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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云文抽泣着道:“已经……许久未有人待我这般好了……只有你,只有你会考虑我的感受……你叫我……该如何是好……若你突然离开,叫我该如何是好……”
  殷故连忙道:“我为何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此生都要与云先生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游街市,一起游山玩水,一起到世间各地,无论先生想在去何处,我都要伴先生左右,我若做有错事,先生打我骂我我都能受,只要先生不赶我走,我……我此生只此一愿。”
  云文脑中变得浑浊一片,他泪又汹涌,他捧起殷故双颊,问他:“你可还记得昨夜醉后说了何话,做了何事?”
  殷故面露难堪:“昨夜酒太烈,已记不得了。我是醉后说了令先生不悦之语,先生现在要来兴师问罪了吗?”
  云文眼泛潋滟,他头脑烧得好热,在思考清楚现状前,他捧殷故脸颊,闭眼吻上了那张温热的唇。
  殷故身体骤然一僵,双眸露错愕,一时笨拙的任他亲吻,连回应都不知做。
  片刻,云文松开唇,轻声道:“你只看我一人便好……”
  殷故愣然,讷讷看他。
  云文脸泛红,心怯怯,故而目光心虚瞥去一旁,双手松道:“你昨夜……便是说此话,做此事……”
  话音未落,殷故忽然将他双腕抓住,往自己腰上一放,顺势将他拉了回来,接着,吻了回去。
  云文没有挣扎,眯着那双迷离眼,欣赏近距离的心上人,继而闭上眼,感受那温柔缠绵的亲吻。
  殷故一手抚上他的脸,唇齿相依,红舌相缠,牵扯银丝,贪婪气息。
  原来接吻是这般温柔的感觉。
  云文眼角又滑泪。
  殷故松开吻,脸上也浮红晕,他眉头轻皱,道:“先生,我为何欲吻你?”
  云文早已面红耳赤,还在因方才的深吻而气息喘喘:“因为公子贪慕我的唇。”
  殷故手指轻抚他脸颊:“可我为何也想吻先生脸庞?”
  云文道:“因为公子贪慕我的脸。”
  殷故指节游走,穿过他鬓边长发,轻触他耳垂:“可我又为何也想吻你发烫红耳?”
  云文微微垂眉,身体轻颤:“因你贪慕我的耳。”
  殷故手指落下,顺势挽他后颈,将他揽得近了些,近到鼻尖相摩。
  殷故又问:“可我还想吻你更多。”
  云文鼻尖轻蹭:“……那是因你贪慕我。”
  言落,殷故温柔吻上他鼻尖,后又吻上他脸颊,继而吻上他的眼,他的耳尖,最后情难自已顺势往下吻去,却在吻上那层伤口,感人一颤时忽的一滞。
  继而殷故松手又看他:“我可以吻先生更多吗?”
  云文脸扑红,微微别过头,羞得无法与他对视:“何必问我呢?我既未反抗,便已是默许……”
  殷故又道:“我生怕放肆会惹先生发痛。”
  云文双肩一颤,继而双手抱他,贴他耳边羞嗔道:“我许你放肆。”
  殷故轻抱他,也生出羞涩:“先生,我是第一次,生疏万分……”
  “我何尝不是呢?那且……温柔一些。”
  殷故侧头亲吻他耳根,抱他缓然躺下。
  殷故为他解带,见他紧张,便腾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温柔亲吻。
  不巧碰上他腰,他又一颤。
  殷故睁眼瞥去,只见一片淤青在那侧腰,不由心头一颤,又痛又恼,皱眉道:“我定不会放过那混蛋。”
  云文轻呢:“故,轻一些。”
  殷故忽的耳尖一颤,耳尖又泛红,他诧异看云文,强咽一口唾沫后,再无法忍受。
  一阵翻云覆雨,殷故任那双玉手将他身上、臂上挠下一道道红痕。
  他第一次聆心上人靡音,他心痒,故而愈发放肆。
  情至深时,他亲吻云文嘴唇,念道:“再唤我一次。”
  云文喘息,不知他何意,为何要用“再”字,却仍乖乖唤道:“殷公子……”
  殷故眉头轻皱:“并非这个称呼。”
  云文脑袋已然昏花,并不知他所言是何称呼,故而只喘不作答。
  继而听闻殷故道:“你方才唤过,叫我轻一些时。”
  云文眉头也跟着轻皱:“什么?嗯……”何时唤过他?
  那时分明是在同他说,“所以,轻一些”。
  “啊……”云文好像有些明白了殷故的意思,没忍住嗤声笑起来。
  见云文笑,他疑惑,停滞动作,问道:“先生为何笑啊?”
  云文笑得面红耳热,抬手拂面:“殷公子啊殷公子,我当时并非是在唤你名,‘故’是指意‘所以’,我本意并非唤你啊。”
  被心上人这般一笑,殷故本就红润的脸上瞬间挂上几分难为情。
  他俯身贴近,道:“那你现在唤一声。”
  听这般要求,云文一怔,笑不出来了,原本掩笑的手,即刻变掩羞了。
  “殷、殷公子……”
  他皱眉:“唤名字,唤我殷故。”
  云文犹豫不决,忸怩着将嘴扭曲着,看他眼眸更是羞涩:“殷……公子……”
  他不满,故而用力道:“是念名字。”
  云文浑身一颤,泪与汗同流,心道:“殷公子这般做法,太过卑鄙……方才就不该纵他放肆。但……只是叫名字的话……也并非不可……”
  云文服软,一手遮面,一手抓他小臂,念道:“殷故……”
  殷故动作又一滞。
  云文尚得喘息一口,却只是一口,下一瞬惊得他半边身子弹起:“等等,殷公子,它、它、它怎的好似变了?!”
  “岂非云先生害的?”
  “怎会!此事怎能赖到我身上?”
  “云先生,放松,你……突然太过紧张,我动不了了。”
  云文难为情道:“那便先不动……”
  殷故仿佛听不见云文所言,自顾自的咬牙切齿,努力将玉枝往里头送。
  云文痛得眼角沁泪,指尖忍不住用力,又挠红痕:“殷、殷公子,慢、慢些。”
  殷故张嘴呵气,忽的将云文大腿置于虎口,接着长龙撞山河,直捣冽波庭,亦闻山涧幽鸣,落水击石音,又见红云堆砌晚霞间,顷刻雨雾朦胧,天降甘霖。
  继而天落了下来,温柔的覆在那红润土地上。
 
 
第134章 岂非天定良缘
  一帘幽梦见恩承,儿时同嬉于梧桐树下,追逐间,恍然不见恩承。
  幼年云文于梧桐下彷徨,恍然听闻恩承呼唤,遂回眸,却见成年恩承于面前。
  “恩承……”云文语音未落,却见恩承捏他脸颊,病态笑着,甩他一巴掌。
  猛然梦醒,云文面露惊恐之色,气喘吁吁,久久不得回神。
  这个早晨意外的静。
  云文侧头,不见殷故,心中不由落寞。
  而后他坐起身,顿感吃力,浑身酸痛。
  他一手撑后腰,心道:“腰好痛……嗯……”
  他微微垂眸,忆起昨夜春宵一刻,不由面色发红,心头鹿撞。
  良久,他回神,环顾四周不见殷故,于是唤了一声:“殷公子?”……无人回应。
  云文纳闷:“殷公子,你在吗?”
  依然无人回应。
  云文有些慌了,撩开床帘往外望去:“殷公子,殷公子?”
  还是无人回应。
  云文顿然怔住,心慌道:“莫不是……我惹殷公子生气了?因为我昨夜未爽快念他名字,还是因为我昨天挠他太凶了?亦或是……”
  云文这般想着,心咯噔一跳:“觉得我恶心?”
  云文不自觉的揪紧被褥,垂下眼眸,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好像自己的猜测已然成真一般难过。
  他心伤感道:“明明昨夜说要一直伴我左右时字字珍重,今日却不告而别……”
  他又躺了回去,蜷缩身体紧抱双臂,将自己裹在被褥里啜泣。
  真心交付,为何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好生难过,觉得自己好生凄凉。
  晌午,云文独自走回书院。分明是回自己家,他却是在门前驻足良久才将大门推开。
  书院内冷冷清清,竟无一人。
  云文没有出声,也没有去客房查看,径直入卧房,锁上门后,又躺卧床榻。
  他双瞳涣散,心又暗道:“不过,我该奢求殷公子什么?我们只相处不到两月,我对他知之甚少。他是哪里人?爱吃什么,喜欢咸口还是甜口,能不能吃辣?这些我都一无所知。只是凭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便真心相付,是否……太过愚蠢了?”
  他翻了个身,又心道:“可殷公子呢?他真心觉得我恶心吗?那他昨夜又为何说出那番暧昧之语,与我缠绵不休……?殷公子……他今年多大?家中几口人?以后是留下,还是回家?好多问题都不曾问过他。昨夜……他定是被吓到了,今日才会匆忙离开的。”
  他心又纠结:“他离开了吗?还未去他房中看过,也不知他的东西是否还在。不过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来时空着手,只有身上这一件衣裳,往时还多是穿我父亲的旧衣。嗯……殷公子来了一月有余,我竟没想过要为他置办些行头,只顾着叫他看书写字……也难怪殷公子会走……”
  忽的房门被狠狠地敲了几下,云文以为是殷故,“噌”的一下,坐起身,结果却是听见常恩承的声音:“妈的,云文,开门!我知道你回来了,还敢锁门?你当真以为这扇破门就能将我挡住?!”
  恍然间,昨日被殴打侵犯之事又历历在目,云文四肢瞬间瘫软,面色惨白,呼吸急促。
  是了,回来后光想着殷公子的事情,全然将常恩承抛于脑后了。
  怔神间,只听“轰隆”一声响,那木门直接在云文眼前倒下,掀起一小层灰,紧接着常恩承宛如恶鬼般凶狠,快速入房冲到云文榻前,暴力将他摁倒。
  云文本就浑身发痛,加上恐惧,他此时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常恩承二话不说直接将云文衣裳扯开,瞬然一片狼藉映入他眼中,继而常恩承一愣,随后发出一阵嘲笑:“哈,看来云文昨夜是被人‘开苞’了啊?谁?你心心念念的殷公子?下口可真狠啊,处处是牙印。那你今日怎是一人回来?殷故不要你了?”
  只此一句话,宛如尖刀捅入云文心脏,瞬间又叫他眼角落泪。
  常恩承见状,笑得更是得意,他俯下身,舐去那颗泪,道:“我早说,他不过是昙花一现之缘,根本抵不过你我十年之情。”
  云文闭目衔泪,如此形势,他已同待宰羔羊般无法反抗,也不知再该反抗什么。
  他心如刀绞,只想此刻不管是谁人都好,紧紧拥抱他就好。
  忽的一阵风来,身上一凉,他听闻一声闷哼,紧接着又闻殷故一声低吟:“你算什么东西。”
  云文猛然睁眼,见殷故不知何时出现在此,竟能悄无声息而来。他拽着常恩承的头发,把常恩承甩到了破碎的木门上。
  然后殷故一边回身一边褪去外袍。
  “胆敢动他?!”
  他一边将外袍扔云文头上,一边走到常恩承身边。
  常恩承是习武之人,只是被这么一摔应当不成大碍的,但他此刻却是长着大嘴动弹不得,仿佛正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紧扣着四肢。
  殷故蹲下身,从腰间掏出把银色匕首来。
  常恩承见状,浑身抖得不行,却像是被人硬扯着舌头般,乖乖将舌头吐了出来。
  “我会将你舌头割下,赠予你夫人。”
  云文见匕首,连忙披上衣服踉跄下床,趔趄朝殷故小跑去,结果腿一软,跪在殷故身旁。
  殷故动作一滞,转头看他,而他也顾不上多的,抱住殷故手臂便道:“殷公子,莫要动气!冷……冷静些!”
  一双赤瞳赫然映入云文眼帘,他虽有些被吓到,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紧紧抱住那只绷得梆硬的手臂。
  殷故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还保持着方才那双企图杀人的眼神。
  云文颤抖的握住那持匕首的手:“殷、殷公子……把、把匕首放下……莫……莫要冲动行事……”
  殷故:“……”
  云文抖得眼泪又涌出来:“此事……此事本是恩承有错在先,但若是殷公子杀了人,那官府必要认为是殷公子的错了……”
  殷故双眸轻颤,眉头微微一皱,好似忆起什么,才默默将手放下。
  他垂下眼眸,好似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戾气。
  他一手抚上云文侧脸,继而温柔吻去云文的所有恐惧。
  直到云文身体不再颤抖,眼泪止住时,他才松开唇。
  他满眼心疼的为云文拭去眼泪,继而收回手,低头看向躺在地上,面相穷凶极恶的常恩承,神态自若道:“那先生觉得此人该如何处理?”
  云文愣然,走神片刻才低头看常恩承:“将……将其赶走便好。”殷故沉默了。
  云文怯怯看他,怕他咽不下火气,于是微微垂下脑袋,额头贴上殷故肩头,补充道:“然后,此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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