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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本都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不是这放荡的样子。被人作践惯了,也变个新模样出来。
  总得活着。
  从君微微驻足,那士兵在他身前等他,从君收回目光,同他去了。
 
 
第18章 奴就是奴
  从君进帐时,其余将领还未到,将军正立于边防图前,从君行过礼他才抬起头,一贯的淡漠神色,伸手在从君脸上捏了捏,说:“日日去偷吃,也叫红药给你养出些肉来了,病可好些了吗?”
  从君明亮的一双眼看着他,回答:“烦将军挂心,从君已无恙了,从君同红姐学了煮梨汤,待晚时,煮给将军献丑。”
  展戎轻笑了一声,在他下巴尖上捏了一下,说:“你倒是乖觉,去煮茶吧。”
  从君又行过礼,这才下去了。
  少许,其余将领陆陆续续到齐。
  前几日,前线破了戎人三城,其中攻破两城,敌军弃了一城,战线更往前推进,营盘不再连绵。打响了这一战,前期大军压境的压迫力亦是足了,后续自然是不能继续坐虎观山,况要考虑侵占的城池的守军安排,再次开战之前,定是要议出几套战略的。
  从君一边煮茶,一边倾耳听着那边的动静,现在说话的,是展连豪。
  “连英……左先锋现如今正在荷兹边城内,掌有三万大军,我军战线前共有十七座连营,攻守皆可,况芒线以北还有安北将军府五千军,后方无虞,从战线推到瀚城,只隔了七座小城,战局开打,不如猛攻过去,攻下瀚城再议,挫一挫敌军的锐气。”
  瀚城乃是荷兹境内最边缘的一座大城,与这些小的防守城楼不一样,乃是来往行商落脚的城池,有百姓居住,商家往来,贸易成熟。攻下瀚城,之于此战又是一个新的节点,意义重大。
  展戎沉默不语,又一人的声音响起,说:“此计不是不可,但终归有些冒进,前方军士虽士气充足,却不如副将所想,可所向披靡,兵士在最前沿战线,日日戒备,枕戈待旦,戎境偏远,越往边缘去,粮草越是难达,真是打了过去,战线便已拉开,粮草与兵士的精力,均要考虑在内,我军兵力充足,猛攻并非没有胜算,只是要想想,多搭上的人命,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此人年约三旬,褐面有须,嗓音深沉,乃是右先锋骆义,方从前线归来。
  从君走去奉茶的时候,展连豪正在与骆义商讨,展戎并未出声,其余几人也出了建议,从君跪在将军身侧,将茶依次布到众人面前,余光瞄着军防图。
  从君将盛放茶盏的红木案收至胸前,展戎一直没有发话,其余几人正探讨得热烈,突听一道清润平淡的声音说:“直取瀚城,恐伤多余性命,不算妥当。”
  几人皆转向从君,展戎也看向他。从君抿了下唇,余光见展戎并未制止,修长的手指在战线上点了一下,说:“左先锋距离芒线不过数里,后备无虞,可兵分五路,取三城。”
  从君手指点了点最左侧三座城池,又说:“三路直攻,一路支援,一路埋伏,斩断援军道路。”
  他又圈了一下右侧的四座城池,说:“此四座,动前线大军,可攻两座,围两座——纵是敌军想弃城而逃,亦是不可,定要围困住。”
  他指着最靠近瀚城的这两座,又从左侧三城指过来:“此时,左先锋已占据三城,可供应城中粮草,随时支援。后方亦可有粮草供应,纵便我军军士亦在苦围,不至断绝军需。”
  他又点了点瀚城:“这两座城距瀚城最近,一旦被困,瀚城守军必定军心大乱,若是出兵支援,城中守军不足,左先锋便可直取瀚城;若不支援,便失了民心。久困不攻,这两城水粮断绝,必是要降,我军不战便可屈人之兵,既节约战力,又削减了对方兵力。之后再攻瀚城,想必不费吹灰之力。”
  前半程众人还吃惊他开口,后半程却也听得用了心,待他住口,才回神过来,意识到他的身份,均下意识揣摩将军脸色。
  从君亦是胆战心惊,展戎盯着他侧脸,从君一动也不敢动,片刻后听将军说:“妙计,可施。”
  展戎看向手下众人:“再仔细推敲后,可发予前线。”
  众人身姿均是放松下来,展戎转向从君,冷漠道:“掌嘴。”
  从君与座上人均是一愣,从君方才还神采奕奕的那双眼一瞬黯淡下去,却只是微怔一刹,低眉顺眼地答:“是。”
  部下将领虽稍惊,却不觉意外,区区一个奴隶,下贱的军妓,也敢在军防图上指手画脚,成何体统,大失主人的颜面,将军其人何其专横,岂能容他僭越城池。
  从君话罢便要退下去,方跪着退出几步,还不待站起身来,便听展戎淡淡地说:“便在这里,让我将士听个响声,解解乏。”
  那小公子又答:“是。”端正跪定了,抽起自己巴掌来,一张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下半程的会议,便是在小公子的巴掌声里开完的。
  好在接下来需要讨论的事情不多,不过须臾,便都退下去了。小公子两边脸颊肿起一圈,手亦是扇麻了,将军高大身影笼罩住他,方叫他停手。
  小公子笼罩在他身影里,身姿单薄,跪得极其端正,侧身看去如同玉雕一般。将军捏起他的下巴,小公子皮肤娇嫩,两边面颊高高肿起,嘴角已是红肿了,果真是对自己没留情面,将军捏着他脸颊左右瞧了瞧,拇指抵在他红肿嘴角轻轻摩挲,淡淡地说:“记住了,奴就是奴。”
  小公子任他捏着,眼眶里全无一滴泪。
  “没规矩的东西。”展戎手下用力,不悦地抽回手,从君被他撇开,又慢慢地转回脸来,将军抬头看着前方,调整了下腕甲,漫不经心地说,“饶你这回,再有下次,就不是一顿巴掌了。”
  从君嘴唇动了动,死水般的眸子盯着将军的战靴,嗓音嘶哑,声调平缓地说:“从君谨记将军教诲。”
  时近黄昏,帐中一片寂静,余晖穿过帐篷,更黯淡地笼在从君身上,小公子跪得端正,两颊红肿,面容如死灰般淡漠,没有一丝波动。
 
 
第19章 软玉生香
  帐中香气氤氲,女子一双柔荑般娇嫩的美手正抓着另一只骨节纤细的手揉搓,将脂膏轻柔地按摩进去,没好气地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到底做傻事!”
  那天这小公子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时双颊肿得不成人样,折腾了两盆凉水冰敷,才消下去一些,时至今日,嘴角还是泛着淤青。事后红药知道缘由,是又气又无奈,到今日还忍不住叨念他。
  将军岂能容他这么没规矩,不把他丢回妓营已算是开恩。那日之后从君白日里需同寻常军妓一般做苦务,劳作一天后,才回到将军帐中服侍将军盥洗就寝。
  入了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劳作时,手伸到凉水里,是彻骨的寒,西北风沙肆虐,再经风一吹,什么肌肤也遭不起这么糟蹋。从君伴在将军身侧,是以色侍君,哪里敢有这等瑕疵,每日红药都替他用脂膏仔细按摩,才能不伤了肌理。
  从君不作声,只任着红药揉捏奚落,他这模样更是惹人生气,红药甩了他这只手,伸手:“那只!”
  小公子乖乖伸手,红药白了他一眼,说:“你想献策何时不能献,非越规矩故意讨他的霉头,他对你和气一点,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从君默默地摇了摇头。
  奴就是奴,立于何等位置,全看看主人的心思,端茶倒水是奴,出谋划策也是奴,所谓僭越与否,不过是主人一句话的事。
  经此事,展戎将他放于何等位置,从君是彻底认清了。
  性奴不需要才智,他永远做不了展戎的幕上宾
  红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不管你什么心思,你若听我的劝,以后莫再犯这越规矩的事,你这行径,这是军中无暇教训你,若是在府中,怕不是每日早戒晚戒都逃不掉,日日教你领规矩。”
  从君静静地眨了眨眼,没有应声,这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油盐不进,红药放下了他的手,无奈问:“不信?”
  “挨过的。”同时,从君开口,轻轻地说。
  红药一愣,小公子收回手,袖口飘忽之际红药看到小公子腕子上的一道痕迹,她攥住小公子手腕,撩起他袖子,只见白玉似的小臂上,尽是些一指宽的或红或紫的痕迹,横陈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可谓触目惊心,却别有一番美感。
  红药眉心一锁,问:“拿什么打的?”
  “藤条,竹条。”从君轻轻答。
  自那日之后,从君在帐中几乎没用双足走过路。可将军若存心刁难,怎样还找不出他的不端。
  小臂肌肤娇嫩,被竹条咬上是钻心的疼,小公子全身颤抖着擎着双臂,咬破了下唇也不敢躲一下,硬是挨完了二十。
  “什么时候打的,怎么不跟我说?”红药起身要去拿伤药,从君轻轻将袖子放下,说,“不必了,若痕迹消了,还要再打。”
  他惹了展戎,这程子必然没有好日子过,这是专门留着为他长记性的。
  红药闻言罢手,看了他一眼。从君抿了下唇,微微低下头去,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
  在红药这一侧,只能看到小公子漂亮的眼尾和一截线条柔和的脖颈。
  红药没说话,在心里叹了一声。就算心智再过坚定,又岂能敌过本能,到底是怕的。
  年方及冠的小公子啊。
  她自己与他际遇一般无二,有如五十步看百步,既是同病相怜,又是无可奈何。
  从君不能耽搁太久,又在红药帐中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回将军帐中了。
  掀开帐帘时,秋日暖黄的暮光打进来,小公子背影更是单薄,却仍是最初的挺秀模样。
  他进帐时,将军正坐在案前翻着前线的折子,案上平铺着瀚城附近的地形图,想来是文书新画就的,一侧山脉有展戎的朱批,不知何意。从君不敢多看,规矩地跪下行了拜礼,展戎没应声,从君一直没敢抬头,门口卫兵报:“副将军展连豪求见!”
  “进。”展戎淡淡道。
  展连豪一进来就见这场景,微微一愣,不知这小奴又如何惹了将军,他多次拜见商讨军机,展戎从未屏退从君,展连豪遂视而不见,行礼后跪坐在在将军对面,说:“战略前日抵前线,连英亲自领的部署图,又连夜召开会议,做了一些调整,阵型大体已成,军士蓄势待发。”
  展戎应了一声,双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从君起来,一边说:“折子今早就到了,副将军不是来同本将说这个的吧?”
  展连豪笑了两声,说:“将军料事如神,连豪确实有他事相禀,那位监军,今日已到了闵州城了。”
  闵州至此处大营,不过三天脚程,这位奉监军如果急着赶路的话,明晚便可到掖城军府,依惯例,会在掖城差人送信,届时新官到任,理应设宴迎接,就是不知展戎意欲何为了。
  若收到掖城的消息才开始筹谋,便已错了先机。
  展戎一派漫不经心的样子,竟把玩起那小奴的手指来了,展连豪心中纠结,见展戎半晌不理他,才问:“将军打算……”
  “前线军情紧急,本将岂有安于营中之理,芒线的守军是安北的兄弟,本将定是要同安北大将军会面商讨。”展戎的拇指从小公子的掌心滑到腕骨处,轻轻摩挲,对展连豪道,“明日启程,纵是快马加鞭,也需得三日方归。”
  这是摆明了要晾着那监军了。
  纵然是朝廷命官,展连豪其实也并未将这个监军放到眼里,只不过新官初任,会有随行官,待在折子上盖了将军的大印,才算是完成使命,方可回朝,回禀圣命。皇上之所以派了个武将来监军,就已是对展戎起了疑心,若展戎仍如此轻狂,晾上他们几日,岂不摆明了是打皇上的脸吗?那随行官回禀,不知要说出什么来。
  展连豪斟酌一番,委婉说出心中担忧。展戎轻笑了一声,说:“监军来任,也是为了督促作战,军务紧急,高于万事。况,本将怎么知道监军什么时候到?”
  他启程之时,监军还没到掖城,此行又是为了军务,任谁也挑不出他的过错来。
  展连豪知展戎性情,未再多言,又禀报几句粮草军情便退了。
  从君本就畏惧将军,近日来又被打怕了,将军攥了他手掌在手心里,一派的阴晴不定的神情,从君被他看上一眼就心跳不止,一双明眸惶惑惊怯地看了将军一眼,又低下头去。
  手腕内侧一片温热,将军将唇印在他腕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从君兜进怀里,小公子这几日又轻了许多,轻而易举就被他搂了过去。
  从君栽进将军怀里,被捏着一只手把玩,小公子手指修长纤细,却并不单薄嶙峋,上面覆着一层软肉,一旦用力握紧手掌,又能看到分明的骨节,刚涂了脂膏,这只手掌柔嫩非常,极好把玩。好一个全身是宝的小公子,竟连一双手都生得这般引人亵玩。
  “红药又给你用了什么?”展戎问。方才小公子一靠近,他就闻得一阵暗香,探寻一番,才发觉是从这双手上传来的,捏在手里把玩,比未做粗活时还要软嫩几分。
  “脂膏。”从君答,那声线也是拿捏好了的,一把温润的嗓子,听起来十分驯顺。
  将军轻笑了一声,抬起他的手送到唇边,嘴唇印在小公子的食指指节上,略微偏头,小公子的食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唇,兴许有些痒了,从君微微屈了下指节,未敢再有其他举动。
  “她早晚教出你一身的媚骨子。”将军说,“若规矩些,岂用得上使这种淫招讨我欢心。”
  “从君知错了,从君……哈……”小公子话未说完,轻喘了一声,将军将他双指指尖卷进口中,一双墨色的眼睛盯着他的眼,勾了勾舌尖。
  从君被他盯得全身一软,指尖落于一片湿热,这感觉新奇,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勾指尖,眸光荡漾,惊怯地看着将军,面上荡起一层浮粉来。
 
 
第20章 相见即重逢
  将军咬了咬从君的指尖,舌头在他指缝之间挑弄着,攥着从君的手,又含深了一节。
  粗糙的舌苔刮磨着小公子敏感的指腹,将他的手指牢牢的抵在舌头与上颚之间,一股热意从指腹的纹路升起,从君身子微微一震,呼吸炙热了几分,他有些不知所措,仍用小鹿般纯澈的目光看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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