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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4-08-31 12:00:23  作者:岩城太瘦生
  陈玟骨碌碌滚出去,摔在雪地里。
  祝青臣陪在李钺身边,两人并肩而立。
  祝青臣平复心情,冷笑一声:“誓死不从贼子?不还是从了十年?”
  “你要真是清高,十年前就该吊死梁上,溺死河中,追着旧朝皇帝去了,怎么现在喊起来了?”
  “你祖上出过太傅将军,又与你何干?怎么?他们和我一样,死而复生,来为你讨公道了?还是他们鬼上身,上了你的身?”
  “无能鼠辈,句句不离长辈祖宗,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祖宗滚出来说话!”
  李钺阴鸷沉默,一言不发,祝青臣口若悬河,脑子转得飞快。
  他们两个就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土匪,专门杀人放火,杀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门阀士族,怎么着?
  李钺转了转手腕,掂起手中长刀,只觉得这刀轻了些,但也不是不能用。
  杀人罢了,刀刃锋利就行。
  李钺低声吩咐禁军:“封锁府邸,让无关百姓都散了。”
  “是。”
  禁军领命下去,试图驱散围观百姓。
  但凤翔民风彪悍,百姓早些年打过仗,那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
  他们频频回头,不愿离去。
  “这群狗东西,竟敢欺负小祝大人!”
  “小祝大人刚回来,就被这样作践,简直可恶!”
  “凤翔老人谁不知道,小祝大人一家就是被流放过来的。当年不见他们来认亲戚,小祝大人做官了,他们家没落了,倒是冒出一茬一茬的亲戚。”
  “呸——”
  禁军无奈:“好了好了,各位老人家,切勿动气,气大伤身。官府办案,诸位先行离去吧。”
  好不容易,百姓退去。
  李钺抬起手,将祝青臣揽进怀里,又把祝青臣的脸按进自己怀里,不让他看,也不让他听。
  临死之前,那人还想挑拨离间。
  “疯子!祝青臣,你看啊,你跟的皇帝就是个疯子!暴君……”
  手起刀落,一声惨叫。
  随后再也没了动静。
  旁边的世家同党吓得呆住了,腿脚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来了。
  十年前,李钺就杀了他们一次。
  十年后,又要来了,他又要杀人了!
  血色蜿蜒,流淌到李钺脚边。
  李钺丢开手中沾了血的长刀,抱着祝青臣的手,却收得很紧,时刻不肯放松。
  倘若仔细看看,甚至可以发现,李钺在颤抖。
  他不是因为杀人而发抖,他杀的人,早就数不清了。
  他是因为——
  祝卿卿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他们是胡说的,他不是疯子,不是暴君!
  他不是!
  ————————
  李那个:胡说!你们胡说!我是绝世好攻!竟敢在我老婆面前败坏我的名声!砍死你们!(转过头)(擦擦手上的血)(扑进老婆怀里)老婆,我是好人!你别害怕!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老婆比你还凶呢?要是你不来,他就自己动手了
  臣臣和李那个,一款经典的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小熊软糖的反派小夫夫
 
 
第19章 亲吻礼
  长街上,风吹过,烟尘四起。
  沈竹,卫平等一众朝臣收到消息,匆忙赶到的时候,禁军已经在收拾残局了。
  方才还叫骂不休,意图污蔑陛下与太子太傅的陈玟,如今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两个禁军上前,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走。
  又有两个禁军提着水桶, “哗啦”两声,将清水泼在地上,冲刷鲜血。
  眼见着水花要溅到他们身上,一众朝臣忙不迭后退半步,等回过神来,又抬头去看被拖走的尸体。
  街道旁,乌泱泱跪了几十个涉事官员。
  禁军特意拖着尸体,从他们面前走过。
  天地之间,一片死寂。
  只有尸体双脚在地上拖行,发出的窸窣声。
  世家众人,一个个趴在地上,脸色死白,抖似筛糠,头低得要埋进地里。
  禁军刻意放慢脚步,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些,他们却没有这个胆子看。
  与此同时,其他禁军还在查抄府邸,一拨一拨地往外赶人。
  参与谋划此事的人还真不少。
  前来赴宴的世家子弟,被安排献媚取乐的乐师舞女。
  甚至他们猜到,祝青臣是喜欢男子的,还特意安排了十来个风格各异的男人,席上相陪。
  用这种肮脏手段,就为了攀上祝青臣。
  可以想见,他们是真的狗急跳墙了。
  也可以想见,若是祝青臣没看破,以为有人请吃饭,傻乎乎地就往里面冲,还不知道要被他们算计成什么样子。
  李钺阴着脸,盯着这群打扮得花枝招展…… “草枝招展”的男人,紧紧地咬着后槽牙,目光狠戾。
  这些世家大族,表面上光风霁月,背地里玩得比谁都花。
  怎么会有男人穿成这个样子?
  怎么会有男人走路都走不稳?
  怎么会有男人……他竟然还敢看过来!
  李钺收紧了抱着祝青臣的手,把他牢牢锁在自己怀里,随后转过身,背对着那群人,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挡住祝青臣,把他藏起来。
  祝青臣扭了扭身子,试着抬起头:“李钺……”
  话音未落,李钺一把按住他的脑袋。
  “啊……”
  祝青臣被迫把脸埋在李钺的胸膛里。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周围一片寂静,什么都听不见。
  祝青臣整个人都被李钺强盛的气息笼罩着,他只能感觉到李钺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听见从李钺胸膛里传来的,有力却微乱的心跳声。
  他甚至能隔着厚厚的衣裳,感受到李钺身上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他融化。
  他……
  他抬起手,拍了拍李钺的肩背。
  “李钺,我喘不上气……你又要把我抱晕了……咳咳……”
  听见这话,李钺才回过神来,赶忙松开一些,拍拍祝青臣的后背,好让他喘口气。
  祝青臣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轻轻咳嗽着,小声抱怨道:“李钺,你都有前科,你还不留神……你简直是铁铸的,总有一天被你抱……”
  他想说“被李钺抱晕勒死”,但是话到嘴边,忽然想起,李钺一直很忌讳这些,便把话咽了回去。
  李钺低声解释道:“朕不是有意的,有一些……不太好的东西,你看了会长针眼,所以……”
  “长针眼?”祝青臣好奇地探出脑袋, “那我更要看看……”
  一听这话,李钺赶忙又抱紧他。
  “不许看。”
  李钺挡在他面前,捂住他的双眼。
  他正色道:“祝卿卿,不许看!”
  祝青臣握住李钺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抬起头,朝他笑了笑:“不看就不看。”
  他乖乖捂着眼睛,转过身,背对着那些人,喊了一声:“来人!”
  朝中大臣听见他喊,连忙上前,依次在他与李钺面前站好,俯身行礼。
  “见过太子太傅!见过陛下!”
  祝青臣与李钺并肩而立,互为倚靠。
  祝青臣抱着手,清了清嗓子,冷声道:“这些鼠辈,自诩高门大户,实则满腹阴谋算计,打着接风宴的旗号,要挟算计,设计陷害,无所不用其极。”
  “所幸我机警,陛下又及时赶到,这才没酿出丑祸。”
  “沈竹——”
  沈竹出列,作揖行礼:“太子太傅。”
  “此案疑点颇多,尚须审讯斟酌。现将此案移交于你,由你全权负责。”
  “是。”
  祝青臣目光一扫,又唤了一声:“卫平。”
  卫平出列抱拳:“太子太傅。”
  “此案牵涉官员众多,你为武将,统领一队禁军人马,协助沈竹办案。”
  “是。”
  祝青臣下令的时候,一众朝臣都恭敬听着。
  李钺就站在祝青臣身边,微微偏过头,看着他有条不紊,安排一切,看着他胜券在握,自信满满的侧脸,没忍住勾了一下唇角。
  真好。
  他负责杀人,祝卿卿负责善后。
  他们配合默契,天生一对!
  只听祝青臣又吩咐道:“沈竹,先行审问那些家丁仆役,乐师舞姬,还有那些……那些装扮妖艳的男子……”
  李钺皱起眉头,猛地转头,看向祝青臣。
  装扮妖艳的男子?
  原来祝卿卿看见了!
  那……那那那……
  “倘若审问清楚,他们是被胁迫的,不要太过为难他们,从世家那边拿点银子给他们,就放他们回去吧。”
  还好,李钺松了口气。
  祝卿卿只是比较善良,见不得无辜百姓受牵连,没有看上他们的意思。
  “至于参与此事的世家中人,你且细细审问,不可轻纵一个。”
  “臣明白。”
  最后,祝青臣正色道:“沈竹,卫平,别听他们胡言乱语,我不是什么世家旁支,我和他们不是亲戚,没有关系,我就是土匪出身,和你们一样。”
  “不要再因为顾及我,而轻易放过他们了。”
  “是。”沈竹与卫平齐声应道。
  一切安排妥当,天色暗了下来,祝青臣和李钺也要回宫去了。
  马车前,李钺扶着祝青臣的胳膊,亲自送他上去,待他坐稳之后,自己也进去了。
  宫人随侍,禁军护送,马车驶过朝臣面前。
  朝臣俯身行礼,齐齐道:“恭送太子太傅!恭送陛下!”
  紧跟着,马车又驶过跪在道边的世家众人面前。
  世家众人趴在地上,声音呜咽,好似鬼哭:“恭送太子太傅……恭送陛下……”
  完了,这下全完了。
  究竟是谁说的祝青臣脾气温和?
  究竟是谁最先提出来,要算计祝青臣的?
  祝青臣和李钺根本就是一对活阎王!
  这下可把他们害惨了!
  *
  马车摇晃,驶过长街。
  车厢里,两个“活阎王”并排坐着。
  厢轿很大,祝青臣一个人坐,绰绰有余,他甚至可以在里面歪着身子睡觉。
  但要是再加一个人高马大的李钺,车厢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两个人面无表情,暗暗较劲。
  “李钺,你又压到我的衣袖了。”
  “祝卿卿,分明是你一直在挤我。”
  “这是我的马车,我不想和你一起坐,你坐到对面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全天下的马车都是朕的马车。”
  祝青臣不由地皱起眉头,怀疑地看着李钺,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李钺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反正朕要和你一起坐。”
  “我不要,你挤到我了。你旁边还有这么多空位,你过去点。”
  祝青臣用手推,用肘击,用脚蹬,想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偏偏李钺今日不知怎么了,稳稳坐定,纹丝不动,往边上挪一点点都不肯。
  祝青臣推不动他,只得收回手,看向旁边的位置。
  李钺不走,他走。
  祝青臣扶着厢壁,刚抬起屁股,还没来得及挪过去,忽然,李钺伸手一捞,直接揽住他的腰,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他抓了回来。
  “诶!”
  马车一个颠簸,祝青臣跌坐在李钺腿上。
  李钺从身后抱着祝青臣,双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整个儿拢在怀里。
  祝青臣好像明白了什么。
  “李钺,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坐了?”
  “嗯。”
  “难怪一直挤我。”祝青臣握着李钺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帮他收紧一些, “你想抱我干嘛不直说?都快把我挤成小泥人了。”
  “朕羞于说出口。”
  羞?
  祝青臣皱着小脸,不敢相信地回过头看他。
  天底下还有能让李钺害羞的事情?
  李钺对上他的目光,轻笑一声,随后低下头,蹭开祝青臣的鹤氅。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先前想抱就抱,想摸就摸,不就上了个马车,怎么忽然羞起来了?
  祝青臣警觉起来,问了一声:“李钺,你怎么了?”
  李钺蹭开祝青臣的衣裳领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没有回答。
  祝青臣更担心了。
  “干嘛不说话?”
  他伸手去推李钺的肩膀,李钺仍旧坐定不动,只有抱着他的手臂收得紧紧的,祝青臣想转身都不能。
  祝青臣只能维持着扭着身子的姿势,努力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试图从中找出端倪。
  “李钺,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中计吗?不仅没中计,还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你也拿他们开刀,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有什么不好的?”
  李钺沉默不语。
  “不是因为这个啊?那是因为……你又想西征了?不是不想让你打仗,只是连年征战,除了你,谁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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