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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砂痣掰弯了白月光「双重生」——唐迎

时间:2024-08-31 12:04:36  作者:唐迎
  江昀举剑全神贯注地朝胡千霸奔去,胡千霸这时已大汗淋漓,他又直接脱手扔出手里的弯刀,但江昀仍然没躲,而且向他奔进的速度更快。
  再一把刀直插他的眉心,这次江昀才举剑挡住弯刀,长剑穿过弯刀的内环并切向刀背,而此时胡千霸怜惜美人之心泛滥,害怕弯刀真的伤着江昀,他已飞身上前逮住了弯刀的刀柄。
  胡千霸保持停在虚空中的姿势,居高临下地与江昀对视,突然,他见江昀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但收刀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一声细微的脆音,沉霜便将胡千霸的弯刀刀背切了口小口。
  胡千霸双眉紧蹙意识到不妙,下一瞬,他就感到从豁口处蔓延开一股强劲的内力冲上他握刀的左手,左手虎口很快被震麻,他惊慌中被迫脱手。
  江昀立即挥剑将弯刀插进了地面一寸深。
  围观人群登时唏嘘不已,沈箫和欧阳吟皆勾唇得意地笑。
  沈箫得意的是江昀的武功,欧阳吟得意的是剑冢锻造出的沉霜。
  胡千霸右手握住仍在不停发抖的左手手腕,甘拜下风地颔首,颔首前对江昀流露出愈加钦佩和爱慕的眼神。
  江昀紧急错开他的眼神,忍住呕吐的心思背过身道:“比试结束就散了吧,在下也得回房试喜服了。”
  欧阳吟赶紧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宝剑归鞘,顺便挡住胡千霸过于露骨暧昧的视线,他俩在人前得把恩爱戏码做足。
  看到欧阳吟如此殷勤,江昀有一丢丢地恍神,上辈子两人本是真正的夫夫关系,欧阳吟却基本没尽过为夫之道。
  上一世欧阳吟也将沉霜剑赠予他,是因为他开口索取,这一世却是欧阳吟主动相赠;上一世他态度冷漠气质不近人情,脸上即便带着笑意也令人望而却步,更别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切磋,沉霜在上一世发挥威力令众人震撼还是在与魔教对决时。
  江昀不会将这些小小的变数放心上,他引蛇出洞的法子还在有序进行,大方向遵循上辈子的轨迹就可。
  他突然心有所感地看向远处的沈箫,二人即便隔着几重人也能准确地对上视线,然后假意漫不经心地错开,唇角却不自觉地噙着笑意。
  *
  次日,婚宴顺利进行。
  黄昏时分,江昀身着绣着金丝鸾凤的大红喜服,在敞轩里与欧阳吟拜堂后便被请入了洞房,而欧阳吟则得留下来照顾宾客并一一敬酒,灵儿守在他身边木讷地伺候倒酒。
  江昀回房后就立即从衣柜里取出两床棉被和一个枕头一卷竹簟,比较工整地铺在地上,这以后就是欧阳吟的睡觉之处了。
  房间里烛火摇曳,他和衣侧躺在床上小憩,忽而听到有人推门走进的动静,动作轻盈酒气浅淡。
  那人慢慢靠近他,然后坐在床边,右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并俯身凑近......
 
 
第058章 大婚当晚就偷情
  江昀正在思考黑衣女子的事,他怀疑黑衣女子自从吴乙死后就迟迟不动手可能是因为失去伙伴令她没有了把握,所以才在静伺最佳时机?
  而上辈子他去世那晚,有何特别?那晚是否有人与黑衣女子里应外合?那个里应外合的人又是谁?
  他正想着便听到有人进入的声音。
  江昀继续闭眸,唇角勾出一弯心知肚明的笑意。
  男人的气息凑近,唇瓣将要吻上他的脸颊时,江昀立即翻身掐住他的脖颈,手劲儿还算温柔:“大婚之日当晚就偷情,不太好吧?”
  江昀眸里映着盈盈烛光,眼神更加温柔缱绻。
  沈箫此刻直接上床跨跪在江昀身上,双臂撑在他脸旁:“欧阳忙着敬酒,外面那么多宾客,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江昀还是有些不放心,右手从他的脖颈滑到胸口:“你进来时有人发现吗?”
  “放心,我很谨慎。”
  沈箫微微一笑,眉目英俊舒朗,呼吸已经在说话间逼近到他鼻翼下,炽烈温软的吻轻轻地贴上他的唇瓣。
  江昀轻微颤抖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阿昀,想要吗?”
  “废话。”
  沈箫继续在他耳边轻声问:“叫声「夫君」来听听。”
  这有何难?
  江昀冷哼一声,有意贴近沈箫的耳朵,压低嗓音柔声唤道:“夫君。”
  沈箫激灵了一下,体内热流立即聚集到一处,即将喷薄而出。
  体温烫得他难受,他实在忍无可忍,却依旧嘴硬:“为夫这就成全你。”
  说话间,沈箫就飞快除去了彼此的下半身衣料,小小箫坚实挺入......
  *
  正当两人在温柔乡中颠鸾倒凤意乱情迷时,门外逐渐热闹起来。
  「笃笃笃」
  有人拍门板笑道:“江庄主怎么插销了啊?是不想让我们阁主入洞房了吗?”
  操。
  床上的他们此刻正在关键阶段,二人脸颊潮红、大汗淋漓,憋着的那股劲儿还有一会儿
  才能释放。
  敲门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江昀和沈箫只得紧咬牙关,对视的眼眸里满是紧张。
  门外声音又响起——
  “江庄主你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以江庄主的武功,睡着也能听见我们说话啊。”
  “那难道是喝醉了吗?”
  “大喜之日应该不会这样吧?”
  ......
  “要不我们撞门进去吧?”
  江昀紧张到热汗扑簌,万一被他们撞见和沈箫偷情,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他双手死死揪住沈箫敞开的亵衣,身子因沈箫的动作颤抖着。
  沈箫比江昀还紧张,被汗水黏湿的发丝紧贴在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鬓边,他要在小小昀和小小箫两处使劲儿,眼眸被红血丝胀满,是情/欲和急切的双重结果。
  终于,在外面人准备撞门之际,他俩发泄了出来,就像是烟花落进湖水,瞬间的舒畅激得二人又哆嗦了一下。
  高潮还未完全散去,沈箫就忙不迭地捡起自个儿的衣衫,然后飞身跳上了房梁,面红耳赤地整理衣物。
  江昀把弄湿的裤子扔到床尾,只套上外裳就光着腿匆匆上前,幸好外袍和中衣能遮住他下半身的春光。
  “你们想干什么?”
  江昀开门后怒斥道。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门外两名弟子将烂醉如泥的欧阳吟夹在中间,惊讶地看着江昀。
  “江庄主,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而且头发怎么这么乱?”
  “我一个人喝多睡着了。”江昀敷衍地解释道,顺手一把拉过欧阳吟的面前的衣襟,将欧阳吟拉进房门,随即不客气地关门,“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打扰我们。”
  门外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依照江昀在大婚之日都如此放浪形骸的性格,他们有理由担心欧阳吟今晚可能会不好过。
  欧阳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江昀身上,他喝得太多了,身子软软地搭住他的肩膀,江昀扶着他的腰往里走。
  在江昀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欧阳吟如此亲密的接触,曾经求而不得的人在怀,他突然想入非非,但没有一丝想法关于情爱。
  上一世成亲那晚,欧阳吟大概是害怕被江昀欺侮,根本不敢把自个儿灌醉,哪像现在这般醉得不省人事。
  当他快要将欧阳吟扶到床边时,沈箫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旁,目光不善地直视着他。
  “......”江昀产生被夫君抓奸的紧张,舔了舔唇瓣,“他醉了,我就只是扶扶他。”
  沈箫凝视着他的眸走近,似乎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他对欧阳吟是否还有情意。
  这醋意快要将江昀熏过去了,江昀无奈把欧阳吟推进沈箫怀里:“你要是吃醋,你就照顾他,我要休息了。”
  江昀抬手打着哈欠,与他擦肩而过后漫自走向铜盆洗漱。
  沈箫抱着欧阳吟一脸尴尬,尤其是欧阳吟好像还认出了他,头枕着他的肩膀喃喃道:“沈兄,是你吗?还是我又做梦了?梦见你真好啊。”
  沈箫脸颊更红了:“......”
  江昀拧毛巾的手顿了顿,显然也听见了欧阳吟的呢喃。
  他做作地清了清嗓子,平静地擦脸后转身回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沈箫。
  沈箫本来的醋意这会儿全成了难堪,他用祈求原谅的眼神看向江昀,虽然他对欧阳吟无意,但欧阳吟那声低喃确实挺煞风景,容易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江昀错开他的眼神,双臂枕胸看向地面。
  “......”
  沈箫几不可查地叹气,准备扶欧阳吟上床。
  只是他刚拉开床帏,江昀就伸开手臂制止他道:“你是想我今晚和欧阳同床共枕吗?”
  “当然不是。”
  沈箫眉尖一跳,脱口道。
  江昀下颌指了指地铺:“喏,那儿。”
  沈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等他将欧阳吟妥善安置在地铺上后,转过头江昀已经在床上躺下。
  床帏严丝合缝地下垂着。
  沈箫脱鞋爬上床抱住他的身子,轻声道歉:“阿昀,你别生气,我错了。”
  江昀侧身背对他,闭眸问道:“那你认为我现在是胡乱吃醋吗?”
  沈箫讨好地吻着他的耳垂:“你是正常吃醋。”
  江昀冷漠道:“那让我吃醋你感觉如何?”
  沈箫心疼道:“我很内疚,觉得很不该。”
  “我正常吃醋会让你内疚,那你胡乱吃醋我心里更不好受。”江昀偏头看向他,眼神质问道,“你以后还会动不动就吃醋吗?”
  “我尽量不会,对不起。”
  沈箫说着欲吻他的唇。
  然而却被江昀推开,江昀此时语气冰冷:“沈箫,另一个喜欢你的男子近在咫尺,你能稍微照顾下他的感受吗?你在此时此地和我亲热时不会不安吗?”
  沈箫沉默,看向江昀的眼神晦涩复杂。
  “你回去吧。”江昀淡淡地开口。
  沈箫感到心中仿佛被冰箭刺穿,他知道是他不对,他不该胡乱吃醋,更不该在这时索取亲热。
  但当江昀向着欧阳吟说话、为欧阳吟考虑时,前几世江昀对欧阳吟的种种好都会肆无忌惮地闯进他脑海里。
  他喉结滚了滚,最后吐出一个字:“好。”
  江昀继续闭眸睡觉,沈箫认真注视了一会儿他的侧颜,见江昀确实不想再理他,才拉开帷帐下床。
  替他们合上门扉的刹那,沈箫强忍着将眼眶里的泪倒流回去,然后谨慎地闪身离开此处。
  *
  成亲后的第三日,二次除魔行动开始,出发时间与前几世正好相合。
  名剑阁带领各大门派浩浩荡荡下山,南下直奔圣莲教而去。
  一个月前,各大门派未参与婚宴的其他弟子已提前出发,前往事先约定地点会和。
  四面八方的人马朝着同一目标风风火火地行进,圣莲教大限将至。
  在奔赴圣莲教的途中,上官博和胡千霸总喜欢趁欧阳吟没空时和江昀同行,他俩站在江昀左右好像是聒噪的苍蝇,不停地谄媚讨好。
  就连沐紫若都看不下去了,时常上前赶走他俩:“二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本座比你俩先认识江庄主,挖墙脚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俩。”
  江昀:“......”
  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斗嘴,最终陪在江昀身边时间最长的竟是沐紫若。
  欧阳吟在灵儿的出谋划策下,日日忙着维系各门派之间的关系,为调节各种内部矛盾焦头烂额。
  而沈箫则除了对洞房那晚的事耿耿于怀外,更害怕他不必要的冲动会破坏计划,毕竟逝者如斯,距离前几世江昀遇害那晚越近,他越不能出差错,越得压抑靠近江昀的心。
 
 
第059章 命运的那晚终于来临
  芙蓉帐暖、熏香飘渺。
  销魂勾魄的靡靡之音自红纱帷帐里连绵不绝地流出,直到子时才渐渐消停。
  夜色如墨,铜漏的滴答声令氛围愈加深沉静谧,卯时未至、天光未漏,床上的女子就穿衣起身,她只着了件宽松的亵衣,白嫩匀称的长腿大喇喇地露在外面。
  床帏中的男子也迷蒙地睁开双眼,男子长相比女子更妖媚,一双长眉入鬓,凤眸眼尾上翘,漆黑的眸子映着微弱的烛光,脸颊上染着情事后的红晕。
  女子对待房事有特殊癖好,在男子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红色的勒痕和滴蜡的烫伤,但男子为了讨好她无怨无悔。
  他刚想开口唤女子的名字,就见一柄长剑刺入朦胧纱帐中,男子即刻清醒,随手拿过衣衫边穿边飞快跳下床。
  女子并非想杀他,她预判了男子的方向,当男子站在她面前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时,她手中的长剑也恰好抵在他的咽喉。
  “心月,你这是什么意思?”男子不解道,双眸始终深情。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就是圣莲教的右护法蒋心月。
  蒋心月模样英气,细眉桃花眸,五官立体坚毅,她偏头戏谑地看向男子,冰凉的剑尖轻轻抬起他的下颌,声音低沉:
  “云笙,现在各路人马都在前往圣莲教,想要一举覆灭我们,谅你对我情深义重,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个是死在我的剑下;第二个是死在他们手上;第三个是立刻离开。”
  段云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我何须害怕?现在正是圣莲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不会离开。”
  蒋心月笑道:“为圣莲教?不值得。我们都着了欧阳吟的道,他一直在耍我们,不过也好......反正这地方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段云笙讶然:“你什么意思?”
  蒋心月反问:“你知道我为何不愿意当圣莲教的教主吗?”
  段云笙摇头。
  蒋心月接着道:“因为这个位置是专为故人所留,既然故人也不想要,不如我就将圣莲教上下一并送给故人做礼物?”
  她的想法过于疯狂,段云笙不由地颤栗了一瞬:“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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