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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娇弱反派?(穿越重生)——余钟磬音

时间:2024-09-02 19:33:31  作者:余钟磬音
  他有用。
  阮凤琳不明白,宋绪风这么个东西能有什么用?
  难道是晋王府?
  “是,毕竟小风如今已是晋王府的人。”阮凤琳颔首。
  “他不是。”宋剑雄喝了一口茶。
  阮凤琳心下了然。
  符广信说宋绪风已是自由之身,在阮凤琳看来无非是因为宋绪风成了老晋王的新宠,老晋王给人撑撑腰罢了。
  可现在宋剑雄这么一说,就说明那日符广信说的是真的。
  宋绪风已是自由之身。
  “是臣妾糊涂了。”阮凤琳柔声道,“昨儿个,孙夫人她们还问臣妾有关悦儿出嫁的事,臣妾就没应,想来应该也是无稽之谈。”
  “本就没这事,你管好府里人的嘴。”宋剑雄算是给阮凤琳透底,“悦儿既然出了这种事,你就早早安排个人嫁了,毕竟是情急之下救的人,她又是我宰相府的嫡儿女,想必也能相个好人家。”
  “可是悦儿她……”
  “再不把她嫁了,你是想让她连累我们吗?”
  阮凤琳知道,宋剑雄眼里只有利益。
  这个男人,没有心,更没有爱。
  “妾身知晓了。”阮凤琳没再多言。
  “过些日子是宸儿的周岁宴,我们把风儿叫过来,也算是重新将人认回来。”宋剑雄吩咐道。
  宋瑞宸是宋御风的长子,亦是宰相府的嫡长孙。
  “什么?”阮凤琳一下子没听清楚。
  宋剑雄在说什么?
  从宋浠悦被赶出将军府开始。
  接着是三子宋迎风被踢得瘫痪。
  再来是宋御风被打骨折。
  再看看现在,宋浠悦在生辰宴上落湖,至今未醒!
  她阮凤琳在别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人宋绪风现在自由自在,还有将军府和晋王府护着。
  阮凤琳很想问,宋剑雄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宋绪风现在已经飞出去了,和宰相府什么关系你心里真的没数吗?
  “我说,宋绪风毕竟姓宋,没有宋家的孩子一个人流落之外的道理,趁着这次机会,把他接回来。”宋剑雄瞥着阮凤琳道。
  阮凤琳很想说,凭什么?
  宰相府里那些个孩子,昏迷的昏迷,瘫痪的瘫痪,受伤的受伤,他们与宋绪风之间几乎已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他这个当爹的不护着不帮衬着,居然还要他们接受他?
  宋剑雄是有多残忍,才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孩子们会变成这样,少不了受你的影响和教导。若一开始你就教他们兄友弟恭,现在又如何会是这样的情形?”宋剑雄一副公正的口味道。
  究竟是谁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要把一个妓子纳回府来恶心她的?
  十七年了,当初苏婉乔还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你宋剑雄有多袒护他们母子俩。
  但凡你宋剑雄多多护着点苏婉乔和宋绪风,以至于宋绪风会变成现在这样?
  合着全是她的错?
  阮凤琳简直气笑了。
  只不过,多年来以夫为纲的教养使得她没有说出这句忤逆的话。
  这时,有下人通报,说江瑜白来了。
  阮凤琳和宋剑雄出门迎接。
  “辛苦江太医了。”宋剑雄将人引进屋。
  “无妨。”
  江瑜白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如果闻去非在的话,一定会发现不对劲。
  因为江瑜白的眼眸里覆着一层旁人根本察觉不出来的,淡淡的,对生命漠然的冷意。
 
 
第26章 和他比,她不配
  不得不说,阮凤琳是一个非常能审时度势的女人。
  既然要请,那她就好好地请,让整个天齐城都知道宰相府对宋绪风的“好”。
  事实上,除了将宋绪风“卖”给老晋王这件事,这么多年来,宰相府的名声一直都很不错。
  尤其是在纳苏婉乔,并让苏婉乔母子在宰相府“好好”生活这件事上。
  毕竟在天齐,嫡庶有别,并不是所有的家族都能给妾室和庶子一个“好归宿”。
  这就是阮凤琳厉害之处,她仅仅用了一件事,就给自己赚足了颜面,至于关起门来里面怎样,外人又如何知道?
  森·晚·就算有些不好的传出去,对方只要一句:“一个妾室和庶子,人家主母能让她把孩子从小养在身边,已是天大的恩赐,你还想怎样?”
  殊不知,阮凤琳纯粹是觉得这两人恶心,才把他们丢在一旁。
  原本阮凤琳想亲自去请,却被大女儿宋浠莲阻止了。
  “娘,您毕竟是主母,关系着宰相府的脸面,我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也是宋绪风的长姐,分量想必够足。”宋浠莲道。
  宋浠莲的丈夫叫陆咏,为翰林院侍读。
  陆咏有一个亲妹妹,叫陆溪。
  陆溪今年已二十有余,始终未嫁。
  陆家是百年书香世家,陆溪更是被人称为天齐国第一才女,是天齐国公认的秀外慧中大家闺秀。
  整个天齐国的人都知道,这位蕙质兰心的才女心有所属,而属的,就是如今名望如日中天的天齐国大将军郑博珩。
  郑博珩年少时在国子监求学期间,正是拜在陆溪的父亲——陆再林的门下。
  陆再林是帝师,是天齐国人人敬仰的太傅。
  因此,多年前,天齐盛传陆溪与郑博珩郎之间有情妾有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溪也以拒绝所有人的提亲,让众人确信她非郑博珩不嫁。
  所以当传出将军府想与宰相府联姻的消息时,天齐城里里外外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头百姓内心多少是震撼的。
  可自古男人谁没个三妻四妾?就连宋剑雄这样的人都免不了纳妾,何况是郑博珩这种大将军?
  一个宰相府嫡二女。
  一个天齐国第一才女。
  一个天齐国第一美人。
  咱们这位大名鼎鼎的大将军究竟是三个都要还是花落谁家?
  天齐城人们对此津津乐道且喜闻乐见。
  将军府外,陆溪再次踏入这里,内心不禁感慨。
  从年少起至今,她等了郑博珩一年又一年,这苦守寒窑般的痴情让众人看在眼里纷纷侧目动容,就连明帝都有所耳闻,哪怕有皇子们求娶陆溪,也没立刻答应。
  仿佛天下间所有人都已经认定她陆溪就是郑博珩未来的妻子。
  当然,除了郑博珩自己。
  原本这次郑博珩回京,众人谈论的最多的就是这对金童玉女的婚事,偏偏杀出了一个宋绪风。
  宋绪风是什么?
  妓子生的瘸腿庶子,这几个字已经被众人说烂了。
  他拿什么和仿佛是人间仙女般的陆溪比?
  那张脸?
  一定是狐狸精转世宋绪风用妖法把郑博珩给捆住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符广珍对宋绪风非常厌恶的原因,她不仅是宋浠悦的朋友,与陆溪更是闺中密友,因此她比其他人更痛恨宋绪风夺人所爱。
  念及此,陆溪叹了口气。
  “算了吧,嫂子。”
  陆溪气质高雅,如同山涧中的清泉,清冽而纯净。
  她拥有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此刻以一支精致的玉簪轻轻挽起,显露出她脖颈的纤细与优雅。
  “为何?”
  宋浠莲容貌秀丽,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而不失端庄。
  “终是我一厢情愿罢了。”陆溪的眉宇间露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那也得问清楚不是吗?”宋浠莲也为陆溪鸣不平。
  这么知书达礼的女儿家,是多少人想娶娶不到的,郑博珩却偏偏迷上了宋绪风。
  但这次她领了任务,自然不能将这种不满表现得太明显。
  “可是,清浅他,也许并不想见我。”陆溪有些怯懦。
  “只有见了才知道,我就不信他见到你会无动于衷。”宋浠莲鼓励陆溪道。
  说着,宋浠莲一步上前。
  “这位军爷,我是宋绪风的长姐,有事与他商议。”宋浠莲态度和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郑己虽然脾气不好,可也不至于对这么两个女人动手。
  “等着。”说完,郑己便进府通报。
  在等郑博珩的片刻里,陆溪内心多少有些激动。
  她喜欢郑博珩是天齐国人尽皆知的事情,少女最珍贵的这些年她都用来等他,她不信他一点点都不曾心动过,不信他不感动。
  事实上,上辈子郑博珩感动过,也确实娶了她,只不过结局不尽人意罢了。
  但要说爱意,那是没有的,郑博珩对恋人才有的悸动,无论几世,都只在宋绪风身上才有,不然上辈子他也不会顶着压力把宋绪风接进府。
  至于婚后,只能说他郑博珩自己糊涂。
  很快,郑博珩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少女怀揣着春意,终于等到了她的情郎。
  就见郑博珩一身便衣,神情慵懒,步伐缓慢,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多年不见,陆溪对郑博珩日思夜想的情愫在此刻显现于表。
  “清浅……”她的目光有些湿润。
  郑博珩的视线停留在陆溪身上。
  他不明白,上辈子他对她也算是真情实意,婚后一直相敬如宾,她为什么要害他?
  她真的喜欢他吗?
  郑博珩很想知道在她这张美丽的人皮之下究竟长着一颗怎样的心。
  最近天齐城关于宋绪风的疯言疯语他知道,所以他对明帝那道赐婚圣旨迟迟不下而感到颇有怨言。
  都在拿宋绪风和陆溪比。
  她配吗?
  他们两人的的确确是有着天壤之别,只不过在郑博珩心里,宋绪风才是在天上的那个。
  当初是他有眼无珠,把真正对他好的人放在一旁,反倒去亲近那个害了他的女人。
  郑博珩盯着陆溪看的时候没有说话,因此宋浠莲和陆溪两人并不知道郑博珩心里在想什么,还以为这个男人对陆溪旧情复燃。
  “清浅……这些年,你可想我?”陆溪丝毫不忌讳男女大防,直勾勾地问。
  郑博珩收回视线,转向宋浠莲:“什么事?”
  陆溪没想到郑博珩会如此无视她,原本充满笑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尴尬。
  宋浠莲也注意到了,她立即开口转移话题:“五日后宰相府要为宋慕宸办周岁礼,爹娘想接小风回家。”
  宋慕宸是宋御风的嫡长子,是宋剑雄的嫡长孙,是整个宰相府人人宠爱的眼珠子。
  宋慕宸的周岁宴于宰相府而言,是件大事。
  因此也是宰相府接回宋绪风最好的日子。
  宋绪风对宰相府什么态度,郑博珩再清楚不过,因此无论他想做什么,郑博珩都会予以支持。
  “今日绪风还未起,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说完,郑博珩便转身回府。
  郑博珩如此冷淡的样子出乎宋浠莲和陆溪的意料之外。
  “等等!”陆溪急忙上前一步,拉住郑博珩的手,唤了声。
  郑博珩驻足,抽回手,转头:“陆小姐请自重。”
  “你说什么?”陆溪闻言眼眶立刻红了,“清浅,你怎么了?我们不是有过约定的吗?”
  “陆小姐慎言,你我之间何曾有过什么约定?”郑博珩站直身体,“既然你在这里,我也把话说清楚,我与你之间既不是两小无猜,也不是青梅竹马,更没有什么约定。坊间传的那些话,过去我不搭理,可如今我不想再听见。”
  “清浅……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陆溪说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溪儿……”宋浠莲也没想到会听到郑博珩如此决绝的话,见陆溪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心疼。
  “陆姑娘,切莫说如此容易令人误会的话。”郑博珩郑重其事道,“我怎么对你了?十三年前我身上的剑穗是被人偷了,再找的时候已经在你房间里,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有人爱慕你又不好意思明说,就拿我的东西讨好你,当年我解释过了,可没人信啊,我也很冤。”
  “你……你……”陆溪不可置信地捧着自己的胸口,颤悠悠从怀里取出当年那枚剑穗。
  剑穗是男子佩剑的随身之物,非一般情况根本不可能送人。
  当年陆溪的房里忽然出现了这枚剑穗,上面绑着一块玉佩,玉佩上写着“珩”字,是个人都会以为是郑博珩自己送的。
  于是,第二日便传出了郑博珩与陆溪两情相悦的事情。
  这一传,就传到现在。
  “我没去拿,是因为老师当晚来找了我,我就看在老师的面子上,没丢你们的脸,之后我随爹出征,也没机会去拿。今非昔比,”郑博珩一把从陆溪手里取过剑穗,“我的私人物品,可不能随便在别的女人手里,该物归原主了。”
  说拿就拿,毫不客气。
  “郑博珩你太过分了。”宋浠莲看不下去,替自家小姑鸣不平,“溪儿等了你那么多年,为了你耽误了自己,你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她将一直在抽泣的陆溪护在自己怀里:“是不是因为宋绪风?”
  不提宋绪风还好,一提宋绪风,郑博珩就对宰相府的人只想出拳头。
  他不能忍受全天齐的人都要他和陆溪在一起,甚至以此来把他的“变心”归结于宋绪风的勾引。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股没来由的火气。
  什么时候天齐城的人这么不长脑子了?
  “看样子你是不想让绪风参加五日后的什么宴了。”他语气渐冷。
  宋浠莲一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一边是家族的任务,一边是受委屈的小姑子,宋浠莲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今日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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