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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这一声好似成刀刺了他一般,一双好看眉宇就这样皱在了一块。
  他起身,将宁洛紧抱怀中,遂朝那壮汉走去。
  一旁的陈仙君见了,连忙道:“喂!干嘛去!再走可就走出我的保护范围了!”
  他充耳不闻,怀抱宁洛踏出符纸所笼护之地,立在那壮汉面前。
  他俯瞰,那壮汉仍瞪眼,遂抬脚将他身躯踩碎如烂泥。
  陈仙君愣住,欲言又止。
  他又前进,鬼怪竟纷纷退让。陈仙君见状,连忙收了符咒紧跟上去。
  这回陈仙君不敢多嘴说他的不是了,安静如小猫。
  识时务者,还得是陈仙君。
  宁洛手勾着殷故的一肩,轻声道:“殷公子,放我下来吧,我其实自己能走……”
  “不放。”
  “殷公子……”
  这时陈仙君突然道:“哎哟你就老实让他扛着吧,跟着他不会受伤!”
  陈仙君说的是实话,却叫宁洛有些难为情了。
  被一个男子这样抱着走,怎么想都显得怪怪的吧……
  不过,殷故看起来有些气恼,宁洛想着还是暂时先由着他吧。
  没走一会儿,便顺利到城门前,一个陶罐就摆在道路正中央。
  殷故上前一脚踢碎,里面的断臂落了出来,宁洛见状,下意识身子一缩,把头往殷故怀里侧了侧,又说道:“这想必就是那梁家二公子的手了……”
  陈仙君上前仔细瞧了瞧,又环顾四周,纳闷道:“这雾怎么没消?”
  宁洛答道:“我们现在只破了一个罐子,还得再找到另外三个才能破阵。”
  陈仙君一拍脑袋:“哦对,对对对,四个罐子四个罐子。那另外三个在哪?”
  宁洛猜测道:“应是在其它三个城门。殷公子……”
  陈仙君立即道:“啊对啊!你这么牛,要不你变几个分身去呗,省得我们冒生命危险到处跑啦!”
  殷故怒瞪他一眼,他立即怂得收声。
  殷故将宁洛靠城墙放下,解下带血的愈心绫,眼底的心疼便是再也藏不住了,止不住的汹涌起来。
  宁洛抬手,轻落殷故的掌心。殷故抬眸,他便眯眼微笑道:“没事,它一直护着我。”
  “……”
  “疼吗?”
  “不疼,殷公子安心。”
  殷故垂下头,满眼自责。他捏紧愈心绫,缠上宁洛的脖子。
  陈仙君眉头微蹙,看了看殷故,又看了看宁洛,似有话说,却还是没说出口。
  宁洛轻咳一声,声音已恢复正常,不由勾唇一笑:“谢谢殷公子。”
  他却依旧垂着头,一双拳微微颤抖着。
  渐渐的,雾散了。
  宁洛抬头,又见光明,遂眯眼笑道:“多亏你了,殷公子。”
  殷故却依旧垂头不语。
  陈仙君感到尴尬了,立马甩动拂尘,说道:“我突然想起观中还有事,我先走了!公子,你得空就来观中找我啊!我一直在的!”
  陈仙君跑得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现下只剩宁洛与殷故,见他依旧垂头,便温柔的问他:“殷公子怎知我有难?”
  “……”
  “发带上沾了你的血,便知道了。”
  宁洛笑笑:“原来如此。”
  殷故却凝了凝眉,问道:“既遇危险,为何不心念我名?”
  他语气沉沉,一时叫宁洛辨不清他的心情了。
  好似自责,好似担忧,好似心疼,又好似难过。
  宁洛不说笑了,坦诚道:“我正是知道危险,才不想让你涉险。我知道殷公子厉害,但也不该为我平白无故的受到灾祸。”
  殷故却道:“若你出了事,才是我的无妄之灾。”
  宁洛一时怔住。
  他微微张着嘴,看着殷故愣了好一会。
  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和受宠若惊。世上除了姐姐,不曾有人将他视得如此珍重。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珍重,失了神的微微咧嘴笑道:“我何德何能……得殷公子如此照拂?”
  殷故紧皱起眉,低头不语。
  宁洛还是看不明白了。若真要正式算起来,与殷故才没认识多久,自己也没对他有恩,他又为何一直愿意慷慨相助?
  这西域的迷雾,他说破就能破,试问史书上又能有几人?
  宁洛感觉自己有些胸闷,不自觉的低头抬手,将胸口衣衫揪皱。
  忽然宁洛问道:“殷公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殷故不言。
  宁洛又道:“中元节将我从棺材里救走的人也是你,对吗?”……
  “我那次不是为了救你。”那便是他了。
  宁洛抬眸,望着他躲避的眼神,温柔的抿嘴笑了,开玩笑道:“那是为何?真为了娶我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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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愈心绫知真意
  他明显微微怔忡了片刻,面色略显僵硬。
  宁洛却只顾着笑了。
  “嗯。”殷故悄声应道。
  宁洛以为他是在难为情的哽咽,于是立即摆手撇开了话题:“那殷公子,其实就是殷武神,对吗?”
  殷故道:“我并非神明,只是人们自封的。”
  宁洛道:“是神是鬼是人,都有存在的意义。你为他们镇妖除魔,他们感激你,祭拜你,敬你,信你,才无论你是神是鬼。”
  殷故又道:“未必所有人都这么想。”
  宁洛笑道:“无妨,我这么想就够了。”
  话才说完,宁洛便觉得不妥。怎的能说出这番话来?信徒自然还是越多越好,这样一说,仿佛殷故的信徒就只他一人了。
  于是宁洛连忙摆手补充道:“不过别人也能这么想就最好啦……!”
  殷故却噗嗤一声笑道:“他们怎么想无所谓。我又不是神,需要靠信徒的香火活着。”
  见殷公子笑了,宁洛便更专心看他表情,觉着他是心情有些愉悦了,才暗暗松一口气。
  宁洛又觉着好奇,问道:“那我之前给你烧的香呢?我听说鬼也是吃香火的呀。”
  殷故笑道:“你猜。”
  宁洛抱起手臂道:“嗯……我猜你定是吃了,否则也不会一直护佑我。”
  殷故弯眼笑道:“还有别的答案吗?”
  宁洛摇摇头,道:“想不出了。难道不是吗?还有别的原因?”
  殷故起身,顺带将宁洛扶了起来,柔声说道:“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
  殷故贴心的拍去宁洛后身的灰尘,宁洛则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伸手挡了挡:“殷公子……”
  殷故手一顿,抬眼瞧他。
  见宁洛脸上只是羞中带着无措,并没有排斥的意思,他便胆子大了起来。
  殷故将他肩膀摁上墙,邪魅一笑,问道:“小郎君,你我既已拜堂,是否该唤我一声‘殷郎’?”
  宁洛怔愣,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了。
  殷故的呼吸轻拍着宁洛的脸颊,宁洛凝望着他的双眼,见他眸中带笑,带得意,又带着些些的怯。
  理应是该先先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的,但宁洛心中有疑,实在忍不住想问。
  于是宁洛抬手抵上殷故的唇,殷故像只小狗一样猛地一颤,又满眼期待和恐惧并存的望着宁洛。
  宁洛皱眉,又微微歪头,一脸疑惑不解的问道:“殷公子不是不必呼吸吗?为何会有气呼在我身上?”
  殷公子眼眸一沉,抬手将宁洛手腕握住,低声道:“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宁洛又一怔,眨了两下眼睛,才笑眯眯的说道:“殷公子,这称呼暧昧,实属不妥……殷公子若想换个亲密点的称呼,不如我唤你殷兄如何?”
  殷故皱眉道:“‘殷兄’?前有‘明兄’,后又有‘殷兄’。怎么,我只是小郎君众多兄弟中的一个吗?”
  宁洛一时糊涂了,竟觉得他有些醋意。
  那两个男子之间,再亲密的称呼不就是兄弟吗?
  宁洛不解,只得笑笑回道:“是啊。”
  殷故的眉蹙在了一块儿。他抱起手臂,一脸的不爽:“若是这样,还不如继续叫我公子。”
  这太让宁洛摸不着头脑了。
  殷故别过头,一副小孩子赌气模样。
  宁洛不知该如何才能不惹殷故生气,想着顺着他话说总不会再出错了,于是笑着答道:“好的,殷公子。”
  殷故似有一口气憋得慌,却又发泄不得,遂长叹一声,道:“罢了,你爱如何如何吧……”
  宁洛心想:“还真的不生气了~看来以后只要顺着殷公子,便不会再惹他生气。”……
  宁洛还要再去一趟沽鹤观,把之前没问的问题问明白。
  殷故送他,路上却不见那一墙的死尸了。
  宁洛东张西望,想寻到那堵墙,殷故便问他:“找什么?”
  宁洛答道:“方才在迷雾里看见一堵挂满尸体的墙,我想应该拉个围栏,再叫官府来清唱,否则哪日又有人撞见,定会被吓得不轻。”
  殷故听罢不言,背在身后的手指却悄悄动了动,一阵微风来,小郎君便是不可能再找见了。
  殷故忽然问道:“这城中死了人,皆为邪祟所致。小郎君为何不怀疑是我做的?”
  宁洛笑道:“杀人者,是为了豢养恶鬼,布还魂阵。豢养恶鬼是为了让鬼听命于他,以此更方便他血洗墨城。殷公子有自己的士兵,根本不需要再以活人豢养恶鬼。再者,破迷雾者是你,要血洗墨城的人就绝不是你。”
  殷故听着,嘴角暗暗上扬。
  宁洛又补充道:“而且,我相信你不会。”
  殷故抿嘴轻笑,又道:“无条件相信一个鬼可是很危险的。”
  宁洛却道:“怎会,没有人比殷公子更叫我安心。”
  殷故一时哽住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洛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被殷故如何看待,只知道自己只要说真心话,真心待人,总不会错的。沽鹤观门前。
  殷故止了脚步,说道:“你去吧,我在此等你。”
  一场雾,让观内变得空空荡荡。
  宁洛走进陈仙君道小房间,见他正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着神像,便唤了他一声:“陈小道长。”
  陈仙君回头瞧他,面露欣喜:“呀!你来了!快坐快坐!”
  陈仙君赶忙收起鸡毛掸子邀他在那张小破垫上坐下,然后与他对坐,热情的问道:“怎么样?你可还有不适?”
  宁洛摇头笑道:“已无大碍。”
  陈仙君顺顺胸口,松了口气,又道:“那此次来,是想问你姐姐的事?”
  宁洛感到有些惊讶。
  此前他从未提及过姐姐的事,陈仙君又怎会知道呢?
  宁洛疑道:“小道长怎知我此番来意?”
  说到这个,陈仙君一脸得意:“当然是算出来的啦~我师傅是个‘活神仙’,我自然也是个‘小半仙’啦~”
  宁洛握住陈仙君的手,激动道:“那小道长可否告诉我,姐姐现在究竟在何处?”
  陈仙君笑着,一脸的成竹在胸,拔下了宁洛的一根头发。
  宁洛疑道:“这是何故?”
  陈仙君笑道:“姐弟血脉相连,只用这一根头发,我便能算出你至亲的方向。”
  只见陈仙君端来碗米酒,又拿把银刀划破手掌,将血滴入碗中,然后再将头发放入。他掏符念咒,没一会儿便有了答案。
  “至亲在东南。目前一切安好。”
  宁洛感疑:“怎会?我就是从东南永和城来的。”
  陈仙君愣了愣,皱起眉头。要来了宁纾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又重新算了一卦,最后改口道:“在东北方位,周围热闹繁华,应是在息城城中。”
  宁洛垂眉,早猜到是如此,心情也就没有多大波动。
  但于心中还有一一问不得解,于是他问道:“陈小道长博览群书,博古通今,可否告知我,愈心绫的来历?”
  这一路与陈仙君的短暂相处,宁洛已知他对此绫颇有见解,而此事又与殷故有关,宁洛实在心中困惑。
  陈仙君明显一怔,心虚的别过眼神,道:“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他给你,你便用着好了,知道这么清楚作甚?”
  宁洛蹙眉,问道:“难不成,小道长是怕告知我后,被殷公子记恨吗?”
  人可以死,面子不能丢,陈仙君立即直了腰杆,义正言辞道:“怎会!我可是小半仙!仙能怕鬼吗?!不就是愈心绫吗?我告诉你便是!”
  说罢,陈仙君起身,领着宁洛去往沽鹤观后院的藏书阁中,随手抽出一本古籍递到宁洛手中,然后倚着书架道:“自己看,一百二十八页。”
  宁洛翻书,便见“愈心绫”三字,随口笑着夸了句:“不愧是博览群书的小道长,真厉害。”
  渐渐地,他笑不出来了。
  只见书中这般记载:“愈心绫与制者同生共亡,取长生骨所制,有疗愈治伤之奇效,使用一次,制成者承钻心剜骨之痛。”
  宁洛的心咯噔一跳,眉头忽的蹙在了一起,眼中顿时流出震惊,胸口深处隐隐作痛。
  陈仙君见他这番表情,心中有话却也不忍道了。
  宁洛的声音颤抖着:“这是何意……?钻心剜骨之痛,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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