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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两兵相交,刀剑相向。殷武神一战成名,却在清扫战场时发现,一敌方小卒腰中所配,乃是分别信物。”
  宁洛听罢,眉头紧蹙,胸口隐隐作痛:“可他们分明一文一武,又怎会在战场上重逢?”
  明诚又道:“那时敌国已几近崩溃,国中无士兵可调动。国王为了自保,只能将国中男子全部抓去从军。”
  宁洛又问:“所以,殷将军挚友与殷将军并非同国血脉?”
  明诚笑道:“一千多年前是如此。然现在中原人都乃东乐国子民。”
  宁洛垂眉,倍感伤感动容:“若是我遇此情形,断然是会疯掉的。”
  明诚又道:“传闻殷武神也是如此。所以州古山一战后,仅三月便将敌国剿灭,后又将敌国君王头颅悬挂敌国都城城门三年。”
  宁洛微微蹙眉,想起曾在史书中读到过,当时挑起战争的并非殷将军的国家,那将挚友杀死的究竟是敌国,还是将军呢?
  见宁洛垂头不语,明诚便卷起书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宁洛抬眸,对上他柔和的目光。
  明诚笑言:“不过是些野史传闻,觉着有趣便说与你听听。真假不知,所以也莫要太伤感了。”
  宁洛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低落,生怕添了麻烦,于是立即露出笑颜,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我从小共情能力就强,一听故事就很难出来,过一会儿就好了。”
  明诚轻笑:“说明宁公子也是位有情有义之人。”
  俄而,宁洛暂别明诚,随明宇一同去往客房。
  客房处一小偏院中,院中只一间客房、一张圆石桌和几棵桂花树。院子清静,远离小斯忙活的庭院。
  推门而入,房内干净整洁,床上也铺好了被褥。
  明宇问道:“这里清静,给你休息正好。你再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同我说就是。”
  宁洛笑道:“多谢公子,收留之恩,没齿难忘。”
  明宇受不了这种客套话,抱臂撅嘴道:“行了,谢明诚去吧,若非他执意留你,我才不留。”
  宁洛眯眼笑笑:“那能劳烦明公子为我备些纸墨吗?”
  明宇问:“你要写信?”
  宁洛摇头道:“是想画幅画。”
  明宇就是一武夫,哪来的纸墨,只得挠头说道:“我去问问明诚,等会儿给你送来。”
  宁洛又道:“多谢。”
  片刻后,明宇抱着一幅画和香台归来,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高声道:“宁洛!你是不是要这些?!”
  敞开画卷,卷上已有肖像。那画上之人身披金甲,手挥银色长剑,清风徐徐伴左右,虽无头,却也难掩威武潇洒气质。
  明宇将香台放上供台,说道:“明诚说你需要的东西他有,就不需要你自己画了。”
  宁洛轻笑,还未来得及回话,便又听屋外熙熙攘攘的声响:“宁公子!明大公子差我们过来给您送些东西!您现在方便吗?”
  宁洛连忙道:“方便的!请进吧!”
  于是仆人小斯端着蔬果贡品及香火进屋,工整摆上供台,然后又整齐退下。
  明宇抱起手臂,怨声道:“真是有够偏心的,我作为亲弟弟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宁洛不解:“何种待遇?”
  明宇坦诚道:“我之前遇一友人,知他喜欢书画,便想找明诚讨一些,结果他只给了我一袋子钱,叫我自己上街找去。”
  宁洛笑笑:“这也算是……一种情谊。”
  明宇耸耸肩,又从袖口里掏出封信递过来:“明诚给你的,你回头自己看吧。我也要回去补觉了。”
  宁洛接过信,明宇便挥手离开了。
  合上房门,宁洛点了支香,高举至额,拜了三拜,心念道:“殷武神在上,承蒙关照,平安渡夜色,如约还愿。信徒身无值钱物,唯有眼、耳、唇珍贵,若武神不嫌,可随意拿取……”
  忽的一阵风出来,将支起的窗户吹落,“啪嗒”一声响惹宁洛一惊。
  回首,却只是一阵风。
 
 
第4章 初入慕卿山
  宁洛上香后便睡下了。
  两夜未眠的他,再不睡就真要昏厥了。
  花香扰梦境,一梦醒时天已暮色。
  宁洛不敢相信自己竟从白天睡到了黑夜。尽管如此,脑袋还是昏沉,不由得又继续睡下。
  待他再醒来时,耳畔鸟鸣清脆。
  他翻身下床,给殷武神上了炷香后,推门而出。
  清晨的阳光最是舒服时。
  今日天气极好,仰头便是蓝天白云。
  忽听折扇声,遂望去,只见明诚摇扇而来:“宁公子,好早。”
  睡足了觉,宁洛也比前一日精神头要足,于是俯首作揖把礼数给补上:“明大公子。”
  而那折扇一合,抬起宁洛手肘。
  抬眼,又见明诚那双柔情眼眸:“宁公子不必多礼。你是我弟弟的友人,便也是我的友人,日后,直呼我名即可。”
  宁洛笑道:“那公子日后也唤我宁洛即可。”
  “宁洛。”
  宁洛眯眼笑着应道:“明……明兄。”
  直呼其名还是觉得奇怪,憋了一会儿只能说出这么个称呼来,惹得明诚抚扇轻笑。
  “也好也好,我应是长你几岁,这么叫也无错。”
  见明诚没觉得被冒犯,宁洛暗暗松了口气。这位大公子还真是挺和蔼可亲的。
  忽然云姨急急忙忙跑来,叫唤道:“哎哟,大公子也在呢!正好啊,老爷夫人想要见见宁公子呢!”
  宁洛心一提,猛然想起昨天来时一直没得空去见见府上老爷和夫人,真是有失敬意!
  明诚道:“知道了,我等会儿带宁洛过去便是。”
  云姨应声,然后又匆匆离开了。
  她好像一直都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明诚回头看他,问道:“还需要准备些什么?我在此等你。”
  宁洛笑道:“想来应是没有什么了。”
  明诚轻笑,好心提醒道:“那我替公子束发吧。”
  宁洛一怔,顿感无地自容——这哪是没什么可准备的呀!连最基本的仪容仪表都没整理好,若不是明诚提醒,可就是不敬中的大不敬了!
  对镜而坐,明诚执金梳为他梳头,闲来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宁洛答道:“嗯,许久没睡得这般舒服了。”
  明诚又道:“昨日傍晚来找过你,想邀你一同用膳,却见你熟睡,没忍心叫醒你,于是又叫厨房备了点心等你醒来。不曾想竟是直接一觉睡到天亮。”
  宁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实在是太困了,完全没感觉到饿……半夜醒来还是觉得困倦,就又给睡下去了。”
  明诚含笑:“哦?为何半夜梦醒?”
  宁洛回忆道:“闻着花香……浓烈扑鼻,便醒来了。”
  明诚疑惑:“花香?”
  宁洛道:“对,桂花香。院中只几株桂花树,不曾想竟会这般香。”
  话才说完,宁洛便意识到不对。
  现下是春天,不该是桂花花季。
  那昨夜突如其来的花香又是怎么回事?
  宁洛百思不得其解,不自觉皱起眉。
  明诚则轻笑,道:“曾有古卷,称曾有人梦中被狗咬,醒来后被咬处依然隐隐作痛。若宁洛梦中游走桂花间,梦醒时也会有花香残留。”
  宁洛抬眸,透过铜镜望向明诚,疑惑道:“我并未说话,明兄怎知我心中疑惑?”
  明诚则是轻笑:“你眉头轻蹙,眸带疑惑,一猜便知。”
  宁洛轻笑:“明兄有心了。”
  金梳顺发而下,携耳鬓发丝缠绕,束了个尽显温婉和蔼的发型。
  宁洛笑道:“我本以为明兄会为我束个高辫呢。”
  明诚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宁洛,就像在打量自己的完美之作:“城中男子多爱束高辫,却不适合性格柔和之人,如此这般,甚好。”
  宁洛望着镜中的自己,确实如明诚所说,披散下头发倒是显得人柔和许多。这样的造型确实适合性格柔和之人,若是落在明宇头上,怕是要头与身体格格不入了。
  明府大堂,吵嚷争执不断。
  明老爷:“此事凶险,但若不管,城中便人人可危!”
  明夫人:“那就派官差去!城中又不是没官了,偏要我儿出头!”
  明宇:“娘,相信我,儿子一定带功而返,必不让您忧心!”
  明诚与宁洛同入大堂,争执才得以暂时停歇。
  明诚介绍道::“爹,娘,这位是将山县来的宁洛公子。”
  宁洛作揖道:“昨日到访,一直未能来给老爷夫人请安,是宁某的不是……”
  明老爷立即摆手道:“无事无事!这些都是小事!来了,就好生住着,想什么时候走呢就什么时候走,当做自己家便好!”
  宁洛没想到明老爷竟如此好说话,难怪教出来的儿子也这般好性子。
  夫人刚刚还愁容满面,见到宁洛后却又变得笑眯眯的,和蔼可亲:“对,当做自己家便好。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去做就好!”
  明宇却显得不乐意了:“娘,能不能先不说旁的,先说许不许我去吧。”
  夫人立即变了脸:“啧,客人在,等会儿再说!”
  怕惹明宇不悦,宁洛连忙说道:“无妨无妨,原是我打扰了各位,若有急事商讨,我可以回避!”
  明老爷叹了口气,道:“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西城外的慕卿山,最近频发怪事。有人说是小鬼作怪,也有人说是女鬼抓人,没个准话。衙门也派人去查过,结果回来的人三日内都不同程度的变作痴呆、疯癫,更有甚者,直接暴毙街头。
  宁洛一惊,心想:“这与将山县前些年发生的怪事一样,突然某日就有人变得疯癫、痴呆,甚至是暴毙街头。自那以后人们才开始以偏激的方式进行祭祀,效果倒是好了许多。我本以为只是将山县有这等怪事,没想到别处也……”
  明宇突然厉声道:“都是些吓唬人的传闻罢了!哪有这么玄乎!我此生最不信鬼神,定是有奸人在装神弄鬼!”
  夫人又急眼了:“你少说两句!倘若你回来时真的非痴即癫,可叫我如何是好!”
  明宇却振振有词道:“怎会!鬼怪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对了,中元那夜,我也在山中见了你们口中的鬼,却未与我交锋就被吓得魂飞魄散,成了粉末!如此,此事我去查最合适!”
  宁洛眉头紧蹙,心想:“中元夜那次,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殷武神显灵。就这样武断,恐怕是要出事。”
  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明诚见状立即说道:“娘,尚且息怒。依我看,此事确实由明宇前去最合适。”
  宁洛完全没想到明诚会出此言,于是立即问道:“为何?”
  明诚道:“明宇年幼时曾高烧三日不退,后来来了位道士,用朱砂在明宇额间画了朵芙蓉,说是有辟邪护身之效。明宇三岁那年,府中遭猫妖入侵,猫妖将府中上下都窜了一个遍,却唯独没有进明宇的房。再加上方才明宇所说的中元夜之事,我推断,邪祟确实不敢轻易近他的身。”
  明宇立即附和道:“说得极好!娘,你就许我去吧!此事除了我,没人能做!”
  明夫人听罢,火气更盛,指着明宇道鼻子破口大骂:“你你你!你是纯粹想害死我儿吧!你!你心肠……!”
  话未说完,即刻被明老爷打断了:“住嘴!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明家,在永和城为官。吃的是百姓米,收的是朝廷禄,为民除害,为朝廷效力乃本职工作。如今有邪祟作乱,百姓苦不堪言,我等官员若是一退再退,那,谁来维护永和城安宁?!”
  明夫人被他喝住,一时间愣在原地。
  明老爷又道:“我儿慷慨,勇敢,从小习武骁勇善战,又心系永和城百姓。如今无人敢入山,只有我明府小儿毛遂自荐!是好事,是我明府荣耀!大义面前,怎可妇人之仁!明宇,为父准你去!”
  明夫人好像很难得被明老爷凶一次,闻言后开口第一句便是:“你、你、你竟当着外人的面吼我??”
  明老爷目光闪烁,显然是有些慌了,但在小辈面前,他不能失了面子,腰杆还是挺得板直:“不是,夫人,那个……”
  明夫人气急败坏,直接甩袖愤然离场,只甩下句话道:“好好好!走走走!我不听了!你们爱走就走吧!若是死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明老爷是个老官员,对城中百姓关爱有加,出了这样的事情心中绝对是放不下的。虽然心有担忧,但为了百姓,他必须将儿子推出去。
  明宇动作麻利,很快就穿戴好战甲,佩戴好利剑,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明老爷忙着哄夫人,抽不出身,只有明诚与宁洛得空来送送。
  然而,临行前宁洛却说:“明公子,带我一起去吧。”
  明宇诧异:“你一个文弱书生,跟我去作甚?!”
  明诚也道:“宁洛,明宇此番是去查案缉凶,你手无寸铁,跟去作甚?”
  宁洛却道:“我虽不懂武艺,但书读得多,若是路上遇到什么阵法,还能帮着破解。”
  其实不然,宁洛并未读过关于玄学的书,只是单纯想要弄清楚事情原尾,好解将山县多年怪事之谜。
  其次,他也抱有一丝侥幸。若是再遇昨夜之事,再祈祷神明降临会不会有用?若是有用,反而能救百姓于水火,也能保明宇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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