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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展戎气定神闲,觑着朝堂和敌军两边的动静,他心情尚佳,从君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最初狠厉不过是下马威,小公子既是个乖顺懂事的,自是不可能日日折磨,近日逗弄起来,也不似那般威压满满,叫小公子见他就冒一身冷汗。
  从君是个玲珑的人物,展戎被哄得开心了,定是要给些好处,近几日为从君寻了些书来看,又为他添了一张小案与纸笔,无聊时且可练字作画,不必跪着发呆。
  这日从君伺候展戎晚膳之时,帐外报:“禀将军,副将展连豪求见!”
  展戎刚从议事帐中归,展连豪当时未禀,定是有些其他缘由,展戎心中已有几分预料,道:“进。”
  展连豪进来先行了礼,欲说之际,目光飘向展戎身侧的从君,展戎从食案上挑起眼帘看向他,展连豪收回目光,垂首,展戎不甚在意地说:“无妨,坐下说。”
  展连豪又拱了下手,道:“禀将军,捷报目前已至京城,帝心大悦,想必嘉奖的圣旨与赏赐还在路上。除此外,末将提前得到消息,皇上还派了一人来做新任监军。”
  展戎兀自吃着饭,问:“什么人?”
  “此人名为奉江……乃是步兵校尉,此次逆军谋反,护驾有奇功。”展连豪到底是顾忌从君,没有把话说全,不过只此两句,便也够了。
  大魏重武轻文,边将世袭,监军制度自魏朝始,便只是一虚职。如今突然派武将来监军,背后意味不言而喻,展戎颇觉有趣地勾起嘴角,笑了一声,一双眸子泛起一丝深沉的锐意。
 
 
第14章 将星入命
  战局至此,已打出了持久战的架势。展戎若是愿意,自可以快刀斩乱麻,不过有朝中事,便不急于一时。
  这一战若结束得太快,对谁都没有好处。
  展戎自是不急的,手下兵士仍是该操练操练,该巡逻巡逻,军心颇稳,与在掖城军府中时别无两样。
  先帝时,大魏国境辽远,兵力强健,周遭小国皆不敢来犯,唯有西戎十三国,最为骚动。
  展戎之祖父乃是魏朝开国功臣,展老将军年少时便随军打仗,同父辈一起打下了大魏的江山,立下赫赫战功,最初拜将封勋,领的便是平定西方战乱的任务,这一仗一打便是数年,本是朝中遣将,最后便做了西戎这边的安山柱,其余边境的三座军府亦是依次落成。
  那时镇西将军府还建在闵州城,规模也远没有如今壮大,闵州以西,均是戎人境地,战乱虽是平息,国境却是久攻不下,虽说扫平西方战乱也算威风赫赫,但之于魏之千秋万代,仍算不得大功勋。
  展老将军年逾四十才得一麟子,当时正是暑热之际,其子降生时,忽降暴雨,大解苦旱,西方天空雷云滚滚,大雨足下了一时三刻,斥候来报,方才一道惊雷落于戎城之上,生生劈断了城楼上的军旗。
  展老将军大喜,为其子取名为戎,一意为戎马从军,希望他将来能在战场上立下功勋;一意音通“斩戎”,希望他能灭掉戎人,借此表明自己捍卫魏朝的决心。
  展戎天资过人,生来将才,自小长在军营,十六岁时第一次上战场就大破敌军防线,年十八时,两境交战,展老将军亲自出征,展戎为副将,此战率兵攻破平阳关,直打到当时荷兹的皇城脚下,荷兹皇室匆忙出逃,弃城一十三座,最中心的那一座,便是如今镇西将军府所坐落之掖城。
  少年将军一战成名,亲自带起了让戎人闻风丧胆的展家军,先帝对其嘉奖不已,庆功宴上亲自提笔为其写了一首诗——
  “玄兔白驹照银枪,吴钩玉龙刺平阳,大将星摇何所似,当如展家少年郎。” ①
  次年,镇西将军府于掖城重建,展戎世袭展老将军爵位,成为新任的镇西大将军,而后新帝登基,加封奉安侯。
  西戎之地无风无雨,便是三年。
  西北之地,镇西将军府旗下所有军士,不论是展家军的亲兵,还是后来的募兵,皆长着胜者的骨子,只要同展戎站在战场上,眼里就没一个怕字。
  持久战打起来,能耗掉的,只有敌军的锐气。
  大军仍在戎人的边境线上压着,逼得最近的那座城池,已然有要弃城的架势,想必是敌军的朝廷与将领仍在琢磨战略,此时进退两难。
  而这位目中无人的镇西大将军,观望着敌军和朝中未到来的监军双方,是起了一肚子的玩心。
  他军务上闲暇下来,同从君相处的时间便多了,房事上也享用了这小公子几番,从君自是不似初夜那般青涩,也学会了些伺候人的手段,这些日子下来,倒也磨合一些。
  帐中杂务需要从君做的也越发少了,展戎不在时,从君时常便在自己的小案前写字看书,白日时人多眼杂,他不喜欢在外面走,待到日暮,便会在帐前看会儿夕阳与夜幕,仍是看不多时,便要回帐为将军就寝做准备,他身体里常塞着角先生,这些日子,亦是快要习惯了。
  军中皆是粗粮硬食,从君照旧是吃不惯,每日就着温水强逼自己咽下去些,只是为了活命。军妓吃的跟将士们的都一样,展戎体恤兵士,也同士兵吃一样的伙食,只有红药那里有些软粮。红药下午的时候送了些米糕来,一碟是送予将军的,多给从君留出了一些。
  这米糕是红药亲手做的,味道还不错,从君刚吃了一块半,就听得帘子的动静,知道是将军回来了,忙起身迎过去。
  将军近日来对从君并不如最初那般凶厉,呵责与恐吓少得多了。展戎走进帐中,那小公子听见动静,果不其然立刻迎了出来,嘴边还沾着颗米粒,自己是浑然不觉,殷切地接过他手中头盔,伺候他坐下了,又马上去煮茶。
  展戎心里颇觉好笑,抬手攥住从君手腕,从君一顿,看向将军,不知他是想做什么,旋即嘴边便被展戎轻轻碰了一下,将军问:“你在本将帐中偷吃些什么呢?”
  从君看向将军指尖,一下是又羞又怯,他从睫毛下觑着将军神色,探头过去将将军指尖上米粒舔了,小声说:“红药姐姐亲手做的米糕,专程为将军送来,是从君贪嘴了。”
  展戎感觉指尖一湿,好似被小猫舔了一下,入目正见小公子收回那一截粉红舌尖,清俊寡淡的人,每每看向他时,明澈的眼眸都如小鹿一般含羞带怯,话也说得惹人怜,展戎征服欲很受满足,这小公子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展戎很吃这一套,抱狸奴似的把小公子兜进了怀里,从君乖乖由他抱着,脸颊靠在他胸前。
  展戎在他脸颊上捏了捏,问:“喜欢吃?”
  从君挑起眼帘看将军侧脸,轻轻点了点头。将军道:“那便全赏你。”
  他肩宽臂长,小公子坐在他怀里,被他搂了个彻底,展戎目视前方,说:“不办宴席时军中禁豪奢,少数的细粮都在红药那里,你喜欢便同她要,叫她不必吝啬,不够了,就叫兵士回掖城取。”
  展戎看向从君,嘴角微勾,语气平淡却有些揶揄意味:“养你倒是省了脂粉钱,吃得胖些也好,免得身上都没有软肉可捏。”
  他说着在小公子屁股上揉捏两把,臀肉仍还有些痛,小公子拱了下腰,轻呼了一声,攥住将军胸甲,眨了两下眼睛看着将军。
  将军似是得了趣,又在他臀肉上拍了两把,打趣道:“全身上下二两肉,皆长在了这地方。”
  他说着把人从身下放了下去,道:“晚膳后打理干净自己,本将今夜要用你。”
  从君以额触地,答是,正欲退下,将军道:“妓营那边不是送了物事来?把你自己备好了。”
  “从君知道了。”小公子伏在地面上,在手臂中闷声答。
  注释①:玄兔是月亮的别称;白驹是太阳的别称;吴钩和玉龙皆是指兵器。
 
 
第15章 美酒佳肴
  “这里天高皇帝远,宴明堂生事之后,皇上多少有些十年怕井绳,我听闻这新任监军的程限只有一月半,驿站传讯慢些也是这样,当真是走马上任……”
  屏风那面又“哗啦”响了一声,展连豪话头一顿,他在帐中已坐了一会儿,时而能听闻那侧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进来时将军刚用过晚膳,把那小奴隶打发到一边去,想也知道在做什么事,饶是展连豪在展戎面前很是玩得开,此时也是坐不住了。
  小公子的影子就落在屏风上,他想不看都躲不开,此时苦笑了一声,说:“将军未免太不拿连豪当外人,末将在这里坐久了,都觉得是讨人嫌。”
  展连豪来帐中报的消息,自然是不能在军中光明正大说的话,也不是全无用,只不过同女子的私房话似的,展连豪一讲皇帝的那点心思就很来劲,扯到那监军,展戎就更没心思听。本心不在焉地听着,听他这话,顿时轻笑了一声,说:“本将还没怎样,你倒是心上长草了,想来是营中伙食寡淡,叫我副将馋荤腥了。营中美妓倒也有些,就没个合你口味的?莫不是跑到本将这里讨口肉汤喝来了。”
  展连豪哪里敢同他开这种玩笑,立时苦着一张脸,道:“将军,您可莫拿小的开玩笑了,我这退了便是。”
  展连豪说着站起来,展戎笑着饮了口酒,展连豪行至门口时听到展戎淡淡道:“待圣旨来了,摆宴便是,至于那监军,日后再议。”
  展连豪一顿,答:“是。”退出了帐子。
  展戎放下酒盏,轻轻叩了叩桌面,小公子从屏风后现了身形,面颊绯红,不知怎的,双腿抖得厉害。
  展戎偏头看向他,双指向下一划,又翻转手掌,朝他勾了勾,小公子跪下朝他爬了过来。
  从君只披着层纱衣,衣襟大敞,发梢还湿漉漉的,爬到将军身前去。将军一手搂了他的腰,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从君后腰被将军按着,高翘着屁股,一双满是雾气的双眼近距离看着将军。
  “逢着议事还敢吵出动静来,果真是没规矩。”将军沉声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从君抖了抖,双手攀住将军的臂膀,胸前的链子晃了晃,低声说:“将军饶过从君这次,从君好疼。”
  “疼,哪里疼?” 将军嘲讽地问。小公子含着缅铃,丰满的屁股抖个不停,前庭根部勒着道环,仍是兴奋地滴出水来。展戎扯了一把他胸前乳夹的链子,小公子哀叫了一声,对着将军挺着胸膛,上半身无骨似的攀附在他身上。
  这乳夹蝴蝶形状,一捏两只蝶翼便张开嘴来,两边夹口处是平滑的圆弧,合上便是一整个圆,正好勒在乳粒的根部,把那可怜的小果子勒得胀大了一圈,肿痛不已。
  这软膏也是今日妓营里送来的,别有些药效,从君却不知,还当是那缅铃给闹的,现在软热的肠子里瘙痒难耐,蠕动不停,缅铃进得深,在他体内震得厉害,肠道都麻掉了,他动了情欲,前身也兴奋得不行,偏是被锁精环束着,只能半软的垂着,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汁水。
  他第一次用这些淫具,本就受不了,胸前被将军一扯,立时是又痛又怕,颤巍巍地答着将军的话:“胸前疼,将军莫扯……啊!”
  将军把那链子在食指上缠了一圈,左手一掀将他翻了过来,后背紧贴着将军的胸膛,将军贴着他耳边说话,在脖颈上留下不少咬痕,食指更是一直扯着乳链玩弄,从君贴着他发抖,惊惶不已地等着将军的下一次拉扯,身子却因这警惕敏感了许多,将军掐住他面颊,嘲弄道:“我见你却不是痛的样子。”
  话罢松了他胸前链子,伸手拿了桌上酒壶,高高提着,便往他嘴里灌。
  壶嘴流下一线清亮酒液,从君被将军制着,挣不开,却也咽不完,军中酒烈,入口辣喉,从君又呛又辣,睁不开眼睛,多余酒液洒了一前襟,乳粒更是火辣辣地痛起来。从君说不出话,素白的手指扣着将军膝盖,紧绷的小腹显出两道沟壑来,酒液顺其流下,十分诱人。
  这一壶酒全“喂”给他了将军才肯罢手,食指支起从君下颔,迫使他高高仰起脖颈,自己探头在这秀美的颈子上舔吮了一圈,沉声问:“可是好酒?”
  白净纤细的脖颈上的软骨富有生机地不住起伏,从君上气不接下气地答:“是……谢将军赏。”
  展戎贴在他耳边低声笑了,从君后穴又是一缩。将军把他放在身前食案上,这低矮小案堪堪盛下从君上半身。将军跪在一侧,在他屁股与腿根啪啪打了几下,从君吃痛叫了几声,分开腿来抱住,这案子低,不方便将军进入,从君需得翘高些才行,他紧抱着自己腿根往身前压,腰身都抬了起来,将军喜欢他有眼色,在他嫩白臀肉上掐了几把,扶着自己的男根,抵在从君翕动不停的小嘴上。
  将军用他,自是不可能亲自为他扩张的,他那阳物又极粗大,纵是从君自己开拓过了,每次吞入仍要吃些苦头。
  那处含着缅铃,抖得不成样子,软膏被含化了,淌了一屁股的水,将军龟头抵在那小穴口,从君身子便是猛地一颤,又是怕得不行,又急着想吞进来,将军拨弄下自己阳物,那物事便狠狠地抽在从君穴口,从君惊得抽动了一下,将军那滚烫的东西便抵在他穴口磨。
  从君的腿肉被自己按出一道道印子来,快是抱不住的样子,只得软着嗓子唤将军,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未出口,展戎按着他腿根,那物事挑开他穴口,不容分说地侵了进去。
  “啊……啊……将军……”前几次吃了苦头,教得从君学会了床上话,他大腿根抖得不停,软热的肠子谄媚地将展戎那物事缠了个结实,将军好像进不完似的,叫从君害怕起来,生怕被捅穿了,剩下半截将军猛地一送腰,“啪”地一声干到了底,那缅铃一下给顶得极深,从君叫了一声,前身玉茎跳了一下,又是抖了抖,什么都射不出来。
  将军埋进一处温热的软穴里,亦是爽利得颤了起来,那缅铃就磨着他精窍,险些叫他忍不住泄了阳,他抽出些在从君穴里蹭了蹭,这才忍住了那感觉,从君抱着自己大腿的一只手改为了摸在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好似能感到将军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搅弄似的。
  从君又怕又舒服,那软膏药劲不小,没几下从君便被将军干得全身软了,哽着声音求饶:“将军……将军慢些……浅些。”
  展戎的回应是一记深顶,从君“呜”地叫了一声,喊着受不住,将军被他激起了一身的凌虐欲,一手抓住他前身玉茎攥在手心里揉搓,一手去拨弄他胸前乳夹。
  乳头上一丝丝痛起来,却也不是不能忍,本就被束着的玉茎经展戎这般粗暴一捏,从君立时受不住地哭嚎起来,控制不住地又是踢又是打,将军手腕被他挠了一下,登时皱起了眉头。从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后悔却也来不及,瞪着一双满是泪光的眼睛惊怯地看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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