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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养山君[种田]——稼禾

时间:2024-08-31 12:17:54  作者:稼禾
  他想想,还是不要说出这个事实打击他。
  晴低头,下巴压着许霜辞头顶,强制将人藏在毛毛中。
  许霜辞使劲儿扑腾。
  嗡嗡说着自证的话,非得让晴信了才行。
  晴对付他跟对付幼崽似的,除了要小心点儿别把他伤着,费不了半点力气。
  折腾一会儿,说要守夜的亚兽人就睡得不省人事。
  晴用兽皮裹着他然后圈住,厚爪垫颇具占有意味地紧贴许霜辞后背,将人挡得只看得见一点黑发。
  他看着烈烈燃烧的火打了个呵欠。
  这是在他的领地。
  谁敢来就弄死。
  许霜辞陷入温暖的毛毛中,又吃饱了,很快睡得摊开身子。
  即使身处野外,也没有半点不安。
  一夜无事。
  早上醒了后,晴带着许霜辞在森林里一路走。路上遇到猎物就打,许霜辞则采集能吃的植物跟草药。
  走走停停,又耗费一日的时间,他们才回到山洞。
  “总算回来了!”许霜辞往藤椅上一歪,坐着就不想动了。
  晴落在后头,慢慢进洞。
  瞧着面色都有些暗淡了的人,他道:“还跟着出去吗?”
  许霜辞掀开沉重的眼皮。
  “去……啊……”
  晴:“那我去处理猎物。”
  许霜辞眼睛一闭。
  “你去吧。”
  晴眼底闪过笑意。
  他带着猎物走了,山洞里的许霜辞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
  挖的那些草药得种了,不然就蔫儿了。
  先前种下去的红果树没扛过冬季,死得透透的。许霜辞将它们扯掉,重新将那片空地清理出来。
  晴之前种下去的草药冬季死了,开春后又重新发芽。
  许霜辞将杂草拔了,挨着一片地方松了土,又混了些草木灰进去,然后才挖坑种下。
  做完这些,天快黑了。
  晴还没回来,他用兽皮壶灌了热水,沿着溪流打算去找他。
  正好走到半路,晴驮着藤筐迎面走来。
  许霜辞停下,冲着他笑。
  晴顿了顿,走到许霜辞身边,严肃道:“晚上别出来。”
  许霜辞:“我担心你。”
  晴别开眼,又变成了粉耳朵。
  他道:“回去。”
  许霜辞弯着眼睛问:“喝点水不?”
  “不渴。”晴道。
  许霜辞走到晴的身侧,看他放慢步子将就着自己,慢慢翘了翘嘴角。
  大猫要是个人,一定很好。
  不过还是当动物好,纯粹。
  脚下扫过草丛,小虫子闪动翅膀乱飞。
  天回暖,虫子也出来了。
  安静一会儿,许霜辞道:“家里没盐了。”
  晴:“明天上山取。”
  许霜辞纳闷问:“我看猫部落都有盐,难不成这边有露天盐矿?”
  晴:“有,很远。”
  许霜辞来了兴趣,忙问:“过去要多久?”
  晴:“不带你来回半个月。”
  许霜辞:“那还是算了吧,我自己煮。”
  现在天气也好了,可以先烧陶,正好洞里处处都需要。
  想明白了,他打算就这几天动手。
  今晚上的晚饭是久违的石锅炖汤。
  与冬日里的不同,多了些嫩叶子。许霜辞不好肉,吃菜的多。晴看着他吃饱了,才收了剩下的食物。
  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一人一虎一起上山。
  煮盐不着急,吃盐才急。
  放盐泉的水缸已经空了,得先搬一点儿下去。
  好在大猫可以当骡子使,只背着兽皮袋走一趟,就能装满了水缸。
  许霜辞留在山上,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后山植被茂密,不过再往东边边缘走,往下是一条深谷。远眺对岸,群山耸立,也不知道还是不是晴的领地。
  不过话说回来,深谷风大,在崖边其实可以建盐田,试着晒盐。
  许霜辞脑子里两个想法,都可以试试。
  林间草木响动,晴跑上来了。
  他身姿矫健,奔跑中肌肉流畅,遇到倒塌的树木轻轻一跃就跳过了。
  许霜辞以欣赏的目光看着。
  等晴到了近处,才问:“晴,你在附近见过红色的土吗?”
  “河边。”
  “那我们找个时间去挖点儿回来?”
  “走。”
  说着就转身,执行速度就是这么快。
  许霜辞忙抓着他,结果逮住了大猫尾巴。
  他肉眼可见晴尾巴上的毛毛寸寸炸开,吓得他忙抽手,后退几步。
  “啪——”
  晴尾巴重重搭在枯木上,木屑直接飞溅。
  许霜辞轻嘶了一声,手指发麻。
  要不要这么凶。
  晴哑声:“不要抓尾巴。”
  “……不是故意的。”许霜辞忐忑,“为什么不能抓尾巴?”
  这事他很久之前就想问了。
  晴看了他一眼。
  “你要走。”
  许霜辞迷茫:“我不走啊。我这地儿都没收拾出来呢,不急着要红土。”
  晴尾巴垂下。
  许霜辞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晴:“你不回部落?”
  许霜辞:“我哪里来的部落,话说你有吗?”
  晴:“没有。”
  许霜辞抬手揉了揉大猫脑袋,笑得温柔:“那不就得了。”
  “你没部落,我也没部落,咱俩以后都搭伙过日子呗。”
  “不过你有对象没?”
  “什么时候带几个小老虎崽子让我摸一摸,我当个干爸就成。”
  晴看着亚兽人的背影,刚举起来的尾巴唰的一下落下,扫秃了一片草叶。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摸兽人尾巴的意思。
 
 
第16章 
  山洞里的工具不多,许霜辞将能用的都拿上了山。
  他跟晴花了两天的时间将崖边的一块地收拾出来。树木砍倒,杂草碎石都清理个干净。
  晴因着要捕猎,又走了。
  许霜辞就一个人上山,拿着自制的石锄沿着稍微倾斜的坡地平整出盐田。
  盐田底下先铺一层木条,木条上铺碎石,然后在用红土夯实,以防漏水跟泥土渗进来。
  这期间,晴往往是出去一整天,然后一口气带回来够五六天的猎物。
  捕猎之外多出来的时间就来帮许霜辞的忙。
  木头是晴劈的,红土是他拉回来的。
  修修改改,这块盐田许霜辞做了五天。做倒是不难做,就是往山上运东西麻烦了些。
  等着盐田里红土变干的间隙,许霜辞又开始挖窑。
  他们现在就两口人,用的陶器要不了多少。
  要说堆烧、坑烧也不是不行。
  但既然要烧,借着地势修个简单竖窑他又不是不会。这样不仅可以反复利用,烧陶的效率也高些。
  竖窑由火膛、火道、窑箅和窑室组成。火膛则在窑室下方,相对于横穴窑能燃烧得更充分。
  这边山多,许霜辞选来选去,看上了挖红土那边的河边的一块小丘。
  位置选定,他就开始在树皮上简单画了个图纸。确定好尺寸,然后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拿着石锄就开刨。
  晴不知道许霜辞究竟在做什么,只看他成日里与泥巴打交道。
  每次不是在刨坑就是在刨坑的路上,常常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他甚至怀疑他是兔族的亚兽人。
  不过看他玩儿得高兴,晴也没理由阻止。反而是自己出去一天抓猎物的时候多抓几只,回来后能有足够的时间帮忙。
  三天后,山上的盐差不多好了。
  许霜辞挖到半途,被晴叫回去吃饭。依旧是炖汤,晴做的,许霜辞没看见他怎么操作,只当他爪垫灵活。
  吃完饭本该休息,但许霜辞忽然想到山上的盐田好久没去看,然后心里等不得,自己就要上去。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
  他趴在晴身上由他带自己。
  许霜辞是这样的性子,认真做事儿的时候常废寝忘食。
  事在人前。
  好比他以前工作的时候。
  或许打心底将自己排在末尾,他甚至并没觉得为此牺牲点身体有什么问题。
  他从不深究自己这些心理,因为他知道自己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但谁又没个毛病呢?
  他抱着大猫脖子,打个呵欠。眼角浸出的泪花晶莹,像剔透的冰晶。
  他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好困……”
  晴尾巴拂过他的背:“睡觉。”
  “弄完了再睡。”许霜辞蹭了蹭毛毛,眼睛半阖着。
  这几天他都在河边掏洞,成日里灰头土脸,也得亏晴不嫌弃他。
  上午他刚弄完那边,兽皮都没换,晴毛毛都被他趴脏了。
  大猫果然是最好的大猫。
  可惜,永远不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大猫。
  晴是走上山的,他脚步平稳,故意这么慢慢晃着,身上的呼吸声渐渐绵长。
  上到半山腰,风大了,他找了个背风的石头趴下来。
  身子微偏,软趴趴的亚兽人顺着毛毛滑下来。
  晴伸出尾巴垫了一下。
  许霜辞迷糊要睁眼时,又被老虎尾巴拂过身子。
  他抬手抱着蹭了蹭,又睡熟了。
  晴将专门带出来的兽皮盖到他身上,自个儿去林子变做人形,拿了兽皮围上。
  他依照许霜辞说的,将那泉水倒进池子里。
  灌得满满当当甚至溢出来了一点。
  完事儿后,他走到许霜辞身边。
  晴弯腰,后背的白色长发滑到肩前,露出肌肉流畅的背部线条。
  他身上只有一件围在腰上的兽皮裙,在早春的寒风里显得格外单薄。但他跟没注意到似的,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地上的许霜辞。
  亚兽人累了几天,好像也瘦了。
  但脸色不似从前那种不见光的泛着弱气的白,反而有些红润。
  晴用指腹蹭了蹭。
  力道不敢重了,但即便是这样,也留下了一道红痕。
  很滑,很好摸。
  累极了的亚兽人醒不过来,晴托着他的后背跟腿弯将他横抱起。
  不需要自己调整姿势,许霜辞已经自动寻了个合适的位置,趴着不动。
  他额头抵在了晴的颈窝,呼吸清浅,掠过晴的脖子。
  肌肤相贴的亲昵让晴身体僵硬。
  他还没习惯这种没有隔着毛毛的亲密接触。
  晴薄唇抿得紧,不过却没其他动作。只没了毛毛的遮挡,那耳朵上的绯红清晰可见。
  站在原地适应了会儿,晴拉着兽皮将许霜辞捂住。
  怕风吹着,连脑袋都遮了遮,才迈着长腿带着人下山。
  两条腿不比四条腿容易,加上初春对兽人来说依旧冷,所以兽人们这会儿也都喜欢保持兽形。
  下山途中没有丝毫颠簸,许霜辞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只后来在被窝里睡了一觉起来,又揉着脑袋,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梦。
  又是那个白毛帅哥。
  难不成他穿到这儿还跟那人有什么关系?
  想不通,也就不想。
  许霜辞一个翻身坐起来,拉开身上的兽皮毯就道:“晴!我的盐田。”
  怎么恍惚一瞬,人又回到了出发点。
  晴:“去过了,没做梦。”
  许霜辞打了个哆嗦,匆匆披着兽皮走到晴身边的藤椅上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看出来的。”
  “那盐田?”
  “我灌了水。”
  许霜辞一笑,他看着趴着都能比他坐着高的大猫。
  这水哪能说灌就灌。
  他还没试验过漏不漏呢。
  不过这个就不跟好心的晴说了。
  过几天再去看效果吧。
  他摸了一把大猫脑袋,嫌坐在藤椅上不舒服,又滑下去直接靠躺在晴身上。
  屁股底下垫着兽皮,腰间又搭过来不听晴话的尾巴。
  身边还正烧着火堆。
  许霜辞喟叹一声,翻个身枕在晴背上,懒声问:“晴,最近几天会不会下雨?”
  晴:“最近有一场,这会儿雨不多。”
  要再过一个月,雨就多了。
  许霜辞伸手去挠挠晴下巴,轻声笑道:“好,谢谢晴。”
  这动作堪比调戏!
  晴立马抬头避开。
  这一躺下,人就不想起来。
  但许霜辞偏偏能克服自己的惰性。
  他翻个身在晴肚子上滚了滚。
  嫌不够,又按着晴,避开尾巴将他从头到屁股搓揉了一遍,揉得晴直接呆滞。
  大猫傻了,他哈哈笑着,心满意足地起身继续去刨坑。
  调戏兽人的亚兽人走了。
  空气中还有晴飘动的毛毛。
  晴却缓缓趴地,脸埋在两个爪子之间,耳朵红了个透。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亲密的举动是伴侣才能做的!
  许霜辞当然不知道。
  他像又蓄积了能量,正激情四射地赶往河边。
  此次之后,晴有好几天不敢让许霜辞近身。
  好在许霜辞终于完成造窑事业,已经开始洗土做陶了,也没注意到。
  做陶就是个玩儿泥巴的过程。
  刚挖回来的陶土不能直接用,需要经过粉碎淘洗,沉淀后得到泥块。然后通过搓条或拉胚的方式塑形,再上釉阴干后才最后送进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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