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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第12章 烛台 下
  帐中一片安静,摆设皆被笼罩在暗黄色的光晕里,将军右手边已堆起几本看完的折子,烛火跳动不休,将军的影子投在身后的屏风上,时而窜高,影子的边缘抖动不止,好似有风在吹拂烛火一般。
  展戎从卷上抬起头,划掉部下画出的边防战线图,此攻势不可取,虽起步间可连番大捷,后期却会举步维艰,一个疏忽便会被左右夹击,是十分急于求成的打法,会采取这个战线的人,必定是急求军功。
  将军撂下笔,微微皱眉,拿起案桌右前方的将军令,朝那在烛火下看起来有如蜜蜡一般的细腻肌肤击打下去,烛火一下又窜高,落下几滴蜡油来,这具躯体更是抖动不停,却不敢放肆摇摆,只细密地打着颤。
  再看那臀肉上,除却斑驳的蜡点,已横亘不少两指宽的檩子,微微红肿起来,好不可怜。这处边防设有一百零八连营,将军坐镇中心营盘,不可能面面俱到,亲力亲为,发军令时,用的就是这将军令,这将军令乃是竹片所做,与衙门的令箭有几分相似,更宽更厚,如今换了个用途,击打在皮肉上,可不是好相与的,一板子下去,足有一刻钟,那处肌肤仍是针扎似的麻痛。
  从君跪伏在地有小半个时辰,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来,不说挨的那几下打,便是支撑着不让烛台摇晃倾斜就已耗尽了他的气力,身上任一块肌肉都不敢松懈,生怕那明火掉在自己身上,还逃不脱将军的后续惩罚。
  这青铜烛台底部的圆球坠在他身体里,无生命的坚硬物事蛮横地戳在他最柔软的地方,好似要生生顶破他的肠壁,上面的枝干却要比这圆球细上好几圈,他夹不住,这整个烛台都是乱晃,顶端圆球在他身体里乱滚,戳得他心惊胆战,上面那四五支蜡烛更是毫不留情地将烛泪洒在他臀上背上,从君吃痛,抖得厉害了,便会挨上一板子,这无非是火上浇油,从君眼里滴出几滴泪来,却只得双手抓紧了地毯,拼命稳住身子,却仍因疼痛而本能地打着颤。
  将军在处理军事,他怎敢打扰,挨了重击,也咬紧牙关不敢叫出声来。那蜡烛似乎快要燃尽了,热度越来越近,烘得从君觉得自己皮肉都薄了一层,小公子光裸的全身被汗水浸透了,眼泪流进地毯里,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从君需得高翘着屁股才能叫那烛台竖直,肌肉吃不住力,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烛泪顷刻滴得更凶了,小公子受不住,斗胆哑着嗓子叫将军,一双泪眼怯怯地看着那人。
  将军果然抬起头来,无甚表情地看着从君的可怜模样,小公子此时抖得要栽倒,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没得到将军的首允,仍是不敢放松,将军果真被他吸引了视线,起身走到他身后去,没替他把那烛台抽出来,屁股上却是连着挨了三板子。
  小公子痛呼一声,眼泪“啪嗒”一下落进地毯里,那蜡烛怕是快燃尽了,灼得他受不住,一声声地求着饶,那板子仍是无情地招待他,打得小公子颤抖不休,烛台在体内蛮横冲撞,烛泪四溅,落了他一脊背,臀肉痛得他承受不住,终于是压抑不住地哭得狠了,软着嗓子带着浓浓的哭腔唤将军。
  将军疾风骤雨地打了他二十多下才停手,小公子几乎是跪不住了,将燃尽的蜡烛都快被他抖到灭掉,将军这才伸手拔了那烛台,把未燃尽的矮胖蜡烛直接放在案面上,烛台随手扔到一边。
  从君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半边面颊搁在地毯上,眼圈跟鼻尖皆是红通通的,泪水凝在睫毛上,好不可怜,他那臀肉被打得一片红肿,没有一块好肉,将军又在他尚还无碍的臀侧拍了一记,从君一个激灵,匆忙跪好,旋即腰后又挨了一板子,是叫他塌下腰,把屁股翘高些。
  竹板咬在身上的痛感难以忍受,若从君有得选,还觉得那鞭子更好受些,起码痛得利落,这一板子下来,好似刮掉他一层皮,那痛绵绵无绝期,痛劲终于过去了,还觉得痒热难耐,如同被火炉烘着一般,煞是缠人。
  从君不敢忤逆将军,手肘撑着地面,将屁股高高送出去,怕将军还是要打,已吓得全身颤抖起来。
  他屁股上的蜡油皆是被打碎了,唯有后背上还残留着些许斑点,白皙肌肤上,如同梅花一般,甚是美观,小公子身形修长纤细,唯有屁股上多了几两肉,十分好捏,现如今被打得红肿了一圈,既可怜又色情,中间夹着的小嘴被青铜器搅弄得一时闭不上,本当是该被戳出个黑色小洞,却因穴口红肿得厉害,只张开了一条缝。
  将军喜欢他瑟瑟发抖的模样,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两记,小公子还是抖,旋即两片丰满的臀肉便被将军攥在手中,揉面团似的揉捏。
  那里痛得连碰都不敢碰,又岂能受得住将军的抓揉,从君眼里的泪水都沁出来了,本能想躲,却压制住自己不可随意动弹,听得将军用如同平时讨论军事似的语气问:“搅扰本将处理军务,该当何罪。”
  从君紧紧闭了下眼,睫毛都在轻颤,仍是答:“从君任将军处置。”
  红肿臀肉又被将军扇了一巴掌,从君惊呼一声,将军淡淡道:“那便再赏你二十下,长长记性。”
  小公子没说话,身子却是自己抖了起来,从君回道:“从君谢将军赏。”
  话音刚落,臀肉上就挨了一记,从君惊叫出来,旋即那巴掌就连番地落了下来,将军不耐道:“莫要鼓噪讨打。”
  满帐都是“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从君羞耻万分,默默叫自己习惯,咬紧下唇不敢出声,全身抖若筛糠,痛极了,不必眨眼,眼泪便是自己朝下坠。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这二十下总算是受完了,从君已连气都喘不顺,他额头支地,涨红的一张脸上,额头的青色血管都已鼓胀起来,艰难说:“从君谢将军教诲。”
  将军未发话,他不敢动弹,只得这样晾着,将军许是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模样,滚烫大手又轻轻抚上从君的臀。
  从君朝前瑟缩了一下,又立刻将臀肉送了回去,抿紧了唇。将军手心滚烫,许是打够了,轻柔地抚摸起来,被一直大力欺负的臀肉突然遭受这样温柔对待,立时感到一阵酥麻,连痛感都带上了其他滋味。
  从君抿紧嘴唇,将军的手摸到他腰际,又从腰际滑下,摸猫儿似的,顺着他的曲线一下一下轻柔抚摸。
  他臀肉被打得好似皮肤都薄了一层,如今红肿胀痛,敏感得不行,只被摸了几下便受不得地狂颤不已,前身玉柱抖了抖,挺立起来。
  将军的手又从他娇嫩腿根往上摸,撩到他会阴处收回,那感觉犹如羽毛轻抚,又似隔靴止痒,从君耐不住撩拨,身体动了情,前身玉柱完全挺立,滴出汁水来,后穴亦是如鱼嘴般翕动起来。
  将军又一次撩过会阴时终于将指尖伸进他股缝里,拇指抵在他穴口,嘲讽说:“你挨打都能挨成这副模样?”
  从君羞愧不已,身子又是抖了一下,屁股如同着了火一般,竟让他想起刚才将军抚摸的感觉,此时麻痒无比,一时竟让他觉得,哪怕将军再捏捏也好,纵是痛,也比这滋味好受得多。
  将军扯起他头发,双指探入他口中,粗暴搅弄,从君被迫仰起头,讨好去舔将军手指,却是不得章法,口涎顺着下巴垂下一丝,满面红晕。
  他近来日日都含着角先生,身子已不似初次承欢那般拒人于外,将军在他红肿穴口拨弄几下,痛感和难以言明的异样感觉使得那处小口猛地瑟缩了一下,将军拇指扣着他红肿臀肉,双指就这么探了进去。
  那处仍是无比紧致,严丝合缝地吮紧了将军的手指,白日里塞角先生时的软膏还残存在身体里,肠肉紧致湿滑。将军抽插几下,那处发出合着水声的摩擦声,从君大腿颤得厉害,好似就要跪不住了。将军次次都从那处擦过,又坏心眼地去按压,从君半张脸埋进地毯里,眼眸半阖,水润的嘴唇微张,时而轻吟一声,手指亦是抓紧了地毯,就这样全身绷紧,抽搐着被将军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从君灵台一片空白,好似魂灵升到了天际,那小嘴含着将军手指不肯松开,屁股又被恶狠狠地教训了一巴掌,从君失力,腰身更是伏低,如离岸的鱼般弹动了一下。将军把湿漉漉手指在他臀肉上蹭干净了,又在饱满臀肉掐捏了几记,从君口中“呜”了一声,却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军站起身来,他玩得畅快,自己却是丝毫没动情欲。靴尖勾了从君脱在一边的衣物,甩到从君身侧,全无感情地命令道:“弄干净你自己,伺候本将就寝。”
  从君身体还在打着摆子,却是不敢耽搁,手肘勉强支撑起身体,缓慢爬起来,全身汗涔涔的,颤抖着披上那件薄薄的白色袍子,额前发丝黏在湿漉漉的面颊上,素来寡淡的人,此时看起来竟如水妖般美艳。
  他做了太久“烛台”,屁股挨了一顿打,又刚刚到达高潮,起身时全然站不稳,膝盖弯曲难以直立,踉跄了几步才抓住身前立地灯台的铜柱,一路扶着东西,吃力地绕过屏风那头。
 
 
第13章 鲛珠
  天蒙蒙亮,从君就睁开了眼睛。
  他自从到军营以来养成了新的作息习惯,每日不待日出便会醒来,为将军起床做好准备。他在这里无事可干,只每日看着不同的东西发呆,就这样空洞地望了一会儿前方的帷幔,这才缓慢地爬了起来。
  他娇生惯养着长大,从未做过什么活计,如今突然一劳作起来,身子断然是吃不消的,何况还有新伤旧伤盖着,光是从这窄塌上爬起来,就已费尽了他的力气。他以往遭别人伺候着,从不知道下人过得多苦,现如今落在了自己身上,才知道这伺候人的活儿绝非是端茶倒水、更衣备汤那么简单,每日要比主人醒得早,趁手的东西都需得备齐了,白日再怎样累,主人没休息,更是连坐都别想坐,就算是半夜里也不敢睡踏实了,生怕主人出声召唤,若是没听见,又是个罪过。
  西北的伙食又不应口,小公子本就纤细,短短几天就又瘦了一大圈。
  昨晚那一番狠折腾,从君到现在都走不稳,怕闹出声响吵醒将军,小心翼翼地扶着东西挪到了屏风那头去。
  将军今日亦是醒得要早些,睁开双眼后没有立刻起身。那小公子似乎是正在洗脸,只在屏风那端点了一根蜡烛,光芒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在将军的视角,只能在屏风上看到一处黄色的光点,小公子动作小心,水声很轻微,像只小猫儿一样。
  将军一般半个时辰之后才会醒,从君每日打理好自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将军护理兵器与铠甲,他今日连跪坐都不敢,膝盖与屁股都是钻心的疼,因着没人看自己,才敢曲着双腿侧坐下,虽还是疼,总比跪坐要好些。
  将军的铠甲工艺精细,光是胸甲就不知道覆盖了多少甲片,虽是尚在作战之中,每日穿戴使用,可西北风沙颇大,若不仔细清理,衔接处便要积垢蒙尘、灵活欠缺。这不是个容易的活计,只是从前宴从峦的盔甲便常由宴从君打理,有经验在先,这才没因此耽搁事情,惹将军不虞。
  这盔甲一碰便“铛铛”作响,从君小心非常,又担心灯光晃醒将军,只敢点起一盏小灯,光线微弱,做工更是费力。从君全身酸痛,如今只想躺着不动,还要受这番累,纵是再过心智坚定,此时心中亦是凄然。
  他面容沉静,有条不紊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先用小刷子掸掉孔眼处的灰尘,再给甲片的衔接处上油,用软布仔细擦拭好了,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小公子神情漠然而专注,自父兄借故将他软禁在府中,他便常是这样的神情,他有时便这样读着书,听到动静,才会抬起头,他阿哥的铠甲也是这样明亮,亦是个英武的将军,只是再不如从前似的万事依着他了。
  他早知道自己劝不住。
  小公子手上动作未停,面色依然是一片寡淡,一滴泪从眼角流出,顺着面颊,吧嗒一下落在雪亮的甲片上,小公子十分恍然,心中本是麻木无波,这才发觉自己竟落了滴泪下来,微微一怔,听到身旁动静,仓促抬头,心头骤然一缩,竟是将军绕过屏风,站在他身前。
  展戎本以为这小公子今日要耽搁些事情,他昨日下手,确实是有些狠了,见从君仍战战兢兢乖巧做事的模样,心中喜欢,本欲绕过来看他在做什么,逗他一番,那小公子听到动静抬起头,方才竟是在哭,像是被他吓到了,眼圈微红,湿润的长睫毛颤抖着,一脸惶然无助,他头发未束,披散在肩头,曲着双腿斜坐着,赤裸着双足,犹如一只美人鱼一般。
  屏风后昏暗,眼前只有一粒黄色的光,忽明忽暗地笼着他,小公子这模样着实堪怜,饶是展戎这般铁石心肠的,仍是不由自主心头一软。
  从君哪里敢叫将军看见他哭,这时掩盖却也来不及,他姿势如此不端,脸上还挂着一滴泪,这模样竟叫将军看了去,从君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生怕将军责难,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傻在了原地,惊惶地仰视着将军。
  将军走近,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从君睫毛颤了颤,像是受惊的蝶,听得将军深沉的声音问:“怎么哭了?”
  从君不敢答话,只顺从地仰视着将军,怕将军认定他委屈,给他治罪,将军拇指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单膝跪下,掐着从君的下巴,吻掉了那滴泪珠,从君的眸子惊慌地颤了颤,将军喜怒无常,他心里实在是没底,好像头上有把剑在悬着。
  将军又在他湿润眼角轻吻了一下,掐着从君下巴的手掌用力几分,从君吃痛,顺着将军力道更是仰起头,张开双唇放将军进来,任他采摘,这是一个实打实的吻,比往日的暴力意味要少了许多,嘴唇分开后将军的手指在他耳后撩拨,又问:“哭什么?疼?”
  从君尚摸不清将军心意,微怔,才敢试探地点了点头,将军站起身来,他忙端庄跪好,将军淡淡道:“伺候好本将盥洗用膳,今日便歇着吧。”
  从君眸光一动,谢恩道:“谢将军。”
  小公子的眸子一贯的明亮,眼里的感激教人看不出真假来,这小鹿般的样子合将军胃口就是,养在身边一玩物,何必深究他心思。
  乱戌城大捷,敌方递降书亦是不成,前方战线想必会安稳一阵,与四方作战的时局相比,军务要轻松一些。
  捷报传至京城最少需十日,不过消息比人跑得快,皇帝得到信息的时间,必定是比那一纸捷报要早的。展戎这边亦是觑着朝堂的动静,想看程允是要作何反应。
  战略图早已画了新的来,展戎胜券在握,不慌也不忙,部下询问是否要一鼓作气,继续攻城,展戎否决,道:“不必急功近利,吩咐前线,压住边境线,蛇形推进,不必作战,大军每日推进五百尺便是。”
  各方听令,不动刀枪,不擂战鼓,只每日将战辕前挪五百尺,守备校兵,有条不紊。只这样过了五日,大军已逼近戎人边境七座城池,相距最近的,不过相隔八百尺,魏军军队晨昏校兵、麾下炙酒的声音城中皆可闻。
  敌军的阵脚,是肉眼可见地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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