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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GL百合)——鲸汣

时间:2024-08-31 11:57:30  作者:鲸汣
  她的每一步都精准的避开地毯区,拐过弯,在温砚笙和李坚面前站定,丝毫没有打扰人的愧疚,侧了下头:“李总,我找她有点事要商量,您看能不能先借给我?”
  李坚被温砚笙拒绝,又被人打断后,本是一脸不悦。可在看清来人的身份后,倒也给了几分面子:“哪里的话,今晚本就是为你二人准备的宴会,瞧我,把温教授借走,让你一通好找吧?你可千万别跟李叔计较啊。”
  虞卿辞顺着他的话,笑说:“那就多谢李叔体谅了。”
  苏柠玥的视线在温砚笙和虞卿辞之间来回打转,也跟着李坚的脚步走了:“那什么,我离开那么久,我姐姐定要以为我开溜了,我先走了啊。”
  这下,狭长的走廊里只剩下了温砚笙和虞卿辞两个人。
  迎着寂静的空气,虞卿辞打量着温砚笙:“温小姐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虞卿辞笑了笑:“我就是好奇,现在国内当老师的都能做那么多份兼职了吗?”
  温砚笙手中还拿着杯白葡萄酒,姿态很是优雅,一看便知教养良好。也不知道这份教养是不是也被用在了表情管理上,冷冷淡淡,不露端倪:“承蒙赏识罢了。”
  刚刚在台上,虞柏洲不仅仅向众人介绍了她们二人的身份,话里话外都传达着同一个意思‘温砚笙经验丰富又较为年长,同虞卿辞共事也能共赢’。
  说好听点,是给她找了个上手公司业务的引路人。说难听点,是找了个监视她的眼线,以及,还能时时刻刻成为悬在她头顶的警钟。
  若是她没达到她爸和各位股东的期许,温砚笙随时有可能真的跃到她头顶,成为博鑫的下一个掌权人。
  虞卿辞本以为虞柏洲给她找的应该是阅历够老的长辈,或是足够耐心的同辈,在得知温砚笙在学校的工作时,她甚至也被一贯的形象蒙蔽了。
  直到她听到了刚刚那段对话。
  虞卿辞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尚未痊愈的低烧催发了酒精的后劲,让她的大脑有些迷醉。
  多有趣啊。
  她爸爸想找个成熟稳重的人来压制她的离经叛道。却未曾想过,这个人更不擅循规蹈矩。
  虞卿辞敛了笑,身体微微前倾,贴近温砚笙,像是叙旧一般地问:“这么久不见,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温砚笙神色始终如常,只是头往后仰起一个角度,避开跟她呼吸相交:“我的出现若是让你感到了困扰,我可以尽量错开你去博鑫的时间,减少交集。”
  “嫌我麻烦?”虞卿辞嗓音轻柔,她再一次贴近温砚笙,靠得更近,臂纱在两人的手臂间穿梭,好似将两人绑在了一起,背后的墙上映出交叠的身影。
  温砚笙:“我问的是你。”
  “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吗?”
  “我尽量。”
  “我爸妈结婚时就没什么感情,这么多年分居下来,倒也相安无事,总归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不会有任何的变数。可你出现了。”虞卿辞低垂着头,发丝落在温砚笙的颈间,淡雅的香水味中还掺杂着淡淡的艾草药味。
  清甜中带着一丝苦涩,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五十个亿的杠杆你都敢做,有这么大的野心,进博鑫应该也不仅仅是为了屈于人下吧?”虞卿辞拨弄过温砚笙领口的那枚墨绿色宝石扣,轻轻一捻,将原本端庄斯文的衬衫解开,“你说我要是跟我爸提了这些,他会怎么做?”
  虞卿辞的话语极具威胁性,又似有所指。
  温砚笙的眼睫一颤,一直镇定淡漠的眼瞳终于泛起丝丝涟漪。她垂眸看着站在身前的虞卿辞,瞳孔深处泛起探究与审视。
  她握上虞卿辞的手腕,手上也用了些力气,阻止虞卿辞解开第二颗纽扣。
  意料之中的仓皇与解释并没有到来,她说:“虞小姐,你该对自己的父亲多些了解。”
  虞卿辞静默半晌,声声低笑从她唇中溢出,继而笑声越来越大:“你这是在提醒我,我爸爸早就知道这一切?”
  真有意思啊。
  “你刚刚问我是不是不想见到你……”虞卿辞看了她一眼,含笑的眉眼间眼波流转,显得十分亲昵。
  她慢慢靠到温砚笙的耳侧,一字一顿地说:“没错,我巴不得你立刻消失。”
  温砚笙的目光敛下,微微眯了眼。
  还没等她开口,虞卿辞语气轻快:“但,这是在我知道你就是‘温砚笙’之前。”
  她抬起手,慢慢悠悠的抽走温砚笙手里的酒杯,迎着温砚笙的视线,扬起脖颈,沿着杯口微不可查的印子抿了口酒。
  温砚笙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抽走了虞卿辞手里的酒杯,沉下声音:“虞小姐,你喝醉了。”
  “我没有。”虞卿辞微微歪过了头,看似很随性的动作,唇却恰到好处的贴在耳前三寸远的位置,言语间带出的热气裹挟进一丝若有似无的诱惑。
  “很公平啊,你跟我爸爸有事情瞒着我,那我也要做点什么,让你们琢磨不透。当然,温小姐若是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联手做点什么,把我爸爸一个人蒙在鼓里,你说好不好?”
  话刚说完,嗓子受了风又忽而剧烈咳嗽起来,虞卿辞的眼角开始渗出泪水。
  温砚笙靠近半步,手越过虞卿辞的肩,去拍她的后背:“这里温度低,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虞卿辞抬手擦去眼泪,摇摇头:“有些话还是在这里说比较方便。我那天醒来后就发了烧,病没好全又来了这个晚宴,说起来,也有温小姐你的一半责任。”
  看着温砚笙越皱越紧的眉心,虞卿辞手拽住温砚笙的衣角,抬眸间眼尾上挑,秾丽的颜色仿佛一朵开到极致的曼珠沙华:“所以,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呗,姐姐?”
 
 
第4章 
  虞卿辞一直都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来攻克别人的弱点,尤其是在温砚笙做出主动拍她背的动作之后。
  果不其然,温砚笙将手背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发烧了?”
  虞卿辞依旧是背抵着墙,配上她的说辞,看起来有几分脆弱模样:“时差没倒过来,那晚又有点突破体能,不是什么大事,热度已经退了。”
  “等会儿少喝点酒,免得再复发。”温砚笙问,“除了发烧还有其他症状吗?”
  虞卿辞轻应‘嗯’:“没有了。”
  她又拉了下温砚笙的衣角,执着的要个答案:“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那个提议。”
  温砚笙眯起眼看她一阵,眸光动了动,倏忽笑了。
  她不笑时格外冷漠,尤其是穿着那套正经的西装套裙,像是法庭上一言定生死的无情法官。
  但笑起来又很撩人,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有种漫不经心的性感。
  这还是重逢以来虞卿辞第一次看温砚笙在自己面前展现这样的笑意,一时间有些晃了神,就连被温砚笙目光扫过的地方,似乎都泛起了痒。
  以至于当温砚笙顺着她贴近的动作,突然抬手一揽时,虞卿辞下意识的避开反应显得格外突兀。
  温砚笙抬起的的手落在了虞卿辞的胳膊上。
  虞卿辞脸上的笑意一僵。
  温砚笙仍是那张让人看不出想法的脸,语气平淡的拆穿虞卿辞的把戏:“虞小姐,我想凭借你对我的防备,我们就算合作了,也对付不了别人,徒增猜忌罢了。”
  虞卿辞跟温砚笙身量相仿,此刻虞卿辞只是被轻轻搭了手臂,就好似被禁锢在了这个偏僻的转角,无形的热意沿着胸口直逼而上,无处可逃。
  她也并不打算逃。
  若是换个人被这么揭穿心思,恐怕已经羞得无处遁行,虞卿辞却不会。
  她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看向温砚笙的眼神变得更为热切。
  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能这么直白拒绝她的人了。
  她轻轻笑了一声,目光逡巡在温砚笙的眉眼,把落在温砚笙的手猛地往下拉,完全贴合在自己的腰上,好似被亲密的揽入怀中。
  “这只是下意识的应激反应,就算是我爸妈突然对我伸手,我也会躲一躲。你用这个来判断我的心意,是不是对我太过严苛了些?”
  虞卿辞的高定上半身本就是极为贴身的设计,丝缎的布料将身上每一条曲线都完美的勾勒出来,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的传入温砚笙的掌心。
  三日前的那一夜,温砚笙在上面打下了不少专属的烙印。
  温砚笙的神色顿了顿,视线往上回落。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低缓的嗓音似乎比刚刚沉了两度:“我收钱办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能耐,还请另寻高明。”
  “我说你有,你就有。”虞卿辞摇着头,并不信。
  她正要去拉人,身后传来的小推车滚轮声,是送往主厅的餐品。虞卿辞站得近,顺势往前让了让,脚下踩到曳地的鱼尾裙摆,不受控制的往前方扑去——
  温砚笙那条细碎的金丝眼镜链勾过耳畔,冷玫瑰的气息和温砚笙的体温一起,猝不及防将虞卿辞环抱住。
  送餐的服务生见到此景,忙上前来帮忙,可她刚要拉一把虞卿辞,温砚笙已经带着人站稳。服务生的手在半空中虚抓两把,收回:“二位女士,需要帮助吗?”
  虞卿辞站定身子,朝服务员笑了下:“没事,可能我确实有些喝多了,忙你的去吧。”
  “实在抱歉。”服务员继续推动餐车,往宴会厅的方向而去。
  虞卿辞深深呼吸了一口,不知自己是真的醉了,还是因为温砚笙。她能从二人极近的距离间,清晰的判断出温砚笙身上的那股酒香也是来自于她的香水味。
  明明是浓烈的酒香和艳俗的玫瑰,调和进的冷调像是迷雾笼罩在雪山之巅,就如同她本人一般,像一朵难以攀折的高岭之花。
  这个插曲打断了刚刚说话的内容,以至于温砚笙抢先挑明了她的态度:“无论你是找人消遣还是找人合作,我都不是合适的人选,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指了指手表上的时间:“出来久了虞总该寻人了,回去吧。”
  虞卿辞的笑容也浅了些,眼底的深情在顷刻间消散。
  以她今晚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跟温砚笙聊这些,虞卿辞没强求,对着宴会厅的入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乍一进门,华丽的灯光刺的人晃眼,几位宾客将她们围住,互相试探深浅。两人熟练的接着话,从新晋的纳斯达克指数聊到市场的格局变换,意外的合拍。
  虞卿辞看向温砚笙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赏识与警惕。
  温砚笙说话的时候,虞卿辞就安静的站在一旁听。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擅长跟人交际抛出话题,可对于公司实际业务缺乏经验,在温砚笙跟人聊起具体项目时就做个旁听者。
  直到虞柏洲的助理过来,指了指虞柏洲的方向,虞卿辞才借口离开。
  “聊得怎么样?”虞柏洲问,“合得来吗?”
  简直不要太合拍,比她同组研究大半年课题的师姐都更合她心意,她说出一个论点,温砚笙就能接上下一句。但虞卿辞不太想说:“就这样吧。”
  虞柏洲递了杯酒给她:“尝尝,刚开的。”
  琥珀红的DRC葡萄酒,混合甘草、覆盆子和玫瑰的气息,酸与甜中和得恰到好处,芬芳馥郁。
  虞卿辞抿了一口,酒液微晃滑入口中,醇厚丝滑的酒液在舌尖弥漫开。
  “1999大伊瑟索。”虞卿辞放下酒杯,报出年份与酒庄名,“但我还是更喜欢02年的,我吃不了苦,2002那年的光照时间久,酒也更甜一些。”
  虞柏洲‘哈哈’一笑,冲一旁招了下手:“老袁啊,我说什么来着,我家这祖宗嘴巴叼着呢,你这几瓶酒可哄不了她。”
  被叫到的中年男人握着酒杯走过来,跟虞柏洲一样笔挺的西装,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小辞在欧洲待了这么多年,葡萄酒庄近得都能当超市了,指不定喝过多少我们弄不到的好酒呢。”
  “恰巧喝过而已。”虞卿辞谦逊的笑着,“袁叔叔要是喜欢,改天我找朋友给您带几瓶,只是我手头拮据,可不准笑话我啊。”
  “嘿你爸这也要紧着你啊,也太不像话了,要不要来给袁叔叔当女儿啊?”那位袁总同她打趣,虞柏洲竟然也没反驳。
  虞卿辞反应就算再迟钝,也从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年纪相仿的男人中察觉端倪。平日里也许还能笑脸迎合,就当是另类的消遣。
  但此刻她心情不佳,并没什么耐心。
  在虞柏洲带她见第七对母子,介绍这又是哪个小时候抱过她的阿姨时,虞卿辞看到三米外跟人周旋的温砚笙,忽而觉得有些刺眼,十分刻意的招了下手:“温砚笙!”
  温砚笙看了眼她们这边,对身边人低声说了什么,举着酒杯往她们的方向来,得体的跟虞柏洲以及旁边人打招呼寒暄,挑不出一丝差错。
  轮到站在旁边的年轻男人时,还不等温砚笙开口,那男人端着酒杯,神色踌躇的上前搭话:“学姐好,我叫周时序,之前你读博替教授代课时,我有幸听过几回,今天在这儿碰到你可真是太高兴了。”
  男人的刘海经发胶固定,在眉骨的一侧散落几屡,清隽的脸庞笑起来很是阳光。
  男人又对着温砚笙说了不少学校的事情,围绕那点少的可怜的交集,恨不能将教授家黑狗脑袋上有几根白毛都复述得清清楚楚。
  温砚笙一直没什么反应,像看待后辈那样回应几句,没有多余的话。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主动迎合温砚笙的长处:“我听说学姐这两年在云城接了不少项目,也跟我们家有过合作,以后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你吗?”
  灯光华丽锃亮,衬得一切都过分美好。但让虞卿辞觉得更美好的,是男人的妈妈和虞柏洲脸色。
  似乎都不太好看。
  即使是笑着的,也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的威严和不满。
  中年女人直接决定了男人的去留:“周时序,你爸已经到了,出去接一下。”
  男人对于近在咫尺的联系方式颇为惋惜,还是想要留下,被他妈妈一拉,拽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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