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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云文笑道:“是吧,你若昨晚也做相似之梦,今日你也要魂不守舍大半日。”
  殷故闻言,背手跟着,尝试想象。
  两人一路回到书院,云文脸上已无忧愁之色。
  殷故乖乖坐回位置,商公子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也只是简单应答糊弄过去。
  堂中本吵闹,云先生回来后又变鸦雀无声。
  云文坐回台上,翻书道:“方才听见堂中吵闹无比,可是都将文章读透了?”无人应答。
  云文端坐着,颔首轻笑:“那我点人来回答问题。”
  殷故托腮坐着,眼看云文,思绪却飞远了。
  他还在回味云文方才说的那个梦。
  甚至设身处境的想了想。
  不过他也根据自身情况做了些许调整。
  譬如自己并非盖红盖头的那位,而是挑起红盖头的那位。
  但为何是同商涟?
  殷故不解,继而不自觉的眉头一蹙。
  他脑中隐隐浮出画面,高朋满座的喜宴下,与新娘同牵一连心结,三拜成婚后,殷故牵他入洞房。
  房前掀红盖头,见商涟娇羞面孔。
  殷故猛然清醒。不敢再想了。
  他面露糟糕神情,低头扶额,心道:“若真做这梦,那还真要半日缓不过神来。昨日云先生是说过我同商公子关系好,但也没有好到这个地步啊,难不成关系好就得拜堂成亲?”
  殷故默默又仰起头,目光瞥向认真讲课的云文,心又道:“若说关系好,我不就只同你一人关系好吗?照你这般逻辑,你若知我寻你到此第三世,你岂非是要以身相许嫁予我?”
  只是这般想着,脑海中掀起盖头瞧见的脸,瞬间变作了云文的羞嗔模样。
  殷故不由一怔。…………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般画面……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他却没有一丝不适,也没有方才那般别扭的感觉。为何?
  是因为太过熟悉了才会如此吗?
  但也不该是这样的画面啊。
  殷故把自己想出一身冷汗,嘴角抽动,低头看书,心不停道:“学习学习,心无杂念心无杂念……”
  于是,他开始转移注意力至云文所讲的内容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可他越听越泛迷糊。并非困倦,而是心中有疑。
  此诗歌怎的听起来如此……情意绵绵?
  殷故对诗词歌赋没有什么造诣,又怕自己理解错误,于是悄声问商涟:“商公子,这是首什么诗?”
  商涟言简意赅答道:“是一首作予心仪男子之诗。”
  还真是首情诗。
  殷故皱皱眉头,听着云先生解读的节奏,看向最后一句:“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殷故顿时有感而发,心念道:“若一日不见,便如隔三月,那一百年不见,两百年不见,三百年呢?我之心,我之思,岂非悠悠绵长,天下无双?”
  幽幽思绪,不经意间从他眸中弥漫,商涟察觉他之惆怅,不由问道:“殷公子为何露出这番神情?”
  殷故敷衍回道:“只是不经意间想起故人罢了。”
  商涟轻轻笑道:“可是过往情人?”
  殷故皱眉看他:“当然不是,只是挚友。”
  商涟抿嘴轻笑:“现下正念着情诗,为何不是想起青梅竹马的姑娘,而是想起挚友?”
  殷故顿时无言以对。
  因为同他青梅竹马的不是姑娘,而是台上正讲课之人。
  他未回应,默默将目光转回云文身上。
  一日课堂结束后,云文回屋内小憩,殷故则出门去肉铺买了几斤牛肉回来。
  快要回到书院时,却见一少年在书院门前张望,不停地往虚掩的门内探头。
  殷故见他行为怪异,亦有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之感,于是立即厉声呵道:“喂,光天化日之下,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那少年一吓,转头看向殷故,继而礼貌作揖,尴尬笑道:“那个……请问云先生还住在此处吗?”
  听是来找云文的,殷故瞬间谨慎起来。
  毕竟前不久才与曹家公子发生过冲突,就曹井申派人来找云文麻烦之事,也不无可能。
  于是殷故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后,问道:“你是何人?找云先生有何事?”
  那少年一身玄衣,头顶髻发,手上还提着一把长剑,看着是位练家子,不过面相和善,长得白白净净的,属于是在军营里非常容易受欺负和歧视的那类人。
  一听殷故认识云文,那少年瞬间面露喜色:“云先生真还住在此处?”
  殷故“啧”的一声挡到门前,道:“我问你的问题你是一个也未回答啊。”
  那少年反应过来,连忙笑道:“啊,我名叫常恩承,与云先生从小一同长大的,先生认得我,你若不信,可去问问先生!”
  殷故听罢,脸色一僵,即刻面露凶相,问道:“青梅竹马?”
  恩承平白无故被殷故瞪眼,虽感不明所以,但还是礼貌的微笑道:“算、算是吧。云先生以前没什么朋友,我就住在隔壁,常来找他的,他应当还记得我的。”
  殷故心中不爽了起来。
  他非常清楚自己为何不爽,故而道:“云先生已搬离此地,此处现在是我在住。”
  说罢,殷故便转身推门要进去,常恩承见状连忙拉住他小臂,可才拉上就被殷故狠力甩开。
  继而殷故回头瞪他,他一吓,颤着声音道:“可、可你分明认识云先生……”
  殷故道:“那又如何?”
  常恩承:“那、那公子可否告知我先生现处何处?”
  殷故又回头:“无可奉告。”
  常恩承见状,连忙道:“等等!那个,那可否让我将我的东西拿回来?”
  殷故止步,微微回头,眉头更皱:“你有何物在我屋中?”
  常恩承道:“是一方盒,就埋在梧桐树下!那是儿时我与云先生一同埋下的,盒中之物于我而言非常珍贵之物,还请公子准允!”
  这可如何是好,虽殷故从拒辞开始无一句占理,但常恩承所言,也没一句是他爱听的,且越听越窝火。
  甚至心道:“他怎背着我还有其他青梅竹马?还也是个习武之人。”
  忽的屋内传来云文声响:“殷公子?你回来了吗?可是在和谁说话?”
  殷故心头一惊,转头望云文,接着又听身后常恩承兴奋唤道:“云文!”
  殷故心中更恼:“竟直呼其名?!我都不曾……”
  心中火恼还未诉完,就被身后那人一推,虽未被推开,却也让常恩承钻了过去。
  云文见恩承,面露惊喜之色,还未念出名字,便被恩承一把抱住。
  殷故眼睑一抽,默默进院,关上院门,道:“云先生,方才我见此人在门外鬼鬼祟祟,怕有不轨,才拒之门外的。”
  云文轻笑:“无碍,无碍……”继而环手轻拍恩承后背,柔声道:“是恩承吗?”
  常恩承声音哽咽,热泪盈眶,激动不已:“是我是我,云文,总算又见到你了!”
  云文微微颔首轻笑,也将他抱紧:“许久不见,我甚是挂念你啊,恩承……”
  殷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常恩承抹泪道:“我也甚是挂念你!你可知,我在军营中,无时无刻思你,念你,好不容易得空,我马不停蹄赶回来,只为见你一面!幸好,你仍在此处。”
  殷故听此重情重义之言,不禁白眼翻去,转身要往厨房去,却忽的听云文唤他,故而止步。
  云文介绍道:“恩承,还未得介绍,这位是殷故,殷公子。殷公子,这位是与我从小一同长大的友人,常恩承。”
  殷故未作揖示好,也没给一个好脸色,不悦全然挂脸上。
  云文不明所以,还沉浸在旧友重逢的喜悦中。
  常恩承松开拥抱,疑惑道:“公子?是云文的朋友吗?我刚才见这位殷公子提着牛肉回来,还以为是你家仆人。”
  殷故:“哈?!”
  【作者有话说】
  突然的危机感
 
 
第129章 殷故急眼吃醋
  云文苦笑:“我家中哪有银两请仆人?恩承是拿我打趣呢?”
  恩承一愣,又道:“你家有如此大书院,应当不缺银两吧?况且我离家时,你家底也依旧殷实呀。”
  云文轻轻摆手,苦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也不拿书院挣钱,只想教导世人读书而已,他们若是想赏些银两便赏,若不赏,我也无异议。”
  殷故默默转身进厨房,将牛肉清洗后摆上砧板,一面切肉,一面竖耳听那两人谈话。
  恩承对云文所举甚是不解,他道:“为何?你辛苦教书为何不收钱?世上哪有你这般愚笨之人?”
  殷故默默皱起眉头。
  又听云文道:“此举……虽是有些吃力不讨好,但看着镇上孩童大多能学得知识,我心中亦欢喜满足。”
  恩承愤愤不平道:“那你可知,镇上会有人将你视作免费带孩童的仆人?”
  云文摸摸后脖颈,尴尬的笑着,别过目光:“倒也不会这般夸张啦……那个,恩承远道而来,可觉口渴?你且在此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说罢,云文将常恩承摁上石凳,然后疾步走入厨房。
  见殷故正在砧板前专心切肉,未抬眸看见他窘迫模样,云文稍松一口气。
  云文从木柜上拿下一套杯具,到殷故身旁,舀水简单清洗了一下,后对殷故道:“抱歉,我不知有客会来。恩承方才言论有失礼数,还请殷公子见谅……”
  殷故心中不悦,故而也没露笑颜,只语气平和的回复他道:“嗯,无妨,未放心上。”
  云文听罢,放心的浅浅一笑。
  继而殷故又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云先生要留他下来用膳吗?”
  云文转头看了眼院中的恩承,应道:“不如今晚去酒楼中吃吧?恩承远道而来,总不能叫他同我一起喝野菜汤。”
  殷故听罢,手上切肉动作未止,只是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先生有银两上酒楼吗?”
  云文尴尬笑道:“只是平日里比较节俭,偶尔上一次酒楼的钱还是有的。”
  “……”殷故沉默片刻,房中只剩刀落砧板,与倒水之声。
  见殷故没有回应,云文以为他已默许,故而正要拿着茶杯离开。
  殷故却忽然说道:“那这肉我还切吗?”
  云文一愣,回头看他。
  他却是脸上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也未看云文,只是默默地进行着低头切肉的动作。
  云文隐隐察觉他有些不悦,于是小心翼翼道:“那……殷公子还想切吗?”
  殷故又沉默片刻,后放下刀,洗了把手,转头看云文,道:“云先生,我也渴了。”
  云文一愣,继而又动身走向木柜:“那我也给你倒一杯。”
  然而,云文才经过殷故身旁,就忽然被殷故拉住,接着,手中杯被殷故夺去,一饮而尽。
  云文蒙然,全然不知殷故这是何意,只以为是殷故外出买肉回来口渴得紧才如此。
  接着,殷故将那杯子清洗,又倒上水,继而递给云文,道:“云先生也喝。郎中说了,要多饮水。”
  云文愣愣的接过水杯,心中寻思着:“郎中有说过此话吗?”
  但无论郎中说过与否,看殷故的眼神,他便觉着这水是非喝不可的。
  于是云文也没多言,将杯中水一口饮尽。
  接着殷故又将那杯子拿去,放回木柜中。
  云文愣道:“等等殷公子,恩承还未……”
  殷故无言,拿下另一个杯,简单清洗后乘上水,继而大步朝院中的常恩承走去。
  云文见状,持续发蒙,他隐隐觉着殷故是在生气,却又猜不透是为何而气。
  莫非是在门外时发生了口角?
  云文这般想着,连忙跟上殷故脚步。
  只见殷故将茶杯放上桌,接着落座恩承身旁的石凳。
  常恩承见水杯递来,不由一笑,双手捧起道:“谢谢你,殷公子。”
  殷故未回应,只托腮瞪他。
  接着云文落座恩承对面,他先是一瞥殷故,见无异常后又对恩承道:“恩承此次得空闲多久?”
  恩承一边喝水一边道:“三、四日吧。对了云文,我正有一事想求你帮忙。我离家后,我父母便将此地的房屋变卖 ,如今回来,我无处可去,可否借住你家几日?”
  云文一听,心中不由一喜,还未来得及答应,便听殷故道:“酒楼有的是厢房,你怎不去那住?”
  恩承看向殷故:“酒楼厢房好生贵,我此番回来银两都用在路途上了,实在没有多余的。”
  殷故冷笑一声:“没钱还回来。”
  云文连忙好声道:“无妨无妨,恩承能回来我也开心。不过我家中也暂无空闲房屋……”
  殷故闻言,不由勾唇暗喜,道:“说的是,不如拿片凉席给你在院子中打地铺?不过这夏日蚊虫多,恐怕常公子可得受些苦呢。”
  常恩承却是乖巧道:“无妨,只要有地方住,哪里都行。”
  乖得令殷故不爽。
  殷故心道:“就这般装乖卖巧吧,你真当云先生会吃你这套?”
  然而,云文却道:“恩森·晚·承,我家确实是没有空闲屋子,但你若不嫌弃,同我挤一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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