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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双手兜住他腿根,就这么把小公子抱了起来,从君忙搂住展戎脖颈,一下被干了个透,大张着嘴巴流下涎水来,全身痉挛不停,前身胀痛得难以忍受,后穴被搅得天翻地覆,将军每干一下,都叫他眼前一阵发白。
  将军身材健壮,小公子比他瘦小了一大圈,这样抱着操,身材差距更是明显,显得小公子像个无助的小猫儿一般。他这次哭得比初夜时还惨,方被灌了酒,更是浑浑噩噩,语无伦次地求着将军让他泄精,又被深干了一下,双腿夹着将军的腰蹿起一截,一只手抱着将军肩膀,一只手搂着将军后脑,贴在将军耳边求饶,他后穴夹得紧,前面的小球都涨圆了。将军心里一点柔情也没有,看着小公子哭得梨花春带雨,更是起了蹂躏的心。
  小公子合口,他也不想没几日就把人玩死了,遂抽了出来,将人放下。
  从君一沾地便软在了地毯上,身子神经性地痉挛个不停,将军反钳了从君手把人拎起来,从后面一下干到了底,从君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将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又用舌尖细细舔过,沉声说:“你走回床边去,本将就让你射。”
  从君被他扯住头发,被迫仰起颈子,泪眼迷蒙,一片模糊间看着将军的卧榻,有如千里之远,他喉中哽咽,发出一声拉长的哭音。
  作者的话:将军是真畜生,我是真担心小公子叫他给玩死……
 
 
第16章 欲仙欲死
  那缅铃在从君体内被将军撞得到处乱转,从君被将军反钳着手,身上全无一丝力气,靠着将军的力气才能勉强立着,他朝前弓着身子,若将军松了手,怕不是会直接栽到地上,长发披散在脸侧,满眼泪光。
  将军鞭挞着他往前移动,从君迈不得步子,被将军顶着朝前挪,前身玉茎跳了又跳,却无法释放,从君大腿内侧筋脉全都拧到了一起去,任是将军拎着,也终于站不住了。
  从君双膝软在地上,将军随着他低下来,扯着他的头发往深处顶,从君被折磨得不行,眼前模糊一片,朝着帐顶呼气,涎水顺着下巴滴落一串,俨然不能自已,胸前的乳链随他动作晃着,被烛光照映,反射出一圈光芒来。
  他嗓子里噎得尽是些呜咽和拉长了的哭声,嘶嘶哑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喘着求饶:“走……唔……走不……动了,将军,饶……将军……”
  那缅铃不知累的在他肠子里震,从君身子敏感到了极点,将军在他体内稍微动动,从君就受不住地直拱腰,将军拽着他的头发将人硬生生拉起来,松开了他双腕,大手钳住他纤细脖颈,一口咬在他颈侧,从君身子猛地一哆嗦,不受控制地一直打着摆子,将军从那牙印舔上去,舔到他耳后,语调低柔得像说情话似的,说的却是恶魔的话语:“那便爬过去。”
  将军松开手,他便如风筝般跌落下去,胸前夹子被压了一下,从君拱起脊背,双手抓紧了地毯,床榻在他泪眼中晃,将军扳过他胯骨,这一下顶得极深,好似要把那不断振动的缅铃弄到他身体里拿不出来的地方去似的。
  从君被他弄怕了,支肘朝床榻的方向爬,地毯的软毛从他玉茎的顶端滑过,可他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抬起腰肢,从君敏感到极致,快感都成了痛苦,挪一下要抖个许久。将军却不等他,见他停了,又极凶地操进来,一下比一下深。从君被吓得惨了,不住往前爬,脚趾一直紧紧蜷缩着,好似全身的筋脉都紧紧地拧到一起去了似的。
  挪到塌前时从君彻底到了极限,脑子里的那根弦好似断了,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伸手紧紧抓住那块垂下的兽皮,好像要以此来跟将军证明自己爬过来了,脑中是一片空白,仿佛连灵魂都升空了。
  那一截手腕纤细秀丽,腕骨处的小窝因其主人过度用力而不断抽动着,将军滚烫的身体覆盖住他,一双眼中深沉的侵略欲像黑海一样波动着,他攥住从君的手掌,把小公子的手也按在自己的掌心之下,附耳低声说:“真乖。”
  从君后脑一炸,全身又是剧烈地抖了一下,锁精环咔哒一声解开,将军攥住他白净的物事,那一处已因禁欲而胀成深深的紫红色,终于被解开钳制,抖了抖,一瞬间的感觉却是疼痛,稍逝,才猛地喷出几股白浊来。
  将军紧紧揽着从君清瘦的肢体,这小公子在他怀里简直是扭曲起来,全身的每一处肌肉都绷紧了。小公子高高仰着脖颈,双眼已露了眼白,又这样痉挛许久才软到了将军怀里,身子还在一阵阵的抽搐着。
  他体内夹得极紧,将军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在他体内泄了阳,小公子双目失神地在他怀里呵气,将军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从小公子胸前摸到紧绷的肚皮。胸前乳粒也夹得要紫了,将军大发慈悲地为他把乳夹取了下来,被一直勒着的根部接触到空气,更是麻刺的疼起来,可在此时的从君身上,感觉皆是不那么明显了。
  将军想来是心情好,并不打算真的玩坏他,待从君缓过气息来才将人掳上了床,在他耳尖上轻咬了一口,调笑道:“这般不经折腾,待他日回了府,当真要给你弄座木马骑骑。”
  从君往将军怀里缩,吸着鼻子小声啜泣着,臀肉被捏了捏,他又是全身一抖,搂住了将军的脖子,惊惶地看着他。将军这狂傲霸道的性情,他也算是投其所好成功,展戎见他这像是小猫儿求抚摸的模样,心中倒也升起一丝怜爱,轻笑了一声,揽着从君后腰,问:“怎着,不喜欢?”
  小公子身子还在细细地打着颤,又似乎是不敢违逆他,只把头往他肩头埋了,嗓音里还带着些软腻的哭腔,只是说:“从君不想要旁的东西。”
  将军轻笑了一声,看面色,似乎是喜悦的,大掌却是在从君不堪负累的臀肉上拍击了一下,道:“从哪学来的哄男人的话?”
  小公子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展戎受不得他勾引,那话儿又硬了起来,兜了小公子腿根,在穴口摸了摸,又要挺送进来。
  小公子今夜已是被他玩怕了,却不敢表露出违抗来,身子仍细密地打着颤,睫毛惊得抖个不停,啜泣着张着腿,又去求饶:“将军……受不住了,缅铃……”
  将军双指插进他穴里弄了弄,捏着他臀尖,叫他自己排出来,那缅铃振得厉害,从君怕将军还这样插进来,埋头在将军颈间,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用力往出排,他一肚子脂膏,滑腻腻的,不消一会儿就弄出来了,这淫具落在床上还颤个不停,果真是个好用的。将军盯着从君绷紧的臀瓣,在他耳朵尖上咬了一口,从君一条腿勾着将军的腰,又这么给操进来了。
  他哭得惹人怜,轻轻柔柔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奶猫,被操得狠了反而更往将军怀里缩,展戎一向把房里人当泄欲工具使,却也叫他勾出些柔情来,大手在从君脊梁上来回抚摸,便算是抚慰了,待从君哭得狠了,还会在他额角亲一口,无甚诚意地哄上两句。
  小公子方才被那么凶地操了一次,现在身体软成一滩水,状态极佳,不需得展戎怎样弄就舒服得不行,又是害怕又是舒爽,拼了命地往他怀里欺。待将军这次弄完,这小公子已窝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了。
  从君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小公子睁开眼睛,帐中已是空无一人,他心头一紧,再一看,自己竟是躺在将军的卧榻之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
  他如今乃是最下贱的奴隶,怎敢在主人塌上安眠,将军其人何其唯我独尊,岂能容他僭越。从君心头是一片冰凉,仔细思来,却也觉得奇怪,倘若将军嫌他碍事,以他的性格,把他打醒扔出去亦不是不可能的,怎会容他睡上一夜。
  他又想到昨夜将军弄在他身体里,并未清理,怕不是要惹病,一瞧自己腿间,却好似教人简单擦洗过,心中更是茫然。
  他拿不准将军心思,心里七上八下打起鼓来,忙撑着起身打理好自己,惴惴不安地等着将军归来。
  这事之后叫红药拿来笑他太过战战兢兢,把床上宠儿弄晕过去,反倒问起罪来,这是什么畜生行径,展戎其人虽是狠戾无情,却也不至于此。若跟着他一点好处讨不到,哪里值得受这份委屈。
  她近日来借着从君的嘴巴,从展戎那里得到不少好处,脂粉都添了三盒,说这话时,正为从君煮米粥吃,忽然话锋一转,道:“我瞧你是个清醒的,想也用不着我劝,但人在这苦境里,怕是不由自主要犯迷糊。巴掌和甜枣都在人家手里,怎么来都是主子的消遣,身子已是不值钱了,别拿真心喂狗吃。”
  从君面容寡淡地端坐在一边,轻声答:“我知道的。”
  他攀附将军本就只是为了不至跌进深渊里,断不会在这上面犯迷糊。
  作者的话:被展戎搞到真实自闭——他为什么操个受能操成那个样子???这一章的甜枣不是真甜枣,但下一章的巴掌是真巴掌,别问,问就是砍狗头。
 
 
第17章 活着
  西北虽有展戎坐镇,不至败退,但这场战争与往日截然不同,乃是一场可记入国史的大战。奉安侯拥兵自重,一向目中无人,皇帝这次又吃了宴明堂的亏,更是不能安心。奉江可谓是走马上任,连同置衣假和程限计算在内,也才得了四十多天,一路紧赶慢赶,步程紧得同斥候没什么差别。
  他离京时还是夏末,一转眼,已是刮起秋风来了。
  西北之地本就风沙颇大,入了秋,西风更是肆虐起来,从君身子孱弱,还染了一场小风寒,所幸是不严重,只有些头晕鼻塞,两天便好了,将军在时,他都不敢出声咳。
  需要他做的杂事少了,将军又允许红药给他开小灶,无事时,他便总往红药的帐子里来。新摘的秋梨刚送到军中,红药留了一筐给了军妓帐,剩下的都给从君煮了梨汤,左右是无人的,她又与从君熟了,便大大方方打趣说:“叫那畜生吓的,你连病都不敢生了。”
  从君捧着瓷碗,抿唇轻轻笑了一下,待将梨汤全喝了,犹豫片刻,才问:“红姐与将军有何渊源,为何来此?”
  红药正为自己沏茶,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从君,她眼中褪去了往日的妩媚调笑,颇有深意地看着从君的脸,却是稍瞬即逝,笑道:“姐姐我跟你不一样,姐姐我是自愿来的。”
  她那一瞬的目光使得从君一怔,却又太短暂,叫从君来不及品味出什么滋味来,闻得红药这话,又是一愣,忘了之前那茬,问:“缘何?”
  “大魏养有重兵,女子身子孱弱,受不得苦务,军妓向来短缺,光靠大罪牵连下的奴隶,总是不够的。”红药轻描淡写地说,“一年前,为安抚军心,朝廷有一道新的旨意,收入教坊中的女子,若自愿从军为妓,两年后,便可除掉贱籍。”
  从军双目微微睁大。
  魏律严苛,被打入贱籍,便是永世不得反身,终身为奴,子子孙孙世世代代皆是奴,纵便被王侯看中,想脱离奴籍,也是难如登天。
  可这道御令,与望梅止渴无异。
  虽说在乐坊也是卖身子,却不是卖谁都是卖这么个道理。在乐坊中,虽仍不过是妓,身份低贱,至少是吃穿无忧的,若是能被达官贵人看上,带回去做个侍姬,也是逃离了卖笑的命运,至少,不会被乐坊的妈妈责骂惩罚了;到军中做了军妓,便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里,除非侥幸被将领看中庇护,否则过的皆不是人的日子,这两年说来简单,可军妓在军中想活过两年,当真不是易事。
  从君心下惊异,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红药素手芊芊,轻轻挑弄着煮茶的银匙,接着说:“同我一起来镇西将军府的,共有五人,在路上,就死了两个,半年前,病死一个,剩下的转营,不知道哪里去了。”
  从君已把手中瓷碗放了下来,轻轻问:“姐姐为何……”
  红药嫣然一笑,她一向是美艳大方的,这一笑,却竟有些小女儿姿态,一双笑眼瞥了从君一眼,淡淡道:“我且等着个人呢。”
  从君心中一动,没有作声,却也并没有料想到,红药这般的女子,竟也是个情字中人。大魏律,贱籍不可与其他籍通婚,红药此举,可谓孤注一掷。
  可她那位情郎,当真能不介意她的身份吗?从君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并没有多问。
  “至于我同将军,便如你一般,我初到那晚,正逢将军摆宴,妓子们被驱来助兴,我献舞一曲,舞罢,爬到了他身上去。”红药看了从君一眼,“所以我一见你,便知道你的心思。”
  她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是一笑,甚是美丽的笑容,偏有些寂寥意味,说:“不过他没要我。”
  那夜红药也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众多女子中最为耀眼,方一亮相,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偏又是个美丽大方的,不如别的女子般放不开,教人想不注意也难。
  冷面的将军捏了她的下巴,调笑着灌了两樽酒,红药笑着都饮了,将军却是没要她,把她赏给了手下人。
  大红的衣摆一遮,什么都看不见,红药在几位将士身上身下起起伏伏,始终是明艳地笑着的。
  宴中狎妓,自是平常,这些女子们,本就不是被当做人来看的。将军一贯的性情淡漠,只一双促狭的眸子看着好戏,饮过酒,把玩手中酒樽。
  红药香汗淋漓地仍是朝他笑,将军颇觉她有趣,赏识她胆色,走去捏起她下巴,问:“你要什么?”
  红药说:“我不要逢人便跪。”
  “好,我许你。”展戎说,果真说话算话,把她留在府中,做了管事的女官。
  这番事,红药自是不会同从君说的,只轻描淡写地笑着道:“将军性子虽乖戾,却到底是个将军,说话做事,尚有几分威仪,你若把他哄得开心了,总不至于天天捧着苦果子吃。”
  从君方应了声,就听得小兵在门外的声音:“从君公子,将军在议事帐中等。”
  从君立刻起身,朝红药欠了欠身子,红药摆手,示意他快去罢,小公子此时走得款款,红药也没料到今日还能惹上事来,她一向认为小公子心如明台,却到底是嘱咐少了。
  可想来,从君心里又岂不知将军是何等人,可依他的性子,总是要试一试,才肯罢休的。
  刚出帐,便迎面吹来一股秋风,从君微微眯眼,用袖子遮了下脸,对面不远处传来笑声,是军妓营那边。
  从君一抬眼,一个女子坐在妓营的石头前,赤裸着双足,大大咧咧地露着半边膀子,好似不嫌冷似的,风把她的一侧纱衣撩起来,女子头发散乱,亦是被风吹得飞舞不止,正在啃梨子吃,瞧见他看她,还朝他笑了一下。
  另有几个女子在地上画字玩,白日里不许军士叨扰她们,没在守岗的士兵路过,便只是调笑几句,那女子朝那兵丢了个梨核去,好似还在笑骂:“去你娘的,老娘喜欢还且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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