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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大厦(玄幻灵异)——冻柠红

时间:2024-09-02 19:44:17  作者:冻柠红
  和阮愿认识了三年多,连沛确实没有见过阮愿有什么朋友。
  在他的印象中,阮愿的生活算得上单调,不是在图书馆上班,就是在家里待的时间多。
  但仔细一回忆,阮愿曾经是提过“我想去s市见朋友”“我有个朋友在国外留学”之类的话,只不过连沛没有多问,也就不知道他的朋友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样的人。
  阮愿和朋友在一起时似乎很开心,他们会聊些什么?
  连沛有点好奇了,他甚至开车去了一趟大学城,大学城有八家麻辣烫,他不知道是哪家,绕了一圈,也没偶遇上。
  他的好奇心在晚上达到顶峰,因为阮愿说不回来了,要留在酒店陪朋友。
  连沛:“我们家有这么多空房间,为什么不回来住?”
  阮愿说:“打扰到你就不好了。”
  听上去是在为他着想,可不知怎么的,连沛心里不太舒服。
  “你朋友是Omega吧?”
  “嗯。”阮愿拍了两张身份证,把奚昭然那张的照片和号码涂抹掉,只留下性别栏,发给了连沛。
  是在让他放心吧?这是不是阮愿在乎他感受的表现?
  酒店的房已经开好了,连沛觉得自己再强制阮愿回家,会给他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便也没再说什么。
  但他想不到的是,周日一整天,他也没收到阮愿的消息。
  虽然他在家盯着电脑办公,但过一段时间就会看一眼消息栏。没有。
  他点进微信刷新,还是没有。
  阮愿根本就是和朋友玩起来,把他丢在一边了吧。
  到了傍晚,连沛按捺不住:还不回来?你明天上班。
  阮愿:我昨天没有说吗?我还要在酒店住一晚,我请了一天年假。
  连沛不爽,他让阮愿请假,阮愿总是不愿意。一轮到朋友拜访,就请假了。
  连沛:b市有什么好玩的?要玩这么几天?阮愿:有的。
  阮愿列举了几个地方,都是在网上搜b市旅游攻略会跳出来的景点。
  连沛:你确定好玩?到处都是游客,看人挤人差不多。
  阮愿:不确定,我没去过。
  虽然从小在b市长大,但阮愿的确没去过任何b市要收费的著名景点。
  读书的时候是没有钱,后来是找不到同行的人。
  没去过?连沛想了想,他和阮愿认识这么久,的确是没去景点凑过热闹。
  在他看来,那些景点一处比一处无聊,他也不知道阮愿会感兴趣。
  连沛自觉大度地不再计较:明天得回家了。
  阮愿:嗯,明天你想吃什么?
  连沛报了几个菜名,阮愿说好。
  周一,连沛见完了客户,比平时早了一小时回家。
  打开门的时候他有意弄出声响,就等着阮愿过来迎接。
  客厅却还是空荡荡,没有阮愿的身影,和他想象中的阮愿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见到他时说句“你回来了”的画面全然不同。
  期望落了空,连沛脸色不太好看,他刚要联系阮愿,身后虚掩的门就被推开了。
  阮愿手里提着从餐厅打包的饭菜,诧异道:“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连沛目光沉沉:“要不是回来这么早,我都不知道,你又准备拿买的菜来敷衍我。”
  “我刚送奚……”阮愿抿唇,他没有必要和连沛说奚昭然的名字,连沛也不会记住,“送朋友到机场,回来晚了,再做饭会来不及。”
  阮愿有理有据,连沛还是觉得不痛快:“你明明答应我的!”
  他的语气里含了几分委屈,像是阮愿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阮愿失语,他不明白,他做的饭菜味道分明很一般。
  连沛有时候也会嫌弃,却非要吃他做的。就为了折腾他吗?
  半晌后,他说道:“我现在去超市买食材。”
  连沛不依不饶:“你现在去,什么时候才回来?你是要我八点钟吃晚饭吗?”
  无论怎样选择,都是他的错。阮愿无奈:“那你说怎么办?”
  “你就非得送你朋友去机场,他那么大个人了,不会自己去机场吗?”连沛就是不满他的优先级在阮愿朋友之后。
  阮愿觉得连沛简直就是在挑刺。这只是他和连沛之间很普通的很常见的争吵,但也许是玩了一天精神疲乏,面对他的问题,阮愿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我和他很久没见了,他现在也不在b市定居,他过来就是专程来找我,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出于情谊,我想要去送机。”阮愿说,“你想吃我做的饭菜,我明天也可以做,后天也可以做。”
  这个答案奇妙地让连沛神色缓和了。他想,说得对,朋友只能占用阮愿几天,阮愿之后的大把时间都是属于他的。
  他走到餐桌前:“算了,我饿了,先吃饭吧。”
  餐桌上,阮愿沉默地吃着饭菜。连沛几次望向他:“玩得怎么样?”
  阮愿含糊道:“挺好的。”
  虽然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因为奚昭然基本每天都会在微信群里说话,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陌生感。
  阮愿本以为,经历对象出轨的奚昭然会消沉,但实际上,奚昭然全然是一副放松的姿态,准备好好地休息一番,再开始新的生活。
  连沛吃了两口菜,想听阮愿说更多。像他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阮愿说那几天发生的事。但阮愿为什么不主动和他分享?
  这是喜欢一个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然后呢?”
  “什么然后?”阮愿头也没抬。
  “……怎么玩的?”
  “就逛景点。”
  他和奚昭然走走停停,一边聊天一边赏景,相当惬意。
  和阮愿对话像是在挤牙膏,他问一句,阮愿答一句。他不问,阮愿就什么也不说。
  连沛莫名吞了一肚子闷气,放下碗筷时“啪”地一声。
  阮愿:“怎么了?不好吃吗?”
  连沛压根不知道他吃了些什么:“你两天没回来了,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阮愿想,连沛有这么多朋友,他消失两天会有什么影响呢?
  顶多就是没人泄火。
  连沛什么不找别人呢?大概是图他健康干净,社交圈也比较单纯吧。
  和连沛在床上的交流通常比床下更愉快。阮愿说:“等我洗个澡,回卧室做吧。”
  连沛睁大眼,有些气恼,既气阮愿不好好说话,就会勾引人这一套,又气自己还是上了钩,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跟着他上了楼。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一个祛魅的过程,离跑路也就还有几章了。
  b市和s市都是他们那个世界的,不能等同于现实世界里的任何一个城市哈。
  现在一周五更,想了想周三、周六不更吧。周四会在三点以后更,因为三点排榜。
  因为现在数据真的不好,日更和隔日更的区别在于同样的字数日更上一个榜单,隔日更可以上两个榜单。作者没有自带流量的话,只能靠榜单拉动。现在日更基本等于放弃数据了。
  先更这篇而不是预收白老师那篇,也是因为这篇的设定、内容还算在我舒适区里的,会相对有信心一点(没有说写得好的意思)。我已经连续四本一本比一本的数据差了,就希望这本可以超过上一本。
  大家追更辛苦了,真的很谢谢你们。
 
 
第27章 我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奚昭然和渣男分了手,六年多的感情以一方出轨作为终结。
  他开始在s市找工作,想要留在国内。奚昭然是有屁大点儿事都会在群里分享的人,阮愿见他状态不错,也放下心来。
  令阮愿没想到的是,回国不过两三个月,奚昭然喜欢上了另一位Alpha,计划着在生日那天告白。
  奚昭然生日的前一天,阮愿去了趟s市和白清淮一起为他庆生。
  他又请了两天年假,想要顺道在s市多待两天。
  过去他的年假都会留到连沛的易感期使用,现在他想多一点为自己考虑。
  但第二天,他就接到连沛电话,说是发烧了,三十九度,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连沛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特别可怜,阮愿只得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又回到了b市。
  连沛的确生病了,还住了院,可阮愿匆匆忙忙赶到病房门口时,发现里面围了两圈人。连沛并不需要他的照顾。
  也是,想要巴结连沛的人那么多,他都排不上号。
  他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现在已是冬天,室外温度只有几度,可他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没多久,门开了,乔云遥和路昇一起走了出来。
  “你怎么……”路昇想起什么,又闭上了嘴。
  乔云遥替他把话说下去:“阮愿,你怎么不进去呀?”
  他用亲昵的语气说道:“连伯父和关伯母也在里面呢。”
  消毒水的味道中混杂着Omega的香水味,乔云遥穿着一身大衣,气质矜贵。
  阮愿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多余:“像动物园看猴一样,太挤了。”
  乔云遥:“……”
  路昇没忍住笑出声来:“现在猴可没这个待遇,怎么也得是熊猫吧。”
  知道连远山和关千韵也来了,阮愿就不太想继续在门口守着。
  他不想和他们碰上,自取其辱。但有时候最想避免什么,就越是会发生什么。他在楼下花园里绕了两圈,走到住院楼通花园的入口处,迎面遇上了连远山和关千韵从电梯里出来。
  阮愿低头,假装没看见,迈开腿就想走。
  “站住。”连远山喊住他,“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关千韵嘀咕了一句:“真没礼貌,见到长辈也不知道问句好。”
  阮愿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他应该是没有资格叫“伯父、伯母”的。
  他理解他们不想连沛和自己扯上关系,但他做不到对讨厌自己的人笑脸相迎。
  到了没人的地方,连远山劈头盖脸问道:“你还打算在连沛身边缠多久?”
  连沛和连远山长得有三分相像,连远山阅历丰富,气势更压人。
  但阮愿觉得,恋爱、结婚牵扯到家庭是正常的,他和连沛不过是交易关系,他不欠他们的。现在连沛也不在场,他没必要表现得特别卑微。
  他想了想备忘录里的数字,连沛还剩下五分可扣,他也不知道这五分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连远山和关千韵很俗气地说出给他多少万让他离开连沛的话,他不介意看在钱的面子上,再凭空多给连沛扣几分。
  他已经在想连远山会出多少价,而他要不要还价了。
  但连远山没有掏钱的打算:“五一的时候,连沛他爷爷给了他一年的期限,一年之后,不管你和他是分开没分开,连沛都会和一个配得上他的Omega订婚、结婚,转眼只剩下四个多月了,你是真要留下来当笑柄吗?”
  连远山:“你是b大毕业的,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Omega,明明可以自食其力,为什么非得恬不知耻地依附于一个Alpha?”
  阮愿直言:“在明年的五一之前,我会离开他。”
  连远山冷哼一声:“你说到做到,别耍什么花样。”
  阮愿想,连远山和连沛不愧是父子,在自大的程度上如出一辙:“你们大可放心,我没想过进你们家的门。”
  连远山显然不信:“如果到了时间,你还赖在连沛身边,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阮愿没有生气,只觉得无力,他知道无论他怎么想,都不能证明他对连家没有觊觎之心:“嗯,不会。”
  关千韵在意的另有其事:“连沛发了高烧,你第一时间不在他左右,你把他放在心上了吗?”
  “……”
  阮愿无言以对,又要他知趣离开,又要他把连沛放心上。
  连沛是二十七,不是十七岁,也不是七岁。他难道还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吗?
  手机铃声响起,阮愿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屏幕上闪烁着连沛的名字。
  “沛哥的电话。”
  “接吧。”连远山拍了拍关千韵的肩膀,“我们走。”
  一接通,连沛就开始嚷嚷:“你跑哪去了?我查你那班飞机早就落地了!你人呢?”
  阮愿没有和他说自己四十分钟前就到了,没有意义:“在楼下了。”
  连沛:“快点上来!”
  阮愿把手机拿远,觉得连沛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再次来到病房,里面已经没有了其他人。连沛躺在床上输液,打开电视在看新闻。
  阮愿问:“退烧了吗?”
  “退了一点。”连沛主动把脸凑了过来,“你摸摸。”
  阮愿不解地摸上他的脸颊。
  连沛那双桃花眼四周带有一点红晕:“我说的摸额头!”
  “哦。”阮愿用手背触碰他额头,能感觉到温度较高,“怎么搞的?”
  快到年底了,连沛工作强度高,几乎天天加班。昨晚他有些疲倦,想着在书房桌上趴一会,再继续复盘。结果直接睡到了天亮,意识归位时,大脑昏沉,浑身发热。
  连沛说:“你要是在家,我就不会在书房睡着了。”
  “……”阮愿望着他,想到和连远山以及关千韵的对话,“我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为什么不行?”连沛说完,也意识到“永远”代表了什么。
  “你怎么就会扫兴。”
  虽然连沛生病了,但他精神挺好,一会要吃苹果,让阮愿给他削,一会要喝水,要阮愿扭开杯盖喂他喝。
  他以生病的名义给自己放个假,乐得清闲,一只手在输液,还想让阮愿和他一起组队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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