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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出了这个门,和曾经的同事们也许再也不会见面。
  和同事们没有深厚的感情,只有慈良给他发了一句:祝你一切顺利。
  在离开之前,他又见到了谢辛新,谢辛新办了卡借了书,单手抱着书,同他一起往外走:“你什么时候去s市?”
  阮愿:“今天。”
  “今天?”谢辛新诧异,“这么急。想好住哪儿了吗?”
  “嗯。”阮愿说了小区名。谢辛新眼睛一亮:“我知道那儿,和我妈住的地方就隔了一条街。正好这个周末我去探望我妈,到时候……”
  风把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阮愿伸手理了理,谢辛新却是话音一拐:“软软,你的手怎么了?”
  “嗯?”阮愿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手腕有些发痒,挽起袖子来,发现起了一片疹子。
  谢辛新皱眉:“花粉过敏了?”
  他过敏的症状并不是很严重,如果不是因为百合花粉多,或许不会有反应。阮愿说:“你怎么知道是花粉过敏?”
  谢辛新:“我怎么会不知道?以前学插花的时候,你就过敏过两次。”
  在人生的前十四年,阮愿也不知道自己花粉过敏。第一次过敏就发生在O德培训学院,红色小点布满脸颊,非常惨烈。那时候他还没把过敏和花粉联系起来,除了同宿舍的Omega外,也没人关心他怎么了。直到又一次情况重演,他才意识到可能和长时间接触了花有关系。
  当时还是谢辛新去找“老师”要了口罩和药,让他插花时把口罩戴上,叮嘱他擦药“软软,你还没有擦药,说明书上说一天要涂三次。”
  过了十几年,还是谢辛新去药店买了药,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会过敏呢,现在还没到春天,还不是高发季节……哦,除了起疹子外还有哪儿不舒服没?”
  “让我看看眼睛红不红。”谢辛新说,“过敏还容易引起结膜炎。”
  阮愿抬眸,和他对视,Omega的瞳孔黑白分明而清澈。
  “不、不红。”反倒是谢辛新可疑地红了耳廓。
  谢辛新爱操心这一点倒是从小时候就能看出来。他道了谢,谢辛新又说:“你别不当一回事,用了药才能早点好。”
  阮愿说:“我知道的。”
  阮愿买的飞机票是下午四点钟起飞,他提前把书籍和大部分的衣服都寄到了s市,剩下的东西只用一个行李箱就可以装下。
  行李箱的滑轮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打开门,阳光拉长他的影子,他回过头,最后再看了一眼他生活了近四年的地方。
  仿佛有很多画面在眼前晃过,有他和连沛一起吃饭的,有他和连沛接吻的,有他替连沛系领带的,还有他们发生了争执,连沛对他的不屑和轻视。
  他在心里想,都拜拜了。
  连沛最后带给他的,就是手腕上的红疹。但很快就能好起来。
  虽然还没入春,但天气晴朗,飞机准时起飞。阮愿坐的是窗边,他一点点地看见这座城市变小,小到他难以分辨。
  b市到s市需要两个多小时,落地刚好是饭点。
  阮愿刚关闭飞行模式,就跳出来很多条信息。有奚昭然和白清淮的,他们说已经到了机场,奚昭然发了一连串的餐厅小程序在群里:等下看吃哪一家!
  有谢辛新在十分钟发的:到了吗?
  阮愿快速打字:到了。
  还有连沛的:下班了没?
  连沛:又不回消息?
  连沛:怎么关机了?
  连沛:那个什么良说你辞职了?
  连沛:你辞职了你不告诉我?连沛:人呢?
  阮愿没有回复,他顺着人流往外走,拿到托运的行李。
  奚昭然隔着大老远就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阮愿!想死你了!”
  阮愿开玩笑:“还以为你现在过甜蜜的二人世界,不想我呢。”
  “那哪能啊!”奚昭然左看右看,“感觉你瘦了,待会必须给我多吃点!”
  “我今天也不减肥。”奚昭然是学跳舞的,是个永远都在减肥路上的好吃鬼。
  “得了吧你。”白清淮拽住奚昭然的后领把他拉开,“你昨天也没减肥,明天也不会减肥。”
  他笑着给了阮愿一个拥抱,是将阮愿整个人搂入怀里的姿势。
  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阮愿突然就有点鼻酸。
  奚昭然不满:“行了,抱半分钟了,我刚都没抱这么久。”
  话音刚落,阮愿的手机铃声响了,响了一声又一声,奚昭然奇怪道:“你怎么不接?”
  白清淮能猜到原因:“他打的?”
  阮愿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面不出意外地闪烁着连沛的名字:“嗯。”
  白清淮:“接吗?”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阮愿将手机调为静音,“先吃饭吧。”
  奚昭然很积极:“吃哪家?你想吃什么?火锅,烤肉,日料,韩餐,中餐,西餐,都有推荐。”
  阮愿笑:“你是s市美食代言大使吗?”
  他们最终选了离机场比较近的一家日料店,一边吃一边聊,吃完饭已经接近十点钟了。奚昭然的Alpha来接他回家,白清淮则把阮愿送到了租的房子楼下。
  白清淮单手握着方向盘,勾唇笑得风情万种:“欸,今晚需要我陪睡吗?”
  他是美艳动人的Omega,阮愿一瞬间都看入迷了。
  白清淮:“嗯?”
  “不了。”阮愿考虑到现实因素,“我这儿还什么都没有,不方便。”
  白清淮颔首:“嗯,也是,明天我们一起去大采购。”
  阮愿:“你明天不工作?”
  白清淮:“请假了,陪你,我贴心吗?”
  阮愿是真的感动:“嗯。”
  他上楼后,发现这套房并不是他想象的什么都没有,进门有可爱的棉质拖鞋,床上也换上了崭新床单和被子,浴室有干净的漱口杯和没拆封的牙刷。是他的朋友们提前为他准备的。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洗完澡,在床上躺了一会,放空思绪。过了许久才打开手机,跳出来提示有来自连沛的三十六个未接来电。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拨回去,连沛就又打了过来。
  阮愿轻叹了口气,接通了,那头反应强烈——
  “阮愿!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给你打多少个电话你不接?”
  “现在什么时间了?你是不是去s市找你朋友了?你不回家也不告诉我!”
  “辞职也瞒着我!”
  “你到底想干嘛!”
  他们之间现在隔了一千多公里的距离,阮愿能感受到连沛的怒火。
  他把手机拿远,等到对面平静下来。
  “喂?阮愿。”连沛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是本人吗?”
  “嗯。”
  “是你你不说话!”
  “连沛,你问我想干嘛。”阮愿说,“我想和你分开。”
  连沛似乎是傻了,一时没有吭声。
  阮愿:“我这次来s市,不是来见朋友,而是打算在这边生活。”
  阮愿:“我很谢谢四年前你的出现,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现在断掉对彼此都挺好。”
  “我把我的东西都拿走了,如果还有遗漏的,你自行处理……”
  “你在说什么?”连沛打断他,语气沉沉,“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哪句?”阮愿问完就反应过来,“我说我们分开。”
  他们之间,甚至不能用上“分手”两个字。
  “分开?你确定?我最近对你挺好吧,你哪儿不满了?非要来搞这么一出。”连沛冷笑,“阮愿,我没有耐心,你最好是明天就回来。”
  “为什么每次我说话,你都听不懂呢?”阮愿是想好好告别的,他始终记得连沛对他有恩,就算决定再也不见了,也谈不上恨。可连沛总在曲解他。
  “我是认真的,特别地认真。分开的意思是你不用再给我打钱,我不用再给你做饭,你在b市过你的人生,我在s市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放你妈的屁!你脑子坏了是不是?”连沛吼道,“今天早上还好好的!”
  阮愿强调:“我很清醒。”
  那头传来Alpha粗重的呼吸声,半晌后,连沛说:“行,不管为什么,你要分开,那就分!我他妈还要留你不成?”
  “嗯。”阮愿抿唇,情绪复杂,最后只是说了一句。
  “那就再见。”
  【作者有话说】
  到了这里,还是要再说一下:1.先虐受后虐攻,不换攻。2.追妻火葬场是这类文的统称,但能不能达到火葬场的力度我不能保证。3.如文案所写,受会和二号嘉宾发生亲密关系。
 
 
第34章 一个好的开始
  听到电话里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响,连沛烦躁地把手机往床上一砸,他大步走到衣帽间,果然发现已经空了一半,再走到阮愿用的那间书房,书桌上曾经摆放整齐的书和杂志全都不见了。
  连沛脸色铁青,双手捏成拳,用力到指节泛白。
  明明早上他们还一起吃了早餐,阮愿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他对阮愿还不够好吗?
  他今天提前从公司走就是为了接阮愿下班,结果还是从别人嘴里得知阮愿辞职的消息,他们明明天天都待在一起,阮愿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打这么多个电话,提示关了机,还担心阮愿出了什么事,连忙让人去调查,结果是阮愿一个人去了s市。
  等到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阮愿又不接,他到底有没有做情人的自觉?连沛气得差点想要飞去s市把阮愿抓回来。
  现在,阮愿不但没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还说要和他分开?
  简直荒唐可笑。
  连沛感觉胸口仿佛堵着一团什么东西,让他浑身不畅,他拼命压下心底的那丝慌乱。
  阮愿亲口说过喜欢他,怎么可能真的要和他分开?
  对,不过是恃宠而骄闹点别扭罢了,等过几天,自然就会回来。
  大脑乱哄哄的,同一时间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总会定格在他生日那晚阮愿的告白。
  点燃第五根香烟,连沛才逐渐平静下来。一开始就是阮愿主动接近他的,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要和他保持情人关系吗?他出手阔绰,从来不曾亏待阮愿,何况阮愿是喜欢他的,怎么舍得现在放弃他身边的位置?啧。
  以前听那群富二代聊天,说小情人动不动就说分手实际上是一种撒娇的方式,就是想要被哄。阮愿一向事儿少,这还是开天辟地第一回提及分开。但他才是出钱的那个,难道还要他去求着阮愿回来?那不是正如了阮愿的愿,他还有没有作为金主的威严了?
  说不定睡一觉起来,阮愿就自个儿想明白了。
  连沛躺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睡莲信息素本身就淡,现在Omega人不在,空气中几乎闻不到它的味道。
  连沛双手紧箍着阮愿的枕头,盯着天花板,饥饿的感觉从胃部蔓延,他今天没有吃晚饭。本来是打算和阮愿一起去西餐厅吃饭的,没接到人就没有去。后来一直给阮愿打电话,也没顾得上。
  或者说根本忘了这回事。
  他分不清是饥饿让他无法入睡,还是不习惯身边没有另一个人。
  他觉得是前者,认命地起床去楼下冰箱翻干粮。
  但冰箱除了几个鸡蛋和番茄外,什么也没有,连块面包都找不到。
  他突然就觉得很委屈,怎么连口吃的也不给他留。
  连沛是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第二天打起精神来开会、见客户。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新的消息。没有?
  行,他在心里默默地又给阮愿记了一笔账。才过了十几个小时,连沛想,他绝对不能这么快耐不住去找他,要不然以后阮愿得骑|他头上来。
  连沛有两个手机号,一个用于业务往来,一个则是私人号。
  私人号在下午响了一次,听见铃声,他不知觉地心一紧。
  是朋友打来的,说是谁又组了个局,问他有没有空去捧场。
  连沛心情不悦地拒绝了。
  熬到了到了晚上,私人号又响了一次,这次是连远山的电话。
  连远山给他讲海泽最近的动态,因为连沛迟早得回去接班,对海泽的情况了解得越多越有利。连沛听着,敷衍地应了两句。
  连远山觉出他的心不在焉来:“连沛,我和你说的都是正事,你上点心。海泽是块肥肉,多的是对它虎视眈眈的人。”
  “你不要把心思都花在小情小爱上面。”连远山严肃道,“之前你爷爷给了你一年的时间,现在还有两个月,你还没把你和阮愿的那点事处理好吗?”
  连沛蓦地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找过他?是不是你让他离开?”
  连远山听出端倪:“哦?他主动和你说断了?既然他说了,你们就此不要再联系,之后你爷爷再提让你去相亲……”
  原来是这样!原来连远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找了阮愿!怪不得阮愿要和他分开……他就说,阮愿明明这么喜欢他。
  连沛吼道:“你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
  连远山发怒:“连沛!你是在质问我吗?我是你老子,我还没资格插手你的事?”
  连沛胸膛起伏不定,他能够猜到连远山对阮愿说的话不会好听:“我包养的阮愿,我给的钱,你就是不该管!”
  连远山在那头拍桌:“让你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断了,你拖泥带水,像什么话!你说你心里有数,我看你是昏了头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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