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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娇弱反派?(穿越重生)——余钟磬音

时间:2024-09-02 19:33:31  作者:余钟磬音
  “蹭”的一声,把那太监吓得朝后跳了好几步。
  “将军府要抗旨?!”传旨太监看到郑己凶神恶煞的模样有点怕,但依旧横眉竖眼道。
  “将军府的人被妖怪影响了!”
  “斩妖除魔!还天齐太平!”
  “生祭宋绪风!”
  郑己越听越烦:“都给老子闭嘴!”
  此刻的形势很明显,将军府越护着宋绪风,给宋绪风的负面影响就更大,加上郑博珩不在,他们又不能像在战场上对敌人那般对待天齐人。
  如今很有可能路边死了几只老鼠都是宋绪风的凶煞导致的。
  宋绪风已经彻底孤立无援。
  郑己觉得很憋屈。
  将军府众人都觉得很憋屈。
  “你特娘的……!”郑己越想越气,他受不了这种憋屈,刚要上前去揍那传旨太监,却被人制止了。
  “己哥,退下。”
  宋绪风打开了将军府的大门。
  在他出现之前,这千百人齐齐声讨一浪高过一浪,可真的当他出现之后,所有人都突然收了声。
  周遭除了雨水“啪啪啪”的拍打声,无其他任何声响。
  朦胧的雨帘中,宋绪风清冷的模样带着一丝支离感。
  那双因为雨水浸润而微红的双眼,那双单薄的红唇,似乎成为了这片雨帘中最显眼的存在。
  “阿弥陀佛。”
  无善在人群最前方一直不声不响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宋绪风现身使得众人失神的一刹那,他睁眼,开口。
  一句箴言,使得周围人都回过神。
  “妖孽!”
  “怪物!”
  “抓起来!”
  “杀了他!”
  宋绪风瞧向无善。
  他露出了一抹笑。
  这样的大雨,这样的美人,这样的笑容,破碎而美丽,动人而妖艳。
  无善表情没有变化,再次吐出箴言:“阿弥陀佛。”
  似乎是在抵抗宋绪风的妖气。
  将军府众人站在宋绪风身后,虽因为懿旨不能有什么动作,却无法阻止他们力挺宋绪风。
  宋绪风并没有跨出将军府。
  将军府的大门将两拨人彻底分开来。
  一方以宋绪风为首。
  一方以无善为首。
  纯恶对伪善。
  “无善大师可真悲天悯人。”宋绪风冷笑。
  “贫僧自会为施主念往生咒,送施主至极乐之地。”无善淡淡道。
  似乎宋绪风死定了。
  “死的是谁还未曾知晓呢。”宋绪风轻笑。
  “死到临头还能如此镇定,贫僧佩服。”
  “希望到时候你也能镇定,无善大师。”
  无善盯着宋绪风。
  那眼神里带着一股审视。
  自从他得知这么一个卑贱之人居然能得到江瑜白的赏识,并且要和他争无垠唯二的亲传弟子之后,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原本他以为捏死宋绪风简直和踩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然而他错了。
  宋绪风一次次转危为安。
  在郑博珩的守护之下。
  因此,他联合了宋绪风的敌人们,踢走了郑博珩。
  这场旷日持久的大雨早在多日前,就被太史坤预见。
  无善等人也由此设了这么大一个圈套。
  没了郑博珩和将军府的保护,无善想不出宋绪风还有什么活路。
  可为什么他还能笑?
  无善觉得有些刺眼。
  “宋绪风还不快点过来接旨?”一旁的传旨太监吊着嗓子道。
  宋绪风瞥了他一眼。
  这太监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两步。
  “天煞孤星”这四个字传遍了天齐城,哪怕一开始不信的人,在人云亦云之后也多少会有些动摇,生怕宋绪风的命格影响自己。
  在众人略有惊诧的目光下,宋绪风拄着拐杖跨出将军府。
  他每朝前一步,众人就后退一步。
  而无善却没动。
  宋绪风行至无善面前。
  由于拄着拐杖的关系,宋绪风哪怕站直了身体也比无善略矮一些。
  可他的气场却没有低一点点。
  “大师倒是不怕我这个天煞孤星。”宋绪风语气嘲讽。
  “贫僧有功德在身,自然无惧业障。”无善语气平稳。
  “功德?难道不是冤孽?”宋绪风嘲讽。
  “宋施主多虑了。”无善不卑不亢道。
  “我儿时常被我二姐欺负,”宋绪风忽然提起一些毫无关联的事情,“后来我问我二姐玩命吗?我二姐玩了,她死了。”
  无善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今日无善大师要和我玩命,”宋绪风咧嘴一笑,笑得人畜无害,天真无邪,“我亦舍命陪君子,怕就怕……”
  说着,他忽然收起笑,微微低头,额间的碎发遮挡住了眼帘,雨滴顺着发尖滴落,整个人顿时阴森了起来。
  这模样与先前那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场见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顿时后背一阵寒凉,就连参与陷害污蔑宋绪风的那批人都突然有一种,“天煞孤星”是被他们歪打正着的感觉。
  “到时候无善大师你玩不起,中途要退出。”
  “贫僧自当奉陪到底。”
  “好,出家人不打诳语,”宋绪风勾着嘴角道,“大师你,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啊。”
 
 
第52章 喔对,你没媳妇
  天齐北方。
  南方明明已经进入春日,哪怕是在汛期天气也感觉不到冷意,可此时的北方依旧寒冷刺骨。
  郑博珩是被一道冷风吹醒的。
  前世,天齐遭遇百年难遇的大雨,天齐河决堤,洪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
  期间,南方叛乱,洪水足足淹了天齐二十一天,二十一天过后,瘟疫横行。
  不可谓是天灾人祸。
  这场灾祸之后,导致天齐损耗过大,国库空虚,要银子没银子,要粮食没粮食,最后影响了边疆的战士们。
  而偏偏就在天齐百废待兴的时候,熬云国来犯。
  熬云国准备充分,他郑家军的边防图又被偷,加上又是边疆最薄弱的时候,三十万郑家军被内奸和外敌尽数歼灭,他郑博珩战死沙场。
  这一世,郑博珩提前做了准备。
  早在刑部天牢的时候,他就让宋绪风找上了宾客乙蒋寿和宾客丙陈不焕。
  蒋寿与邵冲同在户部,职位比邵冲要高一些,任户部左侍郎,正三品。
  当时郑博珩带着宋绪风在山顶温泉花前月下,他向他介绍了此三人,只不过,他没告诉宋绪风的是,蒋寿此人善治水。
  蒋寿善治水这件事,还是从邵冲的嘴里听说的,当年邵冲和郑博珩是同窗,而邵冲和蒋寿的关系非同一般。
  因此,在接近蒋寿前,郑博珩特地派人调查过他。
  此人只露出了他种粮方面的才干,却只在邵冲面前露出了其治水方面的天赋。
  郑博珩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也没有深究。
  他让宋绪风交给蒋寿的信件里就写明了要他去治水这件事。
  后来郑博珩找上了明帝,每年天齐河洪水是朝廷最关切的事情之一,因此郑博珩提前提出来让明帝派人去做预防,这非常顺理成章。
  之后他写信给了自己老爹,让他关注落草为寇从而产生的叛乱问题,维持南方平稳,特别要注意兵防图以免被偷,注意细作和小人。
  紧接着,他安排江瑜白去灾区,对瘟疫提前进行预防。
  照理说,一切都应该顺利进行。
  可北方出现入侵,天齐河依旧决堤,以及扣在宋绪风头上的天煞孤星。
  这些事情上辈子没有出现过。
  为了宋绪风的安全,郑博珩将天干十卫中的八卫留给了他,自己只带走两人还有郑小东。
  天齐河决堤后,郑博珩担心蒋寿的安全,派郑小东给郑老将军发密函让人去保护蒋寿。
  老将军后来回信表示天齐河虽决堤,但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蒋寿被人追杀,人平安无事,江瑜白出现得及时,瘟疫控制在最小范围内,郑家军下场在维持秩序,一切都在控制之中,郑小东就留在南方暂时不回去了。
  信中,老郑将军对刺杀蒋寿的人提了一嘴,左手手臂上有云朵刺青。
  熬云国。
  果然有细作。
  但由于灾情,消息传得没那么快。
  换句话说,敌人能在天齐城掀起这样的腥风血雨,究其根本,就是地域过于辽阔而导致的信息滞后。
  这种信息滞后导致现在南方什么情况就连郑博珩自己都不清楚。
  但他相信自己的老爹。
  可明帝以及在天齐城的人不知道。
  而且,北方被入侵这件事是前世没有的,这也出乎郑博珩意料之外。
  因为北方有镇北将军胥朝。
  这个男人在北方叱咤风云,镇守北方多年,与郑博珩齐名,和郑博珩有南郑北胥之称。
  直到郑博珩和郑甲几人抵达北方,他才知道,原来胥朝被自己的亲信背刺,在一次夜袭营寨的行动中,反被敌人围捕,前后左右足足百人围剿他,他的副官拼死将他救出,自己身陷囹圄。
  郑博珩抵达北方的时候正巧遇到正在生死逃亡的胥朝,将人救下。
  而令郑博珩没想到的是,对方似乎知道郑博珩会出现,一场又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刺杀接连不断,令郑博珩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他还带着一个伤患。
  好不容易逃进天齐境内,郑博珩刚要进城,却发现天齐北方边境城的守门官员居然拿枪口对着他们。
  郑博珩当机立断转头就走,但对方紧追不舍。
  郑乙中途假扮郑博珩引开一波敌人的视线和冲击后,郑博珩等人才得到喘息。
  从郑博珩抵达北方开始,这五日里,不是在逃亡就是在逃亡的路上,神经处于极度紧绷状态,中途没有停歇过一分。
  荒郊野外,茂密森林中,一极为隐蔽的山洞中。
  郑博珩的右臂中枪,腿上,背部多处受伤,鲜血直流,连日的奔波使得伤口不断恶化。
  山洞内,微弱的柴火在“滋滋”作响。
  “我想媳妇了。”郑博珩叹了口气。
  “我也是。”郑甲跟着叹了口气,他的情况没比郑博珩好到哪里去。
  “你想个屁,”郑博珩白了他一眼,“你把葵姐惹毛了,你没机会了。”
  “呵,这里的事情你要是再不解决,你媳妇都没了。”郑甲无情地揭露了宋绪风此时的处境。
  提起宋绪风,郑博珩心里忍不住要担心。
  “都怪这蠢货,担不上镇北将军这名号,回头我就跟明帝告状去。”郑博珩踢了胥朝一脚。
  “你特娘的……”一道粗犷低沉的声音响起。
  胥朝终于醒了。
  胥朝作为北方人,剑眉星目,无论是体格还是魄力,比起郑博珩更为强壮一分。
  他带着胥家军镇守天齐北边从未出过事,不曾想这次翻了船。
  “老子为了救你,导致媳妇正在受苦,我媳妇要是出了事,老子跟你没完。”郑博珩瞧向胥朝。
  “现在这里还是冬天!蛮族从来不会在这个季节来犯!他们连吃的都备不齐!”胥朝怒道。
  “可他们来犯了。”郑博珩道,“不仅粮食充足,武器装备齐全,还有细作和内奸。”
  提起这个事情,胥朝不说话了。
  山洞的门口被巨大的石头和树叶遮挡着,火光闪烁,并没有照射出去。
  火焰在胥朝眼里反复跳跃,同时照亮了胥朝骨骼清晰的脸。
  “是我眼瞎。”胥朝的语气里带着自嘲。
  郑博珩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被自己亲近的人背叛,没有人能好受,郑博珩对此深有体会。
  上辈子他经历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胥朝身上的事情,这让他根本无法完全指责胥朝。
  “有线索吗?”郑博珩问。
  “熬云国人。”胥朝道。
  又是熬云国人。
  “天齐城里也有他们的人,此人藏得很深。”
  “但这次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皇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老人家拿我媳妇钓鱼,老子现在很不爽。”
  “那你赶紧回去吧。”胥朝看向洞外,“这次他们没能弄死我,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反扑的时候了。”
  “怎么回去?老子立了军令状,你没守住的城池老子得拿回来。”郑博珩顿了顿,“还有细作的线索。”
  “你放得下你媳妇?”胥朝问。
  “放不下!”郑博珩一想到宋绪风此刻的处境,心里就恨得牙痒痒,“可老子得带着证据去救媳妇,而现在手上的证据还差点不足以弄死他们。”
  “你觉得宋绪风撑得到那个时候?”
  “为什么撑不到?”
  “你对你媳妇可真有自信。”
  “这不是废话,”郑博珩挑眉,“你对你媳妇不自信?喔,对,你没媳妇。”
  “多年不见,你个狗曰的说话还是那么贱。”胥朝毫不客气地喷道。
  “别,你别惦记我,我心里只有我媳妇。”郑博珩一本正经道。
  “老子曰你个仙人板板!”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太优秀了,你赶紧把细作的事情说说。”
  提起细作,胥朝也不和郑博珩相互嘴瓢了。
  “事实上,我之所以被追杀至此,主要是因为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事情。”胥朝直视郑博珩,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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