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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暗卫又又又出走了(穿越重生)——渔斯文

时间:2024-09-02 19:25:55  作者:渔斯文
  “哦。那我叫人来给你沐浴?”唐景天说完话便逃也似的挣开傅云的手掌,堪堪跑了两步便被人拉了回来。
  傅云将人带进怀中,压进松软的床褥之中,傅云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他的眼神带着半醉半醒的迷离。
  “那日在破旧的屋子里,你吻我时,我才发现,我不是看不上那些世家小姐。”傅云说话时眼睛又清明了起来,不由分说下文便吻了上去。
  那酒气让唐景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浑身都瘫软了下来,松软的床榻像是云朵一般裹挟着他。
  唐景天快要窒息时,身体腾空被人抱了起来。
  浴桶中的水温正好,下水之后,唐景天倏地像惊醒的猫儿,双手扒住木桶就要逃,后脊炸起的毛发带起水珠又滴落在浴桶的波澜壮阔之中,没有惊起一点点新的余韵。
  沧海之中他们是那渺小的一簇浪花,不断的被重新卷来的浪潮拍进水底,又被后者推出新的小簇浪花,周而复始……
  洗干净的头发湿漉漉的落在床榻上,唐景天散架了一般裹在被子里,任由他擦着头发。露出的脖颈上带着些不明显的印痕……傅云此刻已经完全醒酒了,着了件单薄的亵衣,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柔情和餍足。
  唐景天已经不能再碎嘴吐槽,“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擦起来好麻烦。”“不擦干会得颈椎病呢,算了,没力气了。”“睡醒了再说吧!”。
  傅云笑道:“转过来,那边还没擦干呢,明日再生病了。”
  “我已经生病了,而且英年早逝……”唐景天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任他帮自己翻身。
  房内弥漫着云雨情香,夹杂着沉香味让人昏昏欲睡。
  终于将唐景天的头发擦干了,傅云却精神奕奕,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吻着他的额角,小声问道:“景天,你喜欢我吗?”
  “唔——”唐景天在浅睡中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回答了还是没回答。
  “嗯?”傅云不依不饶,今日偏要让他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于是在他腰上揉了一把,“本王没听到,你睁开眼睛看着本王说。”
  “唔——”唐景天还是没抬眼皮,似乎不耐烦有人打扰他的睡意,果断转身准备背对着那人。
  傅云哪儿能让他轻易转身,手臂一用力将他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身上,轻佻的斜着嘴角,又问道:“不认真回答,本王可不保证下次这么温柔。”
  唐景天:“……”还有下次……这种苦我为什么要受?
  唐景天收到威胁,懒洋洋地掀开眼皮,趴在他胸口,沉了一口气,无奈他这般无耻,“喜欢。”
  傅云眼底的笑意更深,低了低下巴,伸出双手将他的脸颊捧起来,问:“你喜欢谁?”
  唐景天半死不活的问:“傅云,你有完没完?我真的很累。”
  “卖力的人是本王。”傅云用拇指在他的唇上摩挲了着,“回答本王,你喜欢的是谁?”
  “傅云。”
 
 
第72章 想来也是累着了
  傅云的心脏骤然紧缩,呼吸停顿了一刹。小旗投降了……
  唐景天感觉到不对,蓦地惊醒过来,睁大眼睛怒道:“傅云!要不你给我赐死吧,这种罪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傅云笑起来,胸口不住地起伏,将人又按回了“云朵”里。
  唐景天能感受到某地还火辣辣的余痛,眉宇间是沉重的戾气,欲哭无泪地望着那人。
  他的眼神实在是可怜,让人生出心疼来。
  ……
  翌日,天光大亮。
  陛下登基后将傅云册封为“贤王”,并让他手上有实权管理朝中政务以来。傅云还是第一次着人去向陛下请了不去早朝的“假”。
  陛下大惊失色,差点就准备微服出宫来瞧傅云是不是生病了。敏慎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陛下放心,王爷,王爷就是昨夜回府在宫门外被人吵得头痛,睡得有些晚。”
  “睡得有些晚?”陛下听到不是病了,便又坐回龙椅上,“敏慎,你去太医院带些滋补的药回去,贤王整日为国事操心,想来也是累着了。”
  敏慎遵旨后正要告退,陛下又将人叫了回来。
  “你家王爷早朝上又被人参了一本,朕都挡了回去,李家之事你回去和贤王说,让他放手去查,要拿什么人,只要是牵扯其中的都随便他拿,要用人,禁军随他调配!”
  这话都是在勤政殿里和敏慎说的,旁边还站着要继续参奏傅云的户部大人杜泽。
  这杜泽杜大人上次在朝堂中就曾参过傅云,如今又抓着昨夜李经亘和他夫人被抓之事不放,现下正追到了勤政殿。
  敏慎退下后,陛下问:“杜爱卿?你刚说到哪儿了?”
  杜泽:“……”我,我说哪儿了?
  陛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杜爱卿啊,你是不是不想在户部干了?要不朕下旨将你调去御史台怎么样?或者去大理寺也挺合适?依爱卿的敏锐度,定能帮贤王管理好大理寺的诸多繁杂的案子,爱卿觉着呢?”
  杜爱卿一听大理寺哪儿敢跟陛下觉着,恨不得当场就给陛下跪下磕头,屁滚尿流地告退了。
  傅云这边也没发话,老梁看着到了他往日起床的时间还没动弹,便找来敏慎,让他去宫里传话。
  这一觉傅云睡得极舒坦,昨日被那宋家姑娘挑起的旧伤,阴郁在眉间的不愉全都散了个干净,还带着些飞扬的神采。
  因为是第一次,傅云几乎不太敢放纵自己,被委屈的求饶声闹得心中怜惜不已,想着来日方长,这种事上若是一次吓到了,第二回可能更难。
  初尝这滋味,能克制住躁动的“野性”也是很难的。
  傅云修长坚实的手臂将怀里的人从被子薅出来,嘴角噙着笑意,手指在他脸颊的轮廓上描摹着,像个吃饱喝足的“坏胚”,轻声唤道:“景天,起来,陪本王用早膳,一会儿还要去大理寺。”
  傅云想想大理寺中还有一摊子事儿便头疼,如今他得了欢乐,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回封地去日日佳人在怀,这才惬意自在。
  “唔——”唐景天嫌痒,又没睡足觉,“起床气”很重,翻了个身将自己卷回被子里,打算继续睡下去。
  “唐景天——”傅云的故意压着嗓音,带着蛊惑凑到他耳边呼呼,唐景天被打搅的甚是烦躁,将被子一把掀开,气呼呼吼道:“我的傅大哥,你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
  如果在一和零之间选择,他真的很想选一,可是……唐景天有点汗颜,某人甘愿为爱做零,只可惜自己不是很争气,于是只好便宜某人。
  某人一副“本王心甘情愿,你自己不行”。
  我他妈的那不是不行!为什么都是第一次,差距这么大?!
  我,我他妈的是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现在就让门缝把自己夹死得了。
  算了,不和傅某人计较。可这人像是“K药”了一样,逃都逃不掉,哭得眼泪哗哗流也不管用。
  傅云抱着唐景天,揉搓着他的头发,笑道:“原谅本王,下次不会了……”
  唐景天:“……”要不是答应过某人再也不逃了,不用等到夜里,老子现在就想不告而别,气死你这禽兽!
  想归想,唐景天还是往傅云的怀里钻了钻,“傅哥,你再让我睡十分钟,十分钟后保准起来给你打工。”
  傅云只好作罢,搂着怀里的人儿又眯了会儿。
  老梁很乖觉,将马车里的软垫又加了一层。当唐景天艰难地抬腿跨上马车,掀开车帘时,顿时脸红到头顶冒烟。()
  傅云却甚是满意老梁的眼色,还和老梁道了谢。
  老梁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眯着一双带着老年褶子的眼皮,笑道:“都是属下该做的。”
  唐景天当场就“喷了一口血”,无形的血溅了三里地,真真是无颜见人。
  如此还罢了。
  敏慎不知怎么了,脸上黑气缠绕,一副被“艳鬼压身”的感觉,整个人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感觉,他骑在马上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
  唐景天嗅出一股不对劲,刚出府前他回暗卫的院子看小七,发现小七见了他就跑,往日这种时候,小七应该哭唧唧跑过来抱住唐景天喊,“老大,你怎么才回来,王爷是又罚你了吗?”或者好奇,“老大,你这几日在王爷房里干什么呢?也不回来睡觉”。
  唐景天也没有多想,想着应该是两个人吵架了,或者敏慎告诉小七自己和王爷的关系……
  今日老梁驾车极稳当,唐景天的“腰肌劳损”和某地的钝痛都没再二次受伤。
  唐景天和敏慎一左一右站在傅云身后,傅云在大理寺的暗室里先提审了一个“死人”。
  那名昨夜倒在地上,游冉亲自断定死了的丫鬟,如今正好端端地关在暗室中,跪在下方瑟瑟发抖。
  敏慎手里拿着一张身契,他低头扫了一眼,喝道:“梅柔,说吧,你家夫人为什么要责打你?”
  “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梅柔抽抽搭搭,抹了一把眼泪,“夫人说奴婢勾引大爷,奴婢没有,是大爷找奴婢问话,叫夫人看见了,这才……奴婢冤枉啊……”
  敏慎道:“李大人何时找你,问的什么?你难道不能和你家夫人说?什么事情值得她堂堂一个夫人亲自动手?”
 
 
第73章 一辈子太长,变故却很多
  梅柔被这“一键三连”问得慌忙叩头,额头都磕出红痕来,“没有,大爷什么都没问。”
  “笑话!”敏慎再次高声喝道:“你前后话颠三倒四,现在从实招来,不然你当知道怜月的下场。”
  “怜……”
  梅柔这一听,面无人色地抬头望着傅云,再次磕头,这次却实实在在将额头磕破了皮,颤声乞求,“奴婢说,求王爷、大人不要将奴婢再交到夫人手上……”
  傅云抬手,敏慎将梅柔的身契递了上去,傅云扫了一眼,淡淡道:“本王已经让人将你的身契单子从李家要了出来,你老实说了,本王可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朝都。”
  “真的?”梅柔怔了半晌,眼底凝聚出一团光,低声啜泣会儿,便小声交代起来,“大爷昨日回府了,悄悄找了奴婢,大爷问,问怜月去哪儿了……让夫人身边的六娘见到了,六娘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怜月是老爷买进府的,得了大爷的喜欢,老爷也没说什么,可是……”
  “夫人嫁入府中一直不得大爷喜欢,时常闹得鸡飞狗跳,怜月是夫人让奴婢带人,带人……”梅柔慌忙道:“奴婢是被逼的,如果奴婢不听话,就会,就会和怜月……呜呜——”
  梅柔哭了半晌,总算是将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原来怜月大概是知道自己出了宫也逃不掉命运,于是想通过勾搭到李府的大公子,若是能抬个姨娘什么,说不定也能安稳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变故却很多。”唐景天不由叹息。
  李经亘收了怜月却并没有抬姨娘,李经亘的夫人一气之下和纪儒有奸情,让怜月这个倒霉鬼撞见了,才得了这么个下场。
  纪儒聪明,自知若是让人知道他和李经亘的夫人有染,那就是死路一条。于是便说自己是和怜月有染,反正怜月一条贱命,早就已经不能开口。
  几人出了暗室,站在大理寺的院内,敏慎阴沉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亲手杀了怜月,怜月有多痛苦他是亲眼见着的。
  唐景天虽然见着了,可他那日没有瞧真切,于是开口问道:“王爷,那现在是要将田小姐依法处置吗?”
  王爷没答话,敏慎却道,“哪儿有这么容易,李夫人是田将军的独女,田将军如今已在去西北上任的路上,若是将他女儿轻易处置了,只怕田将军会记恨上,如此也乱了西北边境的军心。”
  傅云垂着眸未说话,唐景天瞧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自己也“勤快”地将这事儿前因后果翻来覆去想了一遍。
  唐景天道:“我总觉得,死在吏部的那个御史台的那什么‘肥蚯蚓’,和李经亘绝对有什么关系,一个御史台的人,大晚上跑去吏部做什么?做贼啊?”
  “是丘肥。”敏慎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这人的记性怎么如此差。
  “哦?”傅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你说说,这一堆事情怎么能串在一起?”
  “王爷还记得我昨日给你画的那些案件分析图吗?”
  傅云点头,笑道:“记得。”
  唐景天从旁边的一棵树上折下一根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你们看啊,事情是从‘狂徒’纪儒开始,死了一个吕兴旺,还有一个‘假答应’怜月,这两个人都和李家有关,现在新‘尸兄肥蚯蚓’死的现场附近又有李家人,这些看起来都和李家没有直接关系,没有证据……”
  那九皇叔在背后是个什么角色?他想干什么?
  傅云静静看着唐景天蹲在地上画来画去帮自己分析原因,心里暖融融的,他没忍心打断唐景天的热情分析,其实他心里对这件事情有一个完整构图。
  说来说去,李家和九皇叔搞在一起,如今所有的事情看似都和李家有关,李家已经在风口浪尖之上。
  敏慎也蹲下和唐景天一同画了起来,二人讨论得热火朝天。
  唐景天郁闷道:“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可是我说不上来。”
  “本王认为,丘肥的死是个意外。”傅云负手走了两步,道:“先去听听李经亘怎么说,本王有个大致的猜测,需要再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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