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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4-08-31 12:00:23  作者:岩城太瘦生
  他故意欺负李钺,李钺也故意欺负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这才是真的洞房。
  之前那些都不是!
  混沌之时,李钺抱着他,教他换了个姿势。
  祝青臣趴在榻上,李钺俯身压上来。
  祝青臣的脸颊磨蹭着喜服上的绣花,腰背又摩擦着另外一种粗糙的东西。
  祝青臣哭着,语无伦次地控诉他:“李钺,你根本没有抹药,你身上的伤疤还在,还这么粗糙……你的伤疤怎么这么多?你没抹药……”
  他抽噎道:“我都说了,我喜欢细皮嫩肉的男人……你都不听……”
  一听这话,李钺不高兴了,他凑上前,低声问:“祝卿卿,听我的,细皮嫩肉的男人都中看不中用,我这样的才最好。”
  “你胡说……我就喜欢不中用的……”
  祝青臣还在嘴硬,李钺只好身体力行向他证明,他就是最好的。
  月影摇晃,红烛燃尽,到天明。
  *
  帝后大婚,朝堂上下,休沐半月。
  大婚第二日,傍晚。
  祝青臣睁开眼睛,对上昏暗的罗帐。
  他张了张嘴,想要喊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抬起手,想要掀开帘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都是李钺留下的牙印痕迹。
  他隐约记得,很晚很晚的时候,李钺喂他喝了酸酸甜甜的青李泡水,也给他上了药,结果到了浴池里,青李水白喝了,药也白抹了。
  这样的事情,甚至反复了好几次!
  李钺简直是疯狗!
  几百年没吃肉的疯狗!
  手臂垂落,砸在床榻上,下一刻——
  疯狗驾到!
  李钺原本就守在榻前,坐在脚踏上,看他的大大大画册。
  听见动静,李钺连忙回过头,掀开帐子。
  “祝卿卿?”
  祝青臣一见他,不自觉往被子里躲了躲。
  可他实在逃不了多远,只能任由李钺把他扶起来。
  床榻上很软乎,似乎又多铺了好几层毯子被褥。
  李钺拿来几个软枕,垫在他身后,让他靠着,然后又端来茶杯,动作里带着讨好和赔罪。
  “祝卿卿,喝点水。”
  祝青臣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啜饮。
  不小心被呛到,李钺又赶忙拍拍他的肩膀,帮他顺气。
  他这样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祝青臣……
  祝青臣还是很生气!
  他抬起手,打在李钺胸膛上。
  但他没什么力气,李钺干脆握住他的手,拉着他打自己,好让他出气。
  “你讨厌……”
  祝青臣话完没说还,就被李钺捂住了嘴:“不能说,还在婚期。”
  连话也不让说,祝青臣气得要哭。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一直……我让你慢点你也不,让你轻点你也不,你跟聋子疯子似的,你根本不听我的话!我再也不跟你一起……”
  李钺赶忙放下茶杯,抱住他:“祝卿卿,就是这样的,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我是照着话本做的。话本里也说了,我做鳏夫,守寡这么久,刚成亲就是这样的。”
  祝青臣抬起头,眼泪汪汪:“真的吗?”
  李钺抵着他的额头:“不信我拿给你看。晚上我们再试试,保管不会像昨晚那样了,我保管听你的。”
  祝青臣低下头,用他的衣襟擦擦眼泪:“那你发誓。”
  李钺笑着,握着祝青臣的右手,按在心口上:“我发誓。”
  ————————
  臣臣,我是写话本的,我妹妹是学医的,我们作证,话本里写的二十八岁老男人开荤,三个时辰五个姿势一夜八次都是真的,李那个绝对没有故意欺负你,真的,这就是小夫夫的正常夜生活(拿话本当教科书的笨蛋小情侣嘿嘿)(好笨哦臣臣)
 
 
第31章 婚后事
  “祝卿卿,你看。”
  李钺挑出一本话本,放在祝青臣面前,又撩起帐子,好让天光照进来。
  “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天底下的小两口都是这样。”李钺顿了顿, “朕乃真龙天子,比寻常新郎厉害些,也是有的。”
  李钺坐得端正,腰背挺直,似乎颇为自得。
  “是吗?”祝青臣皱着小脸,怀疑地看着他, “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低下头,翻开话本。
  李钺上了床,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把话本上自己圈出来的字句给他看。
  “看,这个,洞房之夜两个时辰。”
  “那和你也不一样啊。”
  “这个,三天三夜没下床。”
  “啊?等一下,这是志怪话本吧?人家是蛇精交尾三天三夜。”
  “那还有这个,这个是写人的,一代帝王和他的竹马君后。”
  “话本能当真吗?”祝青臣终于开始怀疑。
  “能……”
  李钺还没来得及说话,祝青臣眉头一皱,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话本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上面墨迹还没干。”
  “当然不是,我哪有这个才华?”
  “你昨晚还作诗呢。”
  正巧这时,祝青臣肚子叫了一声。
  李钺揉揉他的肚子:“刚喝的水下去了没有?我去把晚膳端进来。”
  “唔。”祝青臣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看看话本。
  李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话本?
  他小时候念书,都没看过这么多书吧?
  祝青臣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李钺把他扶起来,给他喂了一碗鸡丝粥。
  祝青臣有感觉,但是懒得醒来,他递过来就吃了,吃了就继续睡。
  晚膳吃得比较丰盛,但也清淡一些。
  用过晚膳,祝青臣便歪在榻上,吃着蜜饯,看李钺收藏的话本。
  李钺则从身后抱住祝青臣,宽厚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腰背上,帮他捏一捏。
  就是李钺太烦人,每每捏不到半刻钟,就说没力气了,凑上前,要祝青臣亲他一下。
  祝青臣没办法,只好一手拿书,一手扶着李钺的脸,在他的下巴脸颊上,印下一吻。
  李钺试图加深这个亲吻,却被祝青臣按住了。
  “说好的今晚听我的。”
  李钺只得继续帮他按摩。
  祝青臣满意了,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呼噜一下他的脑袋,跟摸狼似的。
  他继续看话本,翻过一页:“李钺,这么好的话本,你怎么不派人送两本给我?害得我昨夜什么都不懂,光被你欺负。”
  李钺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和他一起看话本:“太粗俗了,我怕你不爱看,只好我自己学了。”
  “哪有?我可爱看了!”祝青臣转过头,两只手按在李钺的胸膛上,把他往后推。
  李钺笑了笑,卸了身上的力气,顺着他的意思,靠在床头。
  祝青臣伸出一根手指:“今晚就一次,而且要听我的。”
  李钺颔首:“好。”
  祝青臣继续提要求:“你不许乱动,要我自己来,你身上的伤疤太粗糙了,不许贴上来,都磨红了。还有,要是我喊停,你就必须……”
  要求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祝青臣想了想,干脆解开李钺的衣襟,脱下他的中衣,用中衣捆住他的双手。
  “躺好,不许乱动。”
  祝青臣跨坐在他身上,照着李钺昨夜做的流程,拿出膏药,给自己做准备。
  看见眼前场景,李钺身形一僵,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睛都红了。
  祝青臣瞧见他不对劲,还得抽出手来按着他:“都说了,你别乱动。”
  祝青臣怕疼又娇气,做事情磨磨蹭蹭,慢慢吞吞的。
  李钺憋得手臂肌肉梆硬,青筋暴起,祝青臣还按着他。
  殿里炭盆烧得太旺,两个人都热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带着习武手茧的手,抚上祝青臣的腰背。
  “祝卿卿,我帮帮你。”
  “好啊……”祝青臣顺势趴在他怀里, “你来试试。”
  紧跟着,祝青臣察觉到不对劲,飞快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李钺。
  李钺就好好地坐在他面前,双手环着他的腰,握着他的手,带着他行动。
  而那件中衣,早就被李钺撕裂,丢到一边去了。
  祝青臣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喊,就被李钺堵了回去。
  祝青臣被按倒之前,还再三强调:“一遍,今晚就……”
  今晚就一遍。
  但祝青臣没想到,李钺的一遍,竟然有这——么——长——
  ——这怎么可能只有一遍?
  祝青臣像一条小鱼,被李钺抱着,在浴池里浮浮沉沉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到。
  话本里的根本就是错的。
  他也是男人,他就不像李钺一样。
  话本里写的,明明就是夸张的。
  虽说开春,但凤翔城还是冷。
  浴池里的水热得很,几乎要把祝青臣这条小鱼煮熟。
  良久良久,李钺把煮熟的小鱼从池子里捞出来,在炉火边把祝青臣擦干净,然后给他穿上干净衣裳,抱他回去睡觉。
  炭盆暖炉,锦被绒毯。
  在李钺把祝青臣放到床上的时候,原本昏昏欲睡的祝青臣,反倒睁开了眼睛。
  他掀开被子,让李钺也进来,然后熟练地抱住他,和他依偎在一起。
  不论如何,李钺确实践行了承诺,而且今夜……
  比狂风暴雨的昨夜好多了!
  至少他还有力气说话。
  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祝青臣枕在李钺的胸膛上,垂下眼睛:“李钺,今晚可以算‘中上等’。”
  他还搁这儿点评上了。
  李钺故意问:“那昨晚呢?”
  祝青臣抬起头:“昨晚是‘下下等’!”
  李钺没忍住笑出声,胸膛闷闷地响,细细地颤。
  祝青臣又道:“我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我比较有天分,所以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嗯。”李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有道理。”
  祝青臣本来就大胆,经过这两晚,更是直接把手探进李钺的衣襟里,摸摸他的胸膛:“你身上的伤疤怎么就是消不下去呢?”
  “你想它消下去,还是想它留着?”
  “嗯……”祝青臣顿了顿,最后还是小声道, “那还是留着吧,好像……更舒服一点。”
  李钺就知道。
  偏偏他要逗一下祝青臣,故意道:“既然祝卿卿还是喜欢细皮嫩肉的男人,那我明日就开始抹药膏,再少吃点,节食减重,争取……”
  祝青臣急了,赶忙从他怀里爬起来,提高音量:“不许!我都说不要抹药膏了,你还说这些。”
  “为何不许?你不是喜欢……”
  “不要再说了。”祝青臣眼一闭,心一横, “我后悔了,我就喜欢又高又壮,比我大一圈的李钺,可以了吧?”
  “自然可以。”
  李钺笑了笑,凑上前,两个人像小狗一样,顶顶对方的脑袋,抱在一起打滚。
  打滚累了,两个人便挨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将睡未睡之时,祝青臣哼哼唧唧地喊了一声:“李钺……”
  李钺睁开眼睛:“嗯?”
  “你要是总这样,等休沐结束了,上朝怎么办?我起不来。”
  “早上刚下的旨意,给他们多放了半个月。年节算上帝后大婚,给他们放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以后怎么办?”
  “一个月以后,我们就习惯了。”
  “那要是我习惯不了呢?”
  “那就把早朝改成晚朝。”
  “李钺,你是昏君,大昏君,我不想做佞幸。”
  李钺低低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正巧这时,祝青臣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黑暗中,李钺看着熟睡的祝青臣,双眼似乎亮着光。
  他看着祝青臣。
  他捧起祝青臣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又俯身靠近,在祝青臣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抱着祝青臣,把祝青臣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与祝青臣一同睡去。
  祝卿卿才不是佞幸。
  祝卿卿是他的君后。
  是他寻觅十年,失而复得的珍宝。
  *
  帝后大婚之时,李钺便下旨,将大周用了十年的年号“元始”,换成了“天定”二字。
  如今是天定元年。
  天定元年元月,帝后大婚,琴瑟和鸣。
  天定元年二月,帝后临朝,百官觐见。
  朝会之上,太子太傅对当前朝局进行了大刀阔斧的变革。
  决意迁都,斩杀世家,重办科举,安定南方,各种事宜,都被提上日程,太子太傅亲自坐镇,钦点官员主理。
  天定元年五月,帝后欲定新都长安,登高台,祭苍天,皆大吉,遂定新都,营建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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