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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陈仙君答道:“用的谁的骨头制的愈心绫,便是对谁。”
  宁洛嘴角不自觉抽动,又问:“取长生骨……何意?”
  陈仙君又答道:“取长生或不死之生灵的骨头。当然,鬼也……”
  宁洛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了,一口气堵在胸口,尤为难受。
  这么说来,自己每每受愈心绫疗愈时,是殷故一直在默默承伤。
  宁洛顿感心痛难耐,不由得将书卷握皱,自责又痛心的咬牙切齿道:“他为何不说呢……?”
  陈仙君伸手轻抚他背以作安抚,好声劝慰道:“别想那么多,说不定不是他的骨头呢?他这么强,随便抓只长生灵兽宰了,再取骨头做不就好了吗?”
  宁洛又问道:“灵兽死后的骨头,还算长生骨么?”
  陈仙君哽住了。
  他不知宁洛也曾读过古籍。曾有典籍,西域古国大帝为长生而寻中原神鹿,将其猎杀取血后,神鹿便化为尘埃入土。
  而愈心绫与制者同生共亡,神兽去世,绫便没了治愈之力。
  宁洛恍然想起在慕卿山上初次使用愈心绫的夜晚,半夜梦醒,见殷故蜷着身体,好似隐忍剧痛,当时不清醒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如今却全都明白了。
  明白得令他痛心。
  他紧着眉,眼中含泪,不由得轻摇头,又颤抖的咬着后槽牙,忽的他将书塞进陈仙君怀中,转头跑出藏书阁。
  陈仙君见状,立马慌了,冲他背影喊道:“喂!你别跟他说你知道了啊!不然我小命不保啊!”
  可宁洛哪里还听得见他说话,快着脚步跑回正院,隔着香炉远远望着门外的身影。
  他脚步渐渐慢下,心却跳得愈发猛烈。
  他走近,怀着满腔的疑问走到那人身边。
  可当那人回身发现他时,脑袋又变作一片空白了。
  “我何德何能得你这番照拂?”他想问,却咽下了。
  他一双颤动明眸凝望着那个人,那个人却不知所为何事,只轻轻扬起嘴角,一如往常那样柔声询问他:“小郎君都问好了?”
  他眉头轻颤,又垂下头,扬起嘴角后才重新抬眸瞧他。
  “嗯,我应该动身去北方的息城了。”
  他说着,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来:“殷公子一定会同我一起。”
  还不等他反应为何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殷故便笑着同他说道:“这么巧,我也正要去息城办事。”
  宁洛眯眼笑道:“那我能否劳烦殷公子再载我一程?”
  那人笑着,温柔满满从眼中溢了出来。
  “载你一辈子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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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迷雾迷情催人泪
  息城比墨城更为繁华。
  息城四通八达,经济繁荣,官道、商道统统都要经过息城,故而人流量极大,来此做生意的商人更是数不胜数。
  是东乐国中,除京城之外最为繁荣的城市。
  要想在此找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已经忙活了三日的宁洛这天又整理好着装准备出门。
  这三日他寻了城西、城东和城北,今天准备去城南碰碰运气。
  才推开酒店厢房的门,便与殷故撞了个正着。
  宁洛一脸震惊:“殷公子,现在才回吗?”
  殷故扶额,沉沉的叹了声气:“事情比较棘手,处理了一晚上。”
  自来了息城,殷故就显得格外的忙,早出晚归,三天两头往外跑,宁洛几乎见不到他人。
  “这怎行!”
  见宁洛一脸担心,殷故便晃了晃身体,宁洛见状连忙上前双手搀扶住他。
  “殷公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殷故一脸的难受:“晕,好晕,感觉快倒了。”
  说着便往宁洛身上倒。
  宁洛真真慌了,手忙脚乱的将刚关上的房门轻踹,想踹开,结果力道不够,门开了一点又给合上了。
  于是宁洛侧身用身体为他开门,然后使劲将他给拖了进去,安置在床。
  宁洛一边调整他的睡姿,一边掀起被子给他裹紧,又一边在嘴上念叨着:“殷公子啊殷公子,什么事情非得通宵解决呢?好解决的事情便是很快能解决掉,不好解决的事情纵使你再没日没夜的去解决也是不好解决的,熬坏了身子可就更不应该了。”
  殷故抱着被子,侧着头笑眼瞧他,嘴角抑不住的上扬。
  宁洛瞧他笑着,便坐窗边,弯身问他:“笑我作甚?”
  他闭眼,佯装睡着,嘴角还露着馅。
  宁洛盯他许久,忽的坐直了身子,赫然道:“殷公子,你耍我的吧!鬼哪需要睡觉?!”
  殷故憋不住了,咧嘴笑出声,又双手枕着头,支起一条腿,玩笑道:“没辙,看见小郎君,便想睡。”
  好个一语双关。
  宁洛恼羞成怒,拾起一旁的绣花枕头就往殷故脸上捂,肃然起身道:“殷公子真真爱拿我开玩笑,但若再开这种玩笑,我便不让你见了!”
  说罢他一个箭步流星冲出房间,猛地将门关上。
  宁洛气呼呼的小跑下楼,跨出酒楼时还有些喘不上气。
  真是文弱书生,仅是这两步便气喘吁吁。
  他手掌抚胸口顺气,试图顺缓那躁动的心跳。
  宁洛心中疑惑:“明明前几日走半个城都没这般喘,怎的现在身体越发差了?”
  宁洛在门前做了几个深呼吸,好好平复心跳后才转身离开。
  城南多是卖山珍和做木头生意的,因为紧挨将山,将山又树多繁茂,山菇种类多,飞禽走兽也不少。
  住城南的多是屠夫猎户。
  宁洛一路走到城门,望着将山不由得多迈出几步眺望。
  将山依旧青葱,奈何已物是人非,深山中的小县,从小生长如今却再也回不去了。
  宁洛心中轻叹,又回身望向城中,忽的眼前一蒙。起雾了!
  怎会?这雾从城外开始起的?
  迷雾中指不定有危险,宁洛不敢轻举妄动,便立在原地不动。
  这雾起得越发频繁,不得不去深思布局人的计谋。
  宁洛努力保持镇定,心中暗暗分析道:“先是慕卿山,再是墨城,现在又到息城,若以将山为中心,正好为南、西、北三个方位,还魂阵以东南西北四角为阵脚,那东面的城中恐怕过不了几日也会大雾弥漫。慕卿山的西域古国遗民,在墨城也出现了……那息城的迷雾恐怕也是由西域古国遗民制造出来的。”
  “要想真正搞懂布局人的思想,就必须对西域古国历史了如指掌才行。可惜我读的一直都只有中原历史,对西域古国的了解仅有殷公子讨伐西域的那一段,恐怕很难……”
  方才想到一半,一人脸突然从雾中探了出来。
  与宁洛一般高,衣着打扮皆与宁洛如出一辙!一时恍惚,宁洛险些以为是自己灵魂出了窍!
  那人冲他诡异的笑着,更诡异的是,只有人脸,没有身体!
  宁洛猛地后撤,退入迷雾,暂缓清醒。
  “方才那是什么?”
  宁洛心一紧,马上在脑中复盘:“与我长相相同?对了,殷公子以前讨伐西域时便遇到过一次。是西域幻术,西域巫师以人心弱点施展幻术,以‘杀人先诛心’为策略。不过,能施展此幻术的巫师必须身体羸弱,如果殷公子在,说不定能生擒……”
  宁洛眉头紧紧一蹙,扶额心道:“怎会第一个想到他……”
  忽的一只手捏着匕首从雾中挥来,手长不见身体,恍如橡皮,自由伸缩。
  宁洛连忙一闪,却还是中了一刀。
  手臂淌出鲜血,宁洛吃痛的咬紧牙,却没扯下愈心绫。
  他用手指沾血,抬手抹到愈心绫上。心想着:“发带沾血,殷公子应该就知道我有难。抱歉,又要麻烦你了。”
  宁洛几乎能猜到之后的剧情了,在千钧一发之际殷故突然从天而降,然后救他一命,顺带又抱着他走出迷雾。
  他都不敢细想自己究竟被殷故这般横抱多少回了,身心不仅习惯,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但这次雾气似有不同,伤口被划开后头边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
  他又心道:“巫师身体羸弱,却能伸缩自如。不过使这一次功力,就得恢复好久,我若在此时找到他,说不定还能给殷公子带带路。”
  于是他迈开步子在迷雾中摸索,忽的闻见血腥味,心猛然一提:“已经有人出事了?!”
  东张西望之际,迷雾散开一条道,只见殷故跪在血泊中,身上紧插着一把长枪。
  宁洛人顿时傻了,怔愣原地许久,嘴唇微张着,呼吸颤抖。
  “殷……公子……”
  他想走近在仔细确认一番,腿却软得走不动道,猛地跪坐在地,瞳孔震动。
  忽闻脚步声靠近,走到身前,露出长刀。
  宁洛的身体却僵硬到动弹不得。
  长刀挑起宁洛的下巴,方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那人一身素白,与宁洛一般无二。
  那人眯眼笑着,手轻轻一挥,刀锋便在宁洛脖前留下一红痕。
  血涌了出来,白衣瞬间红作一片。
  奇怪,只晕,不见痛,脑袋昏昏沉沉,身体赫然倒下。
  宁洛脑袋昏沉,眼睛却睁得圆。
  那人在他眼前收剑转身,那死去的殷故却又完好无损的立在了他面前,由人靠近。
  宁洛才识破,殷故之死只是幻术,奈何为时已晚,自己即将死于恶人刀下。
  而那人走到“殷故”身前,当着宁洛的面将刀捅穿“殷故”身体。“殷故”再次倒下,那人却还不停歇,故意做戏般,不停的刀起刀落。
  可宁洛,明知是幻觉,却还是落了颗泪。
  “哈啊……啊……”宁洛张着嘴,哑着声音呻吟,僵硬的手艰难的朝“殷故”倒地的方向伸去。
  那人见状,脸上的笑愈发恐怖了,他将刀往边上一甩,抬起腿往“殷故”伤口践踏,还不足矣,又蹦到“殷故”身上疯狂的跳踩。
  宁洛脖子淌出的血浸染了他的半张脸,如此出血量,却还没有死,只是头晕而已。
  宁洛便明白了,这也只是幻术而已。
  制造自己将死的假象,又借着迷雾吃人麻痹四肢的效果,在此给他上演一场生死大戏。
  宁洛移动手臂都感到吃力,却是顶不住心中勃然大火。
  他明知这是幻象。
  他身体蠕动着,手指终于够到刀柄,他咬着牙,欲再挪动多一些将那刀柄握住。
  却忽的感到头发一松,一条黑色长带轻轻将他双眸遮住。
  这时世界骤然无杂声,只听身旁有脚步。
  宁洛心中猛然一颤,听声便知是殷故来了。
  紧接着,耳畔传来殷故的声音,语气轻蔑,带着满满怒气:“玩得这么开心,阵被破了都不知道。”
  “什么?你……!”
  骤然一阵风起,掀起半条发带,宁洛眼中映出殷故一手将那“宁洛”摁倒在地的身影。
  只听殷故咬牙切齿:“用这张脸,你也配?”
  说罢,他赫然怒撕那人脸皮,瞬间血光四溅。殷故将那人的脑袋拎起,又猛地砸进地下。
  那人不再动弹了,生前连一秒的惨叫都没有……
  殷故起身,将手中的人面随手扔到那人身上。
  他走来,又将宁洛抱起。
  愈心绫飘飘然落到宁洛怀中。殷故手指轻动,愈心绫又自己动了起来,缠上宁洛手臂。
  宁洛见状连忙道:“等等,殷公子,不可!”
  “为何?”
  “为何?自然是不想你再发痛!”宁洛望着他,却考虑到要为陈仙君保命,终是没将这话说出来。
  “不为何,不可就是不可!你快将它解下!”
  殷故却笑道:“好啊,等你能动了,再自己解。”
  他笑得轻松,完全不像会受钻心剜骨之痛的样子。
  可他越是这样,宁洛越是焦急:“你将它解开!”
  “你叫我做什么都好,唯独这个,不行。”
  宁洛瞬间鼻头一酸,泪涌上眼眶。他猛地将头往殷故怀里一塞,咬牙道:“为何不行……”
  “……”
  殷故低头看他,竟有些猜不透了。
  他略带赌气之意,故意问道:“小郎君为何不愿用我送的宝物?可是不喜欢?”
  宁洛沉默,眼神躲闪。
  他无言,将宁洛抱紧,眉头紧紧蹙在一块。
  这次,殷故不像以往那般好说话,黑着张脸,氛围瞬间变得格外阴沉。
  宁洛心中渐渐感到不安:“我莫不是又惹殷公子生气了……他分明是为我好,我却这般任性,是否……太失礼了……”
  宁洛默默低下头,胸口隐隐作痛。
  他感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了,不知是不是这雾麻痹人体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已无法正常思考。
  这次出手早,迷雾散得快。周围百姓都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一如既往的在进行着各自的生意。
  殷故抱着宁洛走出迷雾,一上大街顿时成了目光焦点。
  宁洛渐渐恢复肢觉,他轻推殷故胸口,小声道:“殷公子,放我下来吧……”
  殷故却似没听见一般,紧紧抱着他。
  宁洛又小心翼翼道:“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可以自己走的。”
  谁料殷故却道:“不可。”他拒绝得决绝,令宁洛不敢不及时收声。然而,他又小声的喃喃了一句:“再依靠我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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