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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云文一怔:“都喝了?两碗都喝了?有一碗我是给恩承留的呀。”
  殷故闻言,眉头皱了皱,又如孩子般赌气道:“喝了就是喝了,云先生能奈我何?”
  云文面露难色:“怎能如此?我只煮了这两碗呀。”
  殷故直起身子,满脸愁怨道:“就当先生是为我煮了两碗不可吗?为何先生事事偏袒他?”
  云文疑惑,甚至感觉有些冤枉:“我哪有事事偏袒恩承?”
  殷故不满的停了停话,皱眉撅嘴着,忽的又抱起手臂将头别过一边,道:“怎么就没有?自常恩承来了之后,你便事事偏向他,还劝我事事谦让与他。”
  云文觉着委屈,心道:“我哪有这般偏心?”
  却又觉着殷故应也是有委屈才这般说的,于是云文耐心询道:“殷公子何出此言呐?”
  殷故回头看他,毫不客气道:“昨日,我顶烈日买肉回来,还未切得一半,你便叫我莫切了,反正也吃不上。”
  云文一愣,心道:“我昨日是这样说的吗?”
  接着殷故又道:“还有昨夜在酒楼时,分明是常恩承不停点酒,不停灌酒于我,你却说他胡闹便罢了,我胡闹便不可。”
  云文一惊,顿然脸色一僵,心道:“他还记得昨夜之事?”
  忽然心口又有鹿撞,他脑子顿然一片空白,抓上殷故胳膊便道:“你还记得昨夜之事?”
  话音才落,云文恍然回神,连忙松开手,摸着脑袋顿感不可思议。
  他心中又忐忑不安:“我方才怎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我方才,方才……”
  却闻殷故蒙然一声:“你说的什么事?”
  云文一愣,又抬眸紧张看他。
  继而殷故又道:“我最后只记得你怪我胡闹了,许是听完不悦,浑然醉晕去了。”
  云文怔楞片刻,神情略显呆滞。
  “……啊,是吗?”
  “?是啊。”
  “……也好。”
 
 
第131章 心怦然而动
  殷故疑惑:“好什么?”
  云文摇头,轻笑道:“殷公子饿吗?我去给殷公子下碗面条如何?”
  云文心暗暗道:“殷公子不记得昨夜之事,说明应是无心之举。眼下可以松一口气才是,但我为何……隐隐有些不悦呢?”
  云文向来脸上藏不住事,殷故看他顾左右而言他,更是觉着奇怪。
  殷故看他耳尖发红,于是好奇悄悄伸手贴了上去。
  云文一吓,浑身抖一激灵,紧接着脸也跟着红了。
  他不知所措又诧异的看殷故,连忙抬手捂耳,道:“殷公子,这是何故?”
  殷故一脸茫然,全然没想到云文竟会起这么大反应。
  殷故解释道:“我看你耳尖红红,想着是否又同上次一般发烫,所以便想摸摸看。”
  云文满脸害羞难堪,连忙道:“殷公子怎可一声不吭就摸人耳朵?”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殷故的手背又贴上云文额头。
  这般完全自顾自不听人说话的贴近,叫云文脸色更红,脑子骤然空白一片,浑身僵着仿若失去直觉,只瞪着双大眼讷讷的看殷故。
  殷故纳闷的收回手:“也未见发烧啊,怎么面红耳赤的?”
  云文呼吸又急,他见殷故这般木讷,心中竟隐隐生起火来。
  他眉头轻蹙,垂下头。
  他抿嘴,独自冷静着。
  殷故不解,又歪头凑近:“云先生?”
  这次云文不给他回应了,肃然起身,一言不发大步往学堂外去。
  殷故一脸茫然的看着云文离开的背影,又看看案上被云文遗忘的书本,更是疑惑不解。
  云文以前离开学堂总会带着书的。
  殷故迟钝,云文却是明了了。
  他独自来到厨房,洗手,和面,烧水。
  他紧促眉头做着,心中隐隐不满:“什么发烧,怎会发烧?世上又并非只有发烧才会面红发烫。你看着好歹也比我年长,怎会连我为何面红耳赤都看不明白?是故意的吗?是诚心这般戏弄于我吗?”
  面下锅,手中活停下来后,他就一直定定站在灶台前。
  云文的心事,已同那锅沸水一般,沸腾不止:“我好像是……心悦殷公子。”
  只是这般想着,云文又自顾自的掩面难堪,心道:“不可不可,怎能有这种心思?倘若殷公知道了,他又该如何看我?怪异,肮脏,亦或是……恶心?”
  云文心口隐隐发痛,他不曾有过这种心思,所以此刻他感到无助又无措。
  从小读书写字,修身养性的云先生,现在也遇到了令他无法平心静气之事。
  于是他只能故作镇定的放下掩面双手,拾起筷子搅动锅中面,心道:“我对殷公子,怎会是倾慕之情呢?不过是这一个多月与他朝夕相伴生出的情感罢了,只不过是因为多年无人像他那般同我一起生活而泌出的感情罢了。是亲情,是友情,是世间任何感情都合理,绝不可能是……恋慕之情。”
  云文将面盛了出来,刚端起碗转身,便撞见站在门口的殷故。
  他一愣,竟又脑中空白一片,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殷故却笑眯眯的朝他伸手:“云先生,这是只给我一人的吗?”
  云文莫名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继而道:“是,是的。”
  殷故笑得更开心,双手接过碗筷,道:“多谢,我就知道云先生待我最好。”心动。
  云文感觉心跳快到几乎能让他窒息的地步,他喜欢听殷故这么说,却又下意识的转过身去,洗锅倒水,道:“殷公子快些吃吧,我再给恩承做一碗。”
  殷故:“……”
  云文不敢回头看他表情,只是自顾自忙着。
  而殷故就定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云文心中急道:“快走,为何还不走?再不走,我便要装不下去了。”
  忽闻殷故道:“先生只给我一人做面不行吗?”天……
  云文心口难受得快喘不上气,抬起一手扶额,沉沉的叹了声气,心暗道:“这可如何是好,他随口任性一言便能轻易撩拨我心弦,我又如何自欺欺人?但我又恋慕殷公子什么?我对殷公子知之甚少,甚至连他是哪里人,爱吃什么都不知道,何谈恋慕……不过是昨夜之吻太过突然,以至于我现在心意难平吧……”
  云文动作未停,故作镇定的回道:“为何殷公子总发此言论?恩承是客,我为他备吃食也是理所应当。”
  殷故有些恼道:“既如此,那我是什么?”
  云文一愣,动作手上动作一滞。
  殷故又道:“常恩承是客,先生才为他下面。那我于先生而言是什么,先生才也为我下面?”
  云文怔楞片刻,脑子又白成一片。
  “你……也是客。”
  殷故不再问了。站原地片刻后,默默捧碗离开。
  云文心中思绪更加纷乱。
  明明,不是想这么回答的。
  可为何,却这么回答了呢……
  午时的日头又毒又烈,云文将新煮好的面条送去客房时,特意扫了眼庭院。
  不见殷故的身影。
  云文隐隐感到不安,生怕他负气出走。
  若真出走,该不该去寻?
  云先生又陷入困扰。
  他端面入客房,见恩承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揉着脑袋。
  云文唤了一声:“……恩承。”
  恩承抬眸,笑道:“云文,早啊!”
  云文苦笑着将面放上桌,随后坐到床边:“已然不早了。快去洗漱,我给你煮了汤面。”
  恩承粲然一笑,猛地将云文抱住:“啊!云文待我可真真好!一觉醒来便能吃到云文亲手为我做的面条,想必这一日的心情都会无比愉悦啊!”
  云文未回话,只无奈笑着。
  此刻被恩承拥着,云文却满脑子都是殷故的事情,想他为何生气,想他会去哪里,想他……是否还会回来。要去找他吗?
  云文微微垂眸,手温柔顺着恩承的头发。
  忽然,恩承松手看他,道:“云文,今日我们一起将梧桐树下埋的东西挖出来吧。”云文愣然。
  梧桐树下埋着一个铁盒,盒子里装着的是他们儿时互相写给对方的信件。
  云文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从哪本书上读来的传说,称只要将互赠的信件一起埋进土里,无论分别多久,都总会重逢。
  那时正逢恩承要随家中大人搬离此地,不知何时能回,所以云文硬拉着他互写信件,最后两人一同埋入书院的大梧桐下。
  两人当年均未阅览过信件,他们约好,待日后相逢是,再一起将信件打开。
  虽然此事是有些浪漫吧,但现在再去读自己过去写的信件,于云文而言实在是太……害羞了。
  况且现在殷公子还不知去向,要放弃寻找殷公子的念头,陪恩承一同挖铁盒出来吗?
  云文心中惴惴不安:“若是让殷公子知道,可会又生我的气?”
  还不等云文决断,恩承便跳下床,拉着他往外头去了。
  梧桐树下,恩承一边兴奋的拿手刨着土,一边问道:“你不知道,我期待这一刻许久,来寻你的路上便一直想着此事。云文,你可还记得当年写了什么?”
  云文心有旁鹜的一边再在院中张望寻找殷故的身影,一边应道:“时间久远,已无印象了。”
  恩承粲然笑道:“那我更是期待了!”
  未寻见殷故,云文根本静不下心,更没兴致陪恩承将信件挖出来。
  于是他手轻搭恩承肩膀,道:“恩承,不急,先洗洗手把面吃了。殷公子不知去哪了,我得寻他回来,回来之后再陪你一起挖可好?”
  恩承动作一滞,脸上笑容敛去,抬头望他一脸惆怅,于是也未多说什么,拍手起身应道:“哦。”
  仅这一声,云文也听出了恩承的不满,故而心一紧绷,暗暗道:“难道我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这可如何是好啊?
  恩承拍着手往厨房去,准备舀水洗手,云文怕他生气,连忙紧跟上,好声道:“恩承莫不是在生我的气?抱歉,我并非故意扫你的兴,只是今日我甚是奇怪,先是惹恼了殷公子,之后又是你……”
  云文话未说完,恩承便打断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恩承一边弯身洗手,一边继续道:“你对我而言无比珍重,我怎会忍心生你的气?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气恼的。”
  云文闻言,有些惶恐:“为……为何?”
  恩承沉默片刻,直起身子看他,神态自若道:“因为我心悦于你,故而你做任何事我都喜欢。”
  云文愣然,顿时不知该如何回话。面色无措,心跳骤然而快。
  恩承就这般直勾勾看他片刻,见他无反应,便又低下头,道:“我知我唐突,原不想就这么告诉你的。但你今日为殷公子之事心不在焉,令我不安。而且,独独为他做了两碗醒酒汤,一口也不愿分与我,叫我更不安。”
  云文想解释,却一时哑然,只心中苍白道:“并非……如此的……”
  恩承皱起眉头,走近他道:“你以为我为何要同你一起将信埋入土里,相信那定能旧识再重逢的传说?你又以为为何我翻山越岭千里迢迢来寻你,而不是回我息城的家中?”
  恩承步步靠近,云文却步步后撤,直到恩承因他后撤之举而发怒,猛然捏着他的双臂时才不得已停下。
  只见恩承冲他高声道:“我为你所做之事,你不以为然,只当是兄弟之情?!你可知这十年我思你之心何其深重?!日日想,夜夜念,云文,我于十年前就倾慕于你,盒中信亦写满了我对你的情意!你却要叫我停下,放你去寻那殷公子?云文,他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过客,怎能抵得过我与你的十年情义!”
  云文嘴角微颤,僵硬笑着,道:“恩承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会……倾、倾心于我?莫、莫要拿我打趣……”
  云文目光闪避着,抬手欲将摁他双臂的手推下,却是被恩承猛地捏住手臂,步步紧逼,逼至他步步后撤到脚底吃石子,一滑,整个人被恩承强势压下身。
  云文眼露惊恐,洁白的衣裳沾上尘泥。
  眼前少年,亦然不是昨夜所见的开朗少年,他眼中布满不明之欲,宛如野兽般,势如破竹将云文压制得一动不能动,继而俯身,云文侧颈一阵搔痒后传来一阵疼。
 
 
第132章 云文被打
  云文被脖颈上传来的痛感惊醒,他终于想起要做挣扎,于是手脚并用的推搡,嘴上喊着:“恩承,恩承你先放开我,恩承……!”
  云文挣扎得越厉害,恩承便将他抱得越紧。
  恩承是习武之人,云文只是一介书生,要与之抗衡实属螳臂挡车,只得任他宰割。
  云文眼角沁泪,当他意识到自己已完全无法逃脱时,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恩承一面亲吻他的脸颊,一面斜眼瞥他,见他哭得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心中越发搔痒。
  故而恩承长舒一口气,将云文双手擒于头顶,又腾一只手捏住云文的脸颊,迫使云文将脸转向他。
  接着,他毫无技巧的往云文唇上乱啄。
  云文怕得紧闭双目,紧咬着唇。
  常恩承的舌尖在云文唇上胡乱舔舐,意图撬开云文牙齿,奈何怎样都无法撬开。
  常恩承有些恼了,松开唇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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