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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殷故故意勾唇道:“既然如此,那该好好向人家道谢才是。”
  宁洛身子一缩,双拳平在胸前,才明了殷郎是在为刚才的拥抱而吃醋,现下正对他实施惩罚。
  宁洛微微抽泣着,道:“谢、谢谢三扬将军……”
  三扬难得露出无措神情,抬手迈步,正道:“呃不……”
  宁洛又重新被殷故抱回怀里。
  三扬见状即刻止步,神情错愕。
  宁洛脸埋殷故怀中,因方才的惩罚而顿感羞耻,不由身体紧紧一缩,惹那人抱得更紧。
  接着,殷故对三扬道:“多谢你送我家小郎君回来,三扬将军。”
  说罢,殷故怀抱宁洛转身回屋,阴风将门“砰”一下关上,动静大得吓宁洛一激灵。
  紧接着,殷故将宁洛摁在门上,低声问他:“谁带你去的天宫,去天宫作甚?”
  宁洛望他那双红色眼瞳,不由发怵,低头欲躲开他的目光,却在下一秒被殷故捏住脸颊抬了回去。
  宁洛满眼惶恐无措,又带着委屈与泪花,抽噎着话都说不清楚:“我、我是想……帮殷……殷郎的忙……”
  殷郎眉头紧皱,沉沉唤道:“出来。”
  随即他身后冒出一鬼武将,低头下跪,听候差遣。
  “今日谁人来找过宁公子?”
  “回殷公子的话,今日袖清真神来过,后带着宁公子一同离开了许久。”
  宁洛清晰听见殷公子闷沉一声呼吸,继而双眸露出危险与胁迫的神情,他低身贴近,还未说话,宁洛就抖得不行。
  宁洛委屈抬眸:“你监视我。”
  殷故眉头紧蹙:“这是监视吗?”
  殷故说着,撩起宁洛鬓边长发,轻嗅,好似闻到了不喜欢的味道般眉心更皱,嘴角更耷。
  他忽然开始自说自话:“是我不对,应该把你留在身边才对。”
  宁洛心咯噔一跳,并非心动,而是莫名感到紧张与不安。
  眼前的殷故,宛若变成了一匹气恼又隐忍怒火的狼,那双瞳中血红愈发鲜艳。
  以至于宁洛大气不敢喘一下,紧咬下唇战战兢兢的看他。
  又见他松开那缕长发,贴身挨近至宁洛耳边,低声不满:“竟叫你染上别人的味道,真令为夫恼火。”
  宁洛一颤:“我身上……哪有……”
  殷故打断道:“有,你的头发,你的衣服上,全沾了三扬那套劣质毛皮的味道。”
  宁洛不禁心中纳闷:“只是被轻轻抱一下,应该不至于有味道吧?若是有,我自己怎么没闻见……”
  殷故猛地将他抱起,宁洛一吓,连忙勾他脖子:“殷郎……?”
  这一刻,宁洛对上殷故那双危险又暧昧的眼神,殷故嘴角微扬,咬着后牙根道:“看来册封大典的邀请名单得重新拟定了。你那位三扬将军,恐怕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难缠得很。”
  殷故大步将宁洛抱上榻。
  宁洛惶恐,心跳骤然加快,他连忙支起半身,道:“殷郎,为何要作这般称呼?三扬将军待我,只同兄弟一般……”
  不等他说完,殷故便欺身而上,质问着:“你真只觉是兄弟?同明诚那般的兄弟?”
  宁洛犹豫不知该如何回话。
  真要拿三扬与明诚比较,那三扬的感情还是充满杂质。宁洛自己心里也明白,与三扬相处时也并没有像兄弟相处时那般轻松自在。
  他隐约有感觉到三扬在处处维护他,偏袒他。
  但兄弟之间也是如此不是吗?
  宁洛不由陷入不解的疑惑当中,眼底情感变得浑浊一片。
  殷故见状,极为不悦,直接将宁洛重重摁倒,直言道:“你在我身下,竟真想着那家伙的事?”
  “不……不是,我……”
  “有什么值得你犹豫的?他不过是个转瞬即逝的短暂缘分,我与你,才是命中注定。”
  说罢,殷故强硬吻了上来。
  宁洛快被他逼得喘不上气。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感觉自己都突然被殷故压得死死的。
  殷郎今夜好像气极了。
  “他从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宁洛心想着,“分明之前还自怨自艾的说我不如当初直接同三扬将军飞升,结果现在见人家将我送回来,就变得又醋又恼,还说这番话……”
  心中话虽是侃言,但方才殷故那句话,还是惹得宁洛心里酥酥麻麻的。
  我与你,才是命中注定。
  此话在宁洛心头回荡一瞬,眉头便不由紧蹙,心口酥麻惹他一起一伏。
  宁洛闭目想抱身上人,才抬手,下一瞬就被那人摁住手腕,擒于头顶。
  宁洛惊诧睁眼,又对上殷故那双红色眼瞳。……为何殷郎的眼睛与众不同?
  宁洛不由回忆:“好像殷郎心中情绪大起波澜时,他的眼睛总会悄然变红。起初以为只有鬼王恼火时才会如此,那现在双瞳红艳,是因为动情,还是因为恼火?”
  宁洛心猛然一提:“若是因为恼火而变得这般血红,那他今晚岂非要将我腰撞断不可?!”
  宁洛吓得全身一僵,亲吻的舌头突然停滞不动。
  他心又道:“我是因多月不与他行那事而稍稍有些饥渴,但也没想过要将命给一同豁出去啊!”
  于是他连忙紧闭起唇,眼神惊恐。
  殷故松唇看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因他突然停止而感到不满。
  殷故皱眉道:“怎么,去了趟清心仙境,连接吻都不会了?”
  说着,他又手捏宁洛脸颊,凑近道:“把嘴张开。”
  说罢,他又吻上。
  但宁洛怕极了,非但不张嘴,还紧紧抿了起来。
  殷故见舌撬不开他唇,更恼,松开又道:“此刻将我惹恼于你有何好处?”
  宁洛颤抖着道:“殷……殷郎,我错了,你先……莫恼……这般,我怕……”
  殷故却道:“此刻我已是在忍耐了,你可知我方才多想直接将那厮斩成碎片?!他上次被我斩一臂,如今还敢这般嚣张,我忍他已非一两次,他却三番两次搬起石头将我醋坛砸碎。你不知你夫君尤其小肚鸡肠吗??”
  宁洛眸中翻泪光,听完这番话表情扭曲得,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殷故又道:“还是你乐在其中,就爱看我这般模样,心中暗爽,才故意与他人亲近?”
  殷故的手变得粗暴起来,一手环他紧抱,紧得宁洛吃痛,浑身一颤。另一手将宁洛衣衫扯破。
  “你若不想将我逼疯,就最好别这么做。”
  语落,吻至,牙痕一团一团,一簇一簇,红梅一朵一朵,盛于那白皙雪肤当中。
  雪花泛起粉晕,腰间生出五道红色枝丫。腹上时不时拱起山丘,时有流水,成瀑而落。
  继而暖回大地,积雪融水,汇于山底长瀑,成道银河流水。
  山摇地晃,翻天覆地好几番,震得天地万物皆神魂颠倒。
  天仿若要塌下来,末日之际,神魂弥留之际,仍见地动山摇,稀疏只星晃成银河,弯月成月圆。
  再晃,天黑半边,连那点星河都不曾能见了。
  次日有光落,驱那积雪粉晕,只见朵朵红梅绽于皑皑白雪之上。
  窗外有鸟啼,不久又响闷雷,动静之大,却未能将榻上宁洛吵醒。
  殷故侧躺一侧,手又撩起他鬓边长发,轻嗅后,又闭目深深一嗅,继而满意勾起唇。
  殷故翻身趴得离他又近了近,仔细欣赏宁洛沉睡的容颜,与那绽花的身躯,不由手指轻拂他额前碎发,托腮自语道:“醒来后再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结束现世篇,开启前世篇啦,宝子们到时候按照自己心愿订阅哦!
 
 
第120章 终囍宴
  当乌云散去,天边云朵从洁白变作粉红夹带紫韵时,宁洛才终于睁开睡眼。
  他双眸转动,试图在周围找到殷故的身影。去哪里了?
  又丢我一人回鬼域了吗?
  他这般想着,将脑袋转向另一边,猝不及防对上殷故那双深褐色瞳孔。
  他心咯噔一跳,却没有多余的力气作出表情反应。
  于是讷讷看殷故,任殷故又凑上前亲吻,然后手又伸来。
  宁洛轻“嗯”一声,殷故听出他不适,于是松唇停手,定定看他。
  宁洛连眉头都没力气皱一下,只虚声道:“好痛。”
  殷故侧躺一旁,手撑侧额,眉头轻蹙:“哪疼?”
  “浑身都疼……”
  殷故默默将覆他腹上之手收回,盯他眸道:“日后可还随意让他人抱否?”
  提起此事,宁洛心中又泛苦楚和委屈。
  终于他眉头轻轻一颤,微微委屈撅嘴,闭目道:“我没有随意让他人抱……”
  殷故眉头轻展,自觉方才语气重了,于是刻意放柔和了些:“既然没有为何不推开?”
  宁洛微微睁眼,看他:“我若说我当时还未反应过来,你是否会觉得我在狡辩?”
  殷故不言,只安静看他。
  接着宁洛面露为难,然后说道:“殷郎,侧耳贴我心口上。”
  殷故却问:“为何?不必贴着我也能听见你此刻心跳如擂鼓。”
  宁洛道:“我怕你耳朵出问题,听不见了。”
  殷故道:“怎会?”
  宁洛又道:“那昨夜三扬将军抱我时,你也曾听过此声擂鼓心跳?”殷故沉默了。
  宁洛似终于找到一个撒气点般,闭上眼,将头转过一侧,道:“既没有,就莫要降罪于我。我看,分明就是殷郎将自己憋坏了,硬是找个理由玩弄我罢了。”
  殷故闻言,没忍住勾起嘴角,又咬牙根:“我怎会做这种恶劣之事?”
  宁洛回眸看他:“殷郎本就是这般恶劣之人,行此恶劣之事也不足为奇。”
  殷故听罢轻笑一声,抬手隔着被褥覆上宁洛小腹,语气威胁:“那我再行恶劣之事,小郎君也会体谅?”
  宁洛道:“你若是想疼死我之后再娶一位,现下大可动手。”
  殷故不由翻身正卧,抬手掩面,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什么话都会说?好生有趣。”
  笑过一阵后,殷故又撑起脑袋,侧身看他,手指不安分的撩他发丝缠卷,道:“所以呢?袖清带你去天界作甚?可是同你讲他与那冤家的胡乱事了?”
  宁洛看他,疑惑道:“殷郎怎知?”
  “袖清前阵子天天找我,也是为的此事。说戈沛将军有意抹黑我,叫我千万小心。”
  宁洛听罢,不由感到疑惑,心道:“既然袖清大人已然告知殷郎此事,又为何还要来同我再说一遍?”
  这时殷郎又道:“不过,他只是想拿我当刀使罢了。虽然戈沛被人称作将军,但也被归列于仕途之神,他飞升前曾与袖清有过恩怨,飞升后袖清又成了他的顶头主子,既是仕途神位,那戈沛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要使坏也不足为奇。”
  宁洛疑惑,问道:“为何仕途之神会是如此评价?”
  殷故微笑道:“若非心狠手辣者,怎能登仕途之顶?天庭风气恶劣,多半也是他们明争暗斗所致。我听闻,戈沛一直抹黑于我,是为了往后牵扯出袖清与鬼怪勾结之事时,好一举击溃袖清,夺仕途主神之称谓。”
  宁洛又问:“那会连累到你吗?”
  殷故扬笑,枕手正卧,悠然道:“我是鬼,他爱如何造谣就如何造谣,就算人神共愤也影响不到我。”
  说着,殷故侧头笑眼看宁洛:“小郎君这般聪明,怎会连这个也未想到,还为了此事跟着袖清上天宫?”
  宁洛一怔,脸即刻红了半边,他皱眉道:“我哪知道你们神神鬼鬼的事,只是听袖清大人字字说神官矛头对你,我才……”
  话说一半,宁洛却突然将头别过一边,鼓起腮帮子什么话也不说了。
  此番可爱,惹殷故一笑。
  于是殷故侧身拥住他,贴耳轻呢道:“是是,小郎君这是关心则乱。”
  “……我才没有……”
  可哪由得宁洛嘴硬,殷故将他脸掰回来,深情亲吻。此情绵长。
  次月,册封大典之日,整个鬼王宫都忙得不可开交。
  宁洛坐镜前待鬼侍女们为他梳妆,已然坐得浑身难受,却还是被硬压着不许动弹。
  宁洛瞥镜中自己,头戴金色簪花,一簇一团尽显富贵,长发也被盘起,是非常标准的新娘模样。
  但宁洛却觉着格外难为情。
  他不禁问道:“一定要这般打扮吗?”
  鬼侍女也觉难为情:“宁公子,抱歉,因为以前实在是没给男子打扮过,只能按照民间嫁娶标准来……”
  宁洛无奈叹气,想着也不该为难她们,于是道:“罢了,就这样吧……”
  他看着自己唇上嫣红,不由双颊一热,心头鹿撞,又在心头犯嘀咕:“这般模样,若是被殷郎看见,恐怕要惹他笑话……”
  于是宁洛目光扫了扫周围,问道:“服饰呢?册封的服饰还未送来吗?”
  语音才落,便有一孩童模样的小鬼端着衣服跑进来,并道:“宁公子宁公子!衣服来了衣服来了!”
  宁洛一瞥,红色嫁衣上金光闪闪,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知道的知道那是嫁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珠宝收藏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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