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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其实殷故也不打算反驳,因为曹井申说的都是实话。
  见殷故不搭理,曹井申瞬间来气,变本加厉道:“哟,默认了?被我说中了?哈~看你有手有脚的,不好好找份工作,居然舔着脸来骗先生的吃喝!”
  殷故见他奇怪,又多瞥了他一眼,还是没搭理他。
  这时商公子凑了过来,小声与殷故说道:“殷公子不必太过在意,曹公子是心悦云先生,才故意来找你麻烦的。”
  “嗯??”
  本是不想搭理的,但听商公子这么一说,殷故瞬间来劲儿了,又扬起嘴角,双眼冒光,回头看向曹井申,直言不讳的问道:“你喜欢云文啊?”
  曹井申满脸震惊,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啊??你、你在说什么啊??”
  商公子一怔,扶额,无奈道:“殷公子……你怎的总是在奇怪的事情上兴奋不已啊……”
  殷故当然兴奋了,旧友有喜事,还是同一男子!
  八卦之心熊熊燃起,这可比鬼域里传的那些神鬼闲话有意思多了。
  于是殷故追问道:“别装了,你就说是不是真的?你喜欢他什么?怎么喜欢上的?快同我说说!”
  曹井申脸上飘来红晕,难得的害羞起来:“你你你你在胡诌些什么啊!别、别造我谣啊!”
  殷故见曹井申这般反应,看来心悦云先生之事是板上钉钉了。
  于是他又笑眯眯起哄道:“看不出来啊,曹公子,你竟是断袖啊~”
  曹井申被逼急了,红着脸叫嚷着“你别乱说”,继而抡圆了拳头往殷故脸上砸去。
  一旁的商公子被此举一吓,连忙唤道:“殷公子!”
  而殷故则一手托腮,一手稳稳抓住曹井申抡过来的拳头,悠然自得道:“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
  曹井申满脸充血,红得跟个枣似的。
  商公子满脸吃惊的望着殷故,不想他居然能这般轻而易举的将这一拳捏住。
  曹井申的拳头暗暗使劲,却止不住的颤抖,相比之下,殷故稳如泰山。
  其余学子见此一幕,尤为惊叹。
  尤其是小年龄的孩童,看见殷故这般厉害,不由生出膜拜之情,高呼起殷故的名字。
  曹井申见状,顿感到颜面尽失。
  这时又有人起哄道:“哎哟曹公子,就你同云先生的那点事,书院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殷故笑着附和道:“就是啊,连承认都不敢,真是愧为男子汉。”
  曹井申咽了口唾沫,猛地抽回手,怒道:“谁说我不敢!没错,我就是喜欢云先生,如何?!”
  堂中瞬间一片哗然。
  殷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追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啊?喜欢多久了?”
  曹井申承不住大家好奇的目光,已然是骑虎难下了。于是他抱起手臂:“一、一月前吧!不过不是我的问题,是云先生先勾引的我!”
  又是一片哗然。
  殷故笑道:“真的假的,怎就勾引你了?”
  曹井申手指云文的书案,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他当时就是半躺在那书案上,红着脸,求我,勾引我的!”
  全场骤然兴奋起来:“想不到云先生竟会做这种事?”“云先生平日里看着挺正经严肃的,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这么刺激?”
  殷故听他说,脑中不由浮现出画面,打趣道:“原来是见色起意之徒。”
  一向温润的商公子却是坐不住了,猛然起身,怒道:“莫要胡说!曹井申,你这样毁人清白,死后是要被五马分尸的!”
  殷故眉毛一挑,抱起手臂正经道:“不会,只有犯下杀人重罪之人死后才会被五马分尸,毁人清誉的话,应该只是死后被拔去舌头而已。”
  “而已?”商公子闻言愣了愣,然后又迅速道:“无论如何,毁人清誉死后必会遭罪!”
  曹井申却是冷笑一声,满脸不屑道:“哦,如何?我说的都是实话,遭什么罪?”
  商公子怒道:“是不是实话,你自己心中清楚。云先生为人,绝不可能如你口中所说那般!”
  曹井申轻蔑一笑,道:“商公子,你一向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今日怎的这般动气?莫不是云先生也这般勾引过你,你吃醋了?”
  商公子恼红了脸,气呼呼的抱臂坐下,开始生闷气。
  殷故原本还期待着能看文弱书生同这五大三粗的曹井申打一架呢,不料就这么草草结束,心中尚有点不尽兴:读书人生气都这般模样?
  【作者有话说】
  殷故你开窍以前真的有点一言难尽……(来自亲妈的吐槽)
 
 
第124章 云先生落泪
  今日上课,殷故依旧魂不守舍,那些为人处世的大道理宛若阵风一般在他耳边呼呼作响,应是吹不进他脑子里。
  殷故今日的一直目不转睛的凝着云先生,随他游走。
  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看他飘飘白衣,看他时不时蹙眉,看他时不时轻笑。
  殷故凝了许久,还是找不到令曹井申心动的点。
  既是见色起意,那究竟色在何处?
  殷故越看越纳闷,越纳闷便看得越久越认真。
  殷故那道灼热的目光惹得云先生有些不寒而栗,于是悄悄瞥了他一眼。
  寻常学生分心被先生发现,都是神情慌张的低头看书,唯独殷故不同。
  他非但不看书,不慌张,反而在被发现后,从容不迫的咧嘴一笑。
  云文不禁眉头轻皱,点名道:“殷故公子,请你来阐述一下,读完第十章 的感想。”
  殷故笑容一僵,默默收回目光看了眼完全看不懂的书,下意识的瞥一眼商涟,然后宛若身扛巨石般艰难的站了起来。
  商涟悄声提醒道:“此章仍是教导世人做人之道。主张让万事万物自由生长,产生万物、养育万物而不占为己有,作万物之长而不主宰他们。”
  “……”
  殷故听罢,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般长篇大论,他哪里记得住。
  于是殷故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先生,我不会。”
  骤然一片憋笑声。
  身后曹井申更是毫不遮掩的冷笑一声。
  商涟轻叹,无奈扶额。
  云文这次却是真生气了,取下戒尺走到他面前,道:“手伸出来。”
  殷故望着那戒尺,双眼冒光,毫不犹豫的将双手伸了出来,心道:“他真要打我?真的要打我?真真是要打我?!”
  骤然“嗖”一声响,戒尺在空中划下一道弧线,“啪”的一下落在殷故掌心。
  殷故愣住,嘴角微微抽动,表情似笑非笑,微微抬眸看向云文。
  云文则厉声说道:“数出来。”
  殷故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一……”
  随即戒尺又落下。
  “二……三……四……”
  这戒尺所带来的痛感于殷故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但却是把殷故打得鼻头一酸,热泪盈眶,什么复杂的心思都瞬间涌了出来。
  他心念道:“从未见过你生气,从未见过你打人,今日终于见到了。”“你打我,就狠狠打我好了,前世是我对不起你……”“不如直接将我杀了,让我替你偿命,也叫我心里好受一些……”
  “八……九……十……”
  这十下戒尺,生生将殷故的愧疚全给勾了出来。无论是于涟,还是沈安,皆因他而死,他常常深夜梦醒,又忆当年惨状,继而抱头痛哭。
  殷故多想他能被好好责骂一顿,亦或是被揍一顿,这般还能令他心中好过。
  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不禁潸然泪下。
  然而,见殷故落泪,云文动作瞬间一滞,眼中攀出心疼来。
  殷故坐下后,一旁的商涟连忙掏出帕子替殷故擦拭,好声安抚。
  曹井申却是冷笑不断:“我还以为多厉害的人呢,才十下就哭成这样。”
  殷故也没多余心思同他解释,掩面啜泣。
  瞬间课堂变作乱哄哄一片。
  云文愣看殷故许久,才反应过来此时课堂纪律已错乱,于是连忙咬牙狠心道:“把眼泪擦擦,既然不想被罚,就好好念书。其他人也一样,若不想如此,就莫要分心,好好听讲。现在,我再点下一位同学来说。”……
  放课后,其余学子陆续离开,唯独殷故还在座位上。
  他的情绪已然平复,安静伏案歇着,一边等待云文新布置的抄写作业,一边心里碎碎念道:“方才突然没忍住,好生丢人。方才哭时曹井申是否嘲了我一番?回头我定揍他一番,叫他也哭个颜面扫地。”
  渐闻足音,于是殷故循声望去,见云文面带愧疚,步步走来。
  云文跪坐在他身旁,抬起他双手好生查看了一番,神情感伤更甚。
  殷故不禁心中纳闷:“他怎一时一个样?方才还那般严厉,现下怎又感伤万分?实在令人难懂……”
  云文低眉愧疚道“抱歉……下手重了些……”
  殷故闻言,连忙抽回手道:“不,先生打得好啊。我不专心听讲,就是该罚!”
  云文闻言,眼中难过更如潮水般漫出,不由深深垂下头,眼角微微泛红,双手撑在膝盖上紧紧捏拳。
  云文哽咽道:“抱歉……今天是我有些恼了……抱歉……”
  云文声音一颤,殷故瞬间慌神,根本顾不上纳闷不纳闷了,连忙摇手哄道:“不不不不,不是先生的错!是我是我!是我的错!你别多想啊!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啊!我我我我……”
  不等殷故解释完,云文便咬唇哭出了声,两行清泪滑落,滴在他的白色衣衫上。
  殷故一怔,又心疼又心急,手忙脚乱又语无伦次的哄着:“你别,我不是,我就想,我那是因为……啊——救命,你别哭啊——!”
  以前同于涟相处时,他也是这般容易哭,他一哭,殷故便哄,现下,哄他已然成为殷故的下意识反应了。
  不过,虽是哄了多年,但殷故还是没掌握哄好他的诀窍,只能无措的抓着头发满脸痛苦。
  最后殷故实在没辙了,想着必须好好同云先生解释清楚才行!
  于是他双手捧起云先生的脸,一语未完又戛然而止:“你先别……”
  只见云先生哭红了脸,瘪着嘴努力隐忍哭声,却是忍不住时时抽泣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惹人疼怜。
  殷故双瞳骤然一扩,心怦然一动。
  虽并非第一次遇他哭泣,却是没好好这番近距离的瞧过他哭泣时模样。
  前世时,他都是掩面哭着,对着殷故也是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
  像这般将他痛哭表情一览无余,还是头一回。
  殷故不由愣神,心中各种复杂滋味翻涌。
  亦是自责,是悲伤,是无措,是一丝丝的……暗爽。
  于殷故而言,竟觉得今日似赚到了什么。
  云文很快将头别过一边,抬手拭泪。
  殷故脑子空白一片许久后,才回过神来。
  殷故心道:“真……怪,明明挨打的是我,怎的他哭起来了?”
  云文一边拭泪,一边道:“抱歉……本来书院是没有这个惩罚规则的,但以前学生都不怕我,在我课上闲聊胡闹,我才出此下策……杀鸡儆猴一次后,效果不错就一直沿用至今……倘若今日我不罚你,往后课上定又会有人说小话,不专心听课了……”
  殷故闻言,又感自责。
  分明只是想他好好出气,却不曾想还惹他心伤。
  殷故道:“所以,他们说你严厉,其实都是你装的,是吗?”
  云文点点头,又擦了擦不断涌出的泪,坦诚道:“以往罚学生,我都会自责万分,今日将你打哭,我心中更是……宛若刀绞……”
  殷故望着他,顿感罪恶感,不由咬紧下唇,心疼的别过头,幽幽道:“莫哭了……今日我哭过,也算杀鸡儆猴了。明日,我一定好好听课,不再分心惹你生气。”
  殷故虽已这么说,但云文还是笑不出来,他仍垂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
  殷故即心疼又无奈,只得伸手笨拙的给他拭泪,微微皱眉道:“莫哭了莫哭了,你这般哭,显得我怪笨手笨脚,哄不好你。”
  云文听罢,泪还淌着,嘴角却扬起了:“说甚么?我哭是我失态,哪里能显殷公子的不好?”
  “……”
  殷故眸中映他亦哭亦笑的表情,不由得眉头更皱,心揪在一块儿。
  于是,殷故为他拭泪的动作渐渐变得轻柔。
  待他泪止住,殷故又觉难为情,猛地抬手揉他脑袋,将头别过一边:“已然饥肠辘辘,云先生去做饭,我去砍柴火,可好?”
  云文抬手将头上那只手握住,温柔笑道:“嗯,那就麻烦殷公子了。”
  殷故手托着下巴,未瞥他,只待云先生转身走后,才默默将目光瞥向他。
  殷故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理解曹井申了。
  但殷故很快又紧皱起眉,沉沉呼出一口气,双手撑额,心道:“我在胡乱想些什么东西?”
  他猛然起身,跟上云文步伐,决意不再想些令他烦忧之事。……
  今夜,殷故早早熄灭蜡烛,双手枕头正卧在榻,一闭眼,便是云文忍着声音落泪的模样,不由心烦意乱,独自抓耳挠腮,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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