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可云文不解,对这样的心情感到不适应,抬手揪住胸膛衣衫:“奇怪,怎会……”
  忽然窗外轰然而响,余光所见皆是绚烂。
  云文心跳又快,他转头望去,只见空中绽出朵朵彩色花束,朵朵转瞬而逝,又朵朵衔接,仿佛映照着永不休止的心动。
  云文眸中映出彩花,鼻头一酸,他又感有泪要涌,于是连忙收回目光,微垂头敛去情绪,继而转眸看向殷故。
  殷故望那烟花,俊俏侧脸上被映出层层光影。
  云文一时看入了迷,呼吸渐渐变得不自然。
  “我好想此刻牵你的手……”云文这般想着,手默默在桌上爬着。
  忽然,殷故笑着站起身,眼中映着无比的兴奋,他对云文道:“先生,我们到更高处去看吧!”
  云文眉头轻轻一蹙,收回手抬头看他,不禁心道:“怎会这般兴奋?怎会这般不解风情?”
  不等云文答应,殷故便绕来将他打横抱起。
  云文错愕:“什么?殷公子?这是何故?”
  殷故笑答:“我带你去更好的地方看,抱紧我!”
  说罢,殷故夺窗而出,吓得云文连忙紧抱他脖子。
  殷故三两下跃上酒楼房顶,放云文至瓦片上。
  云文愕然,他从未在这种地方呆过,生怕掉下去,于是神情紧张的抓着殷故,慌张道:“殷公子,看烟花不必到此处吧?我们下去,我们下去看可好?”
  殷故却眯眼笑着,拉起云文双手,道:“下面鬼多,我不喜欢与旁人分享你的喜悦。”
  云文闻言,虽是害怕,却也不敢多说扫兴之词了,只得紧紧牵住殷故的手,浑身紧绷不敢动弹。
  殷故笑然:“先生不必如此紧张,放松,有我在,不会叫你摔下去的。”
  云文面露难色,抬眸看他,十指暗暗用力,身体慢慢放松。他试着转身一次,单手牵着也被殷故稳稳扶住,脚下也意外的踏实,故而放宽了心。
  “云先生,抬头看。”
  云文闻言抬头,只见烟花绽于广袤夜空,无房梁遮蔽,那绚烂之美尽收眼底。
  整个鬼域的夜空都在绽放着烟花,就好像……
  “只是为我绽放的一般。”云文心有感触,目光又悄悄转向身旁那人。
  那人扬着笑,目不转睛的望那一朵接一朵的烟花。
  只是这样看着,云文便觉心动。
  只是这般牵着,云文便觉情难自已。
  云文心中所念:“你要我该拿你如何是好?我仿佛已然明白你当时心中之情……”
  云文微微垂下头,手指又暗暗使劲,他眉头轻翘,抿起嘴来。
  他攒足了勇气,抬眸看向殷故:“殷公子。”
  “嗯?”殷故低头看他,脸上笑意未敛。
  “与我成婚吧。”
  凉风拂面,云文猛然回神,连忙红着脸低头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公子不嫌弃,还、还愿意的话……”
  殷故哑然,他愣愣看云文许久,后双眸潋滟,一手牵云文,一手捧起他脸颊,红润双颊,低头看他:“我若是说愿意,此刻便能吻你吗?”
  云文轻轻抿嘴,目光被他那双眼紧紧吸了去。有何不可呢?
  云文总是在心中这般想着。
  自重逢后,云文便一直觉得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层薄薄的纱,两人隔纱相触,所有止于亲密的举动都令云文有种隔靴搔痒的难受。为何不可呢?
  云文一直在等着他的原谅,等着他不由分说的吻上来。
  “你为何这般问呢?是因为你心中也同我一般不安吗?”云文这般想着,双眸轻颤。
  他们之间距离近得只需云文轻轻踮起脚便能吻上他的唇。
  于是云文眉头轻轻一颤,踮起了脚尖,吻上他温热的嘴唇。
  接着,他双手抱紧云文的腰,贪婪又霸道的吞噬云文口中的气息。
  仿佛,他已等待此刻许久。
  【作者有话说】
  看了殷故第一次谈恋爱之后,我真的觉得尹风是傻逼
 
 
第141章 三拜成亲
  兴云殿中红帘帐,红烛摇曳温情霜。
  夜深人静时,云文夜半梦回,见殷故侧脸,怦然心动,遂抬手轻抚他脸颊。
  殷故睡眠却浅,经云文一摸,便睁了眼。
  云文目光缱绻,带着柔情与丝丝愧疚,柔声道:“我吵醒你了。”
  殷故却是微微弯眼笑道:“云先生是故意的吗?还想再来一次?”
  虽是令人羞涩之语,云文却只是心头一痒,未躲而靠他更近:“殷公子想吗?”
  殷故勾笑舔唇,翻身对他,枕起手臂道:“云先生,我怎觉得你与往日大不相同了?”
  云文应道:“嗯,是大有不同了。”
  殷故继而饶有兴趣的追问道:“原来先生早有察觉。不如自己说说?”
  云文无奈笑道:“你可是又要取笑于我?”
  殷故:“怎会。”
  云文又道:“既然我与公子都有发觉,不如一人道上一点,这样才显公平。”
  殷故笑然:“好。那先生先说。”
  云文收回目光,望那红色床帘,眼中柔情似水,款款而淌。他柔声道:“我曾独过数年岁月,常年以晚风、晨曦为伴,心中寂寞不堪,只能说与梧桐。我开创学堂,一是为消寂除寞,二是为实现心中理想。可寂寞不曾得消,还徒添疲乏,心中理想亦不曾觉满足。直至那夜遇殷公子开始,我才知何为心之所向。”
  云文转头看向他:“我常觉与殷公子一见如故,却不知为何如此。自你来后,我再未觉寂寞,也再未同梧桐倾诉,见殷公子为我静心学习时,心中更是翻涌不曾有过的满足之情。仿若……我所做的一切,所度过的每一个寂寞深秋,都是为了等待你的到来。”
  云文翻身对他,牵手摁上自己胸膛,无比珍重道:“故,殷公子此刻所见之我,已与当初所见,心境大有不同。初见时我亦将公子当做寻常学生,但此时,我亦将公子视作心中瑰宝,世间无可替代之人。”
  殷故的面颊被那帘红纱映得隐隐发红。方才他眼中的玩味尽是散了,留下层层潋滟,深情凝望心上人。
  云文微微笑道:“殷公子呢?又觉我何处不同?”
  殷故微微垂下眼眸:“瘦了许多。先生定是未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云文笑道:“琼榆至照城,徒行三月,自是会消瘦些。”
  殷故语气中布满愧疚:“……我若知你心意,定不叫你吃这些苦。”
  云文听罢,抬手抚他脸颊,温柔道:“怎是吃苦?此乃天赐良缘,我定要承些考验。”
  殷故握住他手,道:“既是天赐良缘,我定为先生举办最为隆重的婚宴才好。”
  云文闻言,无奈笑道:“不必这般铺张,只要是与你在一块儿,我便心满意足。不过,殷公子若是真真想办婚宴,我也奉陪。”
  殷故一愣,问道:“先生不想办吗?”
  云文:“也不是……只是觉得……毕竟是两个男子,举办婚宴实在太过奇怪,还会徒惹闲言碎语……”
  殷故心领神会,便不再多求,只问道:“那先生想如何?回去人间,还是留于鬼域?不设婚宴,可还要三拜天地?先生,你的心意即是我的心意,只要你说,我便去做。”
  云文沉思片刻后道:“我若说想回人间,你也愿与我同去吗?”
  殷故脱口道:“自然。先生去哪我便去哪。”
  云文勾唇笑然,挪进他怀中,轻声道:“琼榆后山有一静僻之处,晨可眺南海,夜可瞰镇上灯火。我曾有一次在山中迷路,见此景后便生出要隐居于此的想法….…”
  云文话还未说完,殷故便道:“那我们便在那处安家。”
  云文抬头笑眼看他:“殷公子,你不再考虑一下,就这般答应我在山上做野人?”
  殷故却道:“先生既想去,我便是一定要跟的。人生苦短,哪能纵着遗憾留存?且,有云先生在,甭说是野人,就算是当牲畜我也乐意。”
  此番义无反顾之语,惹得云文不由发笑,殷故纳闷:“先生笑甚呐?我说的可都是真情切意之话!”
  云文笑着点头应是,将他紧紧抱住。
  云文心道:“是的,若非知殷公子会为我这般义无反顾,我也不会有义无反顾来寻他的勇气。”
  此夜尤长,互诉衷肠足矣。
  第二日,云文醒来时殷故已不在身旁,桌上摆有吃食,云文简单用过之后便轻车熟路的往思涟殿去。
  途中却见一人匆忙从他身旁走过,那人青衣飘飘,仙风道骨,不似鬼域之人,更似一名道士。
  道士虽有收鬼之术,但也不该只身赴往鬼域这种万鬼汇聚之地才是。
  见那道士是要去思涟殿,云文便紧跟了上去。
  那道士脚程极快,似踩着风一般,云文到时,他已立于思涟政殿之中,同殷故商讨事宜。
  殿外有鬼士兵把手,却也只是摆设,任凭来者随意进出。
  云文缓步入殿,立于大门边,静静凝望殿中两人。
  道士尴尬笑言:“别呀,您再考虑一下,这笔交易不亏的。”
  殷故抱臂后仰靠椅背,居高临下望他:“我想你是误会了。这笔交易亏损与否于我而言都不值一提,我只是不想与神官勾结罢了。”
  道士摊手道:“怎能叫作勾结呢?这叫合作,何况我们所做之事,并未伤天害理,我在明,您在暗,没有人会怀疑到您,更不会有人追究到鬼界来的。”
  “滚。”殷故言简意赅的一句话,直接叫那道士抖了三抖。
  那道士呵呵一笑,颤着声音试探道:“再考虑考虑嘛,这笔生意真的……”
  那道士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手舞足蹈的做出各种动作。
  云文蒙然,继而上前查看。
  方才还一脸恼怒的殷故,见云文来了,立即喜笑颜开,声音甜腻唤道:“云先生,你醒了!”
  那道士一怔,转头看向云文,而云文也怔怔看他。
  只见道士双唇紧闭,满脸难堪。
  云文:“殷公子,这位客人怎么了?”
  殷故粲然一笑,走下高台,搂他腰,道:“他生性不爱讲话,我们不用搭理他。”
  说罢,殷故便搂着云文的腰往高台上去,那道士急得跳脚,却无济于事,只得遗憾离场。
  云文被他搂到书案前,还有些心有余悸:“殷公子,方才那人真的没事吗?”
  殷故坐下,搂他仰面笑道:“云先生这般关心他人,不如多花些心思在我身上呢?”
  云文却是觉着委屈,面色微微泛红,急着辩解道:“我一直都有在你身上花心思,只是随口一问,殷公子怎能错怪冤枉我呢?”
  殷故咧嘴笑着,侧耳贴上云文小腹,将其抱紧,嘴上好声念着:“好好好,是我失言,是我有错。”
  殷故的脑袋在云文腹上磨蹭,云文不由心中泛起别样滋味,愁着眉头,小心翼翼问道:“殷公子,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你也愿与我成婚吗?”
  殷故一愣,抬头看他:“先生为何这么说?我不需要儿女,我只需要先生。”
  云文低头瞧他,露出为难神情。
  殷故见状,连忙起身,满眼焦灼,道:“先生,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不需要儿女,更不需要传宗接代!我只需要先生,只要先生足矣!”
  虽是字字珍重,云文心中却仍隐隐不安:“殷公子虽为鬼魅,但地位不凡,是真不需要培养子女吗?还是仅仅因为才与我心意相通,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才说的此番话?”
  虽想一探究竟,但看殷故眼中迫切之情,云文也问不出口了,颔首轻笑,托起他手掌抚上脸颊,亲昵的侧脸亲吻,又问:“那殷公子也不想听人唤‘爹爹’吗?”
  殷故迟疑片刻,只是这片刻,便叫云文的心又高高悬了起来:“没有马上答复,果然还是心存芥蒂……也是,殷公子身处高位,若没子嗣扶持,恐怕也寸步难行。”
  然而殷故却仰眸道:“先生这般唤我如何?”
  云文一怔:“什么?”
  殷故弯眼一笑,抱着云文坐下,使他跨坐自己双腿上。殷故掐他腰侧,笑道:“下次行房事时,先生就唤我‘爹爹’如何?”
  “啊?”云文惊然,立马道:“怎能这般胡来!既是行房事,怎能是唤这个称呼?!”
  殷故皱起一边眉毛,道:“我只是想与先生亲近一些。依先生所说,既是行房事,那先生昨夜还一直唤我‘公子’,岂非太过生分?”
  云文抿嘴,面露为难:“那、那下次我换一个称呼就好。”
  殷故歪头:“换什么?殷故?阿故?还是要跟着小鬼们一起唤我殷王?”
  云文面红耳赤,眼泛潋滟,微微将头别过一侧,踌躇片刻,才悄声道:“夫……夫君……”殷故一愣。
  云文瞬间如炸了毛的猫咪一般,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一手遮面,仓促而离,只道:“总、总之,下次我会好好换一个称呼的,还请殷公子也,也莫要再叫我先生了……!”酉时。
  云文正坐兴云殿窗前念书,却是半字未读得,看一会儿便走神去了。
  心有旁骛,怎能念得下书?
  故而捻来纸笔,提下一行字:“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云文放下笔,一手托腮,一手提纸,看着那字傻傻勾唇笑了许久,听见脚步入殿,才回神放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