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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殷故轻笑一声,将身上被子掀开,指着那物道:“我要郎君从今夜起,夜夜与我交好,无论用何种方式,都要满足于我才行,若有一日不遵守约定,我便把这小崽子扔出去。”
  云文听罢瞬间面红耳赤,坐起身子轻声斥道:“你、你这是趁火打劫。”
  殷故笑道:“不行就算咯。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养他。”
  云文为难的抿起嘴,咽一口唾沫。
  以他对殷故的了解,若是不答应,阿苑可能真会被扔出去。
  于是云文无奈,只得轻声道:“那你说话可得算话。”
  殷故笑然:“必不食言。”
  云文面红耳赤,手抚他腹,侧耳贴他肩膀,轻声道:“我只用手的话,可以吗?”
  殷故皱眉勾笑,应道:“谁知道呢?”
  云文知道他是故意刁难,故而也不多说,直接动手。
  “……疼吗?”
  “不疼。”
  “……”……
  片刻后,殷故握他手,云文一颤,讷讷看着殷故,悄声问道:“怎么了?”
  殷故面色微红:“你这般温柔,恐怕我也要变得软弱无力了。”
  云文抿嘴,难为情道:“那可如何是好?”
  殷故轻笑,手指掰开云文的嘴,道:“郎君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吗?”
  云文知他意思,不由将红脸别过一旁,眯眼道:“孩子还在,莫要这般肆无忌惮……”
  “那到外面去,郎君也不想第二日见阿苑被我扔出去吧?”
  看殷故这般小人得志的模样,云文心中倒是觉着殷故大概率是不会把阿苑扔出去了。
  于是云文微微皱眉,轻声道:“殷郎,你莫不是在唬我的吧?”
  殷故手指轻抚云文面颊,笑道:“我向来说一不二,何时唬过你?不信咱们试试?郎君今晚就安心歇着,看看第二日醒来时还能不能见到这小崽子?”
  云文憋起嘴巴,满眼委屈,只得起身道:“那不能在此处,我们到屋外去。”
  殷故自然是好声答应,只要能调戏云文,到哪他都乐意。
  暮色沉沉,月光稀稀。
  殷故依靠木门外,低头咧嘴笑着,手摸着云文的脑袋。
  红晕已然浮上两人脸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风吹的。
  深山夜色时尤其寂静,天气见凉,连蝉鸣也不见有了。
  只听得那风吹树叶的声音,和殷故的气息。
  不一会儿,殷故忽然揪紧云文的头发,身子一颤。
  而后云文站起身,皱着眉头对殷故道:“殷郎,你方才手劲太大,害我全都吞下去了。”
  殷故勾起嘴角,揽他入怀,附耳轻呢:“那岂不是更好?”
  云文羞恼道:“好什么,一点也不好。”
  成婚以后的生活,总是这般朴实无华。
  殷故守约,没有把阿苑扔出去,云文也守约,夜夜趁阿苑睡着后与殷故纠缠不清。
  虽然每次云文都表现得很为难,但实际每晚都会格外守约。
  就这般过了近一个月,四季轮至冬季,琼榆四季如春,倒不显得很冷。此地也不会下雪,只是偶有寒风过,云文的身子愈见薄弱。
  一日清晨,阿苑从梦中醒来,见床上殷故不见踪影,云文卧床不起,脸色还有些发红,于是伸手摸了摸,继而一惊,连爬带滚的下床出门。
  阿苑将那木门合上后,即刻化回原形,是当时造访鬼域的青衣道士——袖清真神。
  才化回原形,便听殷故冷讽:“哟,舍得变回来了?”
  袖清转身看殷故,一敛惊慌之色,扬唇笑道:“您也不是一直未将我拆穿吗?”
  殷故抱起手臂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用这种拙劣的方式与我套近乎只是在浪费时间。我不会帮你登上仕途之神主位,也不想跟天界神官扯上什么关系,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袖清脸上的笑容僵硬,却还是嘴硬道:“您再好好考虑考虑嘛,我若登上主位,有什么好事都会与你分享的。譬如长生不老的仙丹,起死回生的仙药,包治百病的法宝。”
  殷故:“不需要。”
  袖清继续笑道:“我当然知道您不需要这些,但云文呢?您家郎君可是个普通凡人,生老病死你也可不管不顾吗?”
  殷故皱眉,道:“鬼域有最好的郎中,有病有痛,我自会召来为他医治,无需你操心。”
  袖清却是歪头笑着,摊了摊手,道:“那没辙了~既然鬼王不用我,我也不好强求。不过话先说好,在鬼王想通之前,交易仍然存在,我会一直等待您的到来。”
  话音才落,木屋中便传来云文几声咳嗽。
  袖清变回阿苑,殷故则推门入屋,见云文已然坐起身,便倒了杯热水端到床边。
  殷故坐下,柔声道:“天气渐凉,郎君可得注意保暖才是。”
  云文小抿一口热水,道:“不知怎的,最近身体总是不自觉发冷,咳咳……咳,头还有些晕乎……许是每晚太过放纵所致,殷郎,停些时日好不好?”
  殷故看云文楚楚可怜求停歇的模样,心中甚是不忍,故而微微勾唇,宠溺的揉揉他脑袋,道:“嗯,那便先欠着,待日后你身子好些了再一并补上。”
  云文微微撅起嘴,哀愁道:“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好,怎么都不叫自己吃亏……阿苑呢?”
  殷故答道:“出去跟兔子玩去了。”
  云文又问:“他用过早膳了吗?”
  殷故道:“饿不死的放心。”
  云文轻“啧”一声,眉头皱起来。
  殷故无奈一笑,只得好声道:“我马上去给他做,莫凶我莫凶我,你夫君最挨不得凶了。”
  云文见他这般,松去火气,轻声嗤笑一声:“我看你倒是一副最欠凶的模样。”
  语音才落,屋外便传来阿苑一阵啼哭,云文一吓,连忙下床去查看,殷故拿着外套在后头追着给他披上。
  只见阿苑坐在砍柴火的木桩旁,手指淌着血,哇哇大哭着。
  云文看了眼立在木桩上的斧头,便即刻明白了来龙去脉,于是连忙上前将阿苑抱起,好声哄道:“莫哭莫哭,阿苑,是斧头不好,我们以后不跟斧头玩。”
  殷故叉腰站一旁:“……分明是这小崽子先对我的斧头动手动脚的吧?”
  云文道:“殷郎,家中有孩子,就该将这些锋锐之物收好才是,怎能就这样摆着呢?实在太过危险了。”
  殷故:“……那我替斧头跟您道个歉?”
  云文又“啧”一声,抱着阿苑大步上前,然后又一把将孩子塞进殷故怀中:“你弄哭的,你来哄。”
  殷故错愕:“什么?我,你,他,啊这,我,我不会啊!”
  云文叉腰:“你即是他爹爹,孩子哭了哪有不会哄的道理?不会就学!莫要当甩手掌柜!”
  殷故欲哭无泪,看看怀里的阿苑,看看云文,后猛地瞪一眼阿苑,低吼道:“再哭今晚就叫人把你的庙宇全砸了。”
  哭声戛然而止。
  云文惊讶:“殷郎你方才说的什么?怎么这般有用?”
  殷故笑然:“我方才说晚些时候给他带糖果来,他便不哭了。”
  云文无奈叹气,抱起手臂道:“殷郎,就算是哄孩子,也该说些能做到的事情才对,若你今晚拿不来糖果,岂非言而无信了?”
  殷故闻言一笑,道:“既如此,今晚我们到镇上去如何?”
  云文一愣:“到镇上去?”
  殷故点头,一手抱娃一手牵云文,道:“镇上才有糖果吧?且我听说今日是冬至,镇上会放烟花,开夜市,不正是闲游的好去处吗?”
  阿苑即刻附和道:“夜市!烟花!好吃的!”
  云文见两人都如此兴奋,只得无奈一笑,答应去了。
 
 
第144章 因何而来(终章)
  暮色时,三人一同入镇,只见琼榆镇上灯火阑珊,街道上人来人往,孩童举着风车四处游蹿。
  殷故真给阿苑买了糖果,还附赠了串糖葫芦。
  云文则三步一回眸,仿佛在回忆着曾在镇中生活的场景。
  今日夜市,人们竞相出门游街,云文怕会遇上熟人,倘若被问及现状,恐会显尴尬,于是一直牵着殷故的手,寸步不离。
  走得累了,三人到一铺中落座,点上一碗糖水给阿苑后,殷故主动向云文打开话题:“郎君的书院还在吗?”
  云文轻轻摇头,拇指摩挲着,微微垂下脑袋:“当时为凑够去照城的钱,就把它给抵押掉了。”
  殷故道:“那我把它再买回来如何?”
  云文听得他这番话,心中甜蜜,不由微微扬笑,却是道:“不用了殷公子,我并不想再回去教书了。”
  殷故愣然:“为何?你不是很喜欢教书育人吗?”
  云文摇摇头,道:“我宣布关闭书院时,一直在我院中读书的学生,大多是欣喜若狂的,他们并未觉得惋惜,或是觉得好奇。商公子成婚后,院中已然没有真心爱读书的人,我再将书院开启,恐怕只会惹他们嫌吧。既是如此,还不如不再回去。”
  云文语气平淡,却是心寒。
  殷故听罢,暗骂了一声:“这群不识相的……”
  云文轻笑,不做回应。
  骤然空中又炸起烟花,彩色光辉落在每一个人身上,云文仰头望去,不由一笑,脱口道:“成婚吧,殷公子。”
  殷故闻言轻笑,低头看他:“二婚吗?”
  云文眯眼微笑着,抚上他手背:“只要是同你,成几次婚都好。”
  殷故笑言:“那下次我可得准备多些聘礼,叫你赶不走我。”
  云文笑着,握紧他手,又仰头望去。
  一阵寒风过,吹得云文头昏,于是云文低下头,扶额轻咳两声。
  殷故见状,连忙问道:“又觉不舒服了吗?”
  云文摇摇头:“只是寻常感冒,不碍事。”
  殷故皱起眉,起身道:“那我去药堂替你抓几味药,你在此等着我。”
  云文点点头,又咳几声。
  殷故才走不久,云文便觉呼吸困难,抓着胸口衣裳,张嘴大喘几下,却仍喘不过气来。
  阿苑安静坐在一旁,转头看看人群,又转回来看看云文。
  下一瞬,云文眼前黑作一片,赴台昏厥。
  阿苑唤了他几声不见回应后,化回了原形。
  袖清双指点云文额头查看他身体状况,却是眉头紧锁。
  很快,殷故回来见此景,不由一惊,大步上前:“郎君,郎君??”
  袖清道:“不必唤了,他昏过去了。”
  殷故怔楞片刻,后面露凶相,质问袖清道:“你欲拿他要挟我?”
  袖清则微笑道:“怎敢呐?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鬼王,而我不过一无名小神而已。若真要追究责任,也应当是你的问题。”
  “我??”
  袖清道:“我方才查看过云文的身体,状况极差,除体外气候变化之外,体内还有一团鬼气作祟。鬼王,云文可是凡人,你肆意与他纠缠,你赐予的鬼气也会在他体内肆意作乱。你们缠绵过几回?他体内阳气已然所剩无几。”
  殷故愕然:“……什么……?”
  袖清又道:“你不知道吗?当时我在鬼域见云文时便觉着奇怪。怎么一个大活人胆敢在鬼域四处走动?鬼域阴气极盛,就算是修道之人也会被侵蚀阳气,何况是个文弱书生呢?我当时还以为,你会有什么法宝护他鬼气不侵呢,原是没有啊~”
  殷故眉头紧锁,此刻连砰也不敢碰云文一下了。
  袖清抱起手臂,道:“不过,你若是诚心求助,我倒可以帮帮你。不过……”
  殷故打断道:“我若帮你除掉那几个与你相争的神官,你便能救他,将他体内鬼气驱逐吗?”
  袖清笑然:“当然。”
  一夜,琼榆山的晚风骤然变冷,服药而眠的云文被这骤降的温度给冻醒。
  睁眼却是见身旁空空如也,殷故不见,阿苑也不见。
  云文顿时心慌,坐起身来唤道:“殷郎,阿苑……”
  可他声音喑哑,稍稍用力便剧痛难耐。
  他只得披上外袍出门去寻,却是见屋外黝黑一片,那头上的月亮也被乌云彻底蒙去。
  寒风入鼻腔,云文便咳得尤其猛烈,扶着屋外木桌咳得直不起身子。
  这一咳,捂嘴的掌心忽然一湿,紧接着,他心猛然一悬。
  他动作停滞,紧接着又猛地一咳,顿时胸腔、喉咙都作痛得厉害。
  他松开手,只见掌心一片血红。
  骤然瞳孔一缩,嘴唇一抿,心如刀剜。
  他到厨房将手洗净,又扶着墙步步走回房中。
  他又卧回被褥中,掩面啜泣。
  他心道:“殷郎呢?殷郎此刻在哪里?为何半夜不见人,为何徒留我一人在这深山之中?还有阿苑,阿苑又去了哪里?他还这么小,能去哪里?可是殷郎将他带走了?殷郎……”
  云文又稍稍感到喘不上气,自冬至那夜回来后,身体就一直不好,殷郎也一直时不时往山外跑。
  虽然每次离开后,回来都会带着药,但这次呢?半夜离开又是何故?镇上总不会有药堂半夜还亮着烛火。
  抛弃。这词汇从云文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是又被云文猛地摇头晃了出去。
  他无比坚信:“殷郎不会弃我于不顾。他曾说过的,无论生老病死,也绝不舍我,弃我,说得字字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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