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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换乘(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4-09-02 19:24:09  作者:宴惟
  陆珩看得眸光暗沉,可怖冠状顶入,沉了口气,一鼓作气插满。
  简洵平坦肚腹瞬间鼓了,捂肚子的动作做到一半生生顿住,张嘴发不出声,白着脸被陆珩抱了,才找回声音,哭得可怜,“痛……呜呜……”
  陆珩被夹得几乎倒吸气,从头到脚过电一般麻,绷着脸听他哭,显然不信,卯着腰力重重肏了两下,才去吻他。
  这一吻,不对劲儿了,简洵唇下一圈牙印,鸡巴也软了。陆珩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凶,“还痛?用手给你弄那么湿还痛?”
  简洵没法儿应,在痛里沉浮,陆珩颈窝里全是他的泪。仰着下巴,陆珩似是忍下什么,重重呼了口气,认命般亲他,让他放松。
  下身的满涨感实在太过太过,简洵像被他钉住一般,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在吻下渐渐回神。
  陆珩见他眼珠慢慢有了聚焦,身上那口气才松了,挼他痛软的阴茎,缓缓挺腰。
  陆珩乍动,简洵其实还是不舒服的,但他不敢再说什么,因为陆珩的吻凶,眉眼亦然。
  在给他几分钟慢悠悠的适应后,陆珩把他压上了床后入。
  白皙纤弱的腰背,浑圆的臀肉,陆珩目光落在简洵身上,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去。他跪上床,用膝盖顶稳顶死了简洵的腿,不让人有一丝一毫挣逃的机会,鸡巴重新埋进简洵身体里。
  肉壁似被热铁剐蹭顶开,颤缩流水,简洵脑中一白,还没反应过来,穴心就被龟头狠顶狂插,哭着射了。
  他受用,夹得陆珩却不好受,掰他臀肉将他翻过来,欣赏鸡巴深深埋入时,他肚皮起伏弧度。
  简洵本抓着床单,后来发现不行,他整个人都被肏得往后,几次差点撞到床头,呜咽哭求,“不要”叫了无数,换来陆珩俯身吻他。
  他死死抓着陆珩手臂,指甲不知有没陷进肉里,声音被顶得尖细脆弱,“慢点……慢点呜嗯……”
  陆珩将他从头到脚打量,见他全身泛红,吻得亲昵缱绻,答得残忍冷淡,“那可……不行。”
  简洵睁大了泪眼,“阿珩……”
  陆珩在此后不短的时间里大概成了聋子,室内连续不断皮肉相撞的闷脆声里,一直充斥着简洵的哽咽哭求,他一概不理。
  他攒满全身的力气都往腰上使了,将简洵雪白的腿搭肩,鸡巴把肉缝完全肏开,“啪啪”拍得肉唇又红又肿,龟头碾着穴心磨。
  “哈啊……哈啊……”简洵被他弄的,开始还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后来呜咽声就跟猫儿似的,肚子上全是精。
  宫口被顶开的时候,简洵被他抱上了身,手在他腰背乱抓,抓得手背青筋毕现,痛远远大过爽,哭狠了打起嗝,“呜”个不停。
  躯体被抓伤的痛苦和鸡巴被深含的爽感让陆珩鬓角带汗,哑声问,“李霖在你子宫里射过吗?”
  他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他们谈恋爱四年结婚快两年,答案不很明了吗?但他就是要问,他就是要听简洵亲口说。
  他声音中的冷意刺了简洵一下,简洵眨了眨已经肿成桃儿的眼睛,“没有……”
  陆珩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久久。
  “撒谎!”他话音随着动作一齐,挟怒挟不甘,鸡巴完全肏入简洵身体里小小的胞宫。
  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简洵四肢,他哽咽不及脱口,便淹没在陆珩的吻里。
  房间之后再听不见简洵的哭腔,有的只是陆珩沉沉无尽的喘息。
 
 
第5章 
  作者有话说:
  处男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章依旧是法外狂徒鹿
  ————————————
  套房里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慢。一度,简洵以为自己昏了过去,事实也正是如此,他在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在浴室的浴缸里醒来,面前是陆珩似笑非笑的脸。
  情欲的餍足让陆珩心情愉悦,看着简洵的泪滴入水中,泛起涟漪,笑着叹息,“这可怎么好,你一哭就脸红鼻子红,待会儿出去让同事看见多不好。”
  颤着下巴,简洵咬唇收住了泪,乖乖被他摆弄、洗澡,再抱出去。
  也不知道陆珩在他醒前做过什么安排,只见陆珩出去一趟,他上班前换在休息室的衣服到了陆珩手上。
  “我……”简洵出口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一派虚软无力,“我自己穿……就行。”
  陆珩眼里的笑霎时散个干干净净,“你自己穿?你确定?”
  他脸色和语气的冷然让简洵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红着眼眶,“阿珩……”
  陆珩不为所动,只是看人,直到简洵败下阵,低声哭着说“你帮我穿”,他才脸色稍霁。
  穿好了衣服,简洵尝试下床,脚才踏地,膝盖就是一软,跪了下去。
  陆珩似乎意料到会看到他这笑话,轻笑蹲在他身边,“诶——看来你走路困难,需要人抱下去呢。”简洵抬头刚要说不用,迎上他必行的迫人目光,鼻头一酸,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沉默总算让陆珩满了意,走进衣帽间拣了条秋天穿的薄荷绿风衣。
  陆珩肩宽个高,他穿的风衣,能把简洵裹个严严实实。
  此时此刻,向荣带着司机早等在了酒店后边侧门。能做陆珩助理的人,都极富耐心,陆珩没有让他等太久,就抱着简洵来到了车边。
  向荣待在车外目不斜视,车内司机更是如此,简洵待在风衣里,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太难堪。
  陆珩没有跟他一块上车,抽了风衣,站在车旁的样子十分贴心,“陈主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你今天可以提前下班。”
  陆珩自觉他的话没任何别的意思,简洵却觉得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向另外俩人点明刚才在套房发生的事,未完全消肿的眼睛蒙上层水光,缩进车内角落。
  陆珩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勾起唇角,耳语叮嘱向荣后,看着车子驶离。
  在车子平稳驶出赌厅、酒店所在的这条街道后,简洵身上的紧张害怕感淡了不少,他瞥了眼前方司机和向荣的脸,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车子忽然停下,车窗齐降,才又抬起来。
  他看了眼车外,下意识想问怎么了,又怕他们听见自己声音沙哑,便没有开口,好奇而怯懦地看向向荣。
  向荣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温和,仿佛这样便可抵消即将出口话语的残忍,“街对面就是区派出所,陆总交代,在附近停车,问问您是否要进去?”
  简洵听完他的话,大脑有短暂空白,明白过来他话里意思,这空白轰然倒塌,整张脸惨色如纸,泪毫无征兆,珠子一般滚下来。
  早在被陆珩叮嘱时,向荣就料到此画面,因此也不再多说,车子静停街边三分多钟,他眼神示意司机可以走了,四面车窗复升。
  简洵在升起的车窗上看到自己狼狈无用的泪眼,他再也忍不住,车内响起他低声压抑的呜咽。
  向荣好心地将车内隔板升上。
  到达目的地后,向荣下车亲自给他开了车门。
  简洵一刻也不想在这辆跟陆珩有关系的车里再待下去,门一开,他就下了车,下得急,身体还趔了下,险些摔倒,向荣眼疾手快要扶,被他躲开。
  向荣看着他那别扭的像是腿脚不便的脚步怔了怔,随后给陆珩打电话汇报。
  听筒里,陆珩的声音有些心不在焉,简单问了两句后挂了电话。
  此时此刻,套房里,陆珩确实有别的事要思考。他握着手机,正对着床单上鲜明的血痕出神。
  怎么会有血呢?他想着两人做时种种,难道他把简洵弄伤了?他皱眉深深,想不出所以然,心内烦躁没来没由。
  套房里,陆珩让人来换床单的时候,简洵已经拖着酸痛沉重的腿回到了302,他似乎需要大口呼吸才能不去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抓钥匙的手几次都使不上力,好不容易对准锁孔,“咔嚓”声后,推开了门。
  熟悉的环境让他安心,可很快,几乎只是下一秒,一道不熟悉的声音砸在他耳膜。
  “老公……嗯嗯好大……好会顶,人家都要被干死了哈啊慢点……”
  如遭雷击般,简洵手一松,掌中钥匙砸在地面瓷砖,清脆的噼里啪啦!怔怔的,他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视线停在李霖住的房间。
  那房门此时半掩,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似乎长满了手和脚,全部从门后爬了出来,向他张牙舞爪,气味腥腥。
  简洵的脸先涨红后血色尽失,苍白的下巴下是艰难吞咽的喉结,钥匙都来不及捡,转身逃出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下的楼梯,干呕的痛苦让他清醒,也让他摸到自己满脸的泪。今日的一切合该是个梦,它为什么不是个梦?为什么?
  干呕后的简洵在荫下石凳坐下,脑中反复充斥着为什么,目光呆滞,满眼血丝。
  他不知道自己在石凳坐了多久,暮色四合时,他依然没有想明白答案,身体却先抗议起石凳的冰冷。
  他借了些石凳的力量,站了起来,拖着比午后更沉重的腿上楼。在302前,他怔怔站了许久,才想起没有钥匙,深吸口气敲响门。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后探出张中老年妇女的脸,简洵看清,松口气的同时张开干涩的嘴,“妈。”
  曾丽琴前不久才烫了头小卷,染了黄,发质不好,枯草一般拢搭头顶。她一看见简洵就不高兴,吊了眼,两边生了黄斑的颧骨往上高耸,“阿霖说你三点下班,现在几点了?你下了班死去哪不回来做饭给阿霖吃?”
  说完,她也不等简洵应,甩了门“砰”声砸墙,“也不知道你们结这婚有什么意义?我阿霖连口热汤热饭都捞不到吃,家里也乱七八糟的,我一大把年纪还得来给你们做饭打扫卫生,我真是前世欠你!”
  简洵早已习惯她的冷嘲热讽,进屋换了鞋,目光落在餐桌前的李霖身上。
  李霖像是没听到他妈的声音,也没注意到简洵的目光,用筷夹了块猪扒,一股脑塞进嘴里,喝了酒的脸泛着层红润油光。
  简洵看得恍惚了,一时竟不知眼前是梦境还是现实,直到曾丽琴尖利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确定这就是现实。
  “你别换鞋,跟我回超市,厕所那个吸顶灯坏了,你过去修了。”
  曾丽琴拎了她的包,横眉吩咐简洵。
 
 
第6章 
  曾丽琴打从一开始知道简洵的存在,她就看他不顺眼。
  第一就是简洵把她的儿子给勾引坏了。李霖高中时候有早恋,明明那时候李霖是喜欢女孩的,上了个大学,碰上简洵,就喜欢男孩了!这怎么不让她心惊,李霖可是他们老李家的独苗苗!
  初始,她尝试过把李霖掰正回来,老李家可不能绝后,后来发现李霖铁了心,她跟老公一商量,只能高龄怀二胎,盼着再生个儿子,这样老李家还有香火可延。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因她高龄,整个孕期都痛苦不堪,结果生出来是个丫头!她好不苦痛,如果不是因为简洵,她何至于受这种罪?
  第二,简洵的家庭实在不好,她讨厌极了。她实是找人打听过的,简洵那个花心的爸就不说了,烂人一个,他妈倒是勤力做事,在学校附近开个快餐店拉扯大简洵,可惜实在是个没福气的,简洵临毕业,好日子眼看着来了,她病了——乳腺癌。
  对于她的这个病,曾丽琴不同情,她这病纯是自己找罪气出来的。简洵他爸摆明不要她了,在外面养二奶三奶,生仔生女,她可好,还对这种烂人痴心一片,纠缠不放,不是贱女人是什么?苦命自己招,得病是活该。
  为了给她医病化疗,家里的钱花光不讲,还花了李家的十万。十万!想起这打水漂的十万曾丽琴就气不打一处来!李霖当时也是疯了,可怜亲家母回家闹,逼得她拿出十万去救人,结果怎么样?
  无论如何,简洵必须把这十万还给她,这两年为了他俩结婚买房买车,把她和老头子的养老傍身钱都花光花尽了!
  第三,这也是曾丽琴最不能忍受的一点,简洵把李霖勾引坏了不说,还把李霖的身体也作弄坏了!
  因她高龄生女,气血亏得厉害,有看中医吃中药补气血。有一次,李霖陪她去中医馆,老医生看李霖脸色不对,顺手给他也搭了脉。这一搭,不得了,她好好的儿子,才二十来岁,竟然肾虚!不是简洵害的是什么?
  她的儿子她知道,绝不是在床上犯瘾的人,都是简洵!两个男人,瘾这种事是能怀孕还是能干嘛?生生把她儿子的身体搞坏了。
  简洵这个丧门星,跟他妈一样,沾上谁,谁准倒霉!
  回超市的路上,曾丽琴脑海里想着这些年的种种,把跟在她一旁的简洵盯了又盯,恨不得儿子明天就跟简洵离婚,进了超市,穿过货架,在饭厅看见老公煮好的晚饭和女儿的脸时,她心口那股憋闷才顺些。
  不用她吩咐,简洵自己去杠了梯子,经过饭厅时出声提醒,“爸,妈,厕所跟饭厅的电是一路的,修的时候得下电闸。”
  李霖他爸李丰是个黑瘦黑瘦的老头,不像他妈那样难相处,听声走出来,笑着说,“行,你下吧,我们照个台灯也能吃。”
  他话音刚落,厅里立马传来曾丽琴的拖凳磕碗摔筷声。
  李丰笑着的脸上闪过一阵尴尬,看着简洵正想说点什么,简洵却是已经习惯了,扛着梯子进了厕所。
  之后,他打下电闸,戴了头灯,给厕所坏了的吸顶灯换灯泡。厕所里光线本差,有头灯也不过照亮方寸之地,他拧着灯泡,听着隔壁饭厅细碎的声音。
  “你既然去给阿霖做饭,怎么不让阿洵吃完再过来修灯泡。”李丰的声音透着小心。
  咀嚼的吧唧吧唧声里,曾丽琴搁了筷,“啪”声响,“修个灯泡不是快?能耽误得了他什么?回去再吃有什么要紧?而且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吃啊,三点下班一直不回家。”
  “叫他过来修灯泡,是给他孝顺的机会,真的是,亲家母她是死了没机会了,他不也喊我们一声爸妈嘛?修个灯泡都不行的话要他有什么用?”
  “丽琴!”李丰见她话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难听,指指隔壁,示意简洵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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