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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宁洛又问:“可有红盖头?”
  那小鬼听罢一愣:“啊?没有,没有啊!殷公子没说有盖头啊!”
  宁洛心道:“没有盖头,殷郎不就直接能瞧见我这副模样了?”
  想想还是觉得难为情,于是宁洛道:“抱歉,可否麻烦你帮我寻一盖头来?”
  小鬼怔道:“可册封大典上,宁公子你得自己走好长一段路的呀,盖着盖头如何走路?”
  宁洛道:“那就寻普通红色纱布即可。”
  只要能将那抹红唇遮一遮就行。
  小鬼听罢,也未再多言,赶紧放下衣服跑去寻纱布。
  一旁鬼侍女轻笑一声,道:“其实宁公子不戴盖头才好看呢。”
  宁洛看着镜中的模样,眉头还是难为情的皱在了一块儿,微微别头:“莫要胡乱夸我了……”
  鬼侍女抿嘴笑道:“可不是胡乱夸呢,宁公子就是好看,难怪殷公子喜欢。”
  宁洛听那话,心又怦怦乱跳,浑身不由燥热。真是………要了命了……
  吉时,宁洛头戴红纱,在司礼宣布册封大典正式开始后,步步走上广涞宫前的高台。
  他余光所及,能见万千鬼魂簇拥宫外,百位将山县民魂游半空。
  他心怦然乱跳,又觉紧张,继而目光四瞥。
  忽见县长面孔从上方飘过,手指不由一紧,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僵硬。
  他心道:“县民真的都来了……还好寻了条头纱戴着,否则不是要被他们认出来?”
  忽然耳边响起县民窃窃私语声:“这是哪?这是谁?”“谁家娶老婆?”“谁家盖头是薄纱?脸都看得一清二楚。”“话说,那是宁洛吗?”
  宁洛闻言心咯噔一跳:“被认出来了?!”
  继而他动作一滞,定定停在石阶上。
  又闻窃窃私语声:“你看错了吧?宁洛比这人瘦得多吧?”“我前两天刚见过他,是真的,一模一样。”“他为何穿嫁衣?要嫁谁人?”
  真被认出来了……
  宁洛瞬间觉得好难为情,无地自容到想赶紧逃跑。
  “哦,不动了。”“怎么不走了?”“停在那作甚啊?”“是准备了什么新节目?”
  宁洛闭目,双手颤抖着,艰难的又迈开脚往上走。
  他心不停道:“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继而私语声又传来:“哦,有人下来了。”“那谁?”“新郎?”
  宁洛心又猛然一跳,他抬眸,见殷故已到眼前。
  他倍感意外,故而怔神片刻,见殷故伸手来,也忘做回应。
  直到殷故笑着轻唤一声:“小郎君一直看我作甚?”他恍然醒神。
  这一声,温柔到极致,恍若永和城初见时那般,又被拨动心弦。
  他将手交予殷故,殷故含笑牵他而上。
  两人并肩,一人仰头往前方,一人却是垂着脑袋。宁洛羞嗔道:“殷郎为何下来了?按照规矩,不该这般的……”
  殷郎却是笑道:“我就是这儿的规矩。”
  宁洛眉头轻颤,牵他的手不禁紧了紧。
  自那一刻起,宁洛仿若再听不见耳边喧嚣与风声。
  他只能感受到指尖的温度,只能听见心弦颤动之声。
  登上高台,转身凝望殷故双眸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谁人从什么困境中拯救了出来。
  好似是个困扰他许久,以至于他都已麻木到不知究竟是什么在困扰着他的困境。
  是困苦的生活?还是坎坷崎岖的一生?
  宁洛试图好好思索一番,却总觉得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究竟是什么?
  殷故撩起红纱,钻入那层红色薄纱,与他亲吻。好像是……
  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似一团云朵,被那吻,一拍即散得无影了。是什么来着?
  殷故的吻使他越发燥热,很快,他没办法再去思考,所困扰他的究竟是什么,他只知,自己不会再受困到无法自拔。
  忽的宁洛被抱起,他已然听不见司礼的话,眼中只有殷郎。
  最后他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抱进兴云殿,怎么被掀去盖头,怎么被褪得一丝不挂的。
  他眼中,脑中只有殷郎。
  他几乎不得闲,无论殷郎做什么,他只顾着勾脖子亲吻,忘乎所以。
  一阵翻云覆雨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被殷郎抱怀中,手指轻轻在殷故胸口上画圈。
  殷故忽然道:“小郎君的手这般不老实,是想再来一回?”
  宁洛一吓:“嗯?你没睡啊?”
  殷故松开抱,低头看他道:“我若说是被你弄醒的,你可要负责?”
  宁洛看他一瞬,便面红耳赤,连忙低下头:“没有……你绝不可能是被我弄醒的,休唬我……”
  殷故轻嗤一声,抬起宁洛脸颊,看他眼中藏心事,于是问道:“为何这般神情?”
  “什么神情?”
  “一副为情所困的神情。怎的,做我鬼夫人叫你不知该怎么同外面的野男人做交代了?”
  宁洛闻言,即刻红脸皱眉道:“休要胡诌,哪有这回事,我心中只你一人!”
  殷故闻言一愣,随即又笑道:“是吗?如何证明?”
  宁洛羞恼道:“你心中明了,哪还需我证明?”
  殷故笑道:“那小郎君又是为何露出这般神情?”
  宁洛抿抿嘴,低了低脑袋,犹豫道:“我只是在想……总感觉……我对殷郎还甚是不了解,但又觉得,我应是世上最懂殷郎之人。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我心中挥之不去……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郎听罢,抬宁洛手摁上胸膛,诚恳道:“世上唯你最懂我也。”
  宁洛眉头轻颤,目光往别处一瞥:“尽管是你这么说,我也……总觉得心中闷得慌……”
  殷郎无奈道:“那该如何是好?”
  宁洛思索片刻,忽的眼中泛光,抬眸看他,笑道:“鬼域无白昼,此夜漫长,不如殷郎同我讲以前的事。”
  殷郎眉头一边皱一边挑:“可以倒是可以,但说来过长,你可要从何时的听起?”
  宁洛不假思索道:“从你提亲被拒那时听起。”
  “……”
  殷郎:“容我拒绝。”
  宁洛:“啊,不行,就从那开始。”
  殷郎:“不行。”
  宁洛:“不行就退婚。”
  殷郎“哈”一声笑,满脸匪夷所思:“好啊,你倒是同明家那小子学坏了?”
  宁洛嘻嘻笑着看他。
  殷郎翻身将他摁身下,鼻尖划他脖颈,惹他搔痒,不由耸肩。
  宁洛笑声不断,笑过后,却是将殷故紧紧抱住。
  附耳畔道:“殷郎,我想此生我们莫再分离了,只是一日,一时,一刻,也不要了。”
  他的吐息盖过他的回应,那时说了什么?
  似乎没有听清,但心中好像……已然安稳。
  【作者有话说】
  之后就是开启前世篇啦!只想看现世篇的宝宝们注意哦!
  看完现世篇的宝宝们,请移步番外卷看看番外,然后移步主页《不祥》,看看儿媳谢清安——《不祥》里全是老熟人
  第七卷 书院留情
 
 
第121章 夜半鬼敲门
  南海有仙山琼榆,琼榆有书院定安,定安有先生云文,翩翩少年郎,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琼榆山中的镇民多得云文先生教诲,邻里和睦。
  云文慷慨,建书院,免费收留贫苦但想读书的孩童。
  百姓皆传,云公子美德,将来必然飞升成仙,普渡众生。
  可云文志向并非如此伟大。
  他只想守一隅书院,教化百姓。
  曾有人问他,既然想教化百姓,为何不云游四方去?
  他则道:“我体质羸弱,恐怕行不得远路。”
  云文先生天生体质不好,儿时丧母,成年后又丧父,成孤儿。好在他父亲为他留了这座书院,才能勉强糊口。
  尽管生活困苦,他也不曾向贫困百姓收取一分钱。
  实在没钱吃饭时,便会到山中采些水果果腹,运气好时也能抓到几只山鸡。
  当然,那必须得是运气极好时才能抓到。
  一雨夜,云文先生在房中夜读,忽闻敲门声。
  因伴着雨声,云文迟疑了一下,聚神细听,又闻敲门声,于是赶紧撑伞前去打开书院大门。
  只见一被雨淋湿透的玄衣少年,满眼可怜的低眸望他,哀声祈求道:“先生,天黑雨又大,我在这山中迷了路,路过此镇,只见先生院中有灯火,不知可否借住一宿?”
  云文见少年可怜,连忙邀他进来。
  虽是可怜吧,但这少年比云文还高出一个头,云文为他撑伞,还得把手给伸得笔直。
  云文将少年送进自己卧房,为他寻来条干净的毛巾擦拭,又见他衣裳全湿,于是道:“公子先把衣裳脱了吧,否则会感冒的。”
  那少年搓了搓手臂,坐在椅子上抬眸望着云文,又可怜巴交道:“先生,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物啊。”
  云文闻言,微笑着柔声道:“你若不嫌弃,我可以将我干净的衣裳拿来给你穿。”
  那少年听罢,喜笑颜开:“公子真好,谢谢公子!”
  云文温柔微笑,转身去翻找衣柜。
  而那少年,静静望着云文,眼角带笑。
  不一会儿,云文拿来一件白衫,道:“公子,我家中只有这种浅色衣裳,你先凑活一夜,待明日雨停了,我再将你的衣裳拿去洗晒。”
  少年笑道:“多谢先生,先生有心了。”
  说罢,少年起身,解开衣带,宽去上衣,身上伤痕将云文吓了一跳。
  只见那胸口上的长疤,尤为惊心动魄。
  云文:“公子你……身上怎会有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痕?”
  少年则笑道:“都是以前跟人打架留下来的。”
  云文听罢,眉头轻颤,眼中满是心疼,又道:“公子……与人打架总归是不好的,即伤了和气,又伤了身体……”
  少年闻言,大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没有多少人能打赢我~前些日子,我才把倻傩那家伙揍一顿!现在没人敢惹我~”
  少年投去一双求夸奖的眼神,云文却没如他的愿,柔声责备道:“公子,凡事当以德服人。公子虽身手不凡,能以武力制胜,但不得人心,人心抱怨,不服你,又怎能称得上无人敢惹呢?”少年愣住。
  云文又道:“公子可曾读过《道德经》?”
  少年老实交代道:“我不识字,以前只听有先生给我读过兵法。”
  云文皱眉:“不识字怎行,读书写字皆能修身养性。公子正值少年,更应当多读书写字才对。”
  云文沉默片刻,忽然又道:“不知公子姓名?”
  少年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云文竟像突然中邪一般,如此主动套近乎。
  “我、我叫殷故。”
  “殷公子,若是明日不赶着离开,就早起来我堂中听听孩子们念书吧。”
  殷故礼貌笑着,背后发凉,心想着:“这个家伙,怎么三辈子了还是一副书生模样?上辈子从医救人也就罢了,这辈子怎么还要从文度化我?罢了,好不容易找见你,就由你放纵一下好了。”
  殷故颔首轻笑,答应道:“先生今夜留我,对我有恩,明日一早,我必定捧场!”
  云文轻叹,纠正道:“不是捧场,念书不是表演做戏。殷公子可不能只听,还要记到心里去。”
  殷故嘻嘻笑着,应声道:“先生说的都对~”
  看他这般模样,云文那恨铁不成钢的劲儿也松了松,想着不该对人家太过无礼,于是敛了敛不友好的语气,柔声道:“也罢,你能来听,总是好的。我先为你收拾一间卧房来,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辰时我来叫你。”
  殷故笑眼应好,云文便撑起伞出去忙活了。
  闲暇时,殷故环顾四周,这儿的居住环境可比当时在鹤县的小破屋好多了,除了干净就是干净,只不过太干净了些,书桌、书架、衣柜、床榻,实用的东西应有尽有,唯独奢侈装饰什么都没有。
  殷故不由心中感叹道:“上辈子穷也就罢了,这辈子过得也不差,怎么还不弄得奢侈一点。”
  殷故起身,到书架上随意抽了本书来翻看,书页有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应是被翻过好多次了。
  殷故不识上面的文字,看了几眼觉着无趣,也就塞回去了。
  他试图找本画本来看,但这读书人房间里愣是翻不出一本画本来。
  没一会儿,云文推门回来,柔声对殷故说道:“殷公子,卧房收拾好了,随我来吧。”
  殷故见他,立即笑盈盈道:“好,麻烦先生了~”
  云文将伞撑开,本想一次挡两个人,奈何殷故比他高出太多,伞直直撞上殷故脑袋。
  云文尴尬笑笑,把手举得高了些。
  殷故忍不住轻轻笑了声,将伞接过,玩笑道:“先生应是寝食无忧的样子,怎的还长不高呢?”
  云文苦笑道:“哪有寝食无忧呢,我这书院也挣不到几个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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