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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殷故见状,又耍起坏心眼,冲着车里的人高声道:“小郎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车中的宁洛浑身一颤,这下好了,所有人都听到了。
  宁洛恼羞成怒的撩起窗帘,高声道:“对又如何!我总比某些人好,时隔多日,念都不带念的!仙君,快走!”
  仙君一副看热闹嘴脸:“啊?就走啦?不多聊会儿?”
  宁洛面红耳赤得像个气急败坏的小新娘:“快走!”
  仙君笑盈盈的抖动缰绳,挥手对殷故说道:“鬼兄~我们走了~”
  宁洛放下窗帘,气呼呼的抱起双臂。
  其实他心里明白,那夜花香扰清梦,便是殷公子悄悄来看他了。……
  半月舟车劳顿,日日都在赶路,到墨城时稍作停留了一夜,仙君给沽鹤观的众人报了个平安后,又继续送宁洛回永和城。
  宁洛曾说过不用仙君这般劳累的,但仙君表现得异常坚决,口口声声说着什么“还想多活几年”这样的话。
  罗东城一劫,宁洛觉着仙君倒是改变了许多,尤其是对殷公子,不大像以前那般抵触决绝了。
  永和城,明府。
  才到明府大门,便听见小厮在府中大喊“二公子回来啦!二公子回来啦!快通知老爷夫人,二公子回来了!”
  没一会儿,就有小厮出来帮忙牵马匹,安置马车。
  明家老爷和夫人也大跑小跑着到门前,夫人一见明宇,哗的一下哭了出来,抱着明宇迟迟不撒手。
  明家夫人:“我的儿啊我的儿——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我的儿我的儿啊——”
  明宇笑笑:“哎呀娘,我这不是平安无事回来了嘛!照城的那个鬼王,根本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明家夫人:“真的?你见着鬼王了?!”
  明宇道:“当然!你看我,有少一根头发吗?”
  仙君抱臂挨着宁洛,悄声道:“这位明家大小姐还挺能编……”
  宁洛轻笑,悄声回应道:“无妨,让他说去吧,省得夫人老爷担心。”
  明家老爷径直上前握住宁洛的手,热泪盈眶道:“宁公子啊宁公子……多谢你,多谢你啊……你对我们明家有恩啊……”
  宁洛连忙笑道:“老爷莫要说这种客气话,明家待我极好,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我离开这几日,明兄和姐姐还好吗?”
  说到这个,明家老爷脸上立即绽出笑颜,道:“好!好啊!一切都好啊!他们早就定下了,倘若你们能平安归来,便立刻择吉日成婚!宁公子,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了啊!”
  此番喜讯从天而降,一时将宁洛给砸懵了:“当、当真??”
  “当真!当真啊!!”
  仙君抿嘴笑道:“那我这个马夫,是不是也可以来蹭蹭酒席啊?”
  明宇听罢,立即道:“爹!这位是在照城与我同行的陈小道长!”
  明老爷听罢,立即道:“哦哦哦!原来是道长!失敬失敬!大家都快别在外头站着了,都快进去吧!我们有话啊,进去再叙!”
 
 
第37章 心悦君兮
  吉日。
  明家有喜,锣鼓喧天,炮仗齐鸣。
  永和城人人皆道明家大公子与宁家小姐一见钟情,喜结连理。
  明家大设酒席,除了请官家府来贺,还请各位街坊邻居赴宴同喜。
  宁纾虽居明府,明诚还是给森·晚·足了她排面,硬是八抬大轿把她从城门抬进了府。
  宁洛与明君在门前迎客。
  这天,可把明府上下忙坏了。
  吉时到,宁纾一身凤冠霞帔,与明诚一同步入高堂,只听司仪一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远远观望的宁洛心中倍感交集。
  这番场景,竟似曾相识。
  “夫妻对拜——”
  “小郎君。”
  宁洛心咯噔一跳,猛然回首,却见殷故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一脸宠溺的望着他。
  宁洛感到有些喜极而泣,声音都有些颤抖:“殷、殷公子,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殷公子笑笑,向他走近,轻声道:“方才正好想你,便来了。”
  宁洛没忍住笑了一声,垂头,又抬起,激动得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你……你来……你下次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呀……”
  殷故却抱起手臂,道:“为何?我偏不。”
  宁洛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你……殷公子,你……”
  殷故见状,眯眼笑笑,弯腰凑近,轻呢道:“我不走了。”
  宁洛一怔,抬眸望他,眼中又惊又喜:“当、当真?”
  殷故笑道:“当真。”
  殷故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那玉佩宁洛认得,与殷故腰上所配是一模一样。
  殷故:“小郎君,这个送你。”
  宁洛:“这是……”
  殷故:“这是你的东西,如今还你,与我的玉佩正好是一对。”
  宁洛双手捧过,瞬间热泪盈眶,喜极而泣。
  殷故抬眸望向高台,受万千喝彩的红衣新人,不禁有感而发,不经意间道:“小郎君,与我成婚吧。”
  礼成,万贺声与炮仗声齐响,顿时盖过殷故的呢喃。
  天上绽出花火,瞬间点亮整座明府。
  宁洛目光随火花而去,眸中映出点点星火,殷故默默侧头,瞥向身旁人,不由勾唇一笑。
  “新郎新娘入洞房——”
  宴席开始,人们纷纷举杯相庆,作为新娘的弟弟,自然是逃不过这敬酒之礼。
  宁洛恍然间就被人们簇拥着送进了人群。
  可惜宁洛酒量极差,混入人群中才饮过几杯便面红耳赤神志不清了。
  仙君赶忙挤过人群扶住趔趄的宁洛,推去不断递来的酒杯,不停应付道贺词,待他把宁洛从中解救出来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仙君连拖带拽的把宁洛拉去僻静的偏院,叉腰喘气粗气,看着趴石桌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的宁洛,便来气,自言自语道:“不是,你鬼兄呢??老远就嗅到他那臭烘烘的鬼气了,怎的连个鬼影都不见??”
  殷故轻咳一声,仙君顿时打了个寒颤,循声回头望去,两人竟只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仙君吓得一屁股坐到石凳上,笑盈盈的盖去惶恐:“哈,你还真不愧是鬼王,把‘神出鬼没’表现得淋漓尽致!”
  殷故没搭理他,只是抱起手臂,瞥向一旁的宁洛。
  仙君立马心领神会,解释道:“外面那些人太闹腾了!说宁洛是新娘子的弟弟,就一直不停给他灌酒,好不容易才把他救出来的!”
  殷故微微颔首,冷道:“多谢。”
  虽然道谢的语气显得没有多少诚意,但殷故能道谢,已经是非常有诚意了!
  这一点,陈仙君心里明白得很。
  于是仙君摆摆手,起身道:“那这家伙交给你了,我还没吃饱,再出去吃两口肉哈!”
  殷故点头,陈仙君便赶紧拔腿离开。
  殷故将宁洛抱起,轻车熟路的往宁洛房间的偏院走去。
  说来真怪,殷故分明是第一次来明府,却对明府的布局熟悉得很,不带一点弯路的直接将宁洛抱进了房。
  殷故抱宁洛站在门前,一阵清风来,将那虚掩的房门给轻轻吹开,墙上新绘的殷武神像映入殷故眼眸,画像下,还散落着未来得及清理的香灰。
  殷故不禁嘴角上扬,眉眼轻弯,迈入房门。
  一阵风将桌上红烛点燃,整个昏暗的房间瞬间亮堂起来。
  殷故撩开薄薄的红色床帘,小心翼翼的将宁洛安置上床。
  俯身那一刹,他竟忽然抑不住心中悸动,亲吻上宁洛的嘴角。
  世界忽然安静了许多,连风声都不再有。
  他双唇颤抖着,与身下之人若即若离。
  他内心挣扎的将身体撑起,试图浇灭心中愈燃愈烈的火。
  他眉头轻颤,微蹙着,终于将目光抽离。……
  第二日清晨,宁洛醒来时神情还有些恍惚,只觉得腹上有些沉,便伸手去摸,结果摸到一人的手,瞌睡瞬间醒了。
  他立即侧头去寻手的主人,却见殷故熟睡面容,才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只是一口,下一口,气又给提了上来。
  宁洛心惶恐:“我怎么没有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
  殷故侧身躺着,衣衫半敞,宁洛见他肌如雪,随呼吸起伏的布满大小伤口的胸口,瞬间面红耳赤,别过头去。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觉醒来床榻上就多了一个人。
  忽然身上那手颤了一颤,宁洛跟着也颤了一颤。
  紧接着,一口热气落在宁洛脖颈,宁洛反应过来,立即回头去瞧,却见殷故凑了上来,在他耳边低语:“醒得真早,小郎君。”
  宁洛的呼吸瞬间紊乱,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忽然宁洛感觉腹上的手将他又抱得紧了紧,殷故整个人又往他身上贴了一贴。
  宁洛这个老实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接面红耳赤两眼发昏,恨不得立即去寻一缸酒,再将自己灌醉好远离这人世间的纷纷扰扰。
  “殷、殷公子啊……”
  宁洛伸手将殷故的手抬了抬,试图全身而退。
  然而殷故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宁洛只动一动手指,殷故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于是殷故故意使坏,使劲又将他抱住,宁洛瞬间浑身一抖,不敢再动弹了。
  殷故故意问道:“怎么,小郎君急着去哪?”
  宁洛尴尬笑笑:“没、没有哈……”
  殷故又追问:“那推开我作甚?”
  宁洛努力找补:“没、没有啊,就是怕你一直这个姿势会不舒……”
  话还未说完,殷故又将他抱得紧了紧。
  宁洛感觉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不自觉微微张开唇,轻喘着气。
  宁洛:“殷、殷公子,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
  殷故答道:“是。”
  宁洛心更慌了,又问道:“我昨晚是……喝醉了?”
  殷故:“是。”
  宁洛心中彻底乱成一团,什么酒后吐真言,酒后乱性啥啥乱七八糟的全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但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他还是试探性的问道:“那……我昨晚……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耳边忽然传来殷故一声轻笑,那人反问道:“小郎君想说什么话?想做什么奇怪的事?”
  宁洛微微别过头,内心苦笑道:“完了,完全把自己带坑里了。早知道就不问了……”
  见宁洛不应答,殷故又一声轻笑,翻身将宁洛压下。
  宁洛瞬间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又不知所措的望着殷故,怯怯问道:“你、你要作甚?”
  见宁洛面红耳赤,既惶恐又期待的眼神,他不禁勾唇一笑,压低了身子,双唇轻贴上他那发烫的耳朵。
  宁洛不自觉的颤了一颤,缩在被窝里的手悄悄捏成了拳。
  耳边扑来一阵炙热的鼻息,又幽幽传来他的一声低语,宁洛瞬间感到脑袋胀热,浑身发烫。
  “自然是……”自然是……
  宁洛脑子一片空白,只回荡着他的声音。
  “起……床……”起……床……?
  宁洛眉头一挑,竟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说完此话,殷故便真的翻身下床了。
  宁洛彻底傻了。
  究竟是有的人想得太多自作多情,还是有的人想的太少妄自菲薄,一时竟没有答案了。
  殷故起身扎紧衣带,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回眸一笑,道:“方才小郎君的眼神,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宁洛瞥他一眼,抬手,将那红色床帘扯了一扯,将宁洛那发红的脸彻底遮去。
  “殷公子,你方才,分明就是在调戏我。”
  宁洛语出惊人,瞬间挑起殷故兴趣,这衣带才扎到一半,又回身撩起床帘,扑了上去。
  只见宁洛小臂遮着半张脸,满眼羞涩的望着又突然折返回来的人。
  殷故笑道:“小郎君,我就真是在调戏你,又如何?”
  宁洛双眸颤抖着,流出阵阵情霜,却又被他稍稍敛着,不予完全盛放。
  宁洛在对视中输得彻底,微微别过头,道:“那便是你无耻……”
  宁洛的模样倒映在殷故那双深邃眼眸中,殷故渐渐笑不出来了。
  殷故暗暗咽了口唾沫后,嘴唇微微喘着气,继而又眉头轻颤,忽的抽身离开,匆忙的系好衣带,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是我惹小郎君不悦了,抱歉,我这就滚出去一会儿。”
  宁洛没有挽留,他真怕再多说两句,再多看两眼,便真要忍不住告诉殷故……
  木门轻掩,足音远去,四下寂静,红帐中幽幽传来一声低语:“我心悦你。”
 
 
第38章 君不知
  待宁洛整理好情绪,穿衣起床,习惯性的点香,上香后,忽闻身后殷故一声轻唤:“小郎君,我都在这了,怎还给我的画像上香?”
  宁洛一怔,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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