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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殷故回了眼宁洛,淡然道:“我就是你口中的‘殷武神’。”
  宁纾一惊,立马转头对宁洛惊呼道:“哦!难怪方才要帮你解围,原来是你夫君啊!”
  此话一出,瞬间惊到两人。
  宁洛猛地一阵咳嗽,称是突然被口水呛到了。
  殷故则是弯眼一笑,语气都雀跃许多:“正是呢,姐姐好眼力。”
  宁洛立即驳道:“殷公子,莫要开这种玩笑!姐,殷公子方才才帮过我们,你可莫要再拿我们俩打趣了!”
  宁纾抿嘴笑着,尤为开心,后又说道:“对了,那天你究竟是如何逃出去的,快与我说说。”
  宁洛脸上显得难为极了,殷故倒像变了个人,积极的跟上两人的步伐,知无不言:“姐姐,这个我清楚,我同你说。”
  宁洛无奈叹气,却无阻止之意,只得哀哀念他一声:“殷公子啊……你变脸可是真真的快……”
  酒楼雅座,三人对座,好酒好菜一桌,尽道重逢之喜。
  宁纾斟了杯酒,眯眼对宁洛笑道:“原来如此。那你怎能说殷公子是救了你呢?分明就是新郎官来娶亲了呀~”
  殷故托着腮,勾唇笑眼,玩笑道:“姐姐明鉴。”
  宁洛手指扶额,叹气道:“姐姐这么说就罢了,你怎也跟着胡闹……”
  殷故不语,依旧微笑着望他。
  宁纾忽的哈哈大笑起来,对殷故说道:“殷公子,我家特殊,女主外男主内的,这么多年弟弟一直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我当大小姐养的,只知道读书,不懂人情世故,殷公子海涵~殷公子海涵啊~”
  宁洛蹙起眉,抱住手臂,鼓起两边腮帮子,气嘟嘟的不满道:“姐姐,你我好不容易才团圆,怎的就一个劲拿我开玩笑!”
  宁纾瞥他一眼,随即倒上一碗酒,豪迈的递到宁洛面前:“你把这酒喝了,我便不拿你开玩笑了。”
  这分明就是为难人。
  宁洛从小滴酒不沾,纯一乖乖男,哪能一次喝这么大一碗?
  无非就是想要宁洛少些抱怨,再让宁纾好生调侃一番罢了。
  宁洛犹豫着面露难色,悄悄瞥了眼殷故。
  殷故则眼带笑意的瞥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不该再让殷公子被姐姐开玩笑了——宁洛这么想着。
  于是宁洛一把夺过酒,视死如归的望着它,然后一饮而尽,紧接着“哐当”一声趴桌不醒。
  宁纾愣住了,喃喃道:“怎的真给喝了?酒量还差得离谱!”随即又转头对殷故笑道:“不好意思啊殷公子,我没想到他真会喝的。那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咱们改日再聚!”
  殷故笑而不语,轻轻点头。
  别看宁纾是个女子,把宁洛扛走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殷故远远望着他们,笑意敛去,继而转头望向窗外,神色又凝重起来。厢房内。
  暮色沉沉,这一碗酒让宁洛从白天睡到了黑夜,醒来时脑袋还有些眩晕。
  宁洛坐起身,见宁纾正坐桌前独饮美酒,便开口唤了一声:“姐姐。”
  宁纾颤了一颤,放下酒杯回头瞧她,笑道:“你醒了,阿洛。”
  宁洛挠了挠头,应道:“嗯。姐姐以后别叫我喝酒了……”
  “那你以后也别再做那种事了。”
  宁纾语气阴沉,宁洛抬眸瞧她,一脸的乌云笼罩。
  宁洛想着,姐姐说的“那种事”应该是中元替她出嫁的那件事。
  重逢的喜悦太过短暂,以至于还没享受多少就要被抓来算旧账了。
  宁洛笑着,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姐,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宁纾恼了:“好?那你觉得我好吗?你可知我日日夜夜都念着你,一闭眼就梦到你。我常梦回后山乱坟岗,撬开你的棺木想接你,却一次次撬开见的都是尸体!叫你不应唤你不答,夜夜梦中哭醒。你可知?你可知啊?!”
  宁纾激动的落下眼泪,扑到宁洛床前,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不放。
  “我常有幻觉……以为你变作鬼来找我了。我又常想,不如一死了之,做鬼去寻你。却又想起我这条命是你换来的……”宁纾浑身颤抖着,一双眉紧紧蹙在一块,向他哭诉着这段难捱岁月。
  宁洛无话可说,只得默默承她骂,帮她擦眼泪。
  许久,她哭累了,便擦去眼泪又是以往泼辣模样。
  她忽然问道:“不过,救你那位殷公子,真是殷武神吗?其实是神是鬼我不在乎,反正我们家也没给他上过多少香火,算不上忠实信徒,只是觉得奇怪,若他是殷武神,为什么要救你?”
  宁洛轻摇头:“说实话,我不知……”
  宁纾皱了皱眉,提醒道:“他是不是殷武神我不知道。但三扬庙里的祈安真是位神官,在三扬庙打杂的这些日子,我还是见过他的本领的。”
  宁洛斜目,心中想道:“本领再好,见到殷公子不还是惧了吗……”
  宁纾又道:“他说的话,不无道理。殷公子虽救了你,但他是鬼,目的不详,你是该小心一些!而且我觉得,他对你也太过友好了些,这么多年有少女出嫁,他为何不救,偏偏只救你?说不定是对你另有图谋!”
  宁洛听罢,有些不悦,正色道:“姐姐,他不止一次救过我的命,他若真对我图谋不轨早就可以下手了。而且,姐姐,倘若我真死了,变作鬼来寻你,你也会惧我,觉得我对你另有图谋吗?”
  宁纾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反驳。
  宁洛在家中一直乖巧听话,不曾出言驳过姐姐的话,这么来一下,反而让宁纾有些招架不住了。
  怔愣几秒,宁纾又说道:“可你我是姐弟,他与你非亲非故,又为何要帮你?”
  宁洛真真显得有些不高兴了,皱起眉头道:“姐姐,不该这样议论殷公子。”
  宁纾嘴角一抽,抱起手臂笑道:“嚯,你还挺护着他,看来是我误会了,你俩应该是两情相悦才对。”
  宁洛顿时急了眼,道:“姐姐你莫要拿这种事情打趣我!殷公子是见我真心祈福上香才一直护佑我,莫要再开这种玩笑了,若是被他听见可得生气的!”
  宁纾眯起眼,笑嘻嘻的应他:“少狐假虎威了,我觉着他非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乐在其中呢!”
  “姐姐!”
  宁纾大笑起来,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无论怎么说,殷公子对我们有恩,我方才那样说确实不对。不过……阿洛,我们现在该何去何从,你有主意吗?”
  宁洛颔首,露出愁容。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现在姐姐是找到了,但两人无家可归,确实不知该何去何从。
  宁洛沉思片刻,宁纾心里却隐隐觉着不安了,又连忙笑着说道:“无妨!我们可以去找个地方打杂工,只要有口饭吃就成!”
  宁洛抬眸瞧她,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姐姐的这个笑他从小到大看见过很多次,以前不懂事,真的以为姐姐豁达,现在再看,只有道不尽的辛酸苦涩在心中流动。
  忽然一阵敲门声将两人的目光勾了去,门外殷故好声唤着:“小郎君,有你的信。”
 
 
第18章 相别再相逢
  宁洛一怔,立即反应过来——一定是明诚寄来的!
  于是宁洛立即下床去开门,却不知怎的,暮色撞上殷公子,半盏红烛映他侧脸时,竟叫宁洛有些挪不开眼,以至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殷故也爱使坏,见宁洛是急着跑来开门的,便直接将信藏到了背后,低眸笑眼瞧他,故意打趣道:“小郎君怎的这般着急?莫不是哪家姑娘寄来的情书?”
  宁洛眉头微微颤了颤,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望殷故望得入神,遂立即狼狈的挪开视线,脸颊两侧微微映上了那半盏红烛的光。
  “殷公子也要向姐姐学习,拿我打趣吗?那我可就连着你们两人都不搭理了。”
  殷公子抿嘴轻笑,转而好声哄道:“我错了小郎君,下次,下次看心情,说不定还敢。”
  “你!”
  宁纾忽的咳嗽了一声,自顾自的演起来:“这酒、哎这酒可真烈!嘶……头晕……”
  然后宁纾用她那蹩脚的演技演了个“不省人事”。
  宁洛一怔,真被她吓着了,唤了一声“姐姐”就立即回身要去查看一番,殷故见状立即唤住了他:“小郎君。”
  宁洛回过头,殷故便不再闹了,将一沓信件递了上来。
  宁洛见那厚厚一沓的信,目瞪口呆,双手接过都觉得有些沉甸甸。
  “殷、殷公子啊……这些信都是同一天送到的吗?怎的这么多……?”
  殷故微笑着,非常坦诚的回复道:“不是。都是我先前藏起来的。”
  宁洛不解:“你藏起来作甚?”
  殷故弯眼笑道:“吃醋,不成吗?”
  宁洛顿时怔住,反应过来后猛地后撤一步,反身将门给扣上了。
  宁洛倚着门,听身后传来的轻笑声,竟觉心如擂鼓。
  本想好好静静,平复莫名躁动的心情,却又忽然听见殷故在他身后轻声与他说道:“小郎君,出了酒楼向西三百米有家驿站,你若是要去哪,便拿我留给你的钱币去叫个车夫。我恐怕得离开些时日,照顾好自己。”
  宁洛心头一颤,眉头也随之微微颤动,他似被突然的道别晃了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身开门,门外那举着半盏红烛的少年已没了踪影。
  他来时无声,离开时也悄然。
  倘若此生不复相见,白头回首时便要分不清这场相遇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了。
  忽的宁洛感到心中有些寞落,他不否认是殷公子突然离开的缘故。
  事实上殷公子忙他心里明白,也并不是第一次相别,但偏偏这次,总让他感觉,殷公子是在很认真的跟他道别。
  殷公子走得匆忙,以至于他还没来得及问,“若我再遇危难,还能再念你名吗”。
  宁纾默默地上前将门关上,拽着宁洛坐回桌前,将那沓信拿过来一一过目了一遍,打趣道:“哟,难怪要吃醋呢。”
  宁洛听罢,眉头轻蹙,却不作声,只抬眸瞧着宁纾手中一封封过掉的信件。
  厚厚一沓信件,全都是明诚寄来的。
  宁纾挑来最新的一封,问道:“要拆吗?”
  宁洛应道:“嗯。”
  宁纾又道:“那我帮你拆?”
  宁洛又道:“嗯。”
  宁纾眼带着笑,斜眼瞥了他几秒后,将信拆了出来。
  “宁洛安,一别许久,近日可好?我听你差来带话的小厮说,你已平安抵达息城。如何?姐姐可找到了吗?人可还平安?但愿一帆风顺,平安无事。倘若无处可去,欢迎随时回来,明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明兄”
  宁纾看着,又将那信举起来,透过烛光好生欣赏了一番,不由夸赞道:“这手字写得可真漂亮。”
  宁洛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宁纾嘴角勾起,放下信,问道:“他怎知你是来寻我的?”
  宁洛心有旁骛,望着那烛光走神。
  宁纾一时恼了,一巴掌落在他臂上,他全身一震,瞬间回神。
  这招从小使到大,格外好使。
  宁洛一脸委屈的揉着手臂,道:“我离开永和城时同他提起过。”
  宁纾又问:“那你是如何与他说我的?”
  宁洛面露难色:“姐姐,问这些作甚?怪难为情的。”
  宁纾皮笑肉不笑的抬起巴掌,宁洛便立马认了怂:“说你不生气……说你贤良淑德,是天底下最温柔的长姐。”
  宁洛想了想,总不能把当时的原话一字不落说给她听,毕竟那巴掌还是挺沉的。
  好在,糊弄过去了。
  宁纾一脸美滋滋的笑着:“嗯,不错~还算你有点良心~”
  宁洛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又望着那烛火走神。
  宁纾看不下去了,“啧”一声又一巴掌落下,道:“哎呀,你要这样就找他去!在这郁郁寡欢的作甚!”
  “不是……”宁洛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眼下这复杂的心情了。
  宁洛自出了永和城,就没有一天闲下来过,书信更是没有给明府寄过一封。明诚怎么得来的寄信地址不说,那去报平安的小厮也不是宁洛差的人。
  想来,这些一定都是殷故做的。
  所以,方才说的吃醋,也真是玩笑话罢了。
  “唉——”宁洛忽的长叹一声,起身飘飘然的落回到床上,抱着绣花枕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姐姐,明天我们回永和城吧……”
  宁纾愣住:“怎的?你要去明府白吃白住啊?”
  宁洛道:“不,先回去和明兄报个平安,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吧。”
  宁纾见他郁郁寡欢,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便不再多说打趣,默默帮他将信件收好。
  次日,两人购置好干粮,便乘上了往永和城的马车。
  脚程不快,只求个“稳”字。
  慢悠悠的翻山越岭,足足花了五日才抵达墨城。
  正巧途径沽鹤观,本想停下来见见故人,却瞧见观前乌泱泱的排满了人。
  整街道堵塞,马车过不去,宁洛索性直接下车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宁纾见状也跟着去了。
  两人挤过外围的人群,钻到里面,发现沽鹤观不知何时多了一群年轻的小道士,整齐的排作一列,陈仙君就位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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