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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捡来的媳妇(穿越重生)——顾青词

时间:2024-08-31 12:11:44  作者:顾青词
  整理好思绪,乔溪这才有心思在镇上闲逛,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
  听秦大叔说,这个镇子名叫“石清镇”。相传很多年前曾有仙人在此得道飞升,所以处处都透着股与别处不同的灵气。
  镇子不大,人口却不少,方圆百里所有村落都有路通向这里,因此商业发达人丁兴旺,道路两边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商铺,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新奇的东西。饶是乔溪这个现代人也看花了眼,走走停停看热闹,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逛了一会儿,乔溪找了家药铺进去打听下价格,拿着今早挖来的几株野山参让掌柜的估价,一连跑了好几家。然而他们给出的价格都不大满意。
  他们像是统一商量好得一个劲压价,不是说这山参成色难看,就说须子不好,总之挑挑拣拣许多毛病。
  “小哥儿,真不是我成心,要知道咱们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山里的稀罕物。”穿着绛蓝色锦袍的胖掌柜慢条斯理喝着茶,对乔溪说:“就您这样的山参,我那后院一抓一大把,根本不稀奇。”
  “石清镇周围十几个村子,几百户药农都在我这卖药,你这几根参个头也不大,而且瘦巴巴的没看头,我肯出二两银子就算不错了。”
  “出了这个门,你收不到比我这儿更好的价。”
  胖掌柜老神在在一副根本不怕乔溪不点头的德性,看得人直磨牙。
  不过正如他所说,乔溪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因为他在别的掌柜那里听过差不多的话,心知这些掌柜私下早就沆瀣一气自成联盟,压根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左右抗衡的。
  就算他初来乍到对物价还不太熟悉,三根野山参卖到二两肯定是贱卖,但他没有选择。反正小竹子也的确说过,这野参品相不算特别好,二两就二两,谁叫他太缺钱了。
  想到这,乔溪点头,也不跟他啰嗦:“行吧。”
  见他爽快点头,胖掌柜顿时眉开眼笑:“我们做生意的最喜欢您这样的主顾,豪爽大方干脆利落!不像有的人,叽叽歪歪半天也不给个话,嘴皮子磨破都说不成。”
  “这样……我再多出五百文,就当咱们交个朋友。”胖掌柜一边给店小二使眼色,一边转头对乔溪继续道:“不是我奸商压价,只是您这参确实不出挑。当然以后要是再有更好的货,可得先照顾我们呀!”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胖掌柜做生意不地道,为人却还算热情诚恳,乔溪不打算跟他翻脸。毕竟以后他说不定还会再来,要是搞好关系,保持长期交易也不是不行。
  很快店小二就带着乔溪签字画押,又到账房那里领钱,这样才算交易完成。
  走出药铺大门,乔溪身上多出了二两银子和五百文铜钱,在这个时代也不算小数目了。
  有钱就有逛街的底气和安全感,乔溪接下来直奔粮油店,豪横的一口气买了三袋大米三袋面粉,又挑了各种调料,油盐酱醋八角香叶都来一份,雇人送到秦大叔的牛车上。
  而后他又走进成衣店给自己添置了两身厚实的棉衣,考虑到家里那一大一小,乔溪顺手给他们也买了几身,当然都是最便宜的款式。只是他不清楚那两人的具体尺码,两手比划着挑个大概。反正他们估摸着在家住不了几天,合不合身无所谓。
  付钱的时候,乔溪肉痛不已。刚才豪横买粮食就花了不少钱,再算上这些衣服,几乎花去了他一大半的钱。不过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乔溪安慰自己好歹不算浪费。
  要是那个沈三郎有良心还钱,他也不亏。
  买完这些,乔溪又拐道去了另外一条街。听卖衣服的掌柜说那里几乎满街都是吃食,各种小吃零食摊遍布,整条街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味,人走在其中都快被腌入味了。
  乔溪记着小竹子的糖葫芦,揣着所剩不多的银钱挨个零食街上挑拣。
  小竹子是他穿越后除了仲大娘几个人外对自己最好的人,又是个孩子,还帮他费心尽力找山参,乔溪无论如何都得对他好。
  不光是糖葫芦,什么桂花糕松子糖酸枣糕,他每样都称了一包。摊主是个上年纪的老伯,信誓旦旦说所有小孩都喜欢这些,怎么买都不会错。
  说到小孩……
  乔溪无故想起岑儿。
  虽然他不喜欢小孩,和岑儿认识的时间也不过一晚上,远不如小竹子来得亲切熟悉,给吃给穿已经算是自己仁至义尽,可想起昨夜他依偎在怀里安安静静的模样,一时又有些纠结犹豫。
  人都走了老远,乔溪还是选择原路返回:
  “老伯,把刚才你说好吃的那几样,给我每个打包半份。”
  不能怪他圣母,反正账都记在那个大的头上。
  谁的外甥谁负责,还怕沈三郎不还钱?
  乔溪理直气壮的想。
  如果他敢不还钱,就把他外甥卖了做苦力!
  直到拎着满满当当两手吃食,乔溪才心满意足往回走。
  虽然钱已经花得差不多,只剩几十个铜板,他还是很高兴。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不用别人接济,不仅暂时解决了温饱,还给仲大娘他们都买了礼物做答谢,心理上很满足。
  走在和秦大叔约好汇合地点的路上,乔溪欢愉雀跃,压根没仔细注意周围人,自然也没看到有人看到他后惨白的脸色。
  何秀才紧紧贴着墙站立,探着头小心翼翼看乔溪大摇大摆满载而归从他身边路过,他死死闭着嘴不敢发出声响,怕被发现。
  只因年后他就要和李员外家的小姐成婚,这样重要的时刻,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乔溪破坏自己好事。
  直到乔溪走远,何秀才终于长长出一口气,以为安全了。
  然而当他回身却看到一脸阴郁盯着他,仿佛等候多时的秦大叔。
 
 
第09章 
  乔溪在牛车旁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才等来秦大叔回来。
  远远看到他,秦大叔掏出怀里的帕子擦拭头上的汗,咧着嘴笑:“是不是等急了?”
  “没有。”乔溪连忙摆手,“我也刚到。”
  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天就要黑,秦大叔利落跳上牛车往回赶。乔溪在车上和他分享了自己刚沿路买回的各种吃食,秦大叔胃口不错,给啥吃啥,看来心情不错。
  乔溪注意到他右手简单用布条缠了一圈布,像是从他自己衣服上撕扯下来的,随口问道:“秦大叔,你受伤了吗?”
  秦大叔咬着一块桃酥赶路,笑呵呵回道:“在东家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剐蹭一块皮,不碍事。”
  他嘴里含笑背对着乔溪赶车,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这伤当然不是什么不小心剐蹭,而是方才暴打那杂碎时被抓挠出来的。伤痕不严重,却够恶心,他看了心烦,索性撕了衣服裹上,假装没看到。
  原本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找何秀才的麻烦,谁叫他自己不长眼撞上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不想让乔溪去镇上的原因,担心他俩遇上。
  不过也幸好他跟着,不然乔溪要是一个人来遇上再被刺激个好歹,怕就真没了性命。
  乔溪没有怀疑,时不时瞥一眼,不知道伤口有没有消毒:“回去还是请林大夫看一下吧?”
  “嗨呀没事儿!”秦大叔爽朗一笑,“我皮糙肉厚耐打耐造,年轻时候受过比这重百倍的伤也死不了!”
  短短一个下午,乔溪对这个热心肠又爽快的大叔有了好感,甚至开起了玩笑:“听你声音年纪好像也不比我大几岁,怎么都叫你大叔?”
  “哈哈哈哈……小乔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不过我可不年轻,都三十一了!”
  乔溪算了算,只比自己大十岁:“三十一怎么就不年轻了?以后我就叫你哥!”
  “随你高兴。”秦大叔好像很爱笑。
  乔溪喜欢和他这样直来直去的人说话,不用弯弯绕绕拐七拐八,能彻底放松下来。
  天黑后他们总算平安回到村里。
  乔溪跳下牛车想自己把东西扛回家,可秦大叔看不上他那细胳膊细腿,一声不吭把车上的东西一样样搬进院子,还婉拒了乔溪邀请他留下来吃晚饭的请求。
  “下次吧。”秦大叔说着打了个哈欠,“今天太累了,给东家干了那么多活,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他摆手要走,乔溪却拉非往他手里塞了好些吃食,谢谢他带自己进城。
  秦大叔没有拒绝,踏着月色往回走。半道忽然觉得不对,打开袋子摸索了一阵,果然从中摸出几个碎银,可不就是他之前硬塞给乔溪的。
  借着月光,秦大叔来回打量掌心闪着的一点银光,忽然轻笑一声。
  “臭小子。”
  “还是一点人情都不肯欠。”
  他把碎银塞回兜里,拎着布袋继续往回走,嘴里照旧哼着不成调的歌谣,渐行渐远。
  另一边,乔溪忙着把米面往厨房搬,累得头上冒汗。
  这具身体体能太差了,活动两下就气喘腿软,完全不像前世跑完全程马拉松都不费力的他。
  等家里都安置好了,乔溪决心一定好好锻炼身体。不然有个风吹草动就生病,花钱是小事,客气古代医学条件不行,听说有些人感染个风寒感冒就会噶。
  岑儿从屋子里跑出来,小兔子似的围着乔溪团团转:“小溪哥哥,你回来了!?”
  “嗯。”乔溪拍了拍手上的灰,随手拿起一个油纸包递给他:“晚饭马上好,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岑儿闻到油纸包里传来阵阵甜香味满心欢喜,小心问:“……真的是给我吗?”
  “我又不吃这些,都小孩儿零嘴。”乔溪洗干净手,摸黑在厨房里点上煤油灯,倒了点面粉打算做简单的面糊汤对付一下,其余的明天再收拾。
  得到肯定回复,岑儿高兴极了。他急急忙忙拆开油纸包,黑乎乎的小手拿出一块红糖麻花,没有送进自己嘴里,反而先递给乔溪:“小溪哥哥,你吃!”
  乔溪不爱甜口,架不住岑儿亮晶晶盯着的圆圆猫眼,勉强抿了一口:“还行。”
  “我给舅舅也尝尝!”岑儿兴奋的小脸红扑扑,转身抱着油纸包往屋里跑,差点摔了一跤。
  乔溪心疼的在后头喊道:“你慢点走!”
  那点子零嘴贵着呢,要是摔在地上,他今晚就要揍孩子了。
  漆黑的屋子,沈夷光专心致志,侧耳倾听。乔溪一早出门他是知道的,没想到一去就没回来。他们的午饭是个大娘送来的,说乔溪有事去了镇上。
  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沈夷光一整天坐立不安。
  他担心自己的谎言瞒不住,又疑心乔溪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因此才悄无声息不告而别,实则跑去报官。
  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也做好了若是官兵上门该如何应对的计划,甚至沈夷光连逃跑路线也都想好了。
  虽然他看出乔溪应当不是那样的人,可沈夷光一路走来危机重重,不得不防。他谁都不敢信,更不敢将一国太子、未来储君的性命赌在旁人的良善之上。
  好在官兵破门而入的画面只是幻想,其实他们一天都安然无恙,隔壁那个叫大山的汉子还两三次敲门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可随着天色渐暗,乔溪还是没回来。
  沈夷光除去心底的怀疑,其实也有一点担忧。
  听那个大山哥说去往镇上的路很难走,若无人带路,稍有不慎就可能坠落悬崖尸骨无存,又或者遇上凶猛野兽被吞吃干净。
  听得越多,沈夷光心里就越焦虑。
  如果乔溪遭遇不测,他和岑儿又没了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栖息之所。
  况且……
  乔溪是他们的恩人,就算他真的报官也没做错什么,沈夷光绝不会记恨他。
  他只希望乔溪好好活着,万不能有事。
  抱着各种复杂的心思,沈夷光强撑伤痛不肯入睡,非要等人回来。
  好在乔溪还是回家了,在屋里听到他与人说话,沈夷光硬是等到那人离开,才让岑儿出去。
  岑儿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小包麻花,兴高采烈说是小溪哥哥特意带回来的,要给他也尝尝。
  沈夷光更不爱这些,又顾忌太子身份尊贵,无论如何不肯下口,推脱身上有伤吃不得甜腻的东西,才哄得岑儿自己吃。
  他眼神落向屋外,一片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只依稀瞧见月光洒在墙上斑驳的影子,一颗心缓缓落下。
  不一会儿,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搅动了沈夷光饥肠辘辘的五脏六腑。
  下一刻屋里稍稍有了光亮。
  乔溪端着煤油灯进来,豆大的火苗映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本就秀美的五官更加柔和朦胧,竟让沈夷光看晃了眼,久久不能回神。
  那一刻沈夷光真心觉得,满京城所有名门世家矜贵的地坤们都不如乔溪好看。
  而乔溪没注意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把煤油灯拿进来后又忙不停返回厨房,端着一大锅面糊汤进来,慷慨的给每人盛了一大碗,就着镇上买回来的酥饼当晚餐。
  岑儿吃了红糖麻花还是饿得慌,捧着面糊汤不顾烫嘴一口接一口,吃得头都不抬。
  沈夷光红着脸不肯让乔溪喂饭,固执地用另一只伤得不重的手捧着吃饭,不敢抬头看乔溪的脸。
  方才乔溪唤了好几次,沈夷光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人家的脸看到痴傻,瞬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窟窿躲进去不见人。
  也幸好屋内昏暗,乔溪应当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否则……否则……
  虽然乔溪不是地坤,可沈夷光身为一个天乾总盯着人家不放,极其冒犯无礼,被骂上一句“登徒子”也不过分,和路边那些纨绔流氓也没什么分别。
  这让自恃出身高贵、家风严苛的小侯爷羞愧不已。
  而他的旖旎心思在喝到面糊汤后就又忘却了。面糊汤香喷喷的冒着热气,沈夷光喝上一口浑身舒畅,干瘪的胃也被犒劳满足,差点咬了舌头。
  当然这不算他的错觉,因为乔溪从小跟爷爷生活,八岁就自己学烧饭,后来上大学在食堂打工,跟着掌勺大师傅偷师不少,随便做点家常菜都拿得出手。
  正因如此,宿舍里的室友们个个奉他为大爹,经常围着他搓手手,恳求乔溪给他们开小灶。
  别的不敢吹,但乔溪对做饭信心满满。就算古代调味品不如现代丰富,这也难道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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