哭什么呢,在他拖着行李箱离开他住了四年的地方时,他就认定了他和连沛再无可能。
  他不知道自己对连沛还有没有喜欢,毕竟这是他二十几年来经历的最深刻的一段感情,但他不打算回头了。让一个人改变太难。阮愿之前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大概是说每个人都是一块拼图,而恋爱就是在世上寻找契合的另一半,拼成更美的风景。如果不是对的人,强行拼凑在一起,只会让两个人的身上都留下折痕。
  他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车还没有到,已经往改装厂跑了两趟,他开始规划跨考研究生,学习自己感兴趣的汽车工程,筛选学校时犯了难,因为他最心仪的学校也是他的本科学校,是在b市。s市同样有不错的学校,只不过专业排名稍微落后。好在离报名时间还远,他还有很长的时间用来做选择。他把两个学校的专业要求的书籍都买了,书到的第一天,他就在家里看了近十个小时。
  他还和奚昭然、白清淮约了两顿饭,白清淮问起连沛有没有再来找他。
  阮愿:“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之前奚昭然去b市,阮愿说连沛不会花时间来见朋友,再加上“绑架”一事,奚昭然对连沛的印象极差。
  他哼了一声:“你确定说清楚了,我怎么觉得他看上去像个无赖!”
  “以我自身的经验来说,好的在后面等着你呢!”奚昭然想起来,“哦!那个谢辛新就不错,你和他怎么样了?最近有见面吗?”
  “没有。”
  阮愿和谢辛新还在时不时地聊天,只不过很少能碰上同时空闲的时候,经常是谢辛新中午问一句“吃饭了吗”,阮愿已经吃完饭收拾了厨余垃圾并且看了十几页书,才发现这条消息,于是回:还没吃晚饭。
  谢辛新又问:晚上准备吃什么?
  等阮愿回复时,已经是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了。
  阮愿其实不太喜欢这种一举一动都要交代的感觉,就好像读小学的时候写日记。但他知道这是谢辛新表达关心的方式。
  也许是网络上的交流太贫乏,也许是连沛的打搅让他觉得疲惫,阮愿不得不承认,他想要和谢辛新发展的想法被冲淡了许多。
  而就在周末早上,阮愿去拿了快递回家,走出电梯门,发现他家门口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因为楼道的声控灯暗了下去,光线不好,他第一时间以为是连沛。
  可听到脚步声,男人转过头来,出声道:“软软,你回来了,我按门铃没有人,刚准备给你打电话。”
  竟然是谢辛新。
  阮愿有些懵:“你怎么来了?”
  谢辛新语气委屈:“我不能来吗?”
  阮愿:“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担心……”
  “我知道,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谢辛新抿嘴,唇角上扬,“我想你了。”
  阮愿一怔,听到这么直白的话,他有点儿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能进门吗?”谢辛新举起手里的购物袋,“之前说好的给你做黑椒菠萝牛肉粒,我把食材都买好了。”
  “好。”阮愿开了门,给他拿拖鞋。
  谢辛新换完鞋,洗了手就进了厨房。阮愿正在给他倒水,一时有点恍惚,怎么感觉谢辛新一点都不见外,比他还像这里的主人。
  他跟了过去想帮忙,谢辛新说:“你放着,我来。”
  他突然笑了一声。
  阮愿:“笑什么?”
  谢辛新:“记得以前让做胡萝卜炒肉,你切肉切不开,又不会用剥丝器,只能切成块状,笨手笨脚的,特别可爱。”
  阮愿:“……”
  他怎么会和可爱扯上关系的。阮愿说:“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嗯,我还记得你以前最爱吃糖醋排骨和茄汁豆腐。”谢辛新说,“今天都能吃上。”
  阮愿微愣,他喜欢吃这两道菜吗?他自个儿都不知道。
  O德培训学院是有食堂的,食堂菜单没什么花样,就那么几种,其中就有糖醋排骨和茄汁豆腐。糖醋排骨味道确实不错,但吃了那么久,他也吃腻了。茄汁豆腐吃得多的原因大抵是他不喜欢吃当天搭配的另外一道素菜虎皮青椒。
  “谢谢。”阮愿觉得没必要解释,他站在厨房门口看谢辛新做菜。
  “软软。”谢辛新看过来,“能帮我挽一下袖子吗?”
  “好。”
  天气逐渐回暖,谢辛新穿了一件衬衣搭针织polo衫,是宽松的版型,衣袖略长。
  阮愿低头,随便把袖子往上一扯,弄得皱皱巴巴的。
  谢辛新手一动,又滑了下来。
  阮愿:“……”
  他俩靠得近,谢辛新说话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先把袖口往外翻,再往上扯,到手肘下面一点的位置时,再把多出来的那部分折回去,压平整就好了。”
  阮愿嘟囔了一句:“……这么讲究。”
  他想起谢辛新是做家政服务这一块的:“你公司是只开在b市吗?我在考虑请个家政人员,主要帮忙做饭。”
  谢辛新:“那我看我挺合适的。”
  阮愿无言以对:“……”
  “开玩笑。”谢辛新说,“我们公司是在b市,但创建了网络平台,所以业务也是全国性质的。你需要的话,我帮你找就是。”
  阮愿:“好,谢谢。”
  “怎么还和我这么客气。”谢辛新笑,“厨房有油烟,你去客厅等吧。”
  “没事。”阮愿不好意思,哪有主人在客厅坐着,客人在厨房忙活的道理,特别是现在还只有他们两个人。
  又聊了一会,第一道菜出锅了,很快就是第二道菜、第三道菜。
  总共三菜一汤,热腾腾的,都很有卖相。阮愿难得吃了两碗饭,吃得原本平坦的肚子圆鼓鼓的。吃到了合口味的黑椒菠萝牛肉粒,他很是满足:“能找个和你厨艺差不多的家政工吗?”
  谢辛新想了想:“那有点难。”
  和谢辛新见面的相处反而比在微信上要轻松。下午他们下五子棋,阮愿也当放松一下大脑,他赢的次数比较多。
  见谢辛新一脸气馁,后面几局他还故意放了水。
  谁输了就是往脸上贴纸条,阮愿觉得有点幼稚。
  谢辛新倒是贴得挺来劲:“以前我们也这么玩,你还记得吗?”
  “嗯。”刚开始的时候,在宿舍里他们会玩一些成语接龙、你比划我来猜之类的游戏,也会给对方贴纸条,后来被管理员发现还挨了一顿打。
  谢辛新说:“每次你比划的时候,都没一个人能猜中。我们比划的时候,你倒是全都能猜出来。”
  阮愿淡淡道:“是嘛。”
  一下午过得很快,除了下五子棋,他们还一起看了部电影。
  看到一半,电影是文艺爱情故事,节奏比较慢,阮愿差点睡着。
  中午做的一桌子菜没有吃完,谢辛新在阮愿家吃了晚餐才准备离开。
  阮愿送谢辛新下楼,顺便把垃圾扔楼下的垃圾桶。
  “你住哪儿啊?”
  “我妈家,离这儿不远。”
  “哦……”
  “阮愿!”
  一声怒吼响起,一个人影从几米外的路灯下冲了出来。
  连沛今天来的那班飞机晚点,到得晚了,本来没想做什么,只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想看看阮愿那一户的灯是不是亮着。
  哪知道会看见阮愿和一个男人从楼道里走出来!
  连沛带着寒意的目光落在谢辛新身上,他见过谢辛新的照片,认得出他。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爆炸了,他浑身充满戾气。
  为什么阮愿还和谢辛新有联系?
  他在s市为了阮愿和家里抗争时,他一个人度过易感期想念阮愿时,阮愿是不是和这个谢辛新在一起?
  他上前一步,扯住谢辛新的衣领,咬牙切齿:“你他妈还敢来招惹阮愿?是不是上次打得太轻了没有吸取教训?”
  他一拳朝谢辛新腰间招呼过去,猛烈有力,谢辛新没有反应过来,在他松开手后,向后踉跄了两步,弯下腰捂着腰腹。
  阮愿连忙站过去,将谢辛新挡在身后:“连沛!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又来发什么疯!”
  连沛浑身发抖:“他为什么从你家出来?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阮愿冷道:“关你什么事?”
  连沛皮笑肉不笑,面容有几分狰狞:“阮愿,你那天跟我说了那么多,行,我认,我有错,我都可以改,谁让我他妈的喜欢你!”
  “但你真的是因为那些原因才要和我分开吗?四年里你都没有说过什么,结果才和谢辛新认识没几天,你就要离开我,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要这么对我?”
  阮愿还没开口,谢辛新从身后站到了和他齐平的位置,从这些话里,他不难猜到这个人的身份,虽然他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既然软软都和你分开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为什么非得强迫软软和你在一起?”
  “软软?叫得真亲昵啊。”连沛的眸子像一个噬人的黑洞,他恨恨地盯着谢辛新,“你凭什么这么叫?”
  他都没有这么叫过。
  他们两个并肩站在一起像是一对,那他在这里充当什么角色?
  “我纠缠?我强迫?”连沛笑了两声,但笑得比哭还难看,“阮愿,你是这么给他说的吗?”
  谢辛新同样瞪着他:“你别想给软软泼脏水,我们不是认识几天,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连沛心中一震,他本就厌恶谢辛新这个人的存在,现在知道他们曾经就认识,有段自己不知道的没有参与过的过去,那种自己才像是外人的感觉让他难过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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