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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捡来的媳妇(穿越重生)——顾青词

时间:2024-08-31 12:11:44  作者:顾青词
  天色昏暗,赵昱终于从堆得山一样高的奏折中抬头。得以喘息片刻。他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热茶,低头轻啜一口,问:
  “他如何了?”
  就算他没有说明那个人是谁,小太监还是一五一十的汇报。
  没有赵昱打扰,乔溪这一天过得潇洒极了。
  早上起床吃饭,饭后例行散步,然后回去补觉。
  中午按时用膳,继续出门散步,准时午休。
  睡醒起来吃点心,去花园散步,小憩半时辰。
  接着就是吃晚饭,散步完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赵昱:“……”
  成天吃吃睡睡,怪不得胖!
  一想自己没日没夜处理公务,乔溪却过得风生水起,赵昱心里就不痛快。
  “把这些东西都带上。”他边说边掀起衣袍下摆起身往外走。
  小太监满头雾水,不过他可没胆子质问,连忙叫上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抬着沉重的奏折一道离开。
  乔溪在床上睡得好好地,无缘无故被人摇醒,懵逼的同时,满腹火气。他起床气挺严重,尤其孕期更是如此,正要骂人的时候想起现在的处境,硬生生把脏话咽了回去。
  小太监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细声细气小声同他解释。
  乔溪听了一会儿,原来赵昱看不惯他太逍遥,吃了睡睡了吃,特意把工作搬过来处理。
  并且毫无道理的要求乔溪起床服侍,给他磨墨添灯。
  乔溪恨得牙痒痒,在心里大骂赵昱。
  可他不敢真的骂出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憋屈的在宫人伺候下穿好衣裳走出内殿,果然赵昱就在外间的案桌旁坐着。
  一旁的小宫女连忙半跪着退开,将位子让了出来。
  “过来,给朕磨墨。”赵昱头也不回道。
  乔溪:“……”
  大半夜不让人睡觉,还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乔溪此刻只想拿起砚台敲他脑袋!他憋了一肚子火,又困又疲,还得认命伺候赵昱,骂骂咧咧的。
  “你心里是不是骂我?”赵昱怀疑的抬头打量他。
  乔溪皮笑肉不笑:“草民不敢。”
  “哼。”赵昱并不相信,大度的不与他计较。
  他翻看手中奏折,然后递给乔溪:“你瞧瞧。”
  乔溪不习惯从右到左的阅读顺序,更不提那满纸晦涩难懂的文言文,让文字功底本就不是很强的他头晕眼花。
  赵昱料定他看不懂,轻哼一声:“是朕让礼部起草的,你喜欢‘孝慧’这个封号吗?”
  乔溪:“……?”
  “我觉得很适合你。”赵昱不等他回答又开始自言自语:“礼部的人虽然废物,至少还能做点顺心事。不像户部那群蠹虫,就会张嘴管我要钱!”
  他说着愤愤道:“今日朝堂上,张玉清那老匹夫扯了一大群人逼宫,说封你做皇后不合规矩,要死要活。”
  赵昱一脸的不耐烦:“他要死就死,我最烦旁人威胁!”
  “再说不封你做皇后,难道封他们!?”
  “朕的太子再有五个月就出生,难道他们想让太子做个没有母亲的孤儿?”
  “明天把他们全杀了!”
  乔溪木着一张脸听他叨叨,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走了有一会儿了。
  三郎要是再不来,老|子可就真做皇后了。
  你大爷的。
  乔溪觉得这些天的经历跟做梦一样,情敌当到这个地步,讲出去都没人信。
  赵昱把朝堂上所有人都喷了一圈,回头发现乔溪不为所动,又见砚台里的墨都凝固了,骂道::“蠢货,你会不会伺候人!?”
  “笨手笨脚,还不快给给我倒杯热茶!?”
  乔溪本来就有起床气,又站了那么久磨墨,心头早就堆积了不满和愤怒,再被赵昱骂一通,终于绷不住了:
  “我为什么要伺候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半夜了!?”
  “你这个暴君!”
  赵昱被兜头兜脸骂了一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半晌回不过神。
  殿内其他宫人吓得连忙跪下,离得最近的小宫女几乎要晕厥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赵昱脸色沉得可怕,似乎又恢复初见时阴郁狠毒的模样,阴恻恻盯着乔溪,仿若下一秒就要杀人。
  乔溪话出口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大概赵昱这些天好言好语,让他忘记了这人的本质,逞一时之快。
  过了一会儿,赵昱缓缓开口道:“跪下来求我。”
  “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杀你。”
  乔溪自然不肯。
  他身上仍然有着现代人的自尊,除了双亲长辈,绝不屈膝对任何人下跪。
  见状赵昱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很好。”
  “你自找的。”
  ————
  乔溪被粗暴拎着后颈连夜丢进皇宫天牢受苦,宫里再次流言纷纷。
  曾经宠及一时的“妖妃”被下狱,果然帝王的宠爱是靠不住的。
 
 
第84章
  因为帝王的喜怒无常,前一秒乔溪还在温暖的寝殿,下一秒人就在阴冷潮湿的天牢。
  天牢内部四面透风,虽然看守他的狱卒说这已经是天字第一号,已经是最高级别的待遇了。但牢房之所以被称之为牢房,本质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自然不可能让人住得舒服。
  乔溪裹着一床薄薄的棉花被缩在墙角,听着冷风从墙缝里钻进来的声音,心里有些后悔不该逞强。不过不用面对赵昱那喜怒无常的家伙,感觉还挺好的。
  他实在太困了,裹着被子缩在冷硬的石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乔溪只能强迫适应这里的环境,安慰自己除了伙食不怎么样,睡觉的床也硬得硌人,还有时不时路过的一两只拖着长尾巴的灰老鼠,其他还挺好。
  隔壁不知道关了什么人,一到半夜就开始唱歌,呕哑嘲哳难为听,一口破啰嗓子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不停回响,格外渗人。
  乔溪好不容易能睡着,一次次被吵醒,实在忍不了了。他抬手在墙面上敲了敲,低声道:
  “兄弟,能不能不要再唱了?”
  话音刚落,隔壁果真没了声音,难听的歌调戛然而止。
  过了不知多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音色清亮温润,和他唱歌时难听的语调截然不同:“对不住。我只是太无聊了。”
  为了表示对乔溪的欢迎,那人主动打招呼,语调轻快:“小兄弟,你也是被丢进来的吗?”
  乔溪本来不想回答,但被这么一闹也睡不着,干脆靠着墙和隔壁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你是犯了什么罪?”那边的人又问。
  乔溪起先不吭声,过了会儿缓缓道:“骂了赵昱。”
  隔壁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回答,愣了片刻,忽然朗声笑起来。
  他的笑声中带着年轻人藏不住的雀跃欢脱,乔溪猜测他年纪应该不大,可能和三郎差不多,二十岁上下。
  “骂赵昱那厮的人多了。”那人像是找到了知,很想跟乔溪再多说几句。
  乔溪隐约听到锁链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又听那人说话断断续续,冷不丁的痛呼一声,仿佛扯到了什么地方。
  “他好奇地问:你受伤了?”
  隔壁的男人调侃道:“你耳朵还挺好使。”
  他说完重重咳了几声,貌似伤得不轻。不过他本人好像没当回事,仍然幸灾乐祸:“赵昱那疯子可不会轻易放过骂他的人,看来对你挺特别。”
  特别?
  乔溪无语的想,那是挺特别。
  他不说话,隔壁那人却一直拉着他讲个没完,十足一个话痨:“你来之前,我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都不知多久了,闷也闷死……”
  “好容易有个活人,陪我说说话嘛!”
  “听你的声音,应该也是个美人吧?”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活脱脱花花公子做派,看来确实被关在这里久了憋得慌,逮着乔溪讲个没完。
  “对了。”他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还不曾问过你的姓名。”
  “鄙姓谢。”
  对方自报家门,乔溪也从善如流:“我姓乔。”
  那姓谢的男人非常健谈,就算受了伤也堵不住那张嘴。哪怕他说上十句乔溪也未必能回一句,照样浇不灭他的热情。
  “你说你是从外面被抓进宫的,那你应该知道外面的情况吧?”姓谢的男人急切的扒墙,周身锁链晃动发出清脆声响,在牢房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他问:“你知道义军什么时候进城?”
  “是沈夷光带兵吗?”
  听到三郎的名字,乔溪昏昏欲睡的脑子终于几分清明,可惜他知道的也不多。不过看赵昱那样,估摸着快了。
  听他说完隔壁发出阵阵低笑,痛快得连说三声“好”。
  “若我能活着……定要与平昭大醉三天!”
  乔溪隔着一道墙听他兴奋自语,轻轻地叹了口气。
  耳边新认识的狱友嘀嘀咕咕的说话声,乔溪转头看着顶上那一方小小的窗口透进来的月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有人唤他,醒来一看,果然是秦大叔。
  “嘘!”秦潜见他醒了,示意他不要出声:“我带你走。”
  乔溪这时才发现牢门已经被打开,刚才给他锁门的狱卒转眼倒在地上。
  “我没杀他。”秦大叔解释,“被打晕了而已。”
  他说着一把拉过乔溪的手往外走,语速极快:“我好容易摸到这边,咱们快些走!”
  地牢湿暗阴冷,乔溪怀着孕长期住在这种地方迟早出事。所以秦潜寻了机会夜半来探大牢,决心要把乔溪带走。
  乔溪不敢耽搁,急忙跟上。
  这时隔壁听到动静,急忙提醒:“别走正门!”
  “我知道有条暗道,你们从那里离开……”
  话才落音,秦潜面色一变:“不妙!”
  天牢之所以被称为天牢,必然因为看守极其严密。从来那些进来的犯人没有一个能逃出生天,而秦潜对这里不熟,就算摸得进来也出不去。
  不知踩到哪里的机关惊动了外面的人,一时间牢内灯火通明,大队人马立刻赶到,将他们二人围得水泄不通。
  赵昱得了消息赶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见此情景,秦潜拔出腰间长剑将乔溪护在身后,目光冷冽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群守卫,准备同他们拼命。
  乔溪心知出不去,不愿让秦大叔白白牺牲,连忙拉住他:“别冲动!”
  赵昱面无表情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乔溪阴阳怪气的冷笑:“我早说你狐媚。”
  “你究竟勾搭了几个男人?”
  这话说得太难听,乔溪咬牙想骂人,到底顾忌秦大叔的安危,低声恳求:“我没有。”
  “他是村里一直照顾我的长辈。”
  他的有意示弱让赵昱很受用,优哉游哉道:“如此说来,你是愿意屈服了?”
  乔溪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毫不犹豫的跪下磕了几个头。
  男子汉大丈夫膝下有黄金,再贵也贵不过人命。
  秦大叔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去拉他:“小乔!”
  然而赵昱却笑盈盈的挥手,让身边的小太监扶乔溪起来,淡淡瞥了一眼秦潜:“把他关起来。”
  他没说将乔溪再丢回去,那小太监便乖顺的扶着乔溪出来,秦潜则被十几个人压着,关进了刚才乔溪蹲过的大牢。
  被带走前乔溪努力回看,暗想一定找机会救他出来。
  从被下到地牢到再次回到温暖的寝殿,中间也不过就隔了四五个小时,外面天都快亮了。
  这么一折腾,乔溪果然不负众望的病倒。宫里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赵昱的脸色愈发难看。
  “若是保不住朕的太子——你们统统都去陪葬!”
  乔溪病中听到这句话,有种不真实的荒诞感。
  古代的太医是真惨。
  赵昱把乔溪生病的原因归结于狱卒没有照料好,太医院都是一群庸医,唯独不提他自己阴晴不定把人丢进天牢才是罪魁祸首。
  乔溪发着烧,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小声进来汇报,说沈将军的大军再有个三两天就打到城下了。
  三郎……
  乔溪默默地想,他们很快就能再相见。
  本以为情况都这么危急了,赵昱应该没时间跟乔溪浪费,但他好像完全不当回事,照例守在床边,乔溪只要睁眼就能看到他。
  算了还是昏迷吧。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醒了!”赵昱伸手掐他,命令道:“睁眼!”
  乔溪叹气。
  “如你所愿。”赵昱见人醒了,又开始找不痛快:“平昭就要到了,到时你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
  乔溪听出他话语中藏不住的杀意,不敢吭声。
  见他不回话,赵昱发了疯一样扯过他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说话!”
  乔溪还在病中,哪里经得起这样对待,可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干脆闭眼等死。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赵昱自言自语。他忽然松开乔溪的头发,神色一转,闪电变脸,关切的摸了摸乔溪的脸,柔声问:“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时而疯癫发怒,时而平静笑语,就算乔溪已经领教过好多次,也不由后感到害怕。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虐杀在猫科动物爪下的鸟雀,生死全在对方一念之间。赵昱就像野猫一样,到手的猎物并不着急弄死,要先把玩到对方精神崩溃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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