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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殷故心猛然一惊,诧异看云文。
  云文却正对着恩承眯眼笑着,完全未察觉。
  恩承听罢,大喜道:“当然!此番安排甚好!正好相别多年,我也有许多话想同你说,同住一屋便能挑灯夜谈到黎明了。”
  殷故即刻道:“怎可如此?!先生第二日还要在学堂教书,哪能同你挑灯夜谈到黎明?”
  云文笑眼看向殷故,好声道:“无妨。多年未能与恩承见上一面,我也有许多话想对恩承说。”
  殷故气得喘起粗气来,他面上亦恼亦笑,心中愤然:“我与你也难得见上一面,你看我强迫你与我挑灯夜谈,不叫你休息了吗?”
  故而殷故严声道:“不可!绝不可!你是想云先生疲倦而死吗?!”
  恩承却一脸委屈:“殷公子何出此言呐?我只是想与云文叙叙旧,你怎可咒云文死呢?”
  殷故气道:“我何时咒云先生?!”
  恩承道:“就在方才,你说云先生疲倦而死。”
  殷故愤然起身:“我说的是你挑灯夜谈到黎明,根本不顾及云先生的身体健康!”
  云文见殷故怒火中烧,连忙起身绕到殷故身前,一手挽他臂,一手顺他气,好声道:“莫动气莫动气,殷公子,这只是个比喻,不会真的通宵畅谈的,你消消火。”
  听云文说话是向着常恩承,殷公子又气又憋屈的,满腔愁怨不知该如何倾诉,只能巴巴看着云文喘气。
  这时常恩承又道:“云文,你怎交这般性情粗暴之人作友?还与他同住一屋檐下?”
  殷故:“什么?!”
  云文欲哭无泪,苦笑道:“恩承,你莫要再说了……”
  云文也是辛苦,两头哄了许久才成功将他们一同带进酒楼。
  说来也怪,这方桌不小,那两人却硬是要挨着云文坐。
  故而三人成一排,将云文生生夹在中间,显得位置好挤。
  恩承脾气还好,脸上已然没见什么气焰,点菜时一口气说了好些菜品。
  殷故却不然,虽然面色已平和,但仍抱着手臂一言不吭。
  云文问殷故可有什么想吃的菜,他只道:“点你喜欢的便好。”
  可云文鲜少来酒楼,也不知该点些什么,又觉着方才恩承所点菜品已然够多,于是道:“那便先上恩承方才点的那些吧,若不够,再加。”
  殷故没有做声。
  酒楼中有歌女奏乐,有舞女卖艺,恩承不停张望,身体随着他的目光摆动而时不时的往云文身上挨。
  恩承兴奋道:“哇!此地好生快活呀!竟有这么多舞女歌姬作伴!”
  云文被两人挤得发热,感觉身体疲倦,却依然脸上挂笑,应道:“镇上的人说,此酒楼的饭菜也是琼榆一绝。”
  恩承听罢更是兴奋:“当真?!”
  云文颔首,片刻后菜品端上桌,恩承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
  殷故托着腮,满脸嫌弃的看他,心道:“要吃相没吃相,要坐相没坐相,点这么多东西吃得完吗?只顾着自己点餐,完全不顾及云先生的钱袋。”
  殷故越想越气,又见云文慢条斯理的吃着,全然不是恩承的对手。
  殷故觉着,云文再这般不紧不慢的吃饭,肚子还没填饱一半,菜就要被恩承给全舔干净了。
  于是殷故皱起眉头,拾起筷子,夹起一大把肉就往云文碗里堆。
  云文见状,受宠若惊道:“殷公子,不、不必为我夹菜的,我自己可以。”
  殷故却道:“不可以,你瞧那家伙的吃相,你再这般慢吞吞的吃饭,恐怕连骨头都吃不着了。”
  说罢,殷故又往他碗里夹了一沓肉,然后撕下一块鸡腿跟着堆进云文碗中。
  云文看着那被肉堆得满满的碗,不禁犯难:“殷公子啊……肉堆得太满,我吃不着米饭了呀。”
  殷故看那堆得好似小山丘般的肉,终于勾起笑容,他将自己的饭推到云文面前,道:“那你吃我的。”
  云文转头看他,见他脸上终于浮现笑意,觉着难得,竟有些不敢推辞了,生怕这一推辞,又会惹殷故不悦。
  但云文心中仍有担忧,于是问道:“那殷公子你呢?”
  殷故道:“我不饿。”
  云文犹豫片刻后,将碗中垒起的肉分了些给殷故,继而柔声道:“殷公子也要吃饱些才好,否则以后在厨房里给我打下手,连刀都提不起来了呢。”
  殷故听罢,笑又扬起,心满意足的点头应好,乖乖吃起来。
  云文看他好似已然被哄好,不由稍稍松了口气。
  紧接着,身旁恩承高声道:“小二!给我们上一壶酒来!”
 
 
第130章 莫要看他
  酒?!
  一听恩承要喝酒,云文心不由一提。
  云文酒量极差,一杯便倒。还不由得他劝,酒就端上了桌。
  恩承斟酒三杯,一一递来,接着对云文道:“云文,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啊!”
  云文强颜欢笑,推杯道:“恩承,我喝不得酒的。”
  恩承听罢,也不强求,继而将矛头对向殷故:“那,殷公子同我共饮如何?”
  殷故没有同他饮酒的兴致,于是摆手道:“你自己叫的酒,就自己饮,莫要拉上我。”
  恩承闻言,却是挑衅一般:“莫不是殷公子也喝不得酒?”
  云文一听,心中无奈:“又开始了……”
  殷故皱眉瞥他:“只是不想与你同饮罢了。”
  恩承:“是怕吃醉了酒闹笑话吧?”
  殷故受不得他激,对恩承那副挑衅神情不禁面露凶相。
  云文见状,生怕他们在酒楼中又吵起来,于是连忙劝恩承:“恩承,殷公子喝不得你就莫要强求了……”
  谁知这一劝,却是彻底将殷故给惹恼了。
  只见殷故拾起酒杯,一饮而尽。
  云文见状一吓,连忙转身摁他双肩,道:“殷公子,喝不得可千万莫勉强啊。”
  殷故微微抬眸:“谁说我喝不得?”
  云文一愣,竟不知该如何回他了。
  恩承则大喜,哈哈大笑着说“敬你是条汉子”,继而也一饮而尽。酒过三巡。
  这桌上的酒坛子从一个,变作了六个,喝酒的工具已然从杯子换作成碗。
  恩承已喝得满脸通红,意识模糊,却还是高举起手唤道:“小、小二,再来一坛!”
  殷故没有他那般醉得严重,却也红了面颊,扶额不起。
  云文心中倍感苦恼与无奈:“若一会儿他们都喝倒了,我该如何扛他们回去?”
  云文尝试过劝酒,但他们两人好像杠上一般,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
  第七坛酒端上桌,恩承又满上两碗,递予殷故,满嘴嘲讽:“哈,嗝~殷公子,不、不行了吧?你嗝~你要倒了吧?”
  殷故紧皱起眉头,抬眉瞪他,咬牙切齿道一声“谁要倒”,又接过碗,一饮而尽。
  “哐”一声,空碗重重砸上桌。
  恩承惊喜,笑呵呵的拎着酒坛子起身走到殷故身旁坐下,摇晃着身子为他又满上一碗:“继、继续啊殷公子……你不是……很狂吗?”
  云文看着殷故脸色难看,心中担忧,连忙道:“恩承,你莫要再激殷公子了……殷公子,你也……”
  可殷故根本不听他说话,又举碗欲饮。
  云文见殷故身子摇晃,目光涣散,于是连忙将他小臂摁下:“殷公子,不能再喝了,你们、你们两个若都这般醉倒,我可如何将你们扛回家啊?”
  殷故微微抬眸看他,动作停滞,眉头更皱。
  恩承见殷故未饮酒,故而大笑,将他手中碗抢来,又一阵同饮,随即大笑:“哈哈,哈嗝~你不行的,殷公子,嗝~是,是我赢……”
  话音未落,恩承就“哐”一下醉倒在地。
  云文见状一惊,正要慌忙起身去查看,却在身子刚直起时又被殷故给拽着坐了回去。
  云文蒙然:“殷公子?”
  云文还未反应过来,殷故便一手捏住他双颊。
  云文更蒙,愣愣看他。
  殷故的眼中噙满醉意,脸颊上飘着两片温热红晕,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云文,眼中凶凛之意渐渐变得柔和,眉头也渐渐松展。
  云文的呼吸不知怎的渐渐变得急促,继而心头鹿撞,大脑被他凝得发热。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云文知再这般对视下去,必然是不妙之势,于是小心翼翼的抱上殷故小臂,将他手从自己脸上挪开。
  云文分明滴酒未沾,却也红了脸。
  他微微别过头,刻意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向常恩承,身体又动,嘴上念叨着:“恩承胡闹也就罢了,殷公子你怎么也……”
  忽的殷故另一手猛然将云文揽进怀中。
  云文一怔,耳根子顿时又发红。
  “殷……”
  殷故打断道:“莫要看他。”
  云文听得出,殷故已然有几分恼意。
  云文紧张的吞咽一口唾沫,手轻轻推了推殷故。并非是想将他推开,而是他实在将云文抱得太紧,紧的好似要将云文嵌进身体里。
  可也因云文这一轻推,殷故眉头更皱。
  继而殷故猛然将云文摁倒在地,不待云文出声,一吻堵上云文的唇。
  云文蒙然,整个人瞬间绷紧,心脏好似马上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云文双眸发颤,紧盯着殷故,却见殷故松开他,满眼醉意与情霜,命令般道:“把嘴张开。”
  云文见有可说话之机,连忙开口:“殷公……”
  “子”还未念出口,云文又被殷故吻上。
  他借着云文张嘴说话之际,将舌探了进去,在云文口中翻江倒海,搅得云文头脑发热,浑身发软,连反抗也没余力做,就与他这般亲吻许久。
  吻至天旋地转,殷故终于松开唇,继而趴上云文身,头埋至云文耳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呢:“你只看我一人便好……”
  语落,他浑然睡去。
  徒留云文一人清醒,躺卧地上,气喘不止,心头鹿撞。次日。
  云文高坐书堂中,耳边响着朗朗读书声。
  几十人的声音,却是盖不过他胸口宛如擂鼓声的心跳,他手持书,端坐着,旁人看他与平日无恙,实际早已魂神游离。
  “殷公子昨夜那吻是何意?为何叫我只看他一人便好?是心悦于我还是……”云文思绪纷扰,独自这般想着,却是又将自己想得面红耳赤。
  他眉头轻蹙,身子往前一倾,又低头扶额,心暗道:“不,怎会……殷公子并未说过心悦我之话,我怎可妄自遐想。何况昨夜殷公子醉酒,所说之话,所做之事,也许都并非他所意。兴许……兴许只是那酒太烈,令殷公子将我看成是他心中所倾慕的姑娘,才会有这般所为。”
  “兴许……今日醒来,他便不记得此事了。”云先生这般想着,理应是松一口气,却云是默默的皱起了眉头,持书之手不自觉暗暗用力。
  他又长叹一声,心想不该这般担忧,酒醉之事不该太过当真。
  眼看着放课时间已到,云文简单留了些背诵作业后就叫学生们离开了。
  待学生陆陆续续走后,学堂里瞬间安静几许,只听得屋外鸟啼。
  今早云文来学堂时,给殷故与恩承一人备了碗醒酒汤,也不知现下他们宿醉醒否。
  云文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上一眼时,却是听见门口传来殷故的声音:“云先生。”
  云文心头一颤,转眸看去。
  只见殷故扶着门槛,站在门外,眉头稍稍蹙着,脸上浮着几分因为宿醉而带来的难堪。
  云文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对他目光时不作闪躲。
  他悄悄将膝上的双手捏成拳,手心已然渗出汗水。
  “殷公子,头可疼吗?”
  “……嗯,有点。”
  殷故应着,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盘腿坐下,接着身子往前一耷拉,脑袋贴上案台,侧头看他:“今日课程都结束了吗?”
  云文颔首,眉头因不安忐忑的心情而微蹙着。
  云文心道:“殷公子没有提及昨夜之事,可是真已忘却?若是真的,那也好……”
  虽是这么想,但云文心情却是怪异。
  既安心,又难过,甚至还有些不悦。
  这是何种复杂又奇怪的思绪?
  这令云文烦忧无比。
  他甚至想着,就算是殷公子告诉他没有忘却那吻,告诉他那是他无心之失,向他道个歉,他也觉着心中能舒坦一些。
  像现在这般不闻不问,也不知殷公子是否真的忘却,留云文一人困扰,实在是令他感到煎熬。
  他甚是想要直白问殷故,问他是否是无心之举,亦或是已不记得。
  但……若殷公子不记得,提起后殷公子又不挺追问此事该如何是好?
  倘若殷公子记得,云文又该如何是好?
  倘若……殷公子因此事离开了书院,该如何是好?
  无论是否真心还是无心,云文都不想……再回到曾经那个孤苦伶仃,夜夜只能对梧桐树倾诉的日子了。
  故而,他心中有了答案。
  “此事,若殷公子不提,便装作不知好了。”云文这般想着,故作镇定的闭起双目,继而看向殷故,若无其事的微笑起来。
  云文问他:“我今早放在你放中的醒酒汤,公子可喝了?”
  殷故乖乖应道:“嗯,两碗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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