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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入城后车就平稳许多,宁洛点点头,待殷故下车后便挨着车厢闭眼小憩。
  没一会儿,殷故便撩起了帘子:“小郎君……”
  才唤一声,宁洛便疲着睁开半只眼。
  殷故向他伸出手,道:“小郎君,我扶你下来,去房里再睡吧。”
  宁洛以为是殷故在墨城的居所,于是迷迷糊糊的将手给他,同他一同上酒楼厢房中。
  困意浓浓,殷故才将他安置上,床,他便呢喃着入了梦:“殷公子……你家好多人……”
  殷故轻轻一笑,留下封书信便轻声离开了。
  待宁洛睡饱,天都黑了。
  他坐起身唤了两声:“殷公子,殷公子?”无人应答。
  才恍然想起殷故应是忙事情去了。
  于是他翻身下床,想去拿桌上的包袱,却先拿起了压在包袱下的书信。
  打开一瞧,是一手极好的字迹。
  那书信上写道:“小郎君,安心歇着,我过两日便回。那女娃我已经送去官府,小郎君放心。这家酒楼的墨阳鱼乃墨城一绝,我在你枕下放了些钱币,你若是想去玩,便拿来傍身。”
  宁洛一咽,顿感不妙,立即折身回去将枕头一掀,那白花花的纸币瞬间飘散出来,数量多到他根本不敢数。
  他轻叹一声,俯身将地上的纸币尽数捡起,心头念着:“殷公子啊殷公子……你这般慷慨,我是真的要还不清了……”
  宁洛将那一沓纸币塞回枕头底下,只抽出两张来。
  市面上并不流通纸币,这些纸币是存钱时钱庄给出的凭据,要想用钱,就得拿着这些纸币去钱庄换些铜币来。
  墨城不似永和城,墨城很大,因为商业发达所以格外繁华,这儿的商铺灯火通明,夜市常开,墨城百姓似乎也不必睡觉似的,一直到深夜都会结伴游街。
  正巧宁洛饿了,去钱庄换了两袋铜钱,游街时便随意买些吃食来垫肚子。
  忽的人群中传来惨叫和怒骂声,宁洛循声望去,只见一彪形大汉高举着鸡毛掸子,前面一个身形瘦小的小孩抱头狂奔。
  本以为是他们的家里事,那男人却追一半便不追了,指着落荒而逃的小孩怒斥:“小鸡贼孩子,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那小孩回头瞧了眼,却不偏不倚撞上了宁洛,宁洛后撤两步,正想询问他有没有事,那小孩却瞥都不带瞥一眼的,赶忙撒腿就跑。
  宁洛心想着:“那男人明明就没再追了,怎么还跑得这么急?”
  这时旁边一围观群众赶忙对宁洛说道:“哎!小公子啊!你快摸摸自己的钱袋还在不在!”
  宁洛一惊,连忙去摸身上,结果钱袋真的被人顺走了!
  “遭了,那可是殷公子的钱!”宁洛心想着,立马回头寻那孩子的身影,见他跑远,想都不想就撒腿追了上去,全然听不见身后群众在喊些什么了。
 
 
第9章 天降神明安抚声
  宁洛追着那小孩,却是追进了一条深巷,不巧,是条死路。
  那小孩抬头望着眼前高他好几倍的墙,回头恶狠狠瞪着宁洛,全然无后悔惧怕之情。
  那小孩紧抱着钱袋,冲宁洛吼道:“你不要再靠近了!你穿得这么好,又这么有钱,分我一点怎么了!”
  宁洛尚喘着气,眉头轻蹙着,听小孩一番话,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他凛然道:“得钱的方式有很多,为何非要走抢和偷这样不光明的道路呢?你年幼,更不该有这种思想。若是家里缺钱,可以去打工,去帮忙,再不济,上街乞讨卖个艺,有千千万万种法子赚钱,断不该以这种手段谋财!”
  那小孩愣了,一脸的难以置信,遂开口道:“你在说什么?是在教我做事吗?”
  宁洛又道:“你尚且年幼,还可教化,我方才皆是肺腑之言。你将钱袋还我,我便不送你去官府,如何?”
  宁洛说着,上前走了两步,朝他伸去手。
  那小孩已然没有刚才那番紧张,脸上反而是有些无语。
  见小孩没跑,也没再诡辩,宁洛便暗松一口气,心念道:“果然是可育之人……”
  宁洛放心朝他走去,伸手柔声道:“来,把钱袋还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一起去打工……”
  话还未说完,突然身后光源一暗,随之传来粗犷男人的声音:“打个屁的工,我只要他会打人!”
  宁洛心头一震,心想是中了陷阱。他回过神去,只见三五个彪形大汉手拎棍棒,大摇大摆的朝他逼近。
  宁洛哽咽一下,小心后退。那小孩则像只灰鼠一般呲溜一下从他身边溜走,跑到那三个大汉身前,高举起钱袋子,一脸的讨好相:“大哥!钱在这里!我拿到了!”
  为首的男人,皮肤黝黑,左眼有疤,四肢发达,衣衫却破烂。
  看他们熟练配合的样子,以前应是劫过不少人,恐怕那钱也不是拿去用作征途。
  既是如此,这钱就更是不能给了,万不可长这邪气之风。
  宁洛怒斥道:“堂堂八尺男儿,不去靠劳动挣钱,却使此卑劣手段,真是可悲!”
  那男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用棍棒指着宁洛,嘲道:“读书人,读书读傻了吧!你以为你在教育谁啊?当我们是三岁娃娃吗?哈哈哈哈……”
  宁洛听罢,越发恼了,捏紧他柔软的拳头,义愤填膺道:“你们这般油盐不进,便是连三岁娃娃都不如了!”
  忽的那棍子猛砸过来,正中宁洛脑门,霎时间血溅当场,宁洛仰头后倒。
  狼狈模样遭那三狂徒讥讽,那孩子见状却是吓了一跳,趁三人不注意赶紧抱着钱袋子溜走了。
  宁洛当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在脑门响起,人便倒下了,脸上潮湿,痛却未感觉特别明显。
  他觉着脑袋晕乎,却还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一摸脑袋,见满手是血,心狠狠颤动一下,觉得自己怕是马上要见黑白无常了。
  那三人走来将他围住,大哥蹲下身,毫不客气的一把揪住宁洛的头发将他脸抬起。
  宁洛这下觉着疼了,凝眉眯眼,紧咬着牙隐忍不发声。
  那大哥又狂笑起来,说话的唾沫星子直喷宁洛脸上:“读再多书有屁用啊!不还是只有挨打的份吗?哈哈哈哈哈,以为动动嘴皮子钱就能自己长脚回来吗?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宁洛眉头微微颤动,半睁开眼瞪他,咬牙道:“那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无理,说不过我,才只能靠动手的方式来找回面子。殊不知,这般最是没脸面。”
  那人怒了,咬牙切齿险些把后槽牙咬碎。
  他狠狠将宁洛甩地上,宁洛手掌撑着地,这一摔真是满手是血了。
  那人还不知收敛,上前一脚踩住宁洛的背,抬手将他白色外衣给撕了去。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顿时兴奋起来,纷纷冲上前帮忙,嘴上还念叨着:“将他扯光了扔街上去,看谁更没脸面!”
  宁洛疼得头昏,本就是书生,这打架斗殴的事情他从来只有挨打的份,现下这番情景,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任他们羞辱。
  然而如此还不够,那大哥愈发觉得热血沸腾,于是又起身往他身上连踹好几脚。
  见宁洛暗暗捏着拳头,更恼了,直接对着他的手猛踩:“你他娘的还不服是吧?!服不服?服不服??”
  宁洛顿时感觉手掌剧痛无比,更是隐隐听见手骨在“咔啦”作响。
  他却紧紧咬牙,隐忍着不作声。他知道,若是叫了,他们会更加得意,还有可能会引来旁人,牵连无辜。
  他只得紧闭双眸,眼角沁出泪。
  忽的一人将他发带扯下,牵动他的头发,他心一紧,想着那是殷故赠的宝物,万不可丢了。
  于是使出浑身力气,伸手想要去够那人手中的发带,却在指尖刚碰到时又被那人扯了去。
  那人高举着发带,嚣张道:“你想要啊?不给~咦嘻……”
  笑声还未过半,那人就突然被砸进了墙里。
  霎时间墙体松动,落下几块碎石。
  突然拳打脚踢都停了下来,再下一刹,另外两人也被砸进了墙里。
  紧接着,宁洛听见耳边有沉重脚步声走过,宁洛想抬头去看,却才动一下就全身发疼,无奈作罢,只得听声辨现下的情况。
  只听那人定步于墙前,将那被砸进墙里的大哥又给扒了下来,然后猛然往地上一砸。
  那大哥本就身形庞大,被人这么一砸,地上顿时出了个大坑。
  紧接着,那人似泄愤一般又往那人身上来了几脚,疼得那大汉嗷嗷大叫饶命。
  另外墙上那两位,却像是被法术困住了一般,怎么挣扎也下不来。
  而那黑色发带,飘飘然落在宁洛手背上,这时宁洛才看清,那发带上竟撒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色粉末。
  发带落下后,那粉末便开始发光,没过几秒,宁洛手上的伤就好了大半。
  忽然“轰”的一声响,大哥像个人形炸弹一样被来者扔出巷子,引发一阵骚动。
  然后那人便走来了,走到宁洛身旁,双指一旋,那发带就听话的飘起来,将宁洛受伤的额头给紧紧包裹,痛感瞬间消散。
  那人力气极大,抱起他时却小心翼翼,生怕再将他弄疼。
  宁洛侧他怀中,想抬头看一眼,脖子无法转动,只得小心猜了一声:“殷公子?”那人没说话。
  宁洛见这人一身玄衣,会法术,又能操纵发带,那必是殷故无疑。
  “为何不理我呢?”宁洛心中疑惑,却没有问出声。
  那人抱着宁洛走进另一条更深的巷子,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那人沉稳的脚步声。
  宁洛紧挨着他的胸膛,却听不见一点心跳声,就算是刚刚与歹人激烈搏斗过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一点。
  恍然想起前一夜凝望殷公子时,也不见他有呼吸起伏。
  这样一来,这人真是殷公子无疑了。
  纵然怪异,宁洛却是勾唇轻轻笑了。好似心中一块大石安稳落下,不再惶恐。
  他轻声问道:“殷公子,事情都办完了?”那人沉默。
  他又柔声说道:“若是还未办完,就先忙去吧,我可以自己找郎中的。”
  那人说话了,声音却带着隐忍的颤抖:“方才为何不求你的神明护佑?”
  宁洛愣了愣,笑道:“神明护佑该是遇到邪祟恶鬼时才能祈愿的,对方既不是邪祟又不是恶鬼,若真祈来神明该怎么办?那他们岂非只有死路一条了……”
  殷故咬牙切齿道:“他们确实只有死路一条。”
  宁洛知他是生气了,又好声安抚道:“殷公子莫动气啦,将他们驱走便好,他们若是识相,以后应是会改的。”
  殷故又不说话了。
  宁洛见巷子越走越深,全然不像要上街找郎中的样子。于是问道:“殷公子,要去找郎中吗?”
  殷故却道:“郎中太慢。”
  宁洛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瞧见额头那发带自动松了下来,紧接着缠上宁洛的脖子。
  脖子的痛感消失了,宁洛便抬头看他,竟见他紧蹙着眉,脸色发白,额头有汗。
  宁洛心慌:“我太重了??”
  于是连忙说道:“殷公子,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殷故却非但没放,还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宁洛看着他的脸色心里发慌,生怕再多走两步他就得倒下了。
  但转念一想,他分明连彪形大汉都能徒手砸进墙里,怎么会抱不动一个文弱书生呢?难道是受伤了?但刚才的情形明显是殷公子吊打歹徒,哪有他受伤的份呢?酒楼厢房。
  殷故坐在床边,替他解开脖上的发带,然后又缠绕上他的胸膛,沉声道:“今晚睡一觉,明日醒来便能好了。”
  宁洛含愧轻笑道:“让你担心了……”
  殷故垂着脑袋蹙着眉,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语气里,眼神里,满是心疼:“只是一袋钱,下次别再追了。”
  宁洛更觉得惭愧了:“但那是你的钱呀……”
  殷故不由得捏紧了拳,他似颤抖着,抬眉凝望,宁洛见他神情,觉着若是再不答应他便要哇的一下哭出来。
  于是宁洛连忙好声答应:“好好好,下次不追了。殷公子,我本来弄丢你的钱就觉得愧疚了,你这般看我,我更是要惭愧死了。”
  殷故听罢,又将头垂下。
  宁洛见状,不由得轻笑。
  宁洛的衣衫早被歹人撕扯得不成样子,好在出行前明诚为他多备了一套。
  宁洛褪去衣衫,殷故一惊,连忙瞥开目光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宁洛愣了愣,笑道:“我衣裳破了,得换身新的。我包袱里还有一件,能劳烦殷公子帮我拿一下吗?”
  殷故咽了口唾沫,身体僵硬的挪动着,将那衣服递了去。
  宁洛见他这般害羞,倒觉得有趣,心想:“分明都是男子,竟这般害羞,真是难得一见。”
  殷故抱着手臂背过身去,腰杆挺得笔直。
  宁洛换好衣裳后,笑眼唤了他一声:“殷公子等会儿还走吗?”
  殷公子没回身,嗓音轻缓,似犹豫了几秒,后才答道:“不走了。”
  宁洛定眼瞧他,不由得嘴角上扬。心想着:“是因为担心我才不走的吧。”却没出声,只是心中窃喜,遂又往床的一侧挪了挪,朝他招招手道:“那殷公子,今晚要不要挤一挤?”
 
 
第10章 沽鹤观前露真容(1)
  殷故闻言一惊,见宁洛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拍着旁边空出来的床位,目光似心虚般瞥向别处,抿嘴轻咳一声,道:“隔壁应该还有空着的厢房……”
  宁洛满脸天真,以为是殷故不愿与他人共枕,便不再多说,笑眯眯的应道:“嗯,全由殷公子决定。”
  殷故一怔,目光又瞥了回来,继而走到床边坐下,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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