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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鬼使神差

  作者:沉尘花渊
  文案:
  护妻狂魔鬼王殷故x文弱书生宁洛
  这一介书生被人摁在地上打还不改嚣张之气!
  无妨,人家会鬼王召唤大法——只要祈愿一下,就会有个帅气鬼王杀到现场霸气护妻!
  ———
  将山县近年怪事频频,县中百姓奉殷武神为信仰,在中元时送妙龄女子入棺为祭品。
  今年中元,恰巧选中了宁家女。宁家姐弟相依为命,弟弟宁洛为保姐姐性命,决定替姐冥婚。
  盖头一盖,无人知是谁。
  结果,没想到冥婚还会被劫!棺材里的新娘都要被撬出来带走……我看你是真的饿了!
  意外活下来的宁洛与明府公子交上了好友,并自发与明小公子一同去城西山上除妖破诡案。
  惊奇发现,真是山大了什么玩意都有。
  尸体一堆,巫师两位,不怕死的少年郎一枚,还有一个顶着主角光环却退隐幕后的少年郎……
  永和夜市,与殷氏公子初识,后就阴魂不散了。
  更为过分的是,那殷公子竟说:“小郎君,我们都拜堂了,唤我声殷郎不过分吧?”
  宁洛不从,誓死不从:“殷公子,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怎的与我开这般暧昧的玩笑!”
  ……
  “就算你真是殷武神,我们也断不能是那种关系!”
  ……
  “殷郎,今天还为我束发可好?”
  第一卷  古国余孽
 
 
第1章 宁洛替姐冥婚
  楔子一千三百年前将山县曾出过一位鼎鼎有名的将军殷故,丰功伟绩数不胜数,凡出征,不出三月必有捷报。
  世人称其为武神下凡,边疆群众对其信服有加。
  奈何功高盖主,人心叵测,殷故自边疆驻扎军队开始编排殷家军,据说他蓄意谋反多年,却一朝败于京城之下,自刎皇宫之中。
  最后尸体被送回将山县,县民为纪念其神勇,为他修建将军冢,筑祠堂。当地村民以祭拜殷将军为民俗,保家宅安宁。
  一般祭拜,上香备寻常果蔬当贡品即可。但自三十年前,县里频发怪事开始,贡品就从果蔬变成了牲肉。再往后,来了位白衣道士,自称会降妖除魔,更能道破天机。
  他说殷故将军吃腻了牲畜贡品,生前又无妻儿家室,需要以活人祭祀才能保县城安宁。
  至此之后,先是以童男童女上供,在吉时灌下毒药放入罐中,摆上供台祭拜。
  后是将年轻女子绑在火台上献祭。
  后来道士又说人们所为太过暴戾,惹恼了殷将军,县城三年大旱颗粒无收,百姓对殷将军的崇拜越发着迷。
  最后,人们会在每年中元节时,将一位着红色婚服的妙龄女子放入木棺中,以钉死木棺来表人们的真心。
  女子将为了将山县的平安与殷故冥婚。
  因为殷故不喜暴戾,所以女子入棺时是鲜活的,若是哭闹,人们就会给她灌下迷药。
  冥婚后三日内祠堂不许任何人进出,三日后则会有专人将棺材抬走,葬入将山县后山的乱坟中。
  宁家双子,姐姐单字纾,弟弟单字洛,父母早亡,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绣工极好,常布织卖给县中妇人,得来的钱便拿去给弟弟买书看。
  宁洛天生喜静,性格柔善,无事便爱在家读书。诗词歌赋一般,史书国策却尤为向往。
  这年中元前夕之夜,火把举到了宁家门前。县长站在最前头,高声宣读祭礼词:“将山之荣耀,百姓之福泽,将山武神大婚,择宁家女宁纾为妾!婚期中元佳节大办!赐婚服美酒——”
  两位少女手端美酒和婚服,走到宁家破旧的木门前。
  宁纾打开门,红焰的光在她脸上左右晃动,一双坚毅又饱含热泪的目光紧紧盯着围观的众人。
  县长道:“此乃至尊荣耀,上天赐福,不可怠慢!”
  宁洛缩在房间一角,明白已经无路可退。
  第2回 宁洛替姐冥婚夜色沉沉,宁家门前的火光散去,家中只长姐啜啜哭泣。
  宁纾撕扯婚服,打翻美酒,那银做的酒壶“哐当”落地,泼洒出的美酒霎时传来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宁洛知道,那哪是美酒,分明是置新娘于聋哑境地的毒药!
  宁纾被那刺鼻味吓得没声儿了,捂起口鼻蹙眉问道:“什么酒这么臭?”
  宁洛垂眸,句句哀愁,却又透出无奈无助的平静:“那是毒酒,喝下之后便不能发声。所以历年新娘入棺,都乖巧无声。”
  宁纾一时哽咽,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坐床榻边,凝着眉望那毒酒沉默。
  宁洛伸手扯了扯姐姐衣角,说道:“姐姐,我替你去吧。”
  姐姐一惊,立即驳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们要的是新娘!是我!”
  宁洛却道:“红盖头一盖,谁分得清你我。”
  姐姐甩手道:“不可!别再出这种荒唐主意!”
  宁洛沉默,屋里又是一阵沉寂。
  姐姐似忽然冷静了,又起身去将被撕裂的婚服拿起,点燃烛火,拿针线缝补。
  整个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烛火声。
  忽然宁洛又幽幽开口:“姐姐,我们逃吧。”
  姐姐却格外平静的回复道:“七日前已经封山了,年年如此。待明日祭祀大典结束,棺木钉死,才会解封。我们逃不出去的。”
  宁洛默默抱膝,将脸埋进膝盖。
  烛火摇曳了一晚上,姐姐连夜缝好嫁衣,宁洛则蜷缩床角,一夜未合眼。
  待清晨鸟鸣,宁洛将趴桌上沉睡的姐姐抱上床,自己穿上了婚服。
  他知道姐姐睡得沉,只要睡去了,敲锣打鼓都难醒的。
  他执笔墨,写下诀别书:“长姐宁纾安,承蒙照顾多年,洛无以为报。唯此一次,任性一回,不求原谅,只求姐姐不挂念,不记恨。草席下有我这几年存起来的钱票,待祭祀大典后,姐姐就逃离吧。”
  宁洛折起书信,压在烛台下。
  为了避免锣鼓唢呐声将姐姐吵醒,天还未亮他便盖上盖头出门,一路往祠堂走。
  不久后,锣鼓喧天。
  宁洛放缓脚步,小步前行,使自己看起来更像个女子。
  耳边响起唏嘘声,围观的人不少,闲话自然也不少:“宁纾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姐姐出嫁怎么都不来送送!”
  “嗐呀,他那个弟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全靠宁纾在外面挣钱养家,怕不是有什么疾病呢!”
  “是呀,平时就没见过他弟弟出门。搞不好,早就死了,是宁纾自己臆想的呢。”
  “你这也太夸张了。”
  “那怎么姐姐出嫁,作为弟弟的连送都不送!”
  “大不敬!嫁给殷将军是他们宁家祖上积德,不送是小事,失敬是大事!”
  宁洛低着头,透过盖头下摆露出的缝隙,瞧见一人伸来一条红布。
  这是将山县的习俗,中元冥婚时,会有人搬着殷将军的神像来迎亲,与新娘同牵一条红布,同行往殷祠堂。
  宁洛接过红布,与神像同行。
  一路磕磕碰碰,几次险些摔倒。
  虽是冥婚,也有礼数。
  不拜天地不拜高堂,只需夫妻三拜即可礼成。
  他顺着红布的方向转身,听司仪高声念道:“将山县之福泽,献宁家女一位,愿殷武神庇佑,保将山县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物康阜——”
  他与那神像对拜,礼成,耳畔唢呐声起,冥币漫天飞。
  他被人抬进棺木,眼前漆黑,耳畔响起锤子碰钉的声响,环绕一圈,又安静了。
  诵经声、木鱼声、稀稀拉拉的许愿声充斥整个祠堂。
  喧闹在外,寂静在内。
  宁洛感到无奈,自己饱读史书,也曾一腔热血要为国家效忠。奈何现在只能躺棺材里等死。
  “唉……”宁洛轻叹一声,掀开盖头,翻身侧躺,想寻个舒坦点的姿势睡一觉,说不定一觉不醒就能结束这无奈的人生了。
  可这木板硌得他生疼,才躺一下便觉得浑身难受。
  过了许久,棺外已经悄无声息。
  他睁着明眸大眼,在这漆黑的狭小空间里不见天日。
  依稀听见开门声,然后是什么东西抚摸棺材板,紧接着是钢钉被撬起的声音。
  宁洛心头一震,立即摆正姿势放下盖头——倘若被人发现新娘是假冒的,那在外出逃的姐姐也会有危险!
  可转念一想,谁又会趁着四下无人来撬棺木呢?莫不是宁纾?
  宁洛心中莫名生出些期待,同时又感到不安。
  若真是宁纾,中元深夜闯入祠堂劫棺实在是太过冒险的举动了!一旦被发现,必会被乱棍打死!
  钉子撬起的速度很快,劫棺人似乎并没使多大力气。那断然不会是宁纾。
  随着棺材板被推开,宁洛终于瞧见有烛光透过红盖头,只是那人不做声,不好分辨来者何人,是男是女,是恶是善。
  于是宁洛以不变应万变,继续保持平躺姿势。
  忽的听见很轻的一声笑,令宁洛感到不明所以。
  那人伸手将宁洛从棺中抱起,直往祠堂外去。宁洛自然的将头靠在那人的胸膛。
  孔武有力,步伐沉稳。应是个男人。
  宁洛有意识的垂眸,透过那晃动的盖头下摆瞥见那人正着一袭玄衣,抱着宁洛从侧门走出祠堂。
  侧门出祠堂,再往东走300米便是后山乱坟岗。
  当无名墓碑从宁洛眼底一晃而过时,宁洛才知自己已经到了这场冥婚的终点。
  可又觉得奇怪——按照习俗应是三日后才被人抬棺埋入乱坟岗,怎么今日大婚便直接送来了?且不带木棺,只将人送了过来。
  宁洛心一提,抬起了头——莫非这人就是殷故?
  可殷故已经死去上千年,怎又真的会来成婚?
  宁洛不敢再动了。
  他努力沉下心,侧耳倾听,抱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史书记载,殷故当年皇宫自刎后,又被当朝皇帝割下头颅悬挂城墙三年。殷故尸身运回将山县时也是具无头尸,所以工匠为他塑像时并未塑出头颅,至今祠堂中供的还是一位无头武神。
  若现在抱人出棺的男人真是殷故,是否也如神像一般,是个无头之神?
  虽被供为神,宁洛想到这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忽然男人停下脚步,将宁洛放了下来。
  宁洛有些犹豫,落地后还一动不动的站着,他低头,瞧见那男人正与他相对而立。
  忽然一只手伸来撩起盖头,宁洛不由得心头一紧,屏住了呼吸。
  那手缓缓掀起红帘,宁洛随它一起缓缓抬眸。他腰间挂枚玉佩,胸口至肩悬着一条银链,再抬眸,那脖上并非空无,而是一副少年脸庞。却只能瞧见他扬起的微笑,再想抬眸多看一眼时,他便成了一道黑色粉尘,随风消散。
  宁洛有些诧异,怀疑自己是错了眼,被关太久出了幻觉。可回神时自己确实是已逃离殷祠堂。
  忽然背后亮起幽蓝冥火,宁洛回身,只见两道冥火整齐排列,形出一条土路,好似在指引着宁洛,顺着火光一路而下。
  宁洛心有余悸,现下却也无处可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真是殷故显灵要娶他这位“假新娘”,事到如今也只能认了。
  于是宁洛顺着火光指引一路而下,每走几米,身后的冥火便回消失,不远处的幽暗小路又会亮起。
  不知怎的,越往深处走,越是令人感到安心。
  他走了大半夜,才走出将山瞧见官道。
  回首望去,冥火纷纷熄去,只剩一盏幽幽发光,好像有人提着灯引他离开,为他照亮前路。
  宁洛望着那摇曳火光,宛然一笑:“谢谢。”
  他转头穿过最后一片竹林,安稳落在官道上。回首而望,那排竹林后面又燃起盏盏幽蓝冥火。
  不知为何,宁洛感到无比安心,更是有种莫名的感觉——他仿佛是那些幽幽冥火的希望。
  于是宁洛迈开脚步,一路往山下去。
  夜晚灰暗,他的步子放慢了些。四周寂静,好像总有不为人所察觉的危险在虎视眈眈。
  几番听见野兽低鸣,却又不见有何动静,唯一一次大动静,便是后方有人驾马而来,见到宁洛着着婚服独自走在这夜色中,便停下来询问。
  “姑娘!你是哪家的娘子,为何深夜独行啊?”
  宁洛回头一瞧,竟是个俊俏少年。少年双手持着缰绳,腰间别着一把金色长剑,微仰起头,颇有一股武将气质。
  那少年眉上的金莲抹额愈显贵气,一看便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
  “……公子,我……”
  宁洛话还未说完,就将那人吓了一跳,扯着缰绳顺带把马也给惊出声儿来:“噫——你是男的??”
  宁洛笑道:“正是呢。”
  那人道:“那你做什么穿成这样?今日中元,不在家祭祖烧钱,又独自在野外晃荡什么?!”
  那人语气惯像是审问犯人的,压迫感极强。
  宁洛连忙解释道:“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那人又道:“从家里跑出来的?那为何穿着嫁衣??莫非是家里有人逼你嫁人?!可你分明是男子,又怎么会有人逼你呢?!”
  宁洛笑道:“其实也没有人逼我……”
  那人再道:“那你又为何在这中元夜独自偷跑出来?!还穿得如此诡异!”
  “……”
  宁洛哽住了,眼前这人气宇轩昂,完全不听人说话,甚至一次次打断。
  忽然,那人又厉声道:“上马!我送你去官府衙役!”
  宁洛一听,连忙道:“公子,我非歹人,又未行恶事,为何要将我送去官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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