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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4-08-31 12:00:23  作者:岩城太瘦生
  李钺不可置信,连眼睛都睁大了:“祝卿卿,是我……”
  他不确定地问:“是我把你抱晕的?”
  “那不然嘞?”祝青臣理直气壮,“就是你把我抱晕的。”
  “是这样?”李钺脸色变了几变,“是这样!祝卿卿,你没事,你没病?”
  “你才有病!”
  李钺欣喜若狂,伸手去抱祝青臣。
  祝青臣叉起腰,扭了扭身子,把他的手甩开。
  “都说了不可以抱了。等等没说两句话,又被你抱晕了。”
  “轻轻地,我轻轻地抱。”
  李钺哄着他,两只手臂穿过祝青臣的手,环住他的腰,轻之又轻地把他揽进怀里。
  李钺问:“祝卿卿,够轻了吗?”
  “差不多。”祝青臣窝在他怀里,“就是你的胸膛太硬了,容易撞晕。”
  李钺清了清嗓子,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这下祝青臣满意了。
  床上是满满当当的枕头被褥,身下也是软乎乎的“李钺垫子”,舒服得他想再睡一会儿。
  李钺看见他闭上眼睛,迅速端起放在床头的药碗:“祝卿卿,先把药喝了。”
  祝青臣扭过头:“不喝。”
  “就喝一口。发汗的药,对身体好。”李钺道,“你从山上跑下来肯定吹风受凉了,喝点药捂一捂比较好。我让他们准备了蜜饯,就喝一口,喝了马上吃蜜饯。”
  祝青臣直接把脸埋在他怀里,摇着脑袋,拖着长音:“不——喝——”
  李钺僵住,原本放松的身形再次紧绷起来。
  祝青臣抬起头,试图转移话题:“李钺,我没事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说完秘密你就喝药。”
  “这个秘密就和喝药有关。”
  “是吗?”
  “对呀。”
  祝青臣朝他招招手,李钺乖顺地低下头,附耳过去。
  祝青臣拢着双手,贴在他耳边,放轻声音,故弄玄虚道:“我在山上遇见神仙了!”
  祝青臣说话时带起的呼吸,扫过李钺的耳朵,带起一片痒意。
  李钺没忍住偏了偏头,轻笑一声,躲到一边。
  “还没说完呢。”祝青臣捧着他的脸,把他抓回来,“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李钺摸摸他的脑袋,“我们祝卿卿是很厉害的小神仙,提着小花篮,下凡布施,途经凤翔城,忽然想起凤翔城里还有一个李钺,所以特意下来看看李钺。”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眼带笑意,只是不自觉闪避,不愿对上祝青臣的视线:“祝卿卿,这次多待几日,好不好?我很想你。”
  祝青臣断然拒绝:“不好!”
  李钺变了脸色,眸光一沉,唇角却仍旧是勾起来的,故作豁达道:“天上催你回去?一日都不能留?”
  “我不是神仙,天上也没收我。”祝青臣蹙着眉头,反问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用拇指按住李钺的唇角:“你不许笑了,认真听我说。”
  “嗯。”李钺仍是笑着,“我听着呢。”
  于是祝青臣掰着手指头,从头开始说起。
  “不是马上就快过年了嘛?你又在外面打仗,赶不回来,我就想上山,给你求一个平安符。”
  “结果刚走到半山腰,就开始下雪。我带着人往回赶,脚下一滑,就滚到了山上那个破道观里。”
  “你还记得那个道观吧?我们小时候把道观当成鬼屋,打赌谁敢一个人进去。你本来想带我进去,结果我刚到门口,就抱着柱子哇哇大哭,死活不肯进去,你还被你爷爷揍了一顿。”
  直到此时,李钺唇角的笑意才一点一点淡了下去。
  他同样严肃地点了点头:“我记得。”
  祝青臣继续道:“雪一直没停,我不敢下山,就一直待在道观里。”
  “然后——李钺,注意听——”
  “昨夜里,我和前几日一样,躲在神像后面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李钺抱着他的腰,坐直一些,神色愈发凝重。
  清风和桃花。
  海上仙人洞府和清香仙果。
  想要收他为徒的南极仙翁和他的弟子。
  祝青臣把梦境全部,和盘托出。
  他和李钺之间,本就没有秘密。
  “最后——”祝青臣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南极仙翁很生气,说我满脑子都是李钺,不能成仙,就一掌把我拍醒了。”
  李钺却不在乎这些,只听见他被仙翁打了,连忙扒拉他的衣裳:“你可有受伤?怎么不早说?仙人一掌,你怎么受得了?”
  “我没事。”祝青臣按住他的手,“可能是仙翁手下留情,原本就不打算伤我,只是想把我送走,也有可能是我吃了那半颗仙果的缘故。”
  李钺抿唇颔首。
  也是,他给祝青臣换衣裳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的心口有伤痕或印记。
  应当没事。
  祝青臣在山上捱了这么久,冰天雪地里滚下山来,大夫也说他暂无大碍。
  焉知不是仙果的作用。
  “对了!”祝青臣忽然想起什么,“我只吃了半颗仙果,留了半颗,仙翁没有收走,我特意带回来给你吃。”
  祝青臣眼睛亮晶晶的:“我换下来的衣裳呢?你丢到哪里去了?”
  “我去拿。”李钺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下了榻,从地上捡起祝青臣换下来的衣裳。
  没有他的吩咐,宫人们不敢动,所以衣裳还丢在地上。
  他拎起衣裳,一个红彤彤、圆滚滚的果子从里面掉出来,摔在地上,骨碌碌地朝床榻滚去。
  “就是这个!”
  祝青臣要下床去捡,被李钺按住:“我来,你在床上待着。”
  “好。”祝青臣道,“你洗一洗,赶紧吃掉。我已经吃了,味道还不错。”
  李钺捡起果子,用茶壶里的水冲干净,又递到祝青臣面前。
  “祝卿卿,你吃。”
  祝青臣抬起头:“我已经吃过了。”
  “再吃半个。”李钺道,“这东西这么好,你吃一整个,说不定今后就不会病了……”
  祝青臣道:“仙翁说,这果子吃半颗延年益寿,吃一颗就原地飞升。”
  “仙翁还说,我不适合成仙,可他却没有将剩下半颗果子收走,也是相信我的意思。倘若我全吃了,岂非逆天而行,辜负了他的信任?”
  “再说了,我现在吃了,即刻便飞走,到时候你骑千里马都追不上我。”
  祝青臣一张嘴,就开始模仿李钺:“‘驾——祝卿卿——等等我——不要丢下我——’”
  他张开嘴,佯装要咬果子。
  李钺忙收回手。
  这可不行。
  祝卿卿不能飞走。
  祝青臣露出一个笑容:“你吃吧,我们一人一半。”
  “吃。”李钺直接把果子丢进嘴里,嚼着吃了。
  大概是祝青臣揣在怀里放久了,有点干巴,其他都还行。
  祝青臣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吗?有没有身轻如燕的感觉?”
  李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身强体壮,或许是仙翁把神力收走了。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有。”
  “看吧,我就说。吃半颗还能在人界站稳,吃一颗就直接飞走了。”
  “嗯。”
  李钺没有让人进来,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内殿,把脏衣裳都拿出去,又哄着祝青臣喝了一口发汗的汤药,给他喂了八颗蜜饯。
  就一口汤药,倒要整整八颗蜜饯来配它。
  祝青臣腮帮子鼓鼓的,含着蜜饯,懒懒地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翻了个身,抬起手,拍拍身边空位:“李钺,快过来。这个床好硬,硌得我肩膀疼。”
  “来了。”李钺上前,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枕着自己的手臂,“这样?”
  “这样。”祝青臣爬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李钺的腰,把脚搭在李钺身上,脑袋也要枕在他的胸膛上。
  李钺提醒他:“不许含着蜜饯睡着,要睡了喊我,把蜜饯吐掉,还要漱口。”
  “知道了。”祝青臣抱着他,“我根本就没睡着。”
  帷帐垂落,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对方。
  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
  只有炭盆里燃烧的上好银炭,偶尔发出“哔啵”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祝青臣闭着眼睛,轻轻喊了一声:“李钺。”
  李钺也应了一声:“嗯。”
  祝青臣问:“你从庆州赶回来,肯定又跑瘫了好几匹马吧?”
  李钺皱起眉头,低下头,认真看着祝青臣。
  祝青臣浑然不觉,继续问:“庆州战事如何了?王鼎那边怎么样?他还在负隅顽抗?”
  “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能陪我过年吗?还是马上就要走?”
  “实在不行,我陪你上战场好了,反正我现在吃了仙果,身体倍棒。”
  “在战场上,你也要多多保重。这次见你,我感觉你变了好多,晒得黑黑的,整个人好像大了一圈,一拳就能把我打死……”
  李钺沉默着,久久不语。
  祝青臣没听见他说话,有些疑惑:“干嘛?生气了?就因为我说你长大了?可是你本来就大了很多啊,我又没乱说。”
  李钺垂了垂眼睛,正色道:“祝卿卿,王鼎死了。”
  “死了?!”祝青臣有些惊喜,从李钺怀里爬起来,“他什么时候死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在祝青臣的印象里,这个王鼎,就是常年盘踞在庆州的一个土大王。
  王鼎把持着庆州,把持着长江天险,李钺的大军都是北地陆军,不善水战,数次攻打都铩羽而归。
  南北两岸战事,已经僵持了半年之久。
  现在王鼎死了,那岂不是……
  祝青臣从床上爬起来,欢天喜地,高举双手:“真是天降喜事!天助我们也!”
  下一刻,李钺道:“祝卿卿,王鼎死了十年了。”
  “啊……啊?”
  祝青臣低下头,李钺抬起头。
  四目相对之间。
  祝青臣愣住了,李钺也愣住了。
 
 
第5章 十年逝
  十年?
  这是祝青臣醒来之后,第一次听见这个字眼。
  这是什么意思?
  祝青臣站在床铺上,为了庆祝敌军将领暴毙而高举的双手,还高高地举在半空。
  他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李钺:“李钺,你……你再说一遍……”
  李钺坐在床榻上,靠在床头:“祝卿卿,王鼎十年前就死了,坟头草比你人还高。”
  祝青臣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
  祝青臣高举的双手,慢慢放了下来。
  那个……现在庆祝好像太晚了。
  不好意思啊,王鼎,打扰你投胎转世了。
  祝青臣抿着唇角,和李钺对上目光。
  一瞬间,他们好像都明白了什么。
  祝青臣试探着,小声问:“那个……李钺,你今年几岁啊?”
  跟问小孩似的。
  李钺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在十八岁的祝青臣面前,他羞于开口。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祝卿卿,不要问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怎么了?”祝青臣在床榻上坐下,认真地看着他,“我大概有一个猜想,但还需要验证。你到底几岁?”
  李钺别过头去:“祝卿卿,我也猜到了,应该是你想的那样,具体的就不要再问了。”
  祝青臣追着他,双手扶着他的脸,把他的脑袋转回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视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眼睛里。
  “不行,李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我总不能连你的岁数都不知道吧?”
  李钺仍旧不语。
  祝青臣却明白了,那座山上、那个道观、那个梦境有古怪。
  就像他们看过的神仙话本里写的那样,就像王质遇仙、观棋烂柯那样。
  ——樵夫王质上山砍柴,旁观仙人下棋,一局棋罢,王质丢在一边的斧头竟生锈腐烂了。他下山回家,却发现亲朋早已故去,只留下他一人。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神仙洞府里的时辰,与凡间百姓所过的时辰,是不一样的。
  祝青臣在山上待了十日,李钺在山下度过的,绝对不止十日。
  他们两个同岁,祝青臣上山时是十八岁,李钺方才又说王鼎死了十年。
  就算祝青臣前脚刚上山,王鼎后脚就死了,那李钺也二十八岁了。
  祝青臣在心中推算一番,然后问:“李钺,你至少二十八岁了,对不对?”
  李钺低声道:“祝卿卿,我才十八岁,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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