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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随即又听见周围书生窃窃私语:“又是他,这人怎么回事?”“惨咯,要挨罚咯。”“上次我也是因为这个挨罚的,疼死我了。”
  殷故闻言,嘴角不自觉的高高扬起,伸出双手,眯眼笑道:“先生可要罚我?”
  身后的商涟见状,连忙好声劝道:“先生息怒,殷公子今日才来,不懂规矩,我好生看着他,不让他再乱翻书页就是……”
  殷故疑惑的回头看商涟,心道:“这人怎么总替我说话?他就看不出我是故意在讨打吗?”
  云文听商公子所言,心道:“也是……殷公子不识字,我这般苛刻,也实在不该……”
  故而他轻叹声气,眉间不悦也松了一松。
  接着云文道:“罢了,明日你们两个将位置挪到前排去,免得你们再出小动作。”
  又没讨着打,殷故心痒难耐。
  商公子又是好心一片,殷故无处可怪,只得憋屈着,整堂课都托腮低脑,无精打采。
  下课后,云文叫殷故留下,他到殷故书案前,为他铺开白纸,道:“今日还是该罚你的,否则学生们会说闲话。”
  殷故听罢,顿时来了劲儿,兴奋道:“真的?!”
  云文点头,递上一支笔,道:“对,所以现在要罚你抄书。”
  “……”
  殷故低头看看笔,又抬眸看看云文,表情愕然:“啊——?”
  云文语气非常笃定:“嗯,把今日所学,抄十遍。我去采买食材,回来时你若还未抄完,我便等你抄完了再做饭。”
  殷故听罢,苦笑道:“云先生,你这也太狠了吧?十遍,得抄到猴年马月啊?恐怕还未抄完,我已然饿死也。”
  云文未看他表情,还贴心的帮他把书翻到那页,神态自若道:“我今日已是心软了。往日,其他人都要抄五十遍以上的。”
  殷故继续苦笑道:“那你……要不要再心软一下,五遍,五遍怎么样?”
  云文面容和善,抱起手臂道:“再说,便加到二十遍。”
  殷故立马提笔蘸墨,下笔如鬼画符。……准确的说,确实是鬼画符。
  云文见状,不由面上犯难——他从未见过能将字写得如此抽象之人!
  云文无奈叹了声气,一手将他手覆上,一手调整他的手指,温柔念道:“殷公子,不是这般握笔的。是这样……这只手这样……”
  殷故满脸痛苦,手指僵硬的任由云文摆弄。
  这笔在他手上,真是怎么拿都不对劲。
  殷故逐渐找回了曾经弃文从武的初心……
  【作者有话说】
  殷故你凭什么满脸痛苦,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吃得有多好!!
  (宝宝们,因为在准备新文啦,所以前世篇开始隔两日更新!另外,副cp陈仙君x明宇的线单独开了一本,免费观看,请宝宝们到主页去收藏哦)
 
 
第123章 传闻中的云先生
  申时,云文外出采买,正在猪肉摊前选购,忽闻一声唤,便循声望去,是白天来上学的曹井申公子。
  这位曹井申是镇上赫赫有名的曹家少爷,性格痞得很,他不喜念书,是被家里强行押进书院的。
  起初曹公子还很不乐意,念书应付了事,第一次挨云先生打手心时甚至抡圆了拳头给扇了回去,之后回家挨了曹老爷一顿毒打后,才老实许多。
  基本上,除了背诵课业之外,其它抄写、文章都能按时完成。
  云文曾对他刮目相看,但课上提问时他却一句也回答不上来,云文便知道,那些作业都是他找人代完成的。
  因此,云文还私下留他好生教育过一番。
  但那曹公子是个爱动粗的人,从小又娇生惯养,受不得云文一点骂,于是那天他一把将云文推倒在案,本想痛揍一顿,却见云文被摔得眼角泛泪,脸颊泛红,竟一时散了气,灰溜溜的赶紧离开了。
  自那之后,曹公子来书院倒是勤快了许多,不逃课,也不说小话了。
  他倒不是突然对读书开了窍,而是对这位教书先生起了兴趣。
  “曹公子。”云文轻轻微笑着,应了他一声。
  曹公子晃着手臂大摇大摆到云文面前,说道:“难得见云先生出门买菜,怎的,书院来客人了?”
  云文礼貌回道:“嗯,是有位客人。”
  曹井申抱起手臂,目光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起云文来,笑嘻嘻道:“不会是今日新来的那个殷公子吧?”
  云文颔首道:“是的。”
  曹井申道:“那家伙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又是个外乡人,莫不是到书院骗吃骗喝的吧?”
  云文闻言,敛了敛笑意,道:“曹公子,莫要背后论人是非。”
  曹井申耸耸肩,道:“怕什么,他又不知道~而且我只是在提醒云先生而已,又不是干什么坏事~云先生不觉着他怪吗?旁人被罚都怕得要死,独独他自己伸手讨打。云先生,这位殷公子怕不是什么变态吧~”
  云文皱了皱眉,道:“曹公子,注意言行。”
  曹井申笑着,似没听见一般又继续说道:“哦~说不定不仅骗吃骗喝,还骗色呢~云先生可得当心,莫要引狼入室啊~”
  云文将不悦全然挂上了脸,道:“曹公子莫要危言耸听,我与殷公子皆是男子,哪有骗色的说法。其次,倘若殷公子能日日来我书院学习念书,真是骗吃骗喝我也愿意养着,不需要曹公子担心。”
  曹井申闻言,笑不出来了,有些恼怒道:“哎哟,云先生真是好心。那我也日日来念书啊,怎的不见云先生养我?”
  云文道:“定安书院伙食远比不上曹府,曹公子也莫要再拿此事打趣了。”
  云文说罢,转身向屠夫买了二两猪肉,想要迅速结束交易逃离这里。
  曹井申见状,又冷嘲热讽道:“云先生,才二两猪肉,恐怕不够供你家里那尊殷公子吧?不如你来我家?我设宴款待你,吃完再带点剩饭回去给他?”
  云文眉头紧蹙起来,接过称好的猪肉,对曹井申说道:“不劳烦曹公子费心了。”
  说罢,云文转身离开。
  曹井申气得牙痒痒,随即又抱起手臂,一声冷笑。
  天空渐渐泛红,落日的光不再刺眼,云文提着新买的肉返回书院。
  他将食材洗切好,开始烹饪。
  片刻后,菜已全部装盘。
  他拿一罩子将饭菜盖住后便径直往学堂去。
  殷故写得满头冒汗。
  书案更是被墨染得黑乎乎一片。
  云文从未见过如此壮景,不由嘴角抽动,幽幽问道:“殷公子……你这是……”
  只见殷故手上、脸上、衣服上全沾上黑墨,纸上的字更是大大小小胡成一团,根本看不出写了什么。
  殷故抬眸看他,尴尬的笑笑,道:“云、云先生,我真尽力了……”
  云文一口气哽在胸口,好一会儿才叹了出来。
  他扶额,念道:“罢了罢了……以后慢慢练吧……”
  殷故苦笑:“以后……还练啊?”
  云文点点头,上前替他收拾不堪入目的书案,轻念道:“厨房里有块清洁用的布,劳烦殷公子去沾点水,帮我拿来。”
  殷故立马起立,手脚麻利的去了又回,满脸诚恳的把抹布双手奉上。
  云文将作废的纸团成团递给殷故,然后俯身擦拭书案。……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吃上晚膳。
  今日一荤一素,虽然比今早相比改善许多,但跟鬼王宫里的山珍海味还是差很多。
  殷故虽然些不适应,但还是作出了一副非常惊喜的模样,并且勤快的主动收拾碗筷,洗涮锅碗瓢盆。
  夜时,云文照旧挑灯读书,殷故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转悠,时不时往云文房间望。
  见灯火通明,想去与他说上两句话,却又怕打扰到他。
  于是殷故只得坐在院中石凳上,仰头数星星。
  片刻后,殷故听闻开门声,于是立马回头望去,见云文,兴奋唤道:“云先生!今夜夜读结束了?”
  云文一手扶门,见殷故,微微一笑,朝他走去:“嗯,结束了。你在此作甚?”
  殷故笑道:“我在此等先生呢。”
  云文落座在他一旁,疑惑道:“等我?”
  殷故笑眼看他:“嗯,今日承蒙云先生关照,一直未找到机会道谢。所以想在睡前同先生好好表明一下感激之情。”
  云文一愣,表情有些错愕,继而眼中又露出些许担忧来,心道:“殷公子为何忽然说这番话?是准备离开了吗?”
  云文微微垂头,道:“殷公子何须这般挂怀呢?你今日能来听我的课,我便很高兴了,实在无需这般郑重的感谢我。”
  见云文表情不对,殷故先是一愣,再是细细一想:“怎会是这般表情?有些失落似的,莫不是在担心我,不愿再来听课,准备远走高飞吧?”
  云先生心,海底针。
  尽管只是殷故瞎猜,但他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连忙解释道:“云先生莫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云先生的课,若是有机会,我真的想日日来听!只可惜我在此处没有房宅……若是云先生不赶我,我能一直赖在这儿吗?”
  云文听罢,抬眸看他,眼中净是讶异和淡淡的喜悦。
  “你……你不必回家吗?”
  殷故笑道:“我没有家,云先生若是收留我,此处便是我的家。”
  殷故说着,转身蹲在云文身前,握住云文膝上双手,诚恳道:“若是云先生肯收留我,我可以帮忙打扫卫生,修缮房屋,买菜做饭,一辈子给云先生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殷故的话,令云文错愕不已,连忙摆手道:“言重了言重了,殷公子大可不必立下这山盟海誓,我在此书院教书就是想行善积德,公子若是真没地方可去,又是真心想听我讲课的话,在此久居我也是万分乐意的。”
  殷故满眼星光:“当真?”
  云文笑答:“然也。”
  殷故含笑看他许久,继而起身为他斟茶,边斟茶边道:“那我便在此,谢过云先生了。”
  说罢,他将茶双手奉上。
  云文笑眼看他,眸中温柔万分。
  云文接过茶杯,抬袖小抿。
  殷故又坐一旁,仰头望星河与明月。云文静静瞥他,他嘴角勾着笑,眼中却泛着不明之寒。
  云文心中猜测道:“莫不是在思念逝去的友人,所以才露出这番神情?”
  于是,云文放下茶杯,同他一起望那星河与明月,幽幽道:“我曾听闻,人死后会化作夜空繁星,照耀世间大地,眺望故前至亲至爱。”
  殷故闻言一怔,默默将目光瞥向云文。
  那皎洁月光洒落云文侧脸,柔和了轮廓,恍然间,将殷故的眼神也照耀得柔和了。
  只是这般静静凝视他,殷故便觉得满足。
  此夜,殷故对往事的愧疚与自责,又翻涌在心。
  此时此刻,恍若回到最初,挚友相伴,无忧无虑,一同草坪望月夜的日子。
  那番美好回忆,依然历历在目,但眼前人已无法再忆起往昔事。
  殷故每每这么想,便觉着无力和无可奈何。倘若……能回到从前……
  “殷公子?”
  云文一声唤,将殷故遥远思绪给拉了回来。
  殷故还有些讷,未反应过来云文为何忽然唤他:“嗯?”
  云文却只是对他温柔笑着:“殷公子一直看我作甚?”
  殷故:“……啊,没有,就是觉得云先生说得对。”
  殷故说着,惺惺笑起来。
  云文默默收回目光,又望向那星夜:“所以殷公子,并非孤身一人。”嗯?
  殷故眉头轻轻一皱,一时未反应过来云文所言何意,于是跟着也抬头看天。……还是不明所以。
  殷故尝试理解,继而努力理解,最后放弃理解,直白问道:“云先生,我没听明白,为何忽然这么说?”
  云先生一愣:“嗯?”转眸看他,见殷故真是一脸蒙然,无奈笑道:“抱歉,是我说得太含糊了。今日看殷公子为友人逝世而神伤,所以才想好好安慰一番……”
  殷故恍然大悟——原来云先生是在安慰他莫要为生死离别太过感伤,他所珍视的人此刻已然化作繁星,夜夜照耀于他。
  殷故不由轻轻一笑,道:“哪有化作繁星这般浪漫的说法?我的友人恐怕已然投胎转世,将我忘却了。”
  云先生闻言,笑容一僵,尴尬的笑着,微微低头:“啊……是吗?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云文心道:“以后还是尽量避开这个话题吧……”
  殷故见云先生的尴尬表情,心中又纳闷:“怎的惹他露出这番神情?我说的分明是事实啊。若非已投胎转世,此刻他又怎能好端端的在我眼前?”
  云先生拍拍衣袖起身,尴尬转身道:“时辰不早了,殷公子也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上学堂听课呢。”
  殷故简单应了一声,满眼纳闷的看着云先生肢体僵硬的离开。
  怪了,他究竟在尴尬什么?
  第二日,殷故照常来学堂听课,今日他与商公子一同坐到了前排,不巧,曹井申正坐他身后。
  曹井申见殷故来,不禁托腮一笑,道:“哟,这不是来骗吃骗喝的殷公子吗?”
  殷故回头瞥他,完全眼生,于是又收回目光,不予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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