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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云文微微颔首,转头看向灶台,脸上笑意又悄然敛去。……第二日。
  学堂中已坐满学生。
  云文因昨夜未睡好而起得迟了一些。
  他匆匆赶来,路过窗台时,却听商云一番话,动作不由一滞:“我心悦你啊,你却不知此事。”
  不知怎的,云文觉着脑袋有些浑然,心口也似被银针一刺,莫名难受起来。
  故而略感呼吸不畅。
  他不禁心中暗暗自嘲:“我与殷公子,不过是朝夕相处了些时日,怎的就能管到他人私事呢?这也未免太失分寸。”
  虽他心中是这般想,但还是在门外站了许久才缓步入堂。
 
 
第127章 面红耳赤的云先生
  恰有风来,拂起云文白色衣摆与鬓边长发,云文垂头低眉,抱着书本将堂中一切喧嚣踏碎。
  他独坐讲台案前,翻起书本,看书中诗句,心又泛涟漪。
  可他并不知晓为何如此,只是听闻商公子表白之语,便叫他心神不安。
  答复呢?殷公子是如何答复的?
  他有些后悔方才没有刻意在窗边多停留片刻,至少听过答复之后再入堂……
  可若真叫他回去再听一遍,兴许也没有这个勇气了。
  云文轻叹一声气,一手扶额,一手卷着书页一角。
  他心道:“为何会这般心闷不悦?”
  他心事全然写在脸上,堂中的学子面面相觑,小声嘀咕着。
  今日的云先生与往日大不相同。
  往日争分夺秒要多授些知识的云先生,今日居然静坐案前许久不吱声。
  云文不语,底下也不敢言,就这般氛围降至冰点。
  最终,云文又轻叹一声,掩面说道:“今日学《子衿》,无甚可讲,你们先自行阅读,片刻后我请人来回答问题。”
  自学?因为不知云先生会问何问题,所以这可是尤其渗人的环节。
  不过,比起一言不发的云先生,这已然是个好结果了。
  堂中陆陆续续传来自行朗诵声、讨论声、闲聊声。
  这些声音宛如风一般从云文耳边拂过。
  云文依然扶着额头,低眉走神看着书中诗。
  书页一角已然被折得褶皱不堪。
  他心又道:“殷公子与商公子若是两情相悦呢?他是否会搬离书院,去同商公子一并住?商府也大,衣食住行也比我这一隅书院要好得多,无论如何,殷公子过去生活都不会差的。只是……”
  云文眉心紧蹙,心中隐隐不悦:“又要回到那个茕茕孑立,只能同院中梧桐树对话的日子了吗?”
  忽的耳边殷故声音响起:“……先生,云先生。”
  云文心头一颤,猛然侧头看去,只见殷故捧着书本正坐他一旁。
  云文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吓了一跳,胸口心跳猛然,呼吸也不由急促。
  云文怔怔看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方才太过走神而完全未注意到他悄然靠近。
  殷故道:“云先生怎么了?方才唤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云文蒙然,不自在的摸摸后脖颈:“啊……是,是吗?抱歉,方才想事情想得太过入神了……”
  殷故疑惑,凑近看他:“是何事惹先生烦忧啊?”
  却是凑得太近,云文不由身体往边上倾了倾,心虚道:“也非什么要紧事……你……这时找我是有何事?”
  殷故笑盈盈道:“先生叫我自学,我却不识字,该如何学?先生得教我才行。”
  说着,殷故将手中书本摊开在案,指着诗歌标题便问:“云先生,第二字念什么?”
  云文低眸看字,浅浅应道:“衿。”
  殷故颔首,轻声念道:“子衿……”
  云文身位靠后,轻瞥便能见殷故后颈,与若隐若现的肌肉。
  不由面红而赤,将目光移过一旁。
  靠得实在太过近了……
  此刻云文心跳声如擂鼓,如何也无法平息。
  正磕绊念诗的殷故将这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不由一愣,微微侧目看他。
  云文知他在看,便故作镇定的贴近,手指着书本问道:“第一句可有不认识的字?”
  如此贴近,殷故便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如此贴近,心中越发紧张。
  殷故光是听那异常的心跳便有些发蒙了,哪还顾得上哪些字认得,哪些字认不得,只看着云文手指的位置发愣。
  忽然的,云文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因为心律不齐而微微颤抖,于是连忙将书本合上,道:“殷公子还是找商公子教吧。”
  殷故一愣,还未回过神,便被云文往边上推了推。
  这一推,殷故抬眸便能瞧清云文的脸了。
  但云文也知自己现下表情奇怪,于是一手推他一手抬袖掩面,颇像一位羞涩的小娘子。
  从未见过云文这般模样,殷故甚是不解,以为是在赶着他走。
  于是殷故一把将推云文那只手握住,急迫道:“为何?我就要云先生教。怎的,先生不爱教我吗?”
  云文一愣,那被合上的书又被殷故翻开,紧接着,被殷故抓住的那只手又被狠狠摁在膝上。
  接着殷故松手,将他肩膀一揽,瞬间比方才更近了。
  殷故认真道:“先生,第一句许多字我都不认识,先生念与我听,我一定好生记着。”
  云文满面羞红,心中更是纷乱:“怎的这般近?我为何这般紧张?方才又为何突然要将他推开?我、我心究竟为何如此忐忑不安?”
  云文双手扶案台,看着那书上黑字发昏。
  紧接着殷故声音贴着他耳根响起:“先生,念与我听。”
  殷故揽他的劲好生大,仿佛是要摁着他防止他逃走一般。
  云文心中自我安慰道:“无事无事,只是寻常教书而已,无需这般紧张。就像往日教书那般,正常念便好。殷公子也只是在正常请教,我也只需正常答疑解惑便好。”
  于是云文开口,可这一开口,声音便止不住的颤起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才念第一句,云文脸便愈发的红。
  这……这……这可是首情诗啊!
  于云文而言,这般被摁着头念,就好似被摁着头念情书一般,实在太过羞人了。
  于是他只念了一句便没再继续。
  殷故疑惑,以为云文是在等他跟读,于是乖乖贴着云文耳边念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云文浑身猛然一颤,颤得厉害,厉害到殷故都被吓了一跳,连忙松手。
  “云、云先生?”
  云文双手扶额,深深低头,咬紧下唇颤抖着。
  丢人,丢死人了,怎的就突然抖得这般厉害?还是在讲案上,在众目睽睽之下……
  有人注意到了吗?
  云文根本不敢抬眼去扫视底下是否有眼睛在盯他。
  底下又没人发出奇怪声响,他姑且能有一个心理安慰。
  “云先生,你怎么?”殷故既疑惑又担忧,不明所以的伸手去碰他,想看看云文现下到底是何种表情,以寻一个合理的哄人方式。
  结果云文只是将他手拍开,连瞥也没瞥他一眼,道:“你先回座去吧,剩下的叫商公子教你即可。”
  殷故看着他绯红脸颊,心也忐忑不安,无奈只得先乖乖听话,怂巴巴的拿起书本走回自己座位。
  正自读的商公子见他回来,便问他:“这般快便回来了?可是文章都明白了?”
  殷故敞开书,回道:“……嗯。”
  实际他并未读明白,但也不想叫商公子教了。
  他低着脑袋佯装看书,时不时往云文身上瞥。
  他心纳闷不解道:“从方才我过去开始,他心跳便快得异常。莫不是心悸?还是因为旁的什么而变得紧张?搞不懂……”
  殷故想着,托起一边腮,手指也开始摩挲书页。
  他心又道:“而且,他脸怎红成那样?身体躲着不与我接触,脸也躲着我的目光,方才碰一下耳根便烫得要紧……啊!莫不是……?”
  殷故恍然大悟,又抬眼看云文。
  云文仍双手撑额,深垂着脑袋。
  殷故心头一紧,愈发忐忑不安:“莫不是云先生发烧了??”
  发烧,生病,卧床不起,不久后病逝人间!
  殷故不由产生无端联想,故而猛然起身,大步上前去。
  商涟疑惑看他:“殷公子?”
  其余学生也被其动静吸引去目光。
  云文听见书案“哐当”一响后抬眸看去,见殷故气势汹汹朝他走来,不由心一颤,怯怯抬眸看他:“殷、殷公子……?”
  接着,他被殷故一把拽起,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给拖了出去。
  云文力气远不如殷故,就这般被他拽着走,脚步停不下来,只能嘴巴喊着:“殷公子,殷公子这是要带我去何处啊?还在上课,还在上课呢。”
  殷故却没有停下,硬是将他拽出书院,大步往最近的药堂去,并道:“云先生既病了,就该及时看病,小伤小病都拖不得!”
  “什、什么?等……殷公子!”
  无论是于涟,还是沈安,今生殷故好不容易才将他寻见,绝不愿再看云文在眼前死去。
  于是他强硬的将云文拖入药堂,摁到坐堂老中医面前,道:“郎中先生,劳烦你帮忙看看,云先生今日脸红身烫,心跳格外异常,莫不是生了什么大病才会如此?!”
  云文听罢,脸红得似要滴血,连忙站起身:“没有,我不是生病……”
  可话还未说完,又被殷故强制摁着坐了回去:“不行,先生今日尤其反常,请马上把手给郎中把脉!”
  云文抬头看他,满脸无措和紧张,接着殷故手贴上他脸颊,又道:“先生你自己瞧,现在身体更烫,脸更加发红了。”救命……救命!
  云文再次试图起身,又被殷故摁回去,这次殷故可不让着他了,直接抓起他手伸到郎中面前:“把脉!”
  郎中满眼无语的盯殷故片刻,后慢悠悠的指尖抵上云文手腕。
  云文羞极了,紧紧咬起下唇将头往殷故怀中一别,浑身绷得跟块石头一般。
  殷故紧张的等待着。
  云文无地自容的想赶紧逃离这个世界。
  而郎中,则不紧不慢的眯眼把脉,后慢悠悠收回手,道:“云先生身体康健,只是有些营养不良,回去注意饮食,多吃些肉类补补。药我就不开了,平日注意多运动,多吃有营养之物就好。”
  殷故:“只是这样?”
  郎中:“只是这样。”
  殷故:“不可能!若只是营养不良,怎会心律不齐,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郎中:“……”太羞耻了……
  云文开始浑身作颤,殷故见状又变得紧张兮兮:“你瞧,先生还浑身发抖!可是因体内冷热失衡,故而发冷打颤?!”
  郎中:“……你是郎中,我是郎中?”
  殷故:“什么意思?”
  云文收回手,扯扯殷故衣袖,轻声道:“莫要再说了……”
 
 
第128章 云先生的青梅竹马?
  这坐堂郎中的孙子,恰巧就是云文的学生,现下正在定安书院中学习。
  被殷故这么一闹,云文真是感觉……生不如死……
  回去的途中,云文行路靡靡,殷故紧张兮兮。
  殷故:“云先生,真未有哪里不适吗?觉着热还是觉着冷?为何全身发烫却直打颤?先生,若有不适一定要同我说啊!”
  云文长叹一声气,停住了脚步,抬眸看他:“殷公子,我真无事,不用这般牵挂于我。”
  殷故却道:“那为何先生今日看着这般奇怪?”
  云文心道:“我也想知道是为何。”
  可无解,云文摆摆手从他身边走过,随口编道:“许是昨夜做了噩梦,今日仍心有余悸才这般吧。”
  殷故闻言,紧跟上去,不停追问:“那今日可要休息?可有胃口用膳?我去肉铺买些肉来给先生做吃的可好?或再陪先生去药堂讨个安眠的药方子可好?”
  云文又止住脚步,抬眸看他。
  殷故跟着停下,满脸疑惑与担心,这番感情不经意从他双眸中流出,又如甘泉流入云文心田。
  云文眉头轻颤,心道:“这般关心我,倘若我问他予商公子的答复,他会告知我听吗?”
  与其遐想无数,倒不如张口一问。
  于是云文问道:“殷公子,是心悦商公子吗?”
  殷故闻言,先是一愣,再是一惊,后是匪夷所思:“啊?没有啊,云先生为何会这么想?”没有!
  云文瞳中忧愁瞬然散去大半,继而又显羞涩。
  他转回头,眉头又皱,迈开步子往书院去:“没有,就是随口一问。”
  殷故蒙然,追上去:“为何会随口这么一问?”
  云文胡乱道:“昨晚梦见你同商公子成婚,遂有感而发。”
  殷故:“何感?”
  云文:“怪异之感。”
  殷故:“为何怪异?”
  云文继续胡言道:“梦中殷公子头披盖头,着红嫁衣,宛如女子一般,所以怪异。”
  殷故闻言一惊:“先生怎会做这般怪异之梦,吓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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